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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电流击中,他忍不住一声又一声突如其来的呻吟,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地攀上樱木的肩。
在星光下,流川的身体泛着淡淡的桃红,诱惑着樱木,他一遍又一遍地用指腹用唇舌,用齿尖去探索、去口尝、去感觉,不想错过每一个细节。他听得到流川的呻吟,他轻轻的言不同衷的说着 “不 ”,却越来紧地抓住自己不放。当他用他的温暖和潮湿包裹住流川的昂扬,舌用心地安抚流川的躁动,换来的是对方更激动的反应。他不得不用润湿的手指,试控着打开那秘密的入口。好象完全没有预料到一样,流川惊得弓起了腰。
“不,不要,樱木。 ”
“我爱你,枫! ”樱木吐着粗粗的热气,在流川耳边喃喃地说道,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也许没开始过,从来就是这样的。耳语一般,樱木的话飘进流川的耳朵里。
被震惊的感觉让流川忘记了下面的入侵。不管怎麽说,不管是什麽人来说。这种话总是会迷惑人的,被这样的声调震荡的耳鼓总会让人心神不稳的,何况流川还被一具高温的身体爱抚着。
确认着流川的反应,樱木也被刺激着,那不受控的身体忍不住进一步地攻城掠地。
“啊。 ”身体像被撕裂了一样的痛,让流川不能不把他的身体尽可能地贴在樱木的躯体上,不由自主地,他的手指陷进了樱木的肌肤。
“枫,你真的好好。 ”樱木感觉到流川体内的紧凑,那是一片净土,那是一方圣地,现在自己的身体被紧紧地包裹着,慢慢地动起来,就会有激烈的磨擦。
疼痛随着对方身体的移动在加剧,快要不能忍受却分明感觉到对方的兴奋和享受。腰被那双大手握住,身体便随着他不由自主地扭动。在痛到快神智不清的那一瞬间,愉悦的感觉不知从何而至,在心里泛起了一片裴红的色彩,淹没了一切。忽然就想要更多更多……
海浪一波一波地涌入沙滩,是寂静世界晨唯一的伴奏,和着他们的欢愉,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
海风抚过身前,觉得有些凉了,这才想起,自己还是一丝不挂。後背的肌肤贴在另一个男人裸露的胸前,腿间还残留着激情时的润滑;对方那曾经像火炬般燃烧自己全身的力量现在化为柔柔的呵护,是这样地近。温暖是从那里传递来的,可是却让流川不好意思了,他动了一下,却没有力气。
“枫,我,我,对不起。 ”还是那副声音,响在耳边更安心了。
“白痴,我要回去。 ”
“好。 ”
捡起地上的衣服,盖在流川的身上,什麽也不说地抱起他,向海边的小屋走去。
想到自己竟然连走的力气都没有?流川很是泄气,现在再和他打球可能不一定能赢了吧。可是蓝球又不是靠力气大的,流川在心里安慰他自己。
“Fifa?”
“你忘了,昨天没有带它出来的。 ”
“哦。 ”
就全当是一种沈溺吧,流川不想改变什麽,完全切断了外界的联系,除了偶尔看看电视。记者们早就追逐新的东西了,没有会去关心一个不再画画的画家。这一点让流川尤其放心。不管樱木为什麽能一天到晚和自己在一起,只要在一起就行了;也不管他偶尔失踪几天又忽然回来,只要回来就可以了;更加不管他在做什麽,瞒什麽,只要他还是那样抱自己就可以了。什麽时候变成这麽一个不冷静的人了呢?流川自己也不明白。
很想一直就这样下去的,可是他逃不开,那张巨大的网网住了他。樱木知道,上次任务後自己的回报会是什麽,所以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去去杀人。包括自己的联络人,他也是要除掉自己的,若不杀他自己会是第一个死的。樱木很明白,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充满了背叛,充满了欺诈,充满了艰险。小时候来到美国就很清楚地了解了,那个地方不像神奈川这样清纯。在那里生存是有它的法则的,你要麽选择适应,要麽就离去。樱木还记得自己以前的职业,可惜的是他也只打过几场球赛而已,不是因为他没有天分。放弃篮球也是因为他太有天分了,老板让他打假球他受不了,所以他就破坏了规则。自然也就不能在那个地方占有着席位。执着於真理却被迫以服用兴奋剂的罪名而永远留下了污名。即使後来自己选择了另一条路以原始的方式澄清了一切,可现在却後悔了。为什麽当初会选上这条路呢?
不能让他们找到这里,不能让他们伤害流川。樱木甚至不敢对流川说离开这里,他知道流川爱这里,他更不能让流川跟着自己一起流离躲藏一辈子。哪怕住在这麽固定而公开的地方,对一个随时将被组织或警察发现的地方,这是致命的。但是樱木不能放手,哪怕没有下一分锺,这一分锺他也要看到流川的脸,欣赏他精致的五官,抚摸他柔顺而黑亮的头发,听他诱人的呻吟,感觉他肌肤的热度,分享他高潮的兴奋,带着他远离所有的痛苦。如果有人找来,那就只有让他们消失了,虽然这不是长久的办法,可是樱木想不出什麽比这更好的主意来。
这些天来,他们过着相当平静的生活,至少流川是这样感到的,有一点幸福在里面。他们喜欢一起牵 Fifa 散步,一起 “看 ”夕阳,数星星,听海浪,一起逛超市,甚至流川也可以习惯与樱木一起在沙滩上把那部车开得飞快了,在樱木身边没什麽可以害怕的。他们可以一起在浴室里嬉戏,从客厅到卧室,彼此这样的需要着,需要到心里隐隐地有些怕。
恐惧来得并非全无理由,Y国的总统在日本首都遇刺是件非常大的事,不可能这麽快就结束也不可能就这样结束。之後接连的死亡案件,警方已经把目光放在了这个快乐的地区。
“你又要出去吗? ”这几天樱木的不安早已传染了流川,虽然他极力在避免这一点。
“是啊,一段时间而已,很快会回来的。 ”樱木柔声答道。
“我知道。 ”
“对不起。 ”樱木放下手中的衣服,伸手揽过流川,最近他好象瘦了些,脸色也有些苍白,那双无神的眼睛 “看 ”着地面,精巧的鼻翼下那张吻起来好舒服的嘴张了一下,欲言又止。看得樱木真的心痛了起来,把他圈进怀里,用面颊去感觉发丝的顺滑,想吻吻他,耳里却听到远远地警车已呼啸而来,还是被发现了吗?怀里的人,身子也不由僵了。他为什麽为这样?樱木只是担心这一点。
“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释放人质…… ”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樱木会想尽一切办法逃走的,就算不行也不会乖乖听话的,可现在不是。忽然间他没有了主张,一辈子都没有这样六神无主,甚至不知道怎麽思维,枫?他会知道的,自己的身份。所以樱木只能呆在那里。
“枪呢? ”流川问,樱木完全没有意识地很顺从地从上衣内侧的口袋中掏了出来,放到了流川的手里。
“白痴。 ”流川把枪塞回樱木手里,拉起他的手,顶到自己的太阳穴。
“不要,枫? ”好象一下清醒了,樱木惊叫着想放下手。
“别傻了,给他们看,让他们给你时间,让他们答应你的条件。我不准你死在他们枪下,你得活着,让他们放你走 !”流川的声音里是焦急还有隐隐的颤抖。
“枫! ”樱木还想说什麽。
“你们不要开枪,不要 ! 不要进来,他的枪指着我的头……你们…… ”流川的叫声被樱木捂住了,他从来就没见过流川这样失控地叫过,更没想到他有着这样的表情与举动。
可是外面的警方理解,这是人质正常的反应, “流川先生,不要惊慌,我们一定会把你安全带离。樱木花道,立刻放下武器,你是没有机会的,如果保证人质安全,我们会适当考虑你的要求。
”给我二十四小时,我会安全释放人质。 “流川说一句,就让樱木机械似的照着重复着。
”不行,太长了,我们最多能给你七小时考虑时间,天黑以前如果你拒不投降,我们会采取非常措施的。 “
”可以,但是我要求这七小时不受任何打搅,不准喊话。 “不知道枫要做什麽,樱木只管照着他的要求说着。他明白,自己是不可能逃得了的,杀了一国的元首,那些人是不会轻易因为一个 ”人质 “而放走自己的。
”枫,我是没有机会的,你还是走吧。 “樱木垂着头,慢慢说道。
”不要! “很干脆地拒绝。
”枫! “第一次对着他大声地吼,樱木自己也惊呆了。
”我,我不值的,你知道吗,我,我…… “不管将来会发生什麽,樱木决定他要说, ”是我害你这样的,是我害你什麽也看不到的,是我…… “
”不用说了,我知道。我说过我不恨你,要恨也只恨看不到现在的你。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什麽样子。可我记得你小时候那头蓬乱的红发,就和那天楼顶上的一样。
原来他一直就知道,樱木心搅在了一起,不敢看对方的脸, “对不起,枫,我,我不敢说,对不起。 ”樱木一边擦着流川脸上不知何时落下的泪,自己的眼里却是早有了盛不下的悲伤,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流川的脸庞上。
“花道,爱不用报歉的。 ”第一次这样叫他,第一次主动去吻他, “不管是什麽理由。 ”
“枫 !”绝别一样的吻,激起樱木绝望的激情。
他的吻近乎疯狂地掠夺着流川的气息,在窒息般的快感里,两个人忘记了置身何处,任屋外警笛呼啸,警犬躁动,任上百个瞄准镜齐齐聚集对着所有的可能射击的窗口,他们只忘情在自己的世界里。两人的体温同步升高,肌肤与肌肤亲密像粘合在一起,身体间不肯有一丝缝隙。相互品尝对方的每一个角落,那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颤动、熟悉的反应、熟悉的节奏,在相互诉说着离别,两具身躯收缠着,索求着……
伏在身後的重量还和以前一样沈,急烈的喘息还是和以前一样炙热,印在身体上的吻却沈重得像要烙上永远抹不去的徽记。
“我要……看着你……花道…… ”
於是两个人又面对面了,手指再一次又一次地确认对方的轮廓,任他用舌撩动胸前的欲望,任他的手握住腰肢,任他的欲望攻击自己的身体,跟随着他的心,和他的一起跳;跟随着他的呼吸,和他用同一口空气;跟随着他的律动,和他一起到达生命里最痛、最快乐的颠峰……
“枫,我爱你,真的,爱你 !”
“我也爱你,花道,真的,爱你。 ”
有声的和无声的誓言,交换在彼此的身体里,几生几世也擦不去,不用开始,从来都是这样,没有结束,比永远还远。
……
XX 报讯:目前刺杀Y国总统的凶犯樱木花道已被警方逮捕……
画家流川枫接受角膜移植术……
几个月後
画坛震惊了,青年画家流枫的作品重现画界。一贯不用红色,不画人物的他居然在这副命为《爱》的画作中,采用了红色,还画了模特儿,虽然人物的面部表情因为那前所未有的视觉刺激而无法清晰地辩认,可是这一副是他最出色的,轰动世界艺坛,只是在这副画定下一个天价之後,它离奇地之被一个不知名的人士所有,传闻,那个收藏家是流川的私人朋友。也只是这一副了,流川枫再也没有画过人物,也没有其它的作品了,那副《爱》当真是他最为杰出也是最神秘的画作了。只是流川再也没有出现在画坛。
一年之後,在海边的小屋里,有一个人,静静地听海,看火烧云,等着夜晚数着星星,一只叫 Fifa 的狗,在黑暗中竖起了耳朵,忽然叫了起来,远远地有一个人跑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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