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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要跳起来,但又警觉地提醒自己千万不可以逃。要是她现在逃开或喊停,他一定会说她是在捉弄他。
别怕、别怕,刚才不是那么舒服吗?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没事的,一定不会有事……
感觉到她也些微的挣扎退缩,平之低声地问:“怎么了?”
“没事……”她尽可能挤出笑容,但有点勉强,“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抵着。”
他撇唇一笑,“那是我的……”
“别说出来。”她急忙打断了他,“别说……”
她紧闭上眼睛,绷紧了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极力忍耐着。
睇着她紧闭双眼,一脸忍耐的样子,他不禁蹙起了眉头。“小姐,你这样……我怎么下得了手?”
闻言,她睁开眼睛,疑惑地望着他。
“不要一脸忍耐的表情,好像是初次下海的……”他没把话说完,只是定定的注视着她。
她一脸歉意,“对不起,我……我会改进。”
“放轻松。”他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很快就会过去的。”
“很快吗?”一她一愣。
他一顿,自觉似乎说错了什么。“我不会很快,我的意思是……”说着,他一脸懊恼。
可恶,她是不是外太空来的?怎么他们好像有点鸡同鸭讲……
不管,今天晚上他是跟她耗上了,就算一夜都别想睡觉,他也要跟她成为一对名副其实、名正言顺的夫妻。
忖着,他再次靠近了她——
“ㄜ……”当他的某部分近她,她的身体又绷紧了。
她反射动作似的扭动身躯退后着,却毫不自觉。他则随着她的动作进逼,却越来越觉得这景况有点滑稽……
“你怕吗?”他眉心一蹙,“不要的话就算了,我可以……”
“不。”她摇摇头,“我可以。”
她不能再逃避了,虽说他跟他前妻不是因为房事不协调而离婚,但他们都已经结婚两个月,实在没理由还不发生关系。
再说,她怕的是小鸡鸡,只要不看见,应该可以“挨”过去
爱能解决一切的困难,她爱他,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排除万难,成为他的女人。
“我可以。”她勾住他的脖子,“是你的话,一定可以……”
听见她这么说,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他说。
说这种话,他其实觉得很不习惯,也很肉麻,但面对如此紧张的她,他好像也有点“秀逗”起来了。
她再一次闭上眼睛,紧抿着唇,一副打算壮烈牺牲般的表情。
他的手在她两腿间摸索着,然后将身体欺近了她.不知怎地,他好紧张,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该死。”他暗暗咒骂了一记。
他是处男吗?他没碰过女人吗?怎么紧张到连手指头都在发抖
他沉下腰,将亢奋的那一部分迎向她。
“啊!”她娇呼一声,不自觉的往后闪躲。
他挨上去,试着紧贴着她。但,当他一顶,她又退后。
他懊恼地抓着她的腰,“别一直跑。”
“我没跑……”她满脸通红。
“不要跑喔……”他扣着她的腰肢,往前一迎。
“啊!痛……”她叫着。
“痛?我还没放进去。”
“慢着、慢着……”她又开始退缩。
“不要再退了。”他皱起眉头,快要抓狂。
“好好好,我……我保证不退,来……来吧!”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有了她的保证,他决定再试一次。
乔了个最好的姿势,他再度欺近……
“啊!”感觉到那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实乃又是惊呼,她不断地扭动着身躯,一寸一寸的退后再退后。
“实乃……”他知道他们的身体不能分开,因为一旦分开,今晚就没戏唱了。
他逼近她,她退一寸,他就进一寸,哪管她一脸惶恐。
突然,砰地一声——
“唉呀!”她惊叫,因为她已经滚下了床。
他要抓住她时,已经来不及。
天啊!他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很杀风景的掉下了床
她尴尬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他掀开了被子想拉她一把,但,他被子一掀,她竟像被下了定身咒般静止不动。
虽然光线不是太充足,但实乃却清楚的看见了他腰下竖立的那一部分。
她大受冲击,只因那跟她印象中的东西有很大的不同。她知道男性在兴奋时会“升旗”,但她不知道会是这样……
“你……”见她瞪大着眼睛盯着自己下面看,他有点不好意思,“别那样盯着看。”
“ㄜ?”她猛回过了神,惊疑地看着他,“那……那是……”
“可别说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他蹙眉一笑。
“天啊……”她想站起来,但突然脚软。
翻过身,她像夹尾小狗般往浴室的方向爬。
见状,平之真的是大吃一惊,也大开眼界。这真是一生难得见到的景象,她竟然……
“你去哪?”他下了床,跟在她后面走。
“啊?”回头看见他跟了过来,而她的视线又刚好落在他那里,她吓得惊叫一声。
“实乃……”他有点傻眼。
这是什么情形?这种初夜经历简直可以写一本书好好记录一番了。
不过从他所站的位置看过去,赤裸的身体趴在地上爬行的她,还真是……养眼
他上前抓住了她的脚,然后将她一扭。
“啊!”她被抓住并被扭转过来,惊羞得不断挣扎。
脚一踢,她踢中了他的胸口,她一惊,内疚地道“对……对不起……”
他浓眉一纠,摸了摸胸口,幸好他平时有练,不然真的会内伤。
他觉得自己真的失去耐心了,再这样耗下去.他们就算三天三夜待在房里也没用。
忖着,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接着以身体介入她雨腿之间——
“天啊!”她以双手捣住自己的眼睛,两条腿紧紧的夹住他。
“该死!”他懊恼地分开她的腿,“别夹那么紧。”
“对……对不起……”
“放轻松,不会出人命的。”他说。
“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痛……”
“不会的,只会痛一下下。”
“可是你那个很……很大……”
“……”他不想跟她讨论他的尺寸大小,奋力的往前一推——
“啊!”
“还没……”
“不……不……咦?好了吗?”
“还没,你……你放手……”
“喔,好,对不起……”
“不要再说对不起。”
“是……啊!啊……”
“唔!该死!”
“不……那……那里……”
“手拿开!”
“……”
这是个像恶梦一般的夜,对平之来说。
第十章
实乃突然睁开眼睛,惊醒过来。
她坐了起来,而身边是趴睡着的平之。他眉毛动了一下,似乎意识到她的起身,但他十分疲惫,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
“累死了……”他低哑的声音喃喃说着。
她心头一悸。累?这么说……他们已经结合了
她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也就是说,人家说第一次很痛都是骗人的
感谢老天爷,她终于成为他的妻子了。
“平之,”她羞答答地轻拍了他一下,“太好了,我都不会痛耶!”
他勉强地掀掀眼皮白了她一眼,“你当然不会痛……”
“咦?”她一怔。
“因为……”他哀怨地一叹,“我们还没做。”
“什么?”她惊讶不已。
“该死!”他浓眉一纠,自言自语,“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居然折腾了一晚上还……”
还没做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还没“合体成功”
不行,她得把他叫起来问清楚
“平之,你起来一下。”她拉住他的手臂。
“我要睡觉。”他皱了皱眉头,“等我睡饱了,你就……”
“平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怎么会还没做?”她不死心的追问。
“你还敢问我?”他翻过身,半睁开眼睛地睇着她,“你一直不让我进去。”
“啊?”她脸一热,“是吗?”
“你啊,不是用两条腿夹我,就是用手抓,你真是……”他懊恼不已,“你这是在捉弄我!知道吗?”
听他这么说,她好像慢慢的恢复了记忆。
天啊!难道他们不是做完了才睡觉,而是搅和了一整晚,累到睡着
这么说来,她还是……老天,那昨晚不是白忙一场
怎么会这样?都已经脱到一丝不挂,还被他摸透了,怎么会什么都没做
对了!她记得昨晚气氛超赞、感觉超好,仿佛一切困难都能迎刃而解,而他也一定能长驱直入,彻底的攻占她。
接着,情况急转直下,就在……就在她清楚的看见他的那个时。
该死,又是鸡鸡坏事,要是没看见,她应该可以……
不!不!难道她这一辈子都无法跟心爱的男人结合了吗
想着,她懊恼又沮丧地掩住脸,长叹一声。
“哈哈哈……”部美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在听了实乃的“爆笑房事历险记”后。
“喂,你别笑得太过分喔!”实乃红着脸,又羞又恼。
“实……实在……”部美笑到飙泪,“太好笑,也太可怜了……”
她一怔,“可怜?”
“对,可怜。”部美喝了一口水,“你老公实在太可怜了!”
“啊?他可怜?”
“不是吗?”部美以同情的口吻说,“那对他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什么嘛!我……我已经有努力配合了。”她娇嗔着。
“我看我拿几张片子给你观摩观摩吧!保证赞喔!”部美眨眨眼,暧昧地道。
实乃白了她一眼,“算了,我才不想看那种恶到爆的片子呢!”
“什么恶到爆?你真没情趣……”部美轻啐一记,话锋一转,“不过他曾经结过婚倒是挺劲爆的,这件事应该是没人知道吧?”
她点点头,“他说只维持了半年,还付了一笔赡养费。”
“是吗?”部美讶异不已,“他还真慷慨!”
“他朋友说他们是因为房事不协调才离婚的……”
“ㄟ?”部美一震,“是真的吗?”
她摇摇头,“他说不是,不过我有点担心。”
“担心你再不跟他嘿咻,他就会跟你离婚?”
“嗯。”她轻点下巴,一脸苦恼,“我不想跟他离婚!”
“要是你们现在离婚,那你就破他的个人记录了耶!”部美开玩笑地说,“他跟前妻耗了半年,你两个月GameOver。”
实乃一听,懊恼地瞪着她,“你在胡说什么?少咒我了。”
“谁咒你啊?”部美挑挑眉,叹了一声,“人家挨了半年才有赡养费,要是你才两个月就搞到要离婚,你的超级大金库可能一毛钱都不会给你喔!”
“ㄟ,你别说了,你那张嘴真是……”说着,实乃突然一震,两只眼睛直直地看向房门口。
见状,部美狐疑地望着她,“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只是……”她皱了皱眉头,“我觉得刚才好像有人在门外。”
“啊?”部美一怔,转头看着门口,“你是不是太神经质了?你们家不是没别人在了吗?”
“嗯,是啊……”实乃站了起来,不放心的走到门口探看。
门外没有人,廊上也静悄悄地。于是,她又走了回来。
真的是我太神经质?她忖着。
坐在车上,平之神情凝肃沉重的目视着前方。
他的情绪一时之间还无法平复,因为他听到了对他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的事情。
人家挨了半年才有赡养费,要是你才两个月就搞到要离婚,你的超级大金库可能一毛钱都不会给你喔
天啊!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亲耳听见的,但那却确确实实的从实乃的好友口中说出。
超级大金库?这是她跟好友帮他取的绰号?她……她不当他是丈夫,而是个金库
难怪她一听矢田说他跟前妻是因为房事不协调而离婚时,会有那么大的反应跟转变,原来她真正担心的是现在离婚,一毛钱都拿不到。
金钱是她答应跟他结婚的主因吗?她打算什么都不给,就从他这里捞到好处吗
不,他不相信她是那种女人,但……她们的谈话却将他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为什么?他爱她,她也应该体会得到,不管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她根本不必用这种方法。
她怎么会是那种女人?她是那么的清纯、那么的无瑕,她怎么会是觊觎他的财富,对他毫无真心可言的女人
该死!他看走眼了吗?就像他当年错看了前妻那样
安川平之,你真是白活了!他在心里咒骂着自己。
当初隐瞒身分跟她相亲,就是希望对方不要只看他的身家背景就决定跟他往来,他以为她不是那种势利爱财的女人,结果……
可恶!难道当时她以身分地位相差悬殊而拒绝他,只是在演戏,只是想引他人瓮
他忍不住的闭上眼睛,回想着她美好的种种。
突然,砰地一声巨响,坐在驾驶座上的他掹地往前冲,然后又被安全带拉回——
睁开眼睛,他看见车前有一根灯杆。他……撞上了路边的灯杆。
“该死!”他懊恼的往方向盘上一捶。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