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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时间过去,路修发现一件事,那就是,这股外来的极阴寒的力量,绝不在老树师父的生命力量小。于是两股力量就奇异的对恃上了,谁也压不下谁,两股大力在他的体内不断的拉锯,你来我往,势均力敌的最后结果就是路修只能维持在一个雪人的状态动不了。
路修有些蒙了。
过了很久,路修慢慢的收拾起迷乱的神识,并竭力的在体内找着那只医手。
瞬间的冲击使得这只医手,处于一个僵硬破损的状态。
生息功在体内的慢慢运动,救了他,生息功对于各种属性,各种力量强有力的调合作用,兼容作用,马上就有了反应。这股外来的冰寒之气,在生息功的带动下,一点清一滴地溶合进小树生命力量里,并慢慢沉入树身。
这个过程极其艰难而缓慢。但是效果显著,随着生息功的不断运动,路修有了些痛感,他的神识开始慢慢修复。
第七天头上,老玄空玄将洞腹处理干净后,就在他的身边生起几堆火,在火下,身体上的一层冰壳退了下去,路修的双手还按在冰儿的身上,两人都是一动不动。老头也一不敢稍加移动。而且他一将自己的手放在路修身上,就触电般收回。
路修身体里强横至极的能量,毫不留情的反击过来。以他一个武圣的武能竟然不能与之对抗。
半夜时耳边听得喀喀声响,老玄头喃喃说道:“别搞鬼了,你还搞什么鬼啊,”
抬头看去,火旁的二人一动不动,还是头一天的样子。
“呵呵,八天了,臭小子,你真不饿啊,会不会硬生生饿死了你。唉,可惜了小女娃子。”
睡得正熟,有人踢两脚。
老玄头几天没能睡好,很生气,骂了一句,翻身再睡。
接着又是两脚,软软的没有几分力气。
老玄头忽地坐起,大瞪着两眼看着面前这个人。
“你干嘛呀!爷爷我好几天没睡好了,你就不能老实呆着!”
说完倒头又睡。
那人痛苦说道:“老师,我太饿了,麻烦你给点吃的。”
老玄空玄忽地坐了起来,起得太急,武能一现,竟然直接站在了地上。
“你说你饿了……”他大瞪着双眼,瘦脸上只有眼睛占据着大半地盘。“天啊,你终于醒过来了……你个小怪物……”
不知不觉已相处二十多天,心地柔软的老武圣忽然鼻子一酸,有蒙蒙水气在他的老眼里涨潮。
“……等等,你不会要哭吧,拜托先弄点吃的。我们饿了……”
那个灰衣少年说道。
第二卷 鄙视有价 第九十八章 生人
“好好,我这就烤些今天才打的兽肉给你们吃。”老头忙跳着来到火资料库,那里有个美丽无可方物的小姑娘,正披了件长衣,惨白着小脸,偎在火旁。看样子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
老武圣好一顿乱,终于将一大块半生不熟的肉递给那个才从死神手里走回来的小怪物。
蓦地。他的手顿住了,愣愣的看着面前之人,一动不动。
傻了!
“怎么啦?”路修诧异的从他的手上抢下肉来,撕一块给了冰儿,自己就是埋头一阵的狼吞虎咽。
老玄头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就又是烤他的肉。
连续的烤了吃,吃了烤的,大慨一个时辰过去,二人终于放下了手里的肉块。
胃里撑得难过。
路此伏彼起一抬头,遇到老玄头还在温情脉脉的看着他。路修有些火。
“你这老头是怎么回事!总看我干嘛!我不是鬼!”他吼起来。
继而见一边的小冰儿也是一脸惊讶的看向他,就有些纳闷了。
脸上有东西?
抹了又抹,手上除下一块脸皮来,原来是那块面具。脸上的冰水一化,,它就掉在了下巴上。再也没什么了。
但那二人更是看着他,如同看一个新新人类,或是才刚刚发现的最新物种。
冰儿忽然起身,她到一个洞若观火壁垒森严处,好一顿找寻,才拿着个小巧铜镜过来。递给路修,二人也不说话,只是有嗞有味的看着他,一脸的迷醉,让路修几次三番的相把吃进去的东西倒出来。
怪老头,我没事了,他倒是病了……
呼修恨恨的举镜至眼前,看了一眼就放下了,过后才又大叫着再次举起铜镜!
“啊这个……是我啊?……”
镜中人此时垂着一头长发,头发已经变成一种深褐色,凌乱地披在肩上,眉毛也是微褐色的,剑眉直插双鬓,下面是他单眼皮的双眸,望出?总光着,让我很难受……他妈的!”
路修青白的脸上,竟然现出一特别是在粉红来。
委屈至极的小萝莉总算是把她身上的大衣服裹紧了。
“唉,真不明白,你连件合体的衣服都没有,这件八卦仙衣还是你娘娘的吧?”路修终于能够回到正常状态,这这件事他辛苦得不下于一次冰息的相抗。
“……娘娘,”路修的一句话,马上就让小萝莉想到了那个养她长大的人,还有这里本来应该出现的那些姐妹。她立刻大叫着跳起“她们人呢!”
……傻成这样,连吃饭带看美男,都过去两时辰了,才想起来找人。路修无语的看着那个惊魂女。
老玄头赶着跑过来想给她好一番安慰,被路修一瞪眼吓了回去。
“……她们出去找猴了!”路修说道,他又问那个听他这样说而一脸钦服的老头:“我是不是两天没醒了,咱们得快点回去了。”
“……是,我大略算了算,距双十不过还有十八天,还是早点回去的好,我们在这个鬼地方呆了十来天了。”老头一脸痛苦的说道。
“……十来天!”路修脸上变色,家里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啊!
简单收拾了下,路修率先出洞。
三重的空气壁,已经化去了,三人直接来到天井处,向上一望,绳索也都撤掉,三人就顺着壁边的一条阶梯一路攀上。
出了天井。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排的坟墓。
足有百十座,老玄头指着其中最大的那个对小冰说道:“这个是我新手埋的,你祭一下吧,里面是你的姐妹们,她们都死了,只有你的那个娘娘自己走了。”
小冰儿很费劲的明白了过来,她顿时扑到那座超大新坟上,一场好哭。
依稀的,已经恢复过来的记忆,让她明白过来,自己本来同这些姐姐们一样要死的,只是到了边缘,有人将手放在了她的背上。
?修的身周忽然起了一层青光,似乎有一层透明的物质笼罩在他的身体,空气流到他身前半米处就自己改变了方向。
路修臂膊上近一米的天涯劈终于抬起,极慢的抬刀,一股神异的力量已经蓬勃而出他身前一米内的空气突然遇到了极寒的冷流凝结了随撞随结。一瞬间,身前已有百余片凝结的雪花飞舞落下。朗星的天涯劈就找到了目标,猛然发动,一片刀光,成片的刀光,分成百余刀分袭向那飞落的雪片……
第二卷 鄙视有价 第九十九章 屠村
?哈喇子,两眼闭着,一条腿一分,跨到路修的大被上,一脸醉生梦死般的享受表情。关键是她里面什么也没穿,这一番动作,虚掩的内在肉质全都泄露了……
对着占了他的床的小冰儿,他好一阵儿无语,宽大袍服下泄露出的青涩春光,又让中夜的某人很是一番血脉贲张。
“……好吧,你狠,我去你那儿……”
路修忍住伸手过去的美好念头,无耐的转到了她在隔壁的房间。
刚躺好,门又开了,一脸困顿,披散着头发的小冰儿一脸愤然的冲了进来。
“……你坏蛋,下流,你怎么跑了,我就是要和你同睡啊……”
不由分说,一头拱在床上,将一只白藕似的一只白臂,狠狠搂在他的身上,一条白腻如膏的大白腿横出,勾住路修的两条大被里的长腿,姿势极其不雅地将目瞪口呆的路修控制住了。
小脸极自然的靠上来,就紧紧贴在他的脸上,滑滑凉凉的,有股淡淡的清香,柔软的头发擦着路修赤着的胸膛。
“……你,你叫我怎么睡啊……”路修身体僵硬地叫了起来。怕正好有人听到进来,那可是解释不清的啊,要冤枉死人的啊。他的叫声小得只有自己听得见。
“……我自己睡不着的,从小都是大姐搂着我才睡,……你别跑,就这样就好,嗯,这样真是舒服……困死我了,让我就这样睡会儿……”
“可是我从小就是自己睡的,我怎么办!”他用力推了推她,但这一会功夫,小姑娘已经睡着了,发出轻轻的鼾声。
“还打呼呢……”路修想。
路修的心里风来雨去的,心里一直在想一件事,要不要再回自己房间去。
……算了,回去她还是要跟过去的啊,还是闭眼睡了吧。
狠狠闭眼,直过了许久才睏得很了,迷迷糊糊的睡去。
一早还在睡梦中,就听到隔壁有人惊异地叫,“人呢?小怪物跑哪去了。”
路修猛然清醒过来,他觉得身体沉重,一抬手,触手处极其的滑软,简直妙不可言的触觉。身体微动,抬眼就看到一张脸正伏在他的胸口处,红扑扑的,睡得极甜,露出微微的笑意。胸口处一片湿,还有一缕口水正从她的小嘴上慢慢垂下。
“啊……”路修发出一种被掐断脖子般的惊叫。
小姑娘立刻醒了,所扭动着身体,更象一条滑腻腻的蛇,双手还下意识的在他的身体上抚摸。
路修马上就发现了最要命的问题。
“喂,大姐,你什么时候把衣服都脱了啊”他的脸忽红忽白,大早上的忽地出了一身汗。
那双九阴折骨爪还在他身上游走,看来没人抓着它,它会游上一天!
小冰儿轻轻一笑,说道:“穿着睡太难受了,我没穿过睡的,……咦,这是什么?”她忽然极有兴致的奇怪问道。
“什么?”路修一愣。但他马上就清醒过来。
冰儿柔软的小手正握住了一根硬邦邦突起大东西上……
早晨还没起夜呢,再说怀里一个跟一条蛇似的光着的小萝莉,还摸来摸去,不产生反应才怪了。
“啊——”窘迫至极的路修大叫一声,飞起一腿,将光着的小姑娘直踢下床去,飞身而起,冲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正坐在他床上纳闷的瘦老头,一眼见到深受打击极有可能内伤的少年,逃也似的奔了进来,连忙问道:“你跑哪去了,没在自己房间里睡吧?”
“你——别——问——啦——!!!!”
路修须发戟张的冲他吼——还没有须!不过样子已经很苍老……
吃怕时候有种怪现象。瘦老头不安心吃饭,两只贼忒兮兮的一双大眼,就在两个小家伙身上转来转去。
路修脸色更加青白,埋头在他的饭碗里,做贼心虚的也不挟菜,一门心思的扒饭。
小姑娘时常就恨恨的冒出来一句:“凭什么打我啊!我又没做错事!哼!”
委屈和愤怒好在也没让她倒了胃口,三人中倒是数她吃得最多。
大车在路上走得不快,这一天傍晚,突然见到前边火光冲天而起,赶车人一带缰绳,叫道:“不好了,前边有山贼啊!”
多年的赶车生涯,使得他刀上就意识到前面有什么。
马贼。路修马上就想到了那个伏牛寨。
这年月山贼还真是多。
“我们过去。”路修对车把式说道。
赶车的愣了愣,路修说道:“你放心,如果有山贼的话,我们就把他们都杀了,山贼太可恨了。”
他说着左手向上或手向下,就坐在车上完成了一只风能洞,抬手释放了出去。
轰然的,路边一棵几十年的大树从中碎裂,上面的巨大树冠横飞出二十米外。
车把式对着大树好一会目祭,举鞭打马前行。
转过山弯,前边火光里一个几十户的小村现在眼前。
几乎没有几个活着的人了,三四百人的小村,剩下的几个孩子老人,坐在路边放声大哭。
每一处房屋都浸在火中。成年壮年男子无一得生。
马车在几个坐地大哭的人面前停下,三人下了车,老头走上前去,问其中的一个老者。
“这里怎么了?”
“山贼!丧尽天良的伏牛山马贼呀!可怜我一家老小,就剩我祖孙二人……”
“他们走多远了!”路修双眉一立,一股杀机已经透出体外。
“有一个时辰啦……他们掳走了所有的妇女啊……他们是要打大仗啊,但愿老天开眼让他们全死了吧……”老者哭得气噎,一边的几个孩子一脸的脏泪,坐在地上脸上现出一种茫然。这是对未来生活的一种畏惧。
看一眼他们的眼睛,路修想起十年前茫然的自己。自己比起他们来幸运何止十倍。
他的心冷到了冰点。
马车疾行,车上老玄空玄说道:“看来他们是有大战啊,不然不会走得这么远。还干得这样狠。应该是在这里路过。”
屠村。这种杀鸡取卵的作法绝不是附近马贼的作法,他们不会蠢到将一个村子抹去,而不是养着,到年底收一次丰厚的年例。
“他们来这里干什么呢?”
行到天黑,再也没看到马贼的影子。赶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