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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他赶紧点住自己的穴位,咬着牙说。
“什么?”正好端着东西进来的唐容儿看见他脸色发青,立刻将手上的东西一搁,奔到他面前扶住他,“你刚刚说什么?”
“刚刚有人趁你我不在时,在我灶里下药。”他抚着胸口说。
“那……那你尝了?”唐容儿心急地问。
俞十七深吸口气,点点头,“不过没关系,我已将毒气逼在某处,只是需要时间运气排出。”
“那你就快点呀!”唐容儿心急如焚道。
“但是最后一道菜已经不能用了。”他冷冷一哼,没想到他筹备多时的事情居然在这节骨眼上功亏一篑。
“就让我来吧!不过时间已经不够了,这道菜方才瞧你做来太费时,现下只好以简单为要。”唐容儿站了起来,深吸口气,“老板,你赶紧运气排毒,别管其他这些了。”
俞十七明知她自不量力,可现在他已无力多说什么,只能盘起腿、闭上眼,专心调气。
唐容儿一边担忧着他,一边努力思考着该用什么东西来替代,剩下的时间只够她炒两个菜,或煮碗面罢了。
突然,她看见盆子里还剩下几朵香菇,便想起了小时候娘经常做的“爆香拌面”,于是她立刻将它切碎,与葱花一块儿爆香,再放上碎肉热炒,再将酱油、香味水、花椒粉全洒了上去,另一灶起锅烫青菜,因为面食无法持久,所以她决定改由青菜替代。
最后将肉燥淋在川烫过的脆绿菜叶上,再加上几颗红椒,色泽还真美!
而正当她将菜端上桌时,正好时间到了,柳庄主也已派人进来,将做好的八盘菜给端走。
“老板,你还好吧?!”眼看大功告成,唐容儿立刻来到他身边关切着。
“你真的做好了?”俞十七有些不敢相信。
“对,只是不知道过不过得了关。走吧!我扶你回房歇息。”唐容儿用力扛起他,走出这间灶房。
俞十七觉得奇怪,他明明已将毒排出,为何却好像体内仍残存着什么,让他只能全身无力地挂在她身上,而他也好奇她这么瘦弱的身子,怎能扛着他走?
然而这些他已无法细想,一回到房里他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夜,唐容儿一直照料着他,虽然柳庄主在这间大房间里摆了两张床,安了她的心,让她昨夜也睡得安稳不少。但今晚,见他气若游丝的模样,要她还怎能回去自己床上安心的睡觉呢?
尤其他这一夜浑身温度烧烧退退的,她得不时为他换上敷额的毛巾,因而分身乏术,否则她真想冲到前头将这件事告诉柳庄主,要他务必查出是谁下的毒。
夜深入静,只剩蝉鸣,此时俞十七却全身发热得更厉害了!他猛地张开眼,却意外瞧见唐容儿就趴在床边睡着了,而自己额上还放着退烧用的湿巾。
拿开湿巾,他望着油灯照耀在唐容儿粉嫩小脸上的灯光,眼神渐转迷蒙,体内那股不正常的燥热也更强烈了!
是这小子照料了他一夜?
忍不住,他伸手抚上她的小脸,而当那滑嫩的触感经由他的指尖刺激他的脑子、带给他难耐的折磨时,他竟发现自己下腹的男性竟倏然扬起。
天!不对,他中的毒不是普通的毒药,甚至极可能是催情散!
“不可以,他是个小子,我怎么可以?”担心自己会伤害她,俞十七用力摇了摇她,“醒来……快醒来!”
唐容儿张开惺忪睡眼,“老板,你醒了?!”她动人的对他微笑,“真是太好了。”
“你走。”俞十七用力指着门外要她马上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走?”唐容儿不解地问。
“我要你走就是,快出去,否则我会……我会……”该死的,这家伙怎么还杵在这里?算了,她不走,那他走!
唐容儿张着一双惊愕的大眼,看着他脸色发红的爬了起来,脚步颠簸地朝前走,她更加心急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毒性没排出?你别乱跑,快躺下。”
她赶紧拉住他,使尽全力将他推上床,“乖乖躺好,我这就去给你请大夫。”
“别走。”俞十七眯起眸,用力拉住她。
“刚刚你不是要我走?现在怎么又叫我别走了?”她深吸口气,望着他有些不一样的眼神,而她发现这眼神里居然闪着火焰!
“刚刚是你自己不肯走的,这下怪不得我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可是却敌不过药物的作祟,再也顾不得一切地用力吻上她。
唐容儿身子一绷,傻傻地望着他,在她还来不急消化这事是真还是假的同时,他的手已抚上她的胸。
“别……不要,你不行这样。”唐容儿思绪完全乱了,她只是慌得拚命拍打着他的手。
俞十七眯起一对迷幻的眼,抓住她胡乱挥动的小手,热唇再次贴上她的粉颈,“你……好香……”
“不要……我是男人,你怎么可以……”唐容儿哭了,虽然她有功夫,却怎能比得过中了催情散的武夫?!
“男人!”这两个字让俞十七凝滞了会儿,但是没有太久,他竟笑了出来,“男人不会有这么香的味儿。”
“不可以、你不可以……我会杀了你!”发现他开始解着她的衣裳,她惊慌的使尽全力抗拒着,若真让他瞧出自己身上绑了好几层的白布条,那一切就完了!
已经迷乱了心智的俞十七根本没将她的话听进耳里,只知一迳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刷!衣裳碎裂,这下子还是让他看见了不该被看见的东西。
“这是什么玩意儿?”这回换他彻底震住,但也因为这一震,换回了他片刻的冷静与清醒。
“我怕冷。”唐容儿颤抖地抱住自己的身子,她真希望自己现在手里有根棒子可以及时敲昏他。
“怕冷?!”他脑子又昏沉一眩,眼神变得涣散,手上的动作未歇地继续用力扯开那层层东胸的布条。
“啊!”唐容儿仓皇地瞪大眼,没料到他竟会做出这样的事,“你这个混蛋,亏我照顾了你一晚。”
她举手甩了他一个耳光,俞十七抚着脸,蓦然眯起了眸心,凝住她那对掩不住的高耸雪峰,“你……你是女的?”
唐容儿羞愧不已,更用力推开他企图逃开,但他却更加野蛮的压住她,半是清醒、半是失神地对她说:“太好了,幸亏你是女人。”
他倒吸口气,霍然用力压缚住她娇弱的身子,直逼视着她惊惧的眼神,“为……为什么你要骗我?”
“我……”唐容儿近距离望着他的眼,发现他眼底除了有火焰之外,还闪着一丝丝怪异的蓝影,“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他甩甩脑袋,满眼满心都是她遮掩不住的曼妙胴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只知道我想要你。”
接着他更强行拿开她掩身的手,热唇直接覆上她胸前。
“呃……”
唐容儿瞪大眸子,既羞又窘,未经人事的身子头一次被一个男人给沾染了,这让她难过不已……可为何在他这样放肆的对待下,她的身子会起了些些微妙的变化……既酥麻又涨满酸楚。
“你……你到底怎么了?”她知道这绝不是他的本意。
但中了催情散的他,已听不下她所说的话,只知道她柔软的胴体、丰满的酥胸可以带给他满足、可以缓解药性在他体内挥发的痛苦。
“你好香。”俞十七盯住她水蒙蒙的大眼,迫不及待地伸手至她最细软的纤腰间,准备抽掉她身上最后的蔽体物。
“不,你到底想做什么?”唐容儿忍不住感到害怕,如今即便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用,药性似乎已控制了他的理性,让他根本没有心思听她说话,只用力紧钳住她使力抵抗的身子,然后慢慢卷下她的底裤。
下身一凉,唐容儿慌张的夹紧大腿,眼泪更是汩汩淌下,哑着嗓喊着,“你醒醒,俞十七……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拜托你醒醒!”
不过他没听进她的话,反而更用力使劲想掰开她的腿。
“你到底要干嘛?别看……”唐容儿既羞臊又难堪的捂着脸,这一夜对她而言,绝对是最难熬又可怕的一晚。
俞十七闻着她自然散发的处子香气,这一切的一切已将他体内的催情散挥发得更加狂炽。
他抬起腥红的眸心望着唐容儿的泪眼,并开始褪下自己的长裤。
唐容儿的小手不停敲打着他,被他抚摸过的身子更是因燥热而染遍了晕红,增添不少她的娇媚与诱惑。
“你……你干嘛脱裤子?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当她看见他裸露的下身时,她立刻住了嘴,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天,我要!”俞十七什么都不愿细想,倏然欺上她的身子──
没有停滞、没有温柔、更没有所谓的爱抚……只带给她完全无法抑制的疼痛!
“啊!”唐容儿咬着牙,承受着巨大的疼痛,可他完全没有怜惜之情,如今的他已全然丧失理智,贪求的只是一时的发泄而已。
他的疯狂,带给她永无止境的疼痛,而她的泪湿透了枕,却不知道他何时才会终止。
无尽的折磨整惨了唐容儿。
她最后完全失去意识地瘫倒在床上,衣裳残破、全身尽是红印的模样,在在说明了她受尽的蹂躏与痛苦。
天方亮,发泄了一夜的俞十七终于从疯狂中清醒了!但当他睁开眼,看见眼前这一幕时,立即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老天!他……他昨晚是怎么了?
更让他意外的是,跟在他身边多日,与他同床共枕的人竟然是位姑娘……看她此刻狼狈、可怜,彷似深受凌辱的模样,以及混着泪水与血迹的狼籍床面,他赫然有了一丝丝的印象!
他中了催情散,所以昨晚将她给……见鬼了!他怎么可以?这下他该怎么面对她?又如何对她交代?
同时间,全身疼痛的唐容儿也徐徐睁开眸子,当对上他那双满是歉疚与关怀的眼神时,她赫然惊坐起,“你……你……不要……不要过来……”
“你别怕,我不会……该死的,我该怎么说呢?昨天我中了毒……那个毒会让我变成……”
“变成野兽?”唐容儿抿紧唇,红着眼眶问。
她紧抓着衣裳,才想下床,但下处的痛又让她眉头狠狠一皱。
“你怎么了?”他紧张的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为何要女扮男装的跟在我身边?”
“怎么,你先欺负了我,现在还要盘问我?”她吸吸鼻子,满怀委屈地说。
“发生这种事是我的错,但我不是出于本意的。”见她垂着小脸抽泣的样子,俞十七认了错,“不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会负起责任的。”
唐容儿抬头,看进他眼底,“你要娶我?”
“嗯。”他点点头。
“那你……你喜欢我吗?”唐容儿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开口问了这个傻问题,不过她亲眼目睹姊姊们的婚姻幸福美满,全然是因为小俩口深情相爱,如果他不喜欢她,她也不可能答应的。
“喜欢你?我直到现在才知道,你是女儿身,这么短的时间你要我怎么喜欢你?”遇到这情况,俞十七其实也烦躁不已。
他一方面得花精神安抚她,一方面还得猜测是谁要对付他,所以口气变得尖锐了些,话语无形中伤到了唐容儿而不自知。
“这么说是我的错了?我不该骗你、不该照顾你、不该让你给──”唐容儿边说边困难地想爬下床。
“你要去哪儿?”俞十七紧抓住她的手,不希望她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离开。
“不用你管。”她抿紧唇,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她不知道他居然会回应她这些话,虽然他说的也没错,不过难道他就不能说的委婉些?
也罢,就当她唐容儿救错人,其他的她不该怨也不该悔,现在她只不过想快点离开而已。
“你不把话说清楚,怎么可以离开?你到底是谁,又为何要潜藏在我身边?”事实上俞十七并不讨厌她,人非草木,经过这几天相处,她那处处带着少女馨香的气息总不断诱惑着他,他对她的感觉也早已乱了,乱得现在自己早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可以娶她,也不后悔娶到一位像她这么可爱漂亮的妻子,但至少她应该让他知道她是谁呀!
“我只是一位想报恩的傻瓜,一个不知不觉将所有东西都献给你的笨蛋。”她指的东西其实就是她的心和清白的身子。她抬起泪眼再望了他一会儿,“我的事我会找机会告诉你,但请你先放手,让我着装好吗?”
看着她的泪,俞十七只好泄气地松开手,不过同时他却听闻了外头传来清楚的敲门声,“俞老弟,你还好吧?怎么整个早上没瞧你出来散步呢?”
又是张大娘,其实她便是下药的人,她自以为这次庄内的参赛者除了她之外全是清一色的男性,因此她奢想着当俞十七身受热欲之苦时,唯一能找的人便是她。
于是,她一直待在厢房的前头拱门处守了一夜,没想到他居然没出门?!
可是她又不好前去扣门,毕竟住在这整个东厢内的全是耳尖嘴杂之辈,若是被听见那可就糟了,因此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