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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没关系,一会儿我会让你知道的。”
他低声呢喃着,滚烫的唇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落下烙印,而他修长的手则沿着腰际而下,爱抚着她的腰、她的腿,最后停留在她的神秘谷地上,熟练地挑逗着她。
触电般的教司徒乐乐几乎昏厥过去,她娇小玲珑的身躯不住地扭动摇摆,整个人无意识地弓起身子,仿佛在向他要求更多。
云其学知道她的答案很清楚了,她要他!纵使她的心里仍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可她的身子却完完全全地表示她要他。
想到这儿,云其学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开始急促起来。
他分开司徒乐乐的双腿,以双唇代替双手,让司徒乐乐体内那无法熄灭的火焰更炽烈地燃烧。
她无法承受这样的极度欢愉而叫嚷出声,身子不住地抽搐着,“云大哥,求求你……”
云其学见状,哑着嗓子问:“求我什么?”
司徒乐乐浑身欲火难耐,她觉得自己快被烧死了,如果云其学再不爱她的话,她就真的要被活活地烧死了。
她反被动为主动,仲出双臂环住他,“云大哥,求你爱我,好不好?”
云其学没有说话,可他的目光却和司徒乐乐一样,透露出欲火焚身的难受。
他起身脱下衣裤,然后将床上那颤抖不已小小人儿压在身下,将自己一举埋入那早为他敞开的温暖中,他温柔小心地领着司徒乐乐去体会这种极致的快乐,既狂放又热情地带她到一个她完全没到达过的境地。
在那里,只有他与她,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对彼此相属的男女,他们一同感受欢愉,领受彼此都没有过的快乐,呐喊、、喘息,最后瘫在彼此怀中,满足地沉沉睡去。
第七章
塞了满嘴的披萨,还大口大口的吸着可乐,司徒乐乐仍贪心地看着云其学手里拿的炸鸡。
她不清不楚的咕哝着:“我也要吃炸鸡。”
云其学大方地拿出一只鸡腿递给狼吞虎咽的司徒乐乐,看着她又是披萨又是炸鸡又是可乐的猛吃,活像这辈子从没吃过东西似的。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吃慢点,吃太快会噎着的。”
话都没说完,司徒乐乐果然因为吃得太急而噎到了,她咳得满脸通红,又是泪又是汗的。
“叫你吃慢点还不听?你瞧,噎着了吧?”云其学爱怜地拍着她的背,把自己正在喝的咖啡递过去,“喝口咖啡,然后休息一下再吃,嗯?”
司徒乐乐摇着头,又吸了一大口可乐,说什么也不肯喝咖啡。
明知道她喝咖啡会睡着,还故意拿咖啡给她喝,他是想再欺负她一次吗?哼,宇宙无敌超级大色狼!
云其学怎么会不知道司徒乐乐在想什么,他当下不由得哑然失笑。将只围着一条床单的司徒乐乐搂进怀中,他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吻,“你放心,如果我想要你的话,我会这样直截了当地亲你,然后剥光你的衣服、光明正大地和你做爱到天亮,不会故意拿咖啡弄昏你。”
司徒乐乐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虽然不后悔把处子之身交给他,也确实在两人的鱼水之欢中享受到了莫大的欢愉,可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自己吃亏,而且是吃了很大的亏。
她嘟起小嘴,闷闷地说道:“可是我觉得很吃亏耶!”
“吃亏?哪里吃亏?”
“人家本来是想吃双人份的牛排和香蕉船,然后喝蛋蜜乳配华尔道夫沙拉的,可是给你用咖啡这么一骗,不但牛排和香蕉船没了,连一直想喝的蛋蜜乳也没喝到。更不公平的是,人家是第一次,而你这个宇宙无敌超级大色狼却不知是第一百次还是第两百次了,所以不公平,怎么算都不公平!”
第一百次还是第两百次?这丫头当他是种马还是公猪?他挑起眉,一脸要笑不笑的神情,“那要怎么样才公平?”
司徒乐乐偏着头想了一会儿,“人家也要找其他人比较一下,这样才知道你是不是最棒的。”
云其学的脸有点绿了,却还是保持着绅士风度,“可以,但是……”
司徒乐乐瞪着他,“但是什么?”
“但是那些男人得先打倒我,否则他们别想碰你。”云其学凑过脸抵住她的额,“其瑞应该跟你说过我学过空手道和跆拳道吧!”
她别过脸,“那又如何?除非你先把你那些老恐龙、大姑妈给踢到太平洋里去,否则我就是要去找其他人比较。”
云其学伸手夺下她正在啃着的鸡腿,扯开她围着的床单,将她那赤裸美丽的娇躯搂进怀中,烙下一连串的吻。“没有老恐龙和大姑妈,只有你,只有你这个调皮捣蛋、又小气又胆小的小乐乐。”
她仰起头承受他的吻,可嘴里仍旧怀疑地问着:“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将她放倒,结实壮硕的身躯缓缓压住她,“我承认我是喜欢女人,也享受女人所带给我的欢愉和快乐,但我不是个贪得无厌的好色之徒,也不是来者不拒的大淫虫。对于女人,我是很重视感觉的,感觉对了的女人,我才会要,否则就算给我全世界,我连碰都不会碰她一下的。”
“这么说来,琳达那只老恐龙很对你的感觉啰?”
“琳达?”
“是啊!琳达一定很对你的感觉,不然你也不会和她一起过夜,还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看家。但是你知道把我关进道具室里、打算活活饿死我的人是谁吗?”
云其学登时欲火全消,他坐起身,同时拉起司徒乐乐,“乐乐,你说把你关进道具室里的人是琳达?”
司徒乐乐气呼呼地说道:“她不只把我关进道具室,之前她还假装护士,在医院里给我打琥珀水、偷走了剧本。”
“是她?你确定你没认错?”
“当然没认错,她装成护士的那个丑样子,我见过一次就记得了。”
“可是你之前也在片场见过她几次,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那时候她又没有扮成护士,而且你们在拍戏的时候,我都跟着大家忙进忙出的,哪有时间去注意她这只老恐龙?是后来我在化妆室看到她扮护士的样子才想起来的。”
“你想起来后就立刻找她算账了,是不是?”
“那还用说,可是她好坏,居然把我骗到外面,然后叫一个男人打昏我。你想,我怎么打得过一个大男人?当然是被打倒,关进道具室了。”
“一个男人?”云其学的眉头皱了起来,“乐乐,你还记得那个男人的样子吗?”
她摇头,“不记得,那时候光线有点暗,而且他的动作又很快,我连他长得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就被打中肚子痛得昏倒了,哪有时间再去看他?你看,我的肚子现在还有点红红肿肿的。”
云其学伸手替司徒乐乐揉揉肚子,脑子却在想,看样子,确实有人要找司徒乐乐麻烦,而且不只一个!
“云大哥,为什么琳达要打我,还要抢走剧本?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所以她嫉妒我,才会一直找我麻烦,甚至想害死我?”
云其学露齿一笑,将她抱进怀中重重吻了一下,“我就好好地回答你这个问题特多的小东西。第一,我从来就没和琳达有深入的交往,最多只是亲亲嘴而已,甚至可以说我对她并不了解。第二,我也不知道琳达为什么要抢走剧本,这件事等我查清楚后会告诉你。至于第三,别叫我云大哥,那是你见到其瑞时才应该喊的,而且这样喊我,好像我是专门欺负你这小红帽的老野狼,我不喜欢。”
“云先生的风度好得很,他根本不会欺负我,再说他一点也不老,还长得很帅。”
“再帅他也是半个死会,他已经有心上人了,况且和你有亲密关系的人是我,可不是他。”
“那你要我怎么叫你?学学哥哥还是其其哥哥?或者是连名带姓的叫你?”
“随便你,不过别喊我学学,我五岁以后,我母亲他们就不这么叫我了。”
“你母亲?你还有母亲啊?”
云其学白了她一眼,“那当然,否则你以为我是从石头里生出来的啊!告诉你,我母亲还是个警察。”
“警察?”司徒乐乐的眼睛睁得好大。
“没错,而且是特警队队长,捉过许多枪击要犯,威风吧?”说着,他捏了捏司徒乐乐的小鼻子,下床来到电脑前面。
司徒乐乐好奇地跟了过去,亲热地和他挤进同一张椅子里,“你要做什么?”
“和我的损友联络,请他们帮忙查清楚琳达的底细。对了,你先去把衣服穿上,顺便帮我拿件睡袍过来。”
“为什么?你又不做网络即时转播,为什么要穿衣服?”
云其学邪邪一笑,“电脑一打开,我这边的讯号和画面会同时传给对方,如果你不在乎被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看光光,那我也无所谓,反正他们早就看习惯了。”
司徒乐乐一听,火烧屁股似地跳起来,急急忙忙地跑去穿上衣服,又到衣橱里拿出一件睡袍给云其学穿上,才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
只见云其学打开电脑,熟练地操作者,没多久,画面上旋即出现一个十分俊美英挺的好看男子,司徒乐乐认得他,这个人是EOA的三个大老板其中之一,好像叫作康亚诗。
但听得康亚诗懒洋洋地说着:“我的大导演,要找人也不挑时候,你那里是彩霞满天、夕阳无限好的时间,我这里可是一大清早,鸡都还没叫呢!”
云其学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鸡叫?现在还有鸡会叫吗?还是你昨天晚上又换了女人?”
康亚诗双手抱胸,透过荧幕仔细地瞧着挤在云其学身边的司徒乐乐,“彼此彼此,咱们大哥别说二哥,否则你晚上就有罪可以受了。”
云其学从小就和康亚诗一起打打闹闹长大,他怎么可能会不清楚这家伙在讲些什么。
他笑了笑,“你帮我查件事。”
康亚诗立刻说道:“不必查了,你想知道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先做一件事。”
云其学点头,对身旁的司徒乐乐说:“乐乐,看着我。”
司徒乐乐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看你做什么?你有什么好看的?”
他温柔一笑,“当然没有,不过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看。”
“什么东西要给我看?”
“就是这个——”
司徒乐乐只觉得自己脖子一痛,跟着眼前一黑,小小的身子倒入云其学怀中,晕了过去。
云其学抱起她,让她在床上躺好,然后又回到电脑前,“亚诗,你知道琳达·佩卡莉吗?”
康亚诗点头,“知道,她是艾美奖的最佳女演员,也参加了你这次的新片演出,不是吗?”
“没错,她先是给乐乐打了琥珀水,后来被乐乐认出身份,又找人打昏了她,将她关进弃置的道具室,打算活活饿死她。”
康亚诗陷入沉默,“她还有做什么事吗?”
“有,她拿走了剧本。”
“剧本?Zero的剧本?”
“就是Zero的剧本。照道理说,她参加这次的演出,手上本来就有剧本,所以根本不需要抢乐乐的剧本。可是她不但抢走了乐乐的剧本,为了剧本,还给乐乐打了琥珀水,这就说不过去了。”
“琥珀水?这种东西只要一点点就可以置人于死地,她是从哪里找来这种东西的?”
“我也不清楚,我问过瑞,瑞到现在还没给我答案,加上乐乐又被她害得差点没命,所以我只好找你了。”
“你等等,两分钟后给你答复。”
不到两分钟,康亚诗又回到电脑前。
“其学,我查到了,但是我想你绝对无法相信我所查到的事。”
云其学脸色顿时凝重,“你说吧,我在听。”
“琳达·佩卡莉不是她的本名,她的本名叫Linda·Roland·Zenon。”
“Linda·Roland·Zenon?”
“对,如果写成缩写,就是Linda·RZ。”
“RZ?该不会是那个RZ吧?”
“正是那个RZ。”
云其学脸上浮现一抹无法置信的表情,“琳达竟然是RZ的人,真是令人难以相信。”
“我知道你难以相信,但如果不如此解释的话,实在难以说明她为什么会偷走剧本,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司徒乐乐下手。”
“你是说,因为乐乐和我在一起的关系,所以她认为可以从乐乐身上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正是如此,毕竟亚洲之鹰来头太大,不是她可以招惹得起的,但她又必须找到那样东西,在这种前提下,唯一可以让她下手的,就是天真活泼又没有半点心机的乐乐了。”
“那么她会拿走剧本……”
“恐怕也是因为她认为在剧本里——尤其是你亲手修改过的剧本里,一定会有她想要的资料,即使没有,她也可以多少从里头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那么几天前的枪击事件呢?”
这时,云其瑞潇洒的身影也出现在荧幕里,“自然也是他们干的,不过那件事以警告和恐吓意味为多。”
“如何确定?”
云其瑞说道:“我比对过子弹,和过去RZ曾经公开承认过的几次爆炸案和谋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