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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确定?”
云其瑞说道:“我比对过子弹,和过去RZ曾经公开承认过的几次爆炸案和谋杀案的子弹拿来相较,发觉他们用的是同一种子弹。其学,我想他们的目的已经很清楚了。”
其学点点头,“没错,他们的目的确实很清楚了,只是为何会等到现在才动手?”
康亚诗接着道:“我想应该是他们觉得时间已经到了,而且从你过去几部预言式的电影来看,他们认为你也会在这次的电影里提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所以才会找人混入,并对乐乐下手,毕竟要动你太难,但是要动乐乐只消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办到。”
云其学想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床上昏睡不醒的司徒乐乐,一会儿后才说道:“我知道了,现在我有一个计划,不过这计划需要你们的帮助。”
云其瑞潇洒—笑,“可以,发信过来吧,我和亚诗及席祥随时恭候着。”
舒舒服服地坐着云其学的捷豹往机场去,司徒乐乐专心地读着云其学重新拿给她的剧本,一面不住地问着她最在意的问题,那就是钱。
“喂!你把整座机场包下来,会不会花很多钱啊?”
云其学边开车边说:“你弄错了,乐乐,我没有把机场包下来。”
司徒乐乐一脸疑惑,“可是不把机场包下来,你怎么拍机场这段戏?况且,你拍戏不是习惯把整个场地都包下来吗?”
云其学浅浅一笑,“如果能在实地拍摄,那当然是最好的,因为这样所拍出来的效果和在摄影棚所拍的会完全不同,不过并不是有钱就可以把所有的场景都包下来,像机场就是。”
“既然不能包下来,那我们去机场做什么?而且不能包下机场,这场戏要怎么办呢?”司徒乐乐更疑惑了。
“我们只是去拍摄机场的样子和飞机实际的起降状况,其他部分都会在摄影棚里拍,然后再用电脑合成。”
司徒乐乐一副很无聊的样子,“是这样子喔!我还以为我可以看到终极警探那样子的场景。”
云其学横了她一眼,笑骂道:“你当我是什么人,说要包下机场就包下机场?
机场就意味今天一整天机场都不能对外营运,我是什么人,哪有这么大的能耐?运美国总统都不能这样做,我凭什么可以做这种事?”
司徒乐乐放下剧本,将小脑袋瓜搁在他肩膀上,小小声地撒娇着,一只小手也偷偷摸摸地伸进他半敞开的衬衫里,袭击他光滑的肌肤。
“知道啦!对不起嘛!可是这也不能怪我,人家本来对电影的实际拍摄状况就不是很清楚,再加上你今天早上不让人家睡觉,硬要人家陪你做床上运动,所以我的脑袋就更不清楚了啊!”
云其学一脸的哭笑不得,她说的是什么跟什么?根本就是她自己胆小,怕又遇上坏蛋不敢一个人睡,所以跑去跟他挤同一张床,还趁着他半睡半醒之际偷袭他,现在居然全怪到他身上。
依他看,哪一天如果这丫头有宝宝了,也一定会把所有的责任(奇*书*网^。^整*理*提*供)都往他身上推。
想到司徒乐乐挺着肚子的可爱模样,云其学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微笑。
司徒乐乐爬到他身上,小嘴轻轻地啃着他的唇,“你不好好开车,在笑什么?”
云其学搂住她,回吻了她一下,然后将她放回椅子上。
“别胡闹,万一出事的话,你可是得赔我这辆车的钱喔!”
听到要赔钱,一向小气的司徒乐乐果然安分不少。
开玩笑!她欠他的钱钱还不够多吗?所以不能再加上这辆车的钱了,如果再加上这辆车的钱,那她这辈子就得绑在这个男人身边,说不定还会被他逼着生一窝小猪哪!
他是很好啦,长得又好看又慷慨,而且还武功高强、具有相当的身份地位,可是她大学还没毕业,也没认识过其他男人,就这样跟他一辈子、替他生一窝小猪,好像有点吃亏。
看着司徒乐乐一脸算计的模样,云其学知道她一定又在动歪脑筋了。他凑过嘴,又吻了她一下,“在想坏主意吗?我警告你别动歪脑筋,否则今天晚上不让你睡觉,知道吗?我脖子上有条项链,你帮我解下来。”
司徒乐乐依言解下他脖子上的项链,发觉那坠子是一只制作得极为精致的老鹰。
云其学柔声道:“这条项链送你。”
司徒乐乐喜出望外地摸摸纯金的项链,又摸摸那只老鹰,高兴得小嘴合不起来,口水差点流出来。
哇!这坠子好重,起码超过五钱,而且老鹰的眼睛好像还是用碎钻镶的,加上这条纯金项链,一定值很多钱。
她开开心心地把项链戴上,亲亲热热地凑近云其学,在他唇上重重地一吻。“谢谢你,我好喜欢喔!这是第一次有人迭我这么贵重的礼物。”
云其学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说道:“好好戴着,这项链可以保护你。”
司徒乐乐不在意地点点头,根本没把云其学的话听进去,只是不住地把玩着项链。
没多久,两人来到甘乃迪机场。
云其学对司徒乐乐说:“乐乐,你待在车子里面等我,我去看看就来。”
司徒乐乐心不在焉地答应了,注意力完全被项链吸引了。
她摸摸项链,又拿起坠子对着太阳照,然后又用衣服把那本来就亮晶晶的坠子擦得更亮,这才心甘情愿地拿起剧本重新看着。
虽然他送自己项链,不过她一向大公无私,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她的工作就是监督他的拍片状况、控制预算,所以她绝对不会马虎的,他可别以为送一条项链就可以贿赂她。
要贿赂她可是不容易的,可能得加上一辈子的保证。
她开开心心地翻着剧本,还用铅笔把自己觉得可以再修改或者删除的部分标出来。
这时,玻璃窗上传来一阵轻轻的敲打声。
司徒乐乐以为是云其学回来了,所以想都不想地便打开门,“你回来了……”
话才说到一半,一股刺鼻的味道朝她袭来,司徒乐乐只吸了一口,便觉得鼻子好难受,连头也难过得像要炸开来似的。
她迷迷糊糊地望向窗外,隐约地看到有一男一女正看着她,然后她就晕了过去。
第八章
如果有人卖烤人干的话,司徒乐乐相信自己铁定会变成世界上第一个烤人干,而且还附赠金项链。因为她已经在这辆破货车上被太阳烤半天了,烤得她头晕眼花,眼前尽是飞来飞去、长了小翅膀的可乐、沙士、苹果西打和雪碧,可惜她全喝不到。
天啊!如果有人愿意给她一杯,不,只要给她一口,只要一口可乐,她愿意用全世界跟他交换,就算叫她马上放弃工作,立刻滚回台湾,她也会感激涕零地笑着回去的。
只可惜这儿没有人可以救她,除了那一对没心、没肝、没肺、没肠、没血、没泪的臭男女外,根本没有半个人。
更糟糕的是,她嘴巴里被塞着臭丝袜,让她连喊救命的机会也没有,真是人在倒霉的时候,连喝水也会呛着。
突然,一桶冷水对着司徒乐乐倾头倒下,一个冷冷的女子声音响起:“别睡啊,司徒乐乐,你如果睡着了可是会活活热死,那就永远见不着云其学那个可恶的家伙了。”
司徒乐乐满头满脸的水,她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死命地瞪住琳达这只宇宙无敌超级大恐龙,显然是在说:你想做什么?快点放开我喔,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琳达当然并不笨,她看着司徒乐乐愤怒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一定正在心里骂她。
“在骂我是吗?让你骂好了,反正你这个鬼丫头也活不了多久,想骂就让你在心里面骂个痛快好了。”
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突地响起:“琳达,别太过分了,你难道忘了我们捉这丫头来是有其他的目的,如果现在弄死她,你想到时亚洲之鹰会答应把东西交给我们吗?”
琳达生气地道:“亚洲之鹰、亚洲之鹰,你就知道提亚洲之鹰。我就不懂,亚洲之鹰有什么好怕的?干嘛要这样偷偷摸摸地捉这个满脑子笨主意的鬼丫头?为什么不直接找云其学下手,找他不是更快吗?”
那男子说道:“找他确实是最直接、最快的方法,却也是前往地狱的捷径,除非你有把握能赢得了他,否则找他只是自寻死路。”
琳达有些怀疑,“亚洲之鹰真有这么可怕?”
“当然,几乎是全世界叫得出名字的黑道组织都听命于亚洲之鹰,其他小帮派也有许多是自愿归他们管辖,因为他们四个人加起来的力量,小则足以推翻一个,大则足以炸掉半个地球,你说这种力量吓不吓人?”
琳达哼了一声,“那算得了什么?这种事RZ也可以办到,没什么了不起的。”
“如果亚洲之鹰只是靠武力取胜的话,那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忌惮他们了,他们的真正可怕之处,是无所不在的势力。”
“什么叫无所不在的势力?”
“他们参与各种新兴科技行业的投资,上从电脑的制作生产、软体的开发设计行销,到各地重大工程的承揽,乃至于尖端科技武器的研发都有他们一份,琳达,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琳达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你是说他们掌握了各地绝大部分的军事、建设甚至是工商业脉动,使得各地不得不卖他们的账?”
“不是不得不卖账,而是不得不倚重他们,这也就是亚洲之鹰真正的可怕之处。”
“那……我们还有机会拿到东西吗?”
“那就得看这丫头在云其学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了。”
男子走到司徒乐乐面前,低下头看着她,伸手拿掉她嘴里的臭丝袜。
“Happy,你还好吗?”
刚刚司徒乐乐已经听他讲了一阵子的话,对于他那熟悉的声音感到怀疑,可一旦看到男子的庐山真面目,她还是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大卫,是你?”
“没错,正是我。”大卫点头道,并拿出一瓶矿泉水凑到司徒乐乐嘴旁,“喝吧,我知道你很渴了。”
哪晓得司徒乐乐小气归小气,骨头却硬得很,她当下别过头,十分神气地说道:“不喝!我不要喝你这个叛徒、小偷给的水,我宁愿渴死也不喝你的水。”
琳达听了,马上一巴掌甩在司徒乐乐的脸上,“什么叛徒、小偷?我们不过是拿回本来就属于我们的东西,这哪能称得上叛徒、小偷?真正的小偷,是你的大导演——云其学才对。”司徒乐乐气炸了,若不是她被绑在椅子上,只怕她就要跳起来和琳达大战三百回合。
她气呼呼地嚷着:“你胡说!云大哥才不是小偷,他是大导演,是很出名、很厉害的大导演。”
“是不是小偷,看剧本就知道了。”琳达将剧本丢在司徒乐乐脸上。
司徒乐乐气得嘴歪眼斜,她用力地对着琳达扮鬼脸。“那是云大哥修改了好久才修改出来的剧本,我记得里面把你的戏分都删掉了喔!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你的戏分都被删掉了,所以你才想偷剧本,把自己的戏分加回去,对不对?”
这下轮到琳达嘴歪眼斜了,“胡说!我根本不希罕拍他的戏,又哪会在乎戏分多少。再说,当初可是他苦苦哀求我,我才勉为其难地答应客串演出的。”
司徒乐乐仰天大笑,“哈哈哈!客串演出?连一分钟的戏都不到,只是演个护士,从医院的走廊走过去,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客串演出啊!”
“你……”琳达气得很想再甩她一巴掌,她居然敢这样侮辱她?
大卫伸手一挡,“住手,我说过不能对她动粗,否则会坏了我们的大事,你忘了吗?”
“可是这丫头实在太过分了,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住口!为了阳,咽不下也得咽下。”大卫低声一喝,制止了琳达的蠢蠢欲动。他又对司徒乐乐说道:“Happy,你听说过RZ吗?”
司徒乐乐神气地说:“没有。”
“没有,我只知道们们两个是小偷、背叛者,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认识。”
“戴尔人是个和犹太人很像的民族,几千年来都受其他民族的欺负和嘲笑,在戴尔人的传说中,有一个传说和云其学现在正在拍的电影内容很像,你想不想听听?”
司徒乐乐从小就是个好奇宝宝,眼前有人告诉她,云其学正在拍的电影和一个民族传说很像,她怎么可能会不想知道。
她当下拼命地点头,“想想想,你快说,我正在听。”
“戴尔人有一个传说,一个年轻男子因为非常非常的穷,穷到三餐都无以为继,常常只能到森林里去捡拾掉落在地上的果子和以打猎为生。
有一天,当他像以往一样到森林里去打猎时,突然听见有人在哀号,这个年轻人上前一看,发现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受了伤,于是他就将这个老人带回自己所住的破屋里,把自己仅剩的粮食给了这个老人,还替他治好了伤。
老人很感谢年轻人,所以他告诉年轻人,如果有一天他无法在森林里找到果实、打到野兽时,他可以到老人住的山谷里找他,在那里,他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