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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到美男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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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看着她那张倔强的美丽脸孔,再想到刚刚那一对超大尺码的男女恋人,他的太阳穴顿时隐隐抽痛起来。

他觉得前途多殃哪!何时才能完成此趟任务回台湾……他真的一点把握也没有。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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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三月天,阳明山的杜鹃花盛开,白、红、粉红三彩斗艳,将整片山玻点缀得万紫千红。

在朱家别墅的豪华客厅里,已是一身春装的游佳芃正泡着一壶上等春茶招待董翔集,而在座的还有她的公婆及丈夫。

五个人边喝茶赏花,边聊着远在地球另一隅的朱立文。

“也不知道立文进行得如何了?这两天打电话过去,总觉得他的口气很匆忙。”黄羚看着董翔集,想知道他那边有没有别的消息?

“我也打电话过去了,但立文说邦妮很难劝服,到现在都还没带她到医院去做全身健康检查,以作整型和抽脂前的整体评估。”

“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我的帅哥孙子出马一定搞定呢。”朱及人边说边拿起茶杯喝了口醇香的好茶。

“但从另一方面想,这不也是我们希望的?时间拖得长一点,立文才能多花些心思在邦妮身上啊。”游佳芃笑说道。

“我也这么想,何况立文才去一个月,时间还算短。”朱震豪跟妻子有一样的想法。

“也对,也对。”

黄羚跟朱及人交换了一下目光,两人笑盈盈的。想到孙子跟邦妮在不停的冲突、沟通下肯定会激起爱的火花,他们当然只得按捺着性子等待,同时也相信这一切终究是值得的。

董翔集见眼前这家人都笑呵呵的,他只得将本想谈开的话往肚里吞了。

这万人迷综合医院的活招牌D4少了一个还真是麻烦,尤其有不少病人一看到他就将他团团围住,直问他朱立文何时回医院看诊?

结束与朱家人闲话家常,离开时已近傍晚时分,这时的他回到万人迷综合医院,才一踏入候诊大厅,就有不少熟面孔冲向他,若要说这些年轻女孩是朱立文的亲卫队。可一点都不夸张。

“董院长,朱医师人呢?”

“为什么还是别人在看诊?”

“都一个月了,你到底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董院长,还给我们朱医师!”

十几个小女生围着他七嘴八舌的问问题,他额头冒汗举步维艰哪!好不容易在警卫及一些护士的帮忙下才突破重围挤入电梯,可一走上楼,来到院长办公室的走廊外,就见石亚艳正被另一群小女生团团围住。

石亚艳是脑科权威,个性冷静狂傲,头发削得短短的,看来就像个男人婆,那些小女生全将她当成男人在崇拜!

董翔集低下头急急忙忙的挤过人群开门进了院长办公室,石亚艳见状,连忙闪身进来并快速的将门关上,将那些吵闹不休的小女生们关在门外。他从口袋拿出手帕拭了额上的冷汗,看到石亚艳也以白袍袖子做了相同的动作。

“还好吧?”他关心的问。

绷着一张脸的她抿抿唇,“没事,但如果院长早点将朱医师找回来会更好。”

语毕,她回身走到门口打开一小缝,瞥了外面已然静悄悄的走廊一眼,即开门步出院长办公室。

董翔集也明白她为什么会那样说,因为以前D4在医院时,那些拥护者还有分寸些,只会聚集在各人的门诊室前。但自从朱立文从门诊名单中消失后,那些拥护者找不到人,便四处追逐宋飞鸣等人询问他的下落,让他们简直没有喘息空间。

唉,他这个院长也不想这样的嘛,所以今天才会去找朱家人喝茶,商量一下将朱立文从科西嘉岛找回来,但见他们各个抱着浓浓的期待,再加上又是他应允朱立文去几个月的,不能半途反悔……

只是医院的这一团混乱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头痛啊!

远在法国科西嘉岛上的朱立文,虽身处在美丽的风光景致里,但火气却有越来越旺的趋势。

尤其这几天,有人可能是太无聊了,也不理会雷尼猛烈的追求攻势,居然“重操旧业”,扒东偷西的,举凡亚瑟的古董珍品藏、叶郁惠的钻石项链、雷尼的金项链、邦妮的祖母绿戒指等等全都不翼而飞。

亚瑟为了维持庄园的安全已向警方报案,并且还组成自卫队,负责在晚上巡逻庄园及葡萄园,以杜绝不肖分子再次游入庄园偷东西。

朱立文当然很清楚那个贼人是谁,却不好意思告诉亚瑟“小偷就住在你家”,但尽管他已经措辞严厉的要邵芝琳收手,但她似乎将他的警告当成耳边风,一犯再犯,如今他一肚子的怒火已经快要爆发了!

此刻已是晚上十一点,有人前来敲门,他从床上起身,心里希望不是又有哪个人来告诉他,这个庄园里又有人的宝贝被偷了。

他打开房门,意外的,敲门的居然是老法兰斯,他看来很困扰也很难过。

“怎么了?”

“呃,我进去再说吧。”腼腆的他走进客房,沮丧的坐在沙发上。

朱立文将房门关上,走到他对面坐下。

“我那过世三年的老太婆留下的戒指不见了,那是我们两人的婚戒……”老法兰斯哽咽一声,看着戴在手指上的一只图戒,“它跟这个是对戒,我一直都很小心的收藏着,虽然不值钱但对我却意义非凡,我不知道小偷居然会偷走它。”

闻言,朱立文只想冲到隔壁客房,将那个“手太痒”的美人绑起来,好好的打她一顿!

“你也知道最近庄园里不平静,老有小偷潜入偷东西,大家都睡得不好,我这个管家已经很内疚了,结果……”他低头不语。

朱立文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那不是你的错,是……”是他的错吧?是他把小偷带进门的,

“是我的错,只是这两天好不容易安静了些,我房里又掉了东西,这一说出去,大家岂不又心慌慌了?”老法兰斯难过的说,“可不说,我又担心那只婚戒永远找不回来……”

“我会帮你找回来的。”

“你?”

“呃……”知道自己话说得太快,他连忙改口,“我是说这件事还是要跟警方说,他们一定会将东西找回来的。”

老法兰斯摇摇头,“我没信心,最近被偷走的东西一样也没找到,一连小偷是谁,警方也还查不出来。”

“别想那么多了,搞不好明天东西就回来了。”

“你在安慰我吧?”他苦笑。

他没有,但他不想说太多,“晚了,你去睡吧,这事就明天再说了。”

“也只能如此了,反正东西不见了,今晚或明早报案也没有什么差别了。”缓缓起身,老法兰斯边说边叹息的开门离去。

他一走,朱立文随即走到隔壁去敲门,虽然他一身的蓝格子睡衣!

“谁?”

“开门!”他压低声音,口气不好的命令。

邵芝琳下来开了门,身上一件连身白色纯棉睡衣让她看来清纯可人,但朱立文知道她的那一颗心可不是如此!他不发一语的走进去后,便开始翻箱倒柜。

邵芝琳脸色倏地一变,冲到他前面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喂!你干什么?”

他抬起头,冷冷的瞥她一眼,“找赃物!”

她抿抿唇,“我又没偷东西。”

“老法兰斯的婚戒。”

邵芝琳的眸中闪过一道心虚,将双手交握在胸前,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那好、因为我也懒得说了。”不再说话的朱立文又开始翻东找西,衣柜、抽屉没一处错过,却一样也按不出来。

“东西在哪里?”

她耸耸肩,对他那张冷峻的俊颜视而不见。

他气炸了心肺,走到她面前一把揪住她的手臂,瞪着她那精致动人的容颜,“我再问一次。东西呢?”

“放开我!”

“说!”

“再不放开,我就尖叫,告你非礼。”

“好,你叫,叫醒所有的人,我再告诉他们你就是那个小偷。”

“哼,好啊,那正好,他们总不会将一个小偷留在这里,到时我就可以回台湾去了。”邵芝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半眯着眼睛怒视着她,“原来你就是图这个,是吗?”

她冷笑一声,没有否认。

朱立文长这么大,头一口这么生气,他怒火中烧得就像火山即将爆发一样。

她察觉到他沸腾的怒火,但她仍站在原地,躲也不躲。

因为她也很不爽,尤其这段时间老被困在庄园里,虽然中文说得通,但这儿就像个鸟笼,虽然她偶尔会跟雷尼到市区走走,可充塞她耳朵的不是英文就是法文,让她又烦又累,觉得自己像个哑巴!

就在她思绪间,冷不防地,怒不可遏的朱立文突地揽抱她转身坐到床上,并顺势将她按趴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举起手就往她屁股上重重拍下。

“该死的,你敢打我!”她气得发出怒吼。

他铁青着俊脸没有说话,但大手落下的声音却一个比一个还要大,火冒三丈的他,手劲是越打越用力。

这让邵芝琳痛得眼泪直流,只觉得屁股发烫发烧,但她仍不屈服的发出咆哮,“朱立文,你最好把我打得站不起身来,要不然,。我一定双倍奉还!”

“我就照你的意思,依你的愿!”

邵芝琳知道他依她的愿了,当那一下又一下打在她屁股上的手掌“啪啪”作响时,她终于因受不了疼痛而痛哭失声。这让她想到自己刚被窃盗集团收养,被迫在街头跟团里的扒手接应时,她因没做好而被马太祥痛打一顿的情形……她越哭越伤心,泪水决堤“呜呜……呜呜……”

她的哭泣声让打红了眼的朱立文发觉自己失了控,顿停下手的心歉疚,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叩叩叩!砰砰砰……”敲门声、拍门声在同时间急促响起,他瞪着那扇紧闭奇+shu网收集整理的房门,手足无措起来。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又吼又哭的?到底怎么了?”

“开门啊,芝琳,开门!”

客房外亚瑟、叶郁惠、雷尼和老法兰斯忧虑的声音—一响起。

朱立文尴尬的将哭得涕泪纵横的邵芝琳从他的腿上移到床上,站起身看着趴卧在床上的她哭得双肩抖动,他内心自责不已,因为他们一直没开门,心急的雷尼便冲到楼下去拿了备份钥匙将门打开

亚瑟夫妇、雷恩和老法兰斯相继随着他冲进房里,一见邵芝琳趴在床上哭得伤心不已,再看看一脸歉然的朱立文站在床边,四人愕然,一时之间全杵在原地不动。

“呃,我、她……”朱立文头一回觉得说话是如此困难,他想解释,却发现不知该从哪里说起。

“你欺负她!”雷尼最先反应过来,冲上前一挥拳就揍了他的右脸颊。

朱立文根本来不及闪躲,而这一拳既结实又猛,他随即尝到咸腥味,抹了一下嘴角,手背上可见鲜红血渍。

“你在干什么?雷尼。”亚瑟连忙抓住他的手臂,这儿子还想再补上一拳呢。

“爸,难道这还不清楚吗?你看,芝琳哭得有多伤心?”雷尼心疼不已。

“什么事都还不知道,怎么可以打人?”

“可是”

“不许再说了,我相信立文一定能解释这一切。”叶郁惠拉住儿子仍然挥动的手臂,使眼色要他闭口。

雷尼甩开手,愤愤然的走到邵芝琳身旁坐下,轻轻的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温柔的问:“发生什么事?你老实说,我肯定挺你。”

她拍抽噎噎的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

她吸了吸鼻子,本想转身坐起来,但被打肿的屁股一碰触到床就疼得让她想喊救命。

惊见她脸上的苍白与痛苦神情,雷尼直觉的要将她抱到怀中安抚,没想到这一拉可扯痛了她屁股的伤,令她呻吟出声的大叫:“别动我了,我拜托你。”

雷尼吓得赶忙放开她,看着她再度趴回床上,“怎……怎么回事?”

邵芝琳咬咬牙,回头瞪了一脸难堪无措的朱立文一眼,“问那个整型权威啊,他迟迟无法劝邦妮去医院做身体检查,没法子动刀,就将一肚子的气出在我身上,连打了我的屁股好几下,疼死我了。”

“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他难以置信的瞪着她。

“你没有打我屁股?”

“我……有”

“看!他承认了吧!”她难过得又哭了起来。

朱立又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他头疼不已,也自责不已,不管如何,他也没有资格打她!

“立文,到底怎么回事?”叶郁惠简直手足无措了。

“请叶阿姨帮她上点药吧,至于我……,”他摇摇头,看着满脸泪痕的邵芝琳,“对不起,我真的不该打你。”

哭肿了眼的她扁着小嘴儿,看来好不委屈,泣声道:“你知道就好了。”

他抿抿唇,“我也希望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该怎么去弥补,有些东西是无价的,无法以金钱衡量,它代表的是一份感情,一个纪念。”说完他即转身回房。

邵芝琳静默不语,而其他人对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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