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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看周围,自己的退路已经没有:“干嘛?你还想□我啊?”
眼睛里闪过狠厉,薄唇突然勾起一抹微笑,冷冽得冻住她的气息。他伸手抚摸她的脸庞,被她打掉。低头看着手上的领带,没等她反映就将她双手抓住举到头顶。
“韩旭,你疯了!放开我!”挣扎抖动的双脚被他镇压住,高举过头的双手被他用领带绑着,瞬间动弹不得。
而那个男人这时候起身低头审视着她,就像审视着自己的战利品一般。雨柔因为自己现在如此暧昧的姿势,气恼的红了脸。她瞪向那个罪魁祸首:“想怎样?”
“你说呢?”打太极拳。他俯下身,指尖顺着她的轮廓来回。沿着脖子优美的线条来到胸前,挑开一颗纽扣,露初白色的蕾丝。薄唇很满意的吻上去,还恶劣的发出暧昧的声音。雨柔含着泪水望向天花板,闭上眼睛。
似乎是感觉到身下的人的颤抖,韩旭抬头看向她,温柔的抹掉她的泪,放到唇边品尝。然后欺上去,吻她的泪,一路来到小巧的耳垂,将之含如口中,挑逗着它。大手也毫不安分的剥除障碍物。探进衣服深处,寻找上面丝滑的触感。
“别让我恨你。”
动作停下来,他看向她,勾唇冷笑:“你现在不是已经恨了吗?”既然这样,那么他还忌讳什么?起身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将她拉到自己身下,吻下去。薄唇在细致的玉颈出流连,坏心的狠狠咬一下,微微的血迹染上唇。韩旭看看了雨柔一眼,含住出血的地方慢慢的舔着。满意的看到上面因为微血管破裂而渗出的红痕。
泪珠从眼角滑落下去,被他半路拦截,舌尖舔了一下,他支起手在床上,托住头看她。扯开她的外衣,在平滑的小腹上面游走。他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笑着对她说:“小柔,给我生个孩子吧。”
孩子?呵!雨柔冷笑起来,从眼角看他:“我已经帮你生过一个了。”
游走的手指停顿,眼神突然凌厉起来:“你说什么?”
冷笑出声,她慢慢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看:“我十年前就帮你生了个孩子,他现在在……地狱里。”
韩旭眯起眼睛,回想起十年前。
“马上就到你生日了,你打算要什么礼物?”
“随便,到那天,给你一个大惊喜。”
“是吗?”
是那个“惊喜”!那个“惊喜”竟然是一个孩子,他和她的孩子!
韩旭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冉雨柔,你竟然敢打掉我的孩子。”该死!
“呵呵……”笑容伴随着泪水落下来,“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打掉他。韩旭,你亲手杀死了你的孩子……”
一股恼怒冲进脑袋里,他在也没有心情调戏身下的女人,大手一扬将品质优良的西装裙撕碎,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怅然若失
醒来的时候,他没有在旁边,一张床上大半位置已经冷了。活动一下僵硬的手腕,上面带着一圈青紫,雨柔哭笑起来,泪水混合着唇角的血咽进胃里,一路灼烧着神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知道感觉已经没有力气,她才慢慢起身用棉被将自己裹好,走到浴室里。冰冷的水落下来,慢慢冲刷着身体,她将开关开到最大,豆大的水滴打在身上生疼生疼的。
“小柔!”淼淼打开门,看着满地的水渍,都没有心情理已经毁掉的羊毛毯子。她连忙冲上楼,跑到雨柔的浴室里。入眼的背上,被冷水冲出红红的痕迹,她走去将水关掉,拿旁边的浴巾将她裹起来。看到她的手指尖上已经泛出白色褶皱,看着她茫然的样子,想也不想是谁害的。
打电话让物业来处理家里泛水的问题,淼淼将雨柔带到自己房间,用棉被将她一层一层的包好。坐到她对面和她对望。
良久,淼淼才笑起来:“我们都是白痴。”她抱住雨柔笑道,“都是白痴。”
雨柔茫然的看着她,同样伸手抱她:“对啊。”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爱情仿佛是天生为她们存在的。小的时候幻想,长大了憧憬,等到真正经历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疼痛。白马王子和披风骑士是不存在的,七彩祥云不过是个自然现象wωw奇Qisuu書网。我们贪恋的不过是幻想中的甜蜜而已。
“自从我回来,你们从来不问我为什么。”淼淼喝一口酒,看向一旁的雨柔,“真的不好奇?”
“好奇,可是不问。”问了,就更伤心,比起那个无关紧要的好奇心,她们更愿意她开心。雨柔拨弄着瓶塞,轻嗅上面沾染的红酒香味。
淼淼笑笑,看向雨柔:“其实,我不是被情伤。”
雨柔看向她,举手意识她先别说等她准备一下:“需不需要打给阳夕和薇薇?”如果不让她们知道,指不定会被说什么。那两个女人在坐着月子也不安分,越来越有闲妻凉母的味道了。每天除了念儿经,就是念她们。
“呵呵,她们现在该睡了吧。”淼淼摇摇酒杯,“她们现在可是为人母了,要为人楷模了。”她将酒一口喝尽:“现在想想我还真是落荒而逃啊。”
“逃?不像你的风格。”雨柔笑着,将酒塞上,不让她在继续喝下去。淼淼耸耸肩笑笑没有多说什么。她深吸一口气:“那要从我到欧洲旅行开始了。”
这次旅行,没有目的地。她不过信步于巴黎的街头,闲坐在东方列车上,将大陆另一端的一切望到脑后。列车到瑞士,她想着给阳夕买块手工表就下了车。本身也不用停留多久,却在街头看到他。
茫茫的人海中,穆涅然的容颜特别的出众,却没有如同在国内一样引起轰动。偶尔有些少女恋上他的脸,低声讨论着这个东方面孔的神秘,娇笑着走过。她不知道他跟了她多久,她只是刚刚才从店铺的玻璃窗上看到他的倒影。不过就那么几秒钟而已,他就消失不见了。低头摇首笑自己是不是真的走火入魔相思过度才这样。
不论表面上多么排斥,心里总是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就是他,就是他。
那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是他的脸,心里多了份轻松和惬意。被困在办公室里的那个下午,完全不知道怎么招架他。平静多年的心湖,就这样一点一点泛起涟漪。她以为再也不会遇到这样一个男人会让她心动的。毕竟她从小生活的环境决定了她的眼高于顶。
她的出身不是很好。这件事情她很少让别人知道,她害怕看到别人恐惧的眼神。因为这个她一次又一次的转学,知道初中的时候,她告诉自己要相信她们,最后一次的信任给了那三个女人,她们也没有让她失望。
雨柔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嗯,挺刺激。”低头又看向书,她正准备着期中考试。
陆薇第一句话就是:“哇啊,黑帮!真实版的古惑仔啊!那你不就是庙街十三妹?” 一双星星眼看着她,“带我去你家玩,一定的啊!”
阳夕沉重的拍拍肩膀说道:“我们就是庐山恋的翻版啊。”军人的女儿对上黑帮少女。
那一刻她知道,这三个女人不是不害怕,但是她们没有因为这个而排斥她,至少她们因为她而想去了解那个根本和她们的人生不会又交际的领域。光是这一点,她就确定她就算死也不愿失去她们。
她父亲,是黑帮老大。既不贩毒,也不会杀人放火,连经营的酒吧都拥有合法执照,收保护费这种事情完全不屑一顾,用老爸的话说是,那种小钱都不够塞牙缝的。能进去的未成年人只有她,后面添加了阳夕她们三个。她顶上有个哥哥,比她大了12岁,自她懂事以来,她的眼睛里就是他的影子,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身手不凡,学识渊博。连厨艺也可以媲美五星级酒店大厨。试问,有个这么完美的老哥,她都已经习惯用老哥的标准去评价男人,怎么可能还看得上别人。
第一次给了穆涅然,她不后悔。至少这是她生命中遇到的男人们中唯一从外貌上可以和她老哥比美的男人。在瑞士那次遥望马上让她抛到脑后。她想着既然已经倒了瑞士,不如就翻过阿尔卑斯山去意大利看看那对风雷人物。
打电话招呼过,她舒服的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刚刚过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问到鼻尖熟悉的味道——是哥罗芳。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详装着昏迷过去,静待反映。
自小,她爸和她哥就让她熟悉各种迷药的味道,并却训练她对迷药的抗性,一般的迷药对她是没有效用的。刚才吸入的那一点哥罗芳只在她体内停留一刻就没有效用了。
她闭眼睛躺着,感到身体在随着载体前后摇摆。她在车上,这是往哪里去?在意大利她根本不认识别的人,以雷的身份还能让她被绑架?要绑架也是绑架风嘛。这帮人不是绑错票了吧?从刚才抓她那人的力道来看,绝对的练家子。而且光是绑她的人就四个,不知道等候的人有几个她就算是全副武装也不可能打过那么多人。哥哥曾经说过:识时务者为巾帼。如果打不过就不要抵抗,不要让自己受伤,要好好保护自己等他去救她。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等着雷来救她。她相信,她被绑架,风不会坐视不管,风既然要管了,雷坐不住了。
她被人抱着放到一片柔软之中,应该是西式的四柱大床,手臂感觉倒了蕾丝,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静静的等到连被命令留下帮她梳洗的侍女都走出去了,淼淼才睁开眼睛。很复古的西式房间,至少距离她十米远的红木台子上的花瓶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作品。
房门打开,她回头看到穆涅然的时候愣住,他的眼睛好冰冷就像哥哥那次听到大嫂被劫的时候的眼神。下一秒,他对着她笑了:“醒得真早。”
他身后的人见到她醒着也愣住,不过他很快回复过来对着穆涅然道:“看,Lucifer。我没有骗你,她现在好好的。”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应该感谢你?”他走到床边伸手抚摸她的脸,专注她脸上的变化,“马汀,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被淼淼瞪一眼,笑了:“特别是我的女人。”又被剜一次。
后面那人听他说话的语气眯起眼睛:“动的人不是我,是里昂,他想接那个位子,但是你回来了,所以……”
翻个白眼,淼淼瘪着嘴。心里念叨:“拜托,这么蹩脚的谎言,你还不如不说。”
穆涅然刮刮她的鼻尖弯下身子将她抱起来:“不论怎么样,马汀,还是谢谢你将她还给我。”怀中装柔弱的笑女人不着痕迹的一拳打到他的胃部,轻咳。
等到两人坐到车里,淼淼才推开他的手坐到他对面:“我的行李呢?”
“后车厢里。”拉带车上的小冰箱,“喝什么?”
“白开水。”接过来,拧开就喝,“我不想管这件事情,我要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有也不能是因为你!”
他笑得呵呵的,双肩耸动拉过她低头缠绵一吻:“我保证,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不管因为谁。”丢开那瓶碍事的塑料瓶子,将她压到车座上,“以后都不会在出现。”
拍开他不安分的手:“你少来,这是开往哪里?”
“我家。”非常听话的没有做出下一步动作,只是纠缠着她的红唇。
“你家?”淼淼横了他一眼:“不必了,你将我放到路边就好。”她可以自己去找雷和风他们。
男人不同意的伸出一只手指按住她的嘴:“不行。”
那笑容,春风拂面,风情万种。以至于淼淼她忘记防范被一记刀手打到后颈上。
…疼!她醒来的第一个感觉。第二个感觉就是她要杀了那个男人。她最讨厌别人用刀手打她!最讨厌!连她老哥都不敢这么对她,那个死男人,不要让她看到他!扭扭脖子,她下床走出门去。才发现自己来到一个长长的走廊里。她面对的墙上挂着一个一张古老的油画。随便挑了一个方向,走了几步就听到人的说话声。细细微微,听得不是很清晰。转个弯看到两个侍女正在交谈,却听不懂她们说什么,大概是意大利语。哎,她来到意大利就算是半文盲啊。
“对不起,打扰一下。”她用英语说道,期望她们知道这种世界性语言。
侍女见到她,立刻停止交谈,转身对着她鞠躬:“@#¥%……”
好吧,她知道了,她们听不懂。淼淼苦笑着对她们点点头,转身想走却听到她们的呼叫声。她转头,其中一人走到她面前对着她一笑,便走了出去。剩下的人来到她身后。前面那人走到门口,停下来看她,淼淼茫然的回看她,良久才意识到她要她跟上去。她对侍女尴尬一笑,跟着她走。穿过刚才那条走廊,下楼,又是一条走廊,尽头可以看到白色石雕。这时候淼淼才意识到不对劲。那女仆带着她七转八拐的,她都要绕晕了才看到一个楼梯,本事一个长梯,到一半的时候分成两半左右而上,拐了360°与二楼连接。两个女仆走到楼梯边站着对她微笑。
走到楼梯口,往下看去,穆涅然那个混蛋笑得妖娆的站在楼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