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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给你五千万,你乖乖地撤销告诉。我还可以买房子给你、付生活费,将小勋扶养长大,直到我死的那一天。只要,你再做我的情妇。”王义刚大言不惭地提出了条件。
“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含梅讥笑着。
“因为我爱你啊!”王义刚说得理直气壮。
“你错了!”她愤恨地推开他。“你根本不爱我,你是因为得不到我,又看到有金炎骏那样好的男人爱我、疼我,你在嫉妒!你无法接受──才会想用物质来满足我,让我屈服于你,再度回到你的身边。”她语重心长道。“你应该弄清楚,占有和爱是不一样的。”
她坚决地说着:“我绝不会再让你得逞了!其实我从头到尾,一点也不爱你!我根本不屑做你的情妇。”
“你……”王义刚整个脸沉了下来。
“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还处心积虑地想留下我……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准备走人了。
王义刚却挡在她面前。“你想对金炎骏投怀送抱,是不是?”
她冷冷地看着他,绝情的样子让王义刚十分愕然,如小鸟依人般的含梅到哪里去了?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问我,是否真的爱上金炎骏了?”
“是不是呢?”他紧张地问道。
“要我说出来吗?”她不屑地问着。“说得太明白,怕你没面子!”
“我──不──准!”冷不防,他如野兽般扑向她。“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小勋是我的种、是我的儿子,我不能让他喊别人爸爸……”
原来,这是他举办宴会的真正目的──找寻机会,不择手段地占有她。
他用力地撕扯她的衣服,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放开我,放开……”她倔强地警告着。“敢强暴我,我会把你大卸八块!”
王义刚愣了一下,含梅从来不会破口大骂的!更不可能拒绝他。她极力反抗的样子更激起他的兽性。他索性将手帕塞入她嘴里,让她无法出声。
“现在,你的利嘴就毫无用武之地了!”他强大的力气让她无法反抗,他拉开了裤子的拉炼。“我要你,我一定要得到你……得不到你,我就杀了你!”
她仍拚命地抵抗着,嘴里发出无声的呐喊。“不要,不要……”
“还想拒绝我?天底下还没有女人敢拒绝我王大少,你是不想活了?”他开始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打着含梅,直到她鼻青脸肿为止。
在这紧张的时刻里,含梅在心里拚命叫嚷着炎骏的名字……
他就在门外而已,可是,他能救她吗?
※※※
虽然女厕的隔音效果极佳,但金炎骏一直很警觉,他必须全力保护含梅才行。
当里面传来似有若无的争吵声时,他立刻破门而入。
“敢调戏含梅?你不想活了吗?”在千钧一发间,金炎骏狠狠地给了王义刚一拳。
“你以为只有你才能横行霸道、任意凌虐女人,只有你可以杀人?”金炎骏失控地掐住王义刚的脖子,用尽全身的力量。
王义刚的双眼已凸了出来,呼吸越来越微弱。“我比你更有杀人的资格,因为,我拥有最纯正的杀人基因──”金炎骏的话,充满了诡异。
“放了他!”含梅急忙制止。“你会杀死他的!炎骏!”见炎骏目光呆滞,眼睛充血,含梅吓得不断地呼唤他。“炎骏,炎骏……”
十万火急间,炎骏终于松手了!含梅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而王义刚则倒在地上,不断地咳着。
炎骏的神情好空洞,一张让人极度陌生的脸。含梅无法置信刚才他凶恶的模样,是她看错了吗?
一向冷静的金炎骏,竟几乎置王义刚于死地……
“炎骏,我们快走吧!”她拉住他,试图摇醒歇斯底里的他。“炎骏……”
金炎骏终于恢复了意识,担忧地望着她。“你有没有怎么样?”看到她衣衫不整,他赶紧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这些都无所谓,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虚弱道。
他心疼地点点头,又回头对王义刚撂下几句话。“你竟想强暴含梅?这笔帐我记上了!咱们法院见,我一定要帮含梅打赢这场官司!”
他带着含梅,步伐坚定的离去。留下气呼呼的王义刚。
被撕裂的晚礼服、红肿而有血痕的双颊,但披着炎骏西装外套的含梅,仍是落落大方地挽着炎骏,进入了会场。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尽管每个人都是满腹的疑惑,但却没有人敢开口询问。车子很快地开过来,他们迅速相偕离去。
一切的迷惑都被解开了。当在女厕发现奄奄一息的王义刚时──
而八卦杂志更是大肆地报导着。
在“有心人士”的传播之下,一段霸王硬上弓,及英雄救美的故事,就这么传了开来。
而作贼心虚的王义刚,为了想改变大家对他的不良印象,故意接受媒体的专访,揭露他和辛含梅过去的一段难忘辛酸的恋情……
※※※
车子行驶在黑不见底的山区道路上,沿路的指标告诉她,在前方,是一个热闹的海线观光景点。
“你不能这样回家。”金炎骏忧心道。“到时怎么跟父母交代呢?”
“你也是啊!”她关怀地说着。“你看你,好好的一套西装,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十分脏乱不堪。”他俩互相打量着彼此。
“你累了,我不能一直开车带你在外游荡。”他不知如何是好。
“你也累了,”她同样挂心他。“我不要你受寒受冻。”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他在心底盘算后,不假思索地将车子驶向了交流道。“前面是著名的观光景点,有一间五星级的大饭店。”唯今之计,只能前去投宿。
金炎骏挑了间最隐密、最高楼层的大套房,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带着一身狼狈的辛含梅,快速进入电梯。
这里是饭店最高级的房间,不但有客厅,浴室里还有按摩浴缸。房间大得好像是住家一般。
含梅眺望着窗外的繁星,稀稀落落的渔船灯光,典雅高贵的“挪威号”停驻在港口,船在海里似有若无的摇晃着,像她忐忑不安的心。
不知不觉,就到这里来了……
“你的伤口要紧吗?”他紧张地望着她满是瘀青的脸孔。
“我不要照镜子。”她可以想见自己的模样,绝对是惨不忍睹。
“不看就不看,那你看我好了。”他逗着她。
“看你?”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我们不是在对看吗?”她抬起头,两人的目光就紧紧相对了。
“我……”她的泪水竟滚滚而下,她又哭又笑道。“好好笑!让你看到我这样的脸,真是丑态百出。”她虽佯装无事,其实心都碎了。
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不是完美的演出,反而是浩劫余生后的遍体鳞伤,让她怎能不伤心。
“是我的错,是我没能好好保护你!”忽地,金炎骏自责了起来。“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你受伤的,都是我不好!”话一说完,他居然冲到墙边伸出拳头往墙上击去。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吓了一大跳。
她立刻冲过去,抓住他的手臂,叫嚷着。“这不是你的错,你根本没有错,你无须自责!你已经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了,是王义刚那个小人,使用了卑鄙的手段。会发生这样的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无奈,他完全听不进去,仍不断地伤害着自己。情急之下,她用力地抱住他。
“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没有错。”她哭哑了嗓子。“求求你!不要折磨自己!”
“求求你……”当他终于肯停下来时,拳头已经流出鲜血,她娇小的身子贴在他的背脊上。
“含梅……”他痛彻心扉道。“对不起!”
她拚命摇头。“求求你,释放你自己吧!你又不是圣人,不需要追求完美。”
不!他一定要做百分之百的好人,他要证明杀人犯的儿子,仍然是善良的。
第七章
望着金炎骏充满哀伤的眼神,她不明白,他是个让人敬畏又爱戴的律师,又是望族的后代,他一帆风顺,事事顺利,怎么会有如此的悲痛及愁苦。
“炎骏,求求你!”她心如刀割道。“我不要看到你伤心欲绝的脸,那样,我……”她心痛得说不出任何话来,只有任泪水潸潸滑落。
“含梅,我不能让你受伤、受苦,那样,我生不如死啊!”他哀痛道。
“傻炎骏!”她伸出手抚触他的伤口,心疼地扑到他的怀里,踮起脚跟,主动的献上她的初吻。
他起先僵硬不动,过了几秒后,才欣喜若狂地回吻她。
“喔!含梅,我的含梅……”
她知道自己爱他,她真的爱上他了。
她心甘情愿全然的付出自己,甚至是自己的身体。
外表如此斯文的男人,内心却有着火山爆发的热情。在他强势的进攻下,她全然松懈了心防,惊愕无措的喘息,全都被他狂野的掠夺所吞噬。
“你好香。”那是玉兰花的香味,他慢慢地勾起柔情似水的微笑。
“炎骏……”她被他强烈的吻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股疯狂的战栗感霎时传遍她全身,逐渐变成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骚动。
炎骏着迷于她柔软的身子,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抱上床,与他一起融入那柔软的垫子里。他纯然的阳刚包裹住她的感官与娇弱的身子。
他的大手小心翼翼,呵护备至的钻进她的衣摆内,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钮扣,里面是一件既诱人又纯真的蕾丝胸罩。他用唇沿着胸罩边缘轻吻而过,再咬开了胸罩,把它丢得老远,再用舌头拨弄那一朵细嫩的花蕊。
没有男人这样吻过她……她的蓓蕾敏感的让她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整个人坠入一股亢奋的深渊。
当她一双美丽的玉腿展露在他面前时,他的双眼闪烁出饥渴的光芒。
凹凸有致的身材、荡漾心魂的迷人气息,柔软如丝的秀发,细柔无瑕的肌肤……她有着魔鬼般的身材,及天使般清纯的模样,他快速地褪去全身的衣服。他英挺又强壮,而她的视线仍是逃避着他。
“我要你……”他低哑且性感的嗓音在她胸前响起。
他褪下了她的底裤,春光外泄后,她将头埋入枕头里,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全身如番茄般羞红。让他暗笑在心底,她不是都生过孩子了,怎么还如处女般青涩?
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他从她的脚踝开始摸起,随着他指头的滑动,那酥麻的强烈感立即传递到她的四肢百骸,侵入她最敏感柔弱的点。
最后,他举起她的玉腿,来到她深凹的幽壑……他一举入侵,火辣且炽烫地全然占有她的甜蜜。
她咬住下唇,尽量不要让他感觉到任何异状。
在这刀口,他却停下来了,不着痕迹的亲吻她,试图让她放松紧绷的神经。直到一波波的快感向她袭来。
她埋首在他的颈窝,身子抽搐,随着他强悍的进攻,粗大的亢奋强肆的占领着她的身心。她完全沉溺在这份喜悦中。
“炎骏──”她紧抓着他的双臂,控制不住地抽泣着,任由他狂乱的节奏一次又一次的将高潮贯穿她的身体。
当他做最后一次的猛然一击时,发泄最强大的火焰,渐渐地虚软下身子,无力地跌靠在她的身上……
※※※
昨夜,他们在极度的疲倦下相拥而眠,破晓时分,却又在极度不安的情绪下,不约而同醒了过来。
想起昨夜的缠绵,将所有的礼教和女人的矜持完全抛在一旁的放浪行为……想到被窝下的一丝不挂,含梅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用棉被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再背对着他,仿佛在背书似的,语无伦次地说着:“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很独立自主,我可以做跟你们男人一样的事,昨夜……男欢女爱,谁也不欠谁,你不用负责任……”
另一边迟迟没有动静,让她一颗心七上八下。她结结巴巴道:“我想……先去冲个澡,然后,先离开……”
冷不防地,棉被被用力地掀开,丢在地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吓个半死。
“为什么?”他严肃的表情让她知道自己穿帮了。
她完了!
床上的血迹……
他不苟言笑,神情肃然地问道:“你曾经是王义刚的情妇,还生了一个孩子,为什么──你还是处女?”
她脸色发白,全身不住颤抖着。
如今东窗事发,向来自信而骄傲的她,是否只能吐露出惊人的事实真相?
“含梅……”忽地,金炎骏伸手握住了她的柳腰,将她拥入怀里。他的脸埋入她秀发中,她慵懒地沉溺在他的胸前,紧绷的情绪顿时放松了下来。
“经过了昨夜,我们已如夫妻般亲密,我们的心是否也应该要密不可分呢?”他赞叹地抚摸她如丝般的秀发。
“我……”她用力地咬紧下唇,困窘得不知如何是好。“该死!我忘了唯一和含梅不同的地方……就是,我是处女……”握住她柳腰的大手更用力了,金炎骏百思不解。
事到如今,她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