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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总算懂了,你为什么会在半夜上班,是为了避人耳目,怕被人认出你是大名鼎鼎的辛含灵。”
“不!听我说──”
“该死的!你欺骗了我!你利用了我!”他无法控制地咆哮了起来。
她叫嚷道:“不!我是爱你的!”
“你是狗仔!你是……”他气得将笔记本撕成碎片,哀痛地说。“强中自有强中手,我和王义刚都栽在你手里,你实在太厉害了!”
“不!听我说!”她哭喊着。
破碎的纸张四处飞扬,让金炎骏心痛的不是她的文字,而是他如此信任她,她却彻底地伤害了他。否则,他不会发狂似地毁了她所有的“记录”。
他狠瞪着她,在那一秒间,他竟有杀人的冲动,他愕然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十分沮丧地冲了出去。
她绝望地跪在地上,泪水彻底氾滥……一切变化来得如此之快,没有征兆、无法预防,难道这就是人生?
※※※
不知何时,他竟来到此地。
熟悉的地点、熟悉的位置,只要向前跨出一小步,就会摔下悬崖……
八年前,那一个学成归国的夜晚,父亲金飙深所说出的惊人秘密,让他的世界完全粉碎了。
他,金炎骏,堂堂金家的大公子,纵横八方的国际大律师,竟不是金飙深的亲生儿子?
他是被收养的。
而且,他还有一个杀人犯的父亲!
这才是金炎骏真正的身世。
他不该备受尊敬,他应该让人唾弃的。背负着亲身父亲杀人的罪名,身上流着杀人的基因……他一直想要抛开这个烙印,做个十全十美的圣人。
所以,他非常的急公好义,乐于帮助弱势的人们,因此成为人人景仰的大律师……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逃避自己的家世背景。
无奈,他忽略了,烙印在他身上的,是永远抹不去的事实──纵使他再怎么努力,仍改变不了这一切。
他是杀人犯的儿子……这个想法不断在心里出现着,他好苦!
直到含灵的出现,并进入他的生命中,那是他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可是,越爱含灵,他就越挣扎。不知该不该告诉含灵这个秘密。怕告诉了她,她会选择离去,不愿和杀人犯的儿子有所牵连。
可是,万万想不到,含灵竟出卖了他。
他应该怎么办?
他想到父亲当年因为一时气愤,失手杀了人,一失足成千古恨,造成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
如今,他也要让愤怒的情绪来主导一切吗?
被欺骗的感觉并不好受,到现在,他心底都充满了苦涩。
可是,他不也欺骗了含灵吗?只是她还不知情罢了。蓦地,他想到了金飙深,他宽大为怀的收养杀人犯的儿子,不但将他养育成人,还让他成为社会中的菁英。
这一切,都是出自于大爱。
因为爱,金飙深收养了他,若不是如此,他就只能在孤儿院长大,面对众人的耻笑。所以,爱可以化解仇恨,滋润脆弱的心灵,他既然深爱着含灵,就勇敢面对一切吧!
反正他本来就一无所有,若含灵真的不能接受他的身世,那也是他的命。
至少,他没有欺骗含灵。
他爱含灵。既然深爱着含灵,他会给含灵她所要的一切。当初含灵偷偷跟踪他的目的是什么?无非是想得到隐藏在他身上的种种秘密……
是的。他爱含灵,既然爱她,就该成全她。即使,他知道自己的声望会一落千丈,他会被社会大众唾弃,然后,他将会永远的失去含灵……
当他下定决心后,意外地,开始心平气和起来。
而且他也逃避事实太久,是该说出一切的时候了。一直以金家大儿子的身分生存着,他也受够了!那不是真实的他──
而今,时刻终于到了──
他握紧双拳,决定豁出去了,揭露一切吧!他是杀人犯的儿子。
夜已经很深了。
不过,好戏才正要上演。
※※※
狗仔周刊专栏作家辛含灵再度大胆揭秘!
金炎骏是金家养子,生父是杀人犯?神秘的身世耐人寻味……
这一篇耸动的文章,作者注明是辛含灵。但有小道消息流传,真正的作者其实是金炎骏本人。
他居然会主动曝光自己的身世,难道是他已经原谅辛含灵,并成全她揭发真相的职志?
不过不管是谁泄漏出来的消息,都已经引起轰动,并对金炎骏的声望造成了伤害。
含灵望着周刊报导的内容,哭得如泪人儿般,都是她害的、她害的……
金飙深和李贞德看到曝光的内容,再看着含灵哭得不成人样,也难过得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三天了。
没有人找得到金炎骏,他像是从空气中蒸发了一般。
那三天,对含灵而言,比三个世纪还要长。
而金雍宇也不好过,他从未想过,原来,他才是金家唯一有血缘的儿子……
金宅外聚集了无数的记者,想一探究竟。到了第四天,金炎骏意外地出现了。
他神色自若,笑容可掬地对着所有记者挥手,并很快地进入金宅,之后,金家大门再度深锁。
“孩子!”千盼万盼,炎骏终于回家了。
“我们等你好多天了,含灵哭得很伤心呢!”金飙深轻抚在沙发上熟睡的小勋,担心地说道。“这些天,都是我们照顾小勋,你不在,含灵几乎崩溃了……”
“爸,妈!”千言万语,一切尽在不言中。“对不起。”
“你不需要抱歉。”李贞德激动地说着。“你永远是我们最骄傲的儿子。”
金飙深接口道:“儿子,不管如何,我永远支持你的决定。”
“谢谢你们。”金炎骏十分感动。这次回来,他已经做好了打算,与含灵再见一次面后,他将会远走高飞。
他上了楼,来到含灵的房间门口敲着。门一开,看到的是两眼红肿的含灵。
他终于回来了,含灵又开始痛哭起来。
他走进去,背对着含灵,认真说道:“这几天,我躲在我们最常去的那间饭店的套房里,想了很多事,我更思念我们相爱的时光……”
她噙着泪水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毁了自己?你真傻──”
他苦涩一笑。“你不是一直在跟踪我,想揭发我的秘密吗?我不过是让你如愿以偿。”
“不!”她尖叫着。“我不要这样!”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牺牲一切。爱也是一种成全。”他绝望地回过头。“我知道我将会失去你,因为我配不上你。我是杀人犯的儿子!”
“错了!错了!”她一个箭步冲向前,扑倒在他怀里。
“我要走了──”他伤心欲绝道。“毕竟,我无颜留下来。卸下了我身上的光环“枷锁”之后,如今我只是一介凡夫,再也不是什么大律师了。平凡的我,再也配不上名专栏作家辛含灵!”
“不──不准走!要走,我跟你一起走!”她抹了抹眼泪,坚决道。“我永远都不会放你走!我不管你是杀人犯的儿子,还是金家的大少爷,我只知道,我用全部生命来爱的人是你!这辈子,你休想甩掉我!”
他无法置信地搂住她,激动地问:“尽管你知道了我的身世,你仍愿意……”
“我当然愿意做你的妻子。你忘了我们在海边许下的诺言吗?”她又开始哭了起来。“我们会结婚,有一个幸福的家……你怎能不遵守诺言呢?”
“我知道我不该利用你,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求你,再爱我一次!不要再抛弃我!没有了你,我也活不下去,我宁愿死……”她紧紧地抱住了他,不肯放手。
“傻瓜!我当然爱你,永远爱你,我愿意和你重新开始!”他整个人都沸腾起来。
“炎骏,我爱你……”
一切都不重要了,管他什么见不得人的家世、管他什么狗仔记者,只要他们在一起,就什么都不重要了。他们又深情地拥吻了起来,直到金飙深和李贞德进门为止。
“孩子,你终于活出自己了。从今以后,你将会活得坦然自在。”金飙深释然道。
“是的,”李贞德望着未来的媳妇含灵,喜上眉梢。“重要的是,你们找到终生的幸福,彼此相爱。”
“谢谢爸爸、妈妈,我这一生,永远感谢你们。”金炎骏感动道。
而金雍宇竟也神出鬼没的回来了,当他冲进含灵的房间时。金炎骏本能地护着含灵,两老则脸色惨白。
金雍宇神情十分哀痛,对金炎骏咆哮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揭露你自己的身世?”
金炎骏平静道:“我确实是杀人犯的儿子,是爸爸好心收养我的。我很抱歉,因为我的存在,让你心理一直无法平衡。”蓦地,他对金雍宇鞠了一个躬。“从今而后,你是金家最正统、最具资格的继承人……”
“错了!错了!”金雍宇大叫着。“你不是杀人犯的儿子,是狗仔杂志乱写的,都是辛含灵搞的鬼!我要去砸杂志社……”
“不!我是。”金炎骏一语道破。“雍宇,承认吧!我不是你的亲哥哥,我不配做你的哥哥!”
“一个家庭,如果有两个以上的小孩,父亲自然会比较疼爱乖巧的孩子,而受冷落的孩子自然会产生羡慕或嫉妒的心理。”含灵不胜唏嘘地指出。“长久以来,你的无理取闹,不过是对父母撒娇罢了。”
“快跟爸妈和好吧!”金炎骏和颜悦色地劝说着。“爸爸和妈妈其实很爱你,只是爱在心里口难开,又不能说出我的身世,于是和你芥蒂越来越深,时间一久,也就不知道要如何和你相处。”
谁知,金雍宇望着父母许久后,突然大笑了起来。“错了,金炎骏,你永远是金家的人,永远是金家的大儿子──”
语毕,金雍宇迈开大步,头也不回地离去。
“你要去哪?”
大家急得在后面呼唤着,但仍唤不回他。
没有人知道金雍宇去了哪儿,从此,他的行踪成谜……
※※※
金炎骏的身世并未影响到他的名声。
他仍是急公好义的好律师,更多人支持他,也更多人爱戴他。由此可见,大家都认为,上一代的恩恩怨怨应该随风而逝,不应该牵扯到无辜的下一代。而且,好人是永远不会寂寞的。
而辛含灵则仍活跃在杂志界,和夫婿金炎骏过着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
我的故事说完了。
当然,我娶了辛含灵。我们举办了盛大的婚礼,小勋过继成为我的儿子,一家人过着幸福的生活。
唯一的遗憾是始终没有金雍宇的消息。不久后,中东发生战争,阿富汗战情告急,我们才辗转打听到金雍宇的下落……
……THEEND……
注:本书官司剧情纯属虚构,如与实际法律判决不符,敬请多多包涵!
关于金雍宇的故事,请看明年一月采花的夙云小说《萨儿的跟踪》。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 ……。。头?????迈么是这一世?你又怎么知道,我们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永琰问他。
“因为太爷爷的传家珠宝。”小隽恢复精神。“太爷爷年轻时把在苏富比拍卖会上买到的古董珠宝,送给了太奶奶,後来爸爸在银行办的慈善拍卖会上,拿出太爷爷的傅家宝拍卖,然後又故意买回来,等爸爸快要“转世投胎”的时候,他把传家宝送给已经怀了小隽的妈妈,後来妈妈“转世投胎”前又送给小隽。”
“说来说去,这个传家珠宝,跟你上咱们这儿来又有什么关系?”春兰插嘴,她也终於听懂了。
“太爷爷的古董珠宝有秘密。”小隽回答。
“什么秘密?”禧珍跟春兰异口同声,好奇地眨巴著眼问。
小隽笑著对众人说:“是这一世的爸爸,留给小隽的讯息。”
第八章
“讯息?”禧珍不了。“那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消息。爸爸在古董珠宝的真珠壳里面,留下珠中之珠,上面刻的讯息写的很清楚。”小隽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明珠,然後念给禧珍听:“康熙三十七年戊寅年三月朔丙子日壬时三刻,小隽回来取走能源颗粒,再回到康熙十八年己未年入月癸亥朔丑时三刻,解救额娘与阿玛。”
永琰取过小隽手上珠子细察——那确实是他的字迹。
倘若这里的“额娘与阿玛”,指的就是他与禧珍,那么康熙三十七年戍寅年三月朔丙子日丑时三刻,正是刚才发生大爆炸,地牛翻身的时刻。
然而康熙十八年己未年八月癸亥朔丑时三刻,禧珍当未出生,小隽要如何“解救”他们?
再者,“能源颗粒”又是什么?难道……
“小隽,你怎么会知道格格跟贝勒爷,就是你的额娘跟阿玛?”从刚才就没怎么听懂,而呵欠频频的春兰,这下总算听出了兴趣。
“因为爸爸跟妈妈还是长得跟前世一模一样啊!”小隽有问必答。“虽然命运很复杂,是不是有一套时空旅行的“命运程式”,还没有人知道,但是我认为应该有一套这样的“命运程式”。不过小隽相信,就算不知道“命运程式”的结果,这一辈子爸爸跟妈妈最後一定能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