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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眼前出现两条人影,将小福子吓得连退三大步。待看清来人,不由得抚胸怨道:“太上皇、皇太后,你们可把小福子吓死了!”
“皇上呢?”黑韶一脸怒火,捉住小福子问道。
他和靳岚计划赶赴士轩解除婚约,不管士轩开出任何条件,就算将库银奉送也无所谓,只要能将水浣带回麦岚,他们在所不惜。
但当他们马不停蹄地截下了送亲队伍、满怀喜悦地拉开头巾时,却没想到一揭头盖两瞪眼,眼前素不相识的女子让他俩一愕,面面相觑。赶紧又将新娘盖上头巾,催促启程。尔後两人一脸的黑白交接、怒气冲冲地往清昊宫奔来。
“在寝宫……”黑韶的怒容让小福子一惊,立刻指著寝宫的方向说道。悄悄向靳岚投去一眼,发现皇太后也是一脸的神色不佳。
“走,找他算帐去!”黑韶松了对小福子的箝握,拉著靳岚直往寝宫走去。
小福子暗自吐了吐舌,兴趣盎然地跟在後头奔去。谁教皇上迳自让浣姑娘许配了士轩国去!他窃笑著,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黑曜,你这小子给我滚出……”黑韶一脚踹开大门,没想到,触目所见的情景却让他怔住,脚步霎时顿下。
榻上的黑曜正衣衫半褪,身下藏著一名女子,在黑曜用丝被遮盖的瞬间,黑韶看见,他和靳岚抢救不成的水浣,她艳红如桃的面容正一闪而过。黑韶心里暗叫不好,一丝冷汗顺著额头缓缓流下。啊!他们撞见曜儿的“好事”了……
身後的靳岚见状也立刻停住了冲势,唯独走在最後的小福子瞧不见状况,收势不及,狠狠地撞上了黑韶的背,撞得鼻梁生疼。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他,只听到黑曜的怒吼声。
“全都给我出去!”黑曜双眼燃著山林大火,若目光可以杀人,门口三人早已死无全尸。
“我们马上走、马上走!”黑韶立刻堆满了笑脸,拉著靳岚急忙後退,顺势推了小福子一把,免得不知死活的他还在引领张望著。
看著那些程咬金离去,黑曜顺过额发,收敛了怒容,正要拉开丝被时,突然出现的声音又让他心火上升。
“慢慢来,就当我们没打断过啊!”黑韶探头说完,立刻将房门关上身形伏低,果然,一粒金菩堤穿过门纸激射而出,没入外头的泥地里。
看得黑韶直摇头叹道:“唉!竟然对父亲下这种毒手。”
“曜儿都在气头上了,谁让你还在他嘴上拔毛?”靳岚笑盈盈地将他扶起,为他掸去灰尘。“看来,咱们抱孙子的日子不远罗!”
“这小子真该死,竟然用这种方法反将我们一军!”黑韶啐道,脸上却是盈满了笑意,掩不住的骄傲自豪。
“可不是吗?”靳岚应道,与黑韶双双漫步走出清昊宫。
只剩下啥也没瞧见的小福子兀自丈二金刚摸下著头脑,太上皇和皇太后的对话像在打哑谜般,让他一点儿也听不懂,而皇上的怒吼声又让他没胆再贴近去探个究竟。见太上皇和皇太后离去,他急忙回神,拔腿追上。
“太上皇、皇太后,等等小福子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福子的叫嚷声沿路挥洒,逐渐远去,隐约中,还可听见黑韶和靳岚的笑声远远传来。
望著纸门,黑曜胸膛因怒火不住起伏。沈醉於浓烈爱欲的他失了戒心,并没有发现他们的接近,等发觉不对时,人已走到门边,他只来得及将水浣紧紧用丝被裹住,任由己身衣衫不整,怒目瞪视来人。
丝被下的殷水浣嫣红如火,一半是情潮所致,一半是尴尬所致。她攒紧了被角,半分也不敢动弹。发觉丝被正被人拉扯著,她惊呼一声,急忙拉得更紧。
“别拉,人都走远了。”黑曜毫不费力地将她从层层束缚中拉出,看到她艳若桃李的樱红腮际时,忍不住低头伦了个吻。“可恶的程咬金!”
殷水浣四处张望,见寝宫没有其他人存在才放下了心。
“其实,我很羡慕太上皇和皇太后,两人相伴一生。”殷水浣将丝被直拉至下颔处,轻轻说道。
“别羡慕他们,我会比父皇对母后更加忠诚对你,我亲爱的侍女。”看出她的不安,黑曜在她额角印上一吻。“我这一生中只遇见你让我心动,除此之外,我不相信还有任何人能让我静如止水的心产生波澜。”
“我相信。”他的言语让殷水浣感动地红了眼暖。
“父皇和母后经历过太多风雨,感情愈渐坚定;而我们已将折磨尝尽,该是苦尽甘来的时候了。”黑曜在她耳边低语,舌尖不安分地绕著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修长的手指自丝被下伸入,顺著她玲珑的曲线不断往上。
“太上皇和皇太后经历过什么风雨?”那么恩爱的一对老人家,两人之间的感情是恬适却浓郁,她实在难以想像曾有惊涛骇浪出现在他们之间。殷水浣阻下他的妄动,黑曜的话勾起了她的兴趣。
“别理他们的风雨,以後我再慢慢告诉你。”黑曜的唇在她颈侧流连,含糊说道。“现在我的燎原大火比较要紧。”
黑曜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让她嫣然一笑,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衣衫不整,还有方才的窘境,不由得又将螓首埋进了丝被,逸出一声呻吟——天呐,教她以後拿什么脸见太上皇和皇太后!
“别躲,我和你的事还没解决呢!”她勾起了他体内的大火,却要这么喊停?黑曜轻轻攫住她的双腕,巧妙地单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不容她逃脱。
“快住手,咱们这样不合礼教的,都被太上皇和皇太后撞见了——”殷水浣不住扭动著,红著脸企图闪躲黑曜那不断洒落的挑逗之吻,却徒劳无功,最後还让黑曜霸道地侵上红唇,攫走了她的语音与理智。
“去他的礼教!”黑曜逸出这声模糊的诅咒,将她身上的丝被一把扯开。
殷水浣娇羞地低下头,双手环住他的颈项,任由他的柔情与热切在她身上肆虐,唇畔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绮罗帐内,旖旎的情潮漫然渲染著,丝毫不比外头的春景逊色呵……
——全书完
跋
编注:关於黑韶与靳岚的爱情故事,请看花蝶系列第209号《真假皇子》。
後记骆沁
嗨,咱们又见面啦!
没想到吧,咱们的三皇子黑韶生了个儿子,还与罪臣之後发生了一段恋情。不知这样的故事,各位的感想如何呢?
有时,人的随口一句话,所引起的後果是难以想像的。如同在“真假皇子”里的一小段圣旨,来到“炽情霸主”却衍生出一段悲剧,殷雷夫妇只算是其中一名,其他人呢?更悲更惨的情境有多少?骆沁无力去想。
会写出殷水浣的故事,是因为对古代的连诛之祸感到残忍。古人无法逃脱这样的宿命,但在骆沁笔下,一切能由自己控制,想藉由殷水浣来呈现那种连诛的无奈,将她救离这场连诛之祸。
呵,气氛有点沈重,是不?来说说有趣的吧!
各位还记得骆沁家的喵吧,这一次,它可闯了个大祸。
话说一日风和日丽的早晨,难得有个清闲早晨得以酣眠的骆沁,跑到爸妈房里吹著冷气,作著美梦。
当骆沁睡得正甜,听到老妈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阿咪咧?”
阿咪是我家喵的名字,应老妈的要求,取个通俗好叫的名字免得健忘的老妈要叫唤时会“熊熊”想不起名字,於是,阿咪应运而生。
“关在我房里啊!”骆沁含糊应了声。为了怕阿咪扰眠,没将它带到冷气房,被我关在房间,任由它玩去。
听到一阵脚步声去,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阵脚步声回来,这一次,老妈的声音里多了点气急败坏。
“没看见阿咪啊,我房子上下都找过了,它会跑去哪儿啊?”
“唔。”骆沁依然不为所动,连眼睛都没张开。八成是躲在桌下会哪个见不著猫影的地方,关在房间里哪还会失踪?
老妈见报告无效,又—阵脚步声离去。
“你还是起来看看好了,你的电脑在地上耶!”不死心的老妈又跑了回来。
“哦!”骆沁敷衍地应了声,翻了个身,依然没张开眼。
我又没把电脑搬到地上,八成是老妈指鹿为马,将喇叭也统称为电脑了。直至此时,眷恋著梦乡的骆沁,还没有意识到事情不对。
“会不会阿咪把电脑撞掉,负伤跑去躲起来了?”老妈担心说道,未知的事情被她一形容霎时变得鲜血淋漓。
啥都还好,偏骆沁就最怕那种事。骆沁一皱眉,终於睁开了眼。
“不可能啦!”猫把电脑撞下桌?哈,那么重的主机我要搬都有困难了,何况是一只猫?这下子,骆沁更是笃定老妈在穷紧张。
“不然阿咪会跑到哪去?你的电脑掉在地上,连壳都开了,你真的不起来看看吗?”
“喇叭”有壳?还会开?骆沁脸色瞬间铁青,爬出被窝直往房间奔去,—打开房门,所见情景让骆沁忍不住发出哀嚎——天呐,我的主机倒立在地上,两旁的外壳还在摇摇晃晃地宣告它的肢解!
现在的骆沁正值赶稿期呐!骆沁欲哭无泪地把电脑从地上扶起,一边按下开关,一边叫著阿咪。
可恶,萤幕一片黑暗,而那罪魁祸首也不见猫影!
将外壳拆下,看著那些不知所以然的内部构造,骆沁只能傻眼,好不容易找到一块类似脱落的黑色物体插上,再次按下开关,再次叫了声阿咪。
妈的!情况依然。骆沁瞪视著那全黑的萤幕,方醒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该怎么办。不管了!最後起身往浴室走去,经此震惊,睡意全消,还是先去漱洗了再说。
当骆沁走出浴室,看见老爸站在房门口对我招手。
“阿咪躲在那里探头偷看,见我靠近,又钻了回去。”老爸指著床底下悄声说道。
骆沁无力地看著那个方向,它要是存心想躲,想把它拉出来是绝对不可能,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不是我会做的。只得任由它去,等躲累了它自己会出来。不过,心里倒是开始担心会不会被老妈一语成谶了。
坐回电脑桌前,抱著姑且一试的心态又按下了开关,结果是早就能预期的,依然黑暗。心有不甘的骆沁,又恨恨地叫了一声阿咪。这一次,倒有回应了。
骆沁闻声回头,看见阿咪怯怯地伸出头,用它无辜的眼看著我。
“乖,来,好乖哦!”怕它又缩回去不知何时才会出现,骆沁只能用人畜无伤的亲切笑容,缓慢朝它靠近,然後迅速抓住它的身子,将它脱离藏匿点,将它全身上下检视一遍,看它安然无恙,心才放了下来。
看著它像个小媳妇样地缩在椅下,和以往的好动活泼完全天壤之别,现在的骆沁,只能用啼笑皆非来形容,满腔的怒气烟消云散。连将它抱到老妈面前,看到它被老妈痛扁时,我这个受害者反倒还会伸手护它。
幸好隔个几天老哥就回来了,检视之後,除了硬碟有部分坏轨,磁碟机时好时坏,其余没什么大碍。而那个肇事者,现在依然吃得下睡得饱,爬高跳下地自顾自玩耍,早将它闯祸那时的窝囊相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唉!骆沁的电脑运真的很不好,几乎每本书的後记都听到骆沁的悲鸣。从一开始的萤幕烧掉、电脑中毒,这些非人为事件,直到现在,连这种不可能发生的猫为因素都发生了,下一次会是什么原因,骆沁根本连想都不敢想。
最後,骆沁要强调一点,骆沁家的阿咪,长得既不虎背熊腰,也不满脸横肉,它只是一只被剃去长毛的白色波斯猫,很普通、很普通的一只波斯猫而已。
相信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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