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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又转而看着晓溦,“你当真很有意思,我记住你了!”
丢下这句话,他拎起西装外套,半醉的踩着脚步缓缓踱了出去。
他一离开,晓溦的泪水便狂涌流下,最后她忍不住趴在桌上痛哭,一颗心更是在该不该离开之间游移不定。
“晓溦,别伤心了,其实我们都很怕遇见总经理的。”柳香走近她,轻拍她的背脊安慰着。
“他是总经理?”闻言,晓溦错愕地抬起小脸。
“对呀!不过是个很混的总经理,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泡马子。”叹了一口气后,柳香为晓溦倒了杯茶,“喝口茶,缓一缓情绪。”
“柳香,我想……我是不是该办离职了?”想到这儿,晓溦的小脸不免一皱。
“啥?你开什么玩笑!”柳香立刻拉了张椅子坐在她身侧,“若你真这么做,可就在我们公司创下同一天上班又同一天离职的纪录了。”
“可是……他看见我穿牛仔裤,还说要报告总裁……”说到这儿,她的心就仿佛被啃蚀般,变得更加焦躁不安了。
“放心,总经理才没那么闲呢!再说,他与总裁的关系也很僵,他不会为了你的事自找罪受的。”有关这一点,柳香倒是挺有自信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好。”晓溦微微一笑,却是怎么也无法开朗起来。
“好了!别想这么多了,我们做事吧!待会儿午餐时间,我再替你到餐厅买午餐吧!”柳香是一位非常关照同事的人。
“好,那就麻烦了。”晓溦点点头,心情却顿时拢上许多茫然。
第二章
晓溦拖着疲累的步伐回家,才在门外就听见屋里父亲与继母争吵的声音——
“都是你女儿害我儿子开刀的!现在可好,他要待在床上一个月才可以下床,别的不说,我还得天天医院|Qī|shu|ωang|家里两边跑,又是开刀费又是病床费,他最近没工作健保刚停,这……这真是……”彩莲气愤难抑地说。
“这些钱我出总可以了吧?”季天翔无奈的一叹,“你不用一天到晚眼底只有钱行不行?”
“喝!你口气倒大,不要钱?!这些年来要不是我一天到晚掐着指头算,你哪来的钱买这间屋子、买外面那辆车子呀!”彩莲双手擦腰的说道,嚣张跋扈的模样还真可媲美泼妇。
季天翔斜睨了她一眼,摇头兴叹道:“是、是、是!是你厉害,全家若没有你就会饿死了。”
“喂!你跟我摇什么头啊?不认同我说的话吗?”她不罢休地继续挑衅。
“你够了没?!”季天翔火大了,“你不是回来替季康弄晚餐的吗?再这么耗下去,他不是饿坏了?”
“可是我……”
听到这里,晓溦便没有进屋的欲望了,她转了个方向,朝季康待的医院徐步走去。
路上,她买了点热粥和小菜;来到医院、进入病房,她看见季康双手枕在脑后,正无聊地哼着歌。
“季康。”她轻唤了一声,笑意盎然地走向他。
“姊,是你!”发现她来看他,他高兴的想坐起身子。
“别忙着起来!你一定还没吃晚饭吧!姊买了些清粥小菜来,你尝尝!”将东西搁在桌上,她笑着将它打开。
“哇!还冒着烟呢!看得我都饿了。”季康立刻开心接过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虽然只是清粥小菜,不是他爱吃的牛排、日本料理,不过,只要是晓溦的心意,吃起来就特别美味。
“慢点儿吃!小心烫,这可是刚从楼下买上来的。”晓溦看他这么狼吞虎咽,不禁笑出声,“真有这么好吃吗?”
“当然!只要是姊买的都好吃。”季康露出一抹恣意的笑容。
“你喔!”她摇摇头,拿他这副嘴脸没办法。
“对了,我妈不是回去帮我弄晚餐,怎么这么久还没来,反倒是你先来了?也还好你带了吃的来,否则我就饿死了!”说话间,他已经将一碗热腾腾的稀饭吃光了。
“看来你是真的饿了呢!袋子里还有,你要不要再吃一些?”晓溦其实是有意转开话题,不希望父亲和继母方才的口角被季康知道。
“不用了!已经够饱了。”他笑着拍拍肚子,随即敛正脸色看着她,“是不是不肯告诉我?”
“啊?什么不肯告诉你?”被他这么一问,她心底的敏感神经蓦然抽动了一下。
“妈是不是又和爸吵架了?”他眯起眸子,知道自己说对了。
“嗯!每天都这样……唉……”晓溦心烦地揉揉眉心。
“别想太多了!对了!第一天上班心情如何?愉快吗?”季康见气氛不对,赶紧转移话题。
闻言,晓溦立刻蹙眉,蓦然不语。
“怎么了?”他敏感的坐直身子。
“没什么。”她摇摇头,随即笑问:“吃饱了吗?那姊再去帮你买点儿蛋糕之类的消夜搁在这里,晚一点饿了你就可以吃了。”
“你有事瞒我?”季康目光犀利地看着她。
“没什么,你别胡思乱想啦!”她清浅一笑,心头竟是颤然一悸,遭受到的委屈涌上心头,她的眼底泛漾着泪影。
当然,这一切并未逃过季康的眼睛,他追问道:“我知道一定有事!快告诉我,该不会那间公司里的人喜欢欺负菜鸟吧?”他气得想爬起来,却牵动了伤口,“啊——”
“怎么了?你干嘛这么激动?我说没事就没事,要是你因此又伤了哪儿,我就真的会有家归不得了!”
晓溦心急如焚地检视着他,深怕他又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实在是因为他这次的伤已让她万分歉疚了,倘若又因为她而加重伤势,那她恐怕无法继续待在家里了,继母肯定会将她给赶出来的!
“好!我不问,你若是想告诉我,或是想抒发心情,千万别忘了我!”他突然紧抓住她的手腕,眼底有一抹异于姊弟之情的怜惜。
“别乱想,嗯?”她扬唇一笑,还捏了捏他的脸颊。“我该走了,待会儿妈会来,我不希望……”
“我懂,你们还是别打照面的好。”季康眼眸深邃地望着她,“对了,你吃过了没?”
“呃!吃过了。”她垂着脑袋,扯着谎。
“其实没吃吧?”他双眉拢得老高。
“真的吃过了!那我走了,你好好养伤。”仿似有意闪避他的追问,晓溦说了几句话后便逃也似地奔出病房。
“姊!”季康想追去,无奈脚受了伤,根本动不得。
该死的!他气得一拳捶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疼得自己哇哇叫!
※※※
翌日一早,晓溦刻意提早半个小时起床,然后从衣柜中拿出她一百零一件的套装。她记得这件套装还是为了去海氏集团面试特别买下的。
当初是从她仅存不到三万元的积蓄中掏出五千元买下的,还真是让她舍不得呢!不过,为了能给人一个好印象,更希望自己能尽早脱离失业的窘况,她硬是掏钱买了它。
所幸,它让她成功进入海氏,只是未来……难道她还得再花第二个五千元去维系一份工作吗?
唉!算了,就先走一步是一步了。
晓溦把衣服穿上,拿出她仅有的一样化妆品——唇膏,慢慢将那淡粉带点儿冻色的唇影抹上,还好她皮肤白净、天生丽质,不需要多余化妆品点缀就非常美了。
拿了一个不算俗气的小皮包,她这才走出家门;也还好继母与父亲都去医院探望季康了,她才能走得清静。
一到公司,晓溦清新的装扮立刻引来许多人的注意,尤其是男同事,各个张大了眼,直瞅着她的亮眼神采。
这样突兀的改变,可是让她羞红了脸,不明白他们为何要这样瞧她,让她一路上心神恍惚。
她的小脸一垂,连看旁人的勇气都没有,一部电梯的门才刚打开,她便快速的冲了进去!
按下电梯楼层键后,她抬起眼,赫然发现只有她进了电梯。她觉得奇怪,刚刚明明有许多人排队等电梯啊!
恍神之际,腰际突然被人狠狠一搂,她一个不平衡竟往后一仰,倒进一个温暖的臂弯中。
“呃……谁?”
她吓了好大一跳,浑身一颤,才转首,便看进昨天那吊儿郎当、直说要扯破她的衣服的男人眼里!
总经理!
“总……”她吞了口唾沫,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
“咦?你这女人挺面熟的嘛!”
海尧伦眯起眸子,打量了她半晌,最后才笑说:“呵呵!我想起你来了,可是我该怎么说呢?昨天我半醉半醒,印象中你像极了老古板,今天……”他上下打量着她,“虽然依旧古板,倒是淑女多了。”
晓溦深吸了一口气,直往电梯角落靠,可眼看电梯已经到达她办公室楼层却没有停下,她不禁越来越紧张。
“这电梯……”她倒吸了一口气,发现了异样。
“我专用的!”他指着一边墙上的按钮,“既然是我的,当然我也可以决定要让它继续走或停下。”
“那么我求你……求你让它停下,我得去上班!”就在这瞬间,她仿佛整个人坠入一股烟硝弥漫的混沌中。
终于,热泪忍不住滑落双腮,除了泪水,她还满心颤悸。
“干嘛这么紧张,陪陪我不好吗?”海尧伦吊儿郎当的说道。
此刻的他,浓黑眉毛下是一双敛光深沉的眼与一对性感却无笑意的唇,给晓溦一股比昨天还要神秘的感受。
“不能……我不能浪费时间在这里。”她直摇头。
突地,电梯戛然而止,当电梯门打开,晓溦探头一瞧,发现这里并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于是她根本不敢走出去,宁可躲在电梯里。
“喂!你不走,我可是会放手的喔!到时候这电梯会到哪儿……”他发出浅笑声,故意没将话说完。
“你……你到底想怎样?你要钱……我身上只有几百块钱。”说着,她便快速掏着自己的皮包。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你当我是乞丐吗?”海尧伦喷笑出声。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震惊地望着他。
天!她已经完全乱了,竟然忘了他是总经理,既然是总经理,又哪会看上这区区小钱,可是……若不是要钱……他又为何要纠缠她?
“够了!别再装模作样了。”他用力将她拉到他的办公室内,将她推抵至墙面,冷冷嗤笑道:“进我的专用电梯,你会没有企图吗?哼!我才不信!”
“我不是故意进电梯的!求你放开我……”她直扯着自己的手,可他硬是不放,使得她的手腕出现一圈红印。
“咦?多少女人想和我来上一段情,你倒是挺跩的嘛!”
他的指尖轻轻画过她的脸庞,挺拔且带点儿洋味的俊脸微微露出一丝谜样邪魅的笑意。
“别……”她别开脸,面露仓皇。
“真不要?”海尧伦撇撇嘴,笑出一抹兴味。
“我只想回去上班……”双唇发颤,她胆慑地望着他。
“上什么班?跟我一晚,可要比你上几年班得到的代价还多。”他的双眼闪着阴霾的笑意,轻轻牵动了嘴角。
晓溦闻言,错愕地瞪着他,泪水又蓦然流下,“那是别人,我不是!求求你让我走。”她憋着气,脑袋直往后闪躲。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们根本不认识啊!
“别怕,你越是怕,我越爱逗你;你越是拒绝,我就越爱缠着你。”他一手搁在她肩上,恣意抚弄着她的肩膀。
“呃……你……你要做什么?”他的举动让她深吸一口气。
“亲一个而已!”他笑着靠近她,在她的颊上重重印下一吻。
“啊!”她羞窘得捶打着他的肩,脸色因为气愤而涨得通红。“你好过分!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还挺泼辣的嘛!”海尧伦肆笑着,一双乌瞳精光炯炯,丝毫不因她的反应而恼火。
接着,他一腿挤进她两腿间,往上顶住她的温热处;在她惊愕之下,他咬住她微启的唇,舌尖长驱直入。
海尧伦张眼看着她的反应,黝黑深邃的眼中蒙上一层淡淡的佞色,却因她强烈的不服从而恶意啮红她泛白的菱瓣。
她痛得直推挤着他,但他却将她箝得好紧,紧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不——你这个登徒子!”
没辙之下,她只好举起手,打算再送他一巴掌,结果这巴掌竟甩进他的手掌中!
“哎呀!我终于想到了,昨天我老是觉得脸颊热呼呼的,原来是你赏给我的?”他低垂着脑袋,对住她的脸蛋戏谑地讽笑。
“打了你是我不对,可是求你让我走,我求求你!”晓溦的脸上满是堪怜的娇怯。
“可你打人打上了瘾,就怕屡劝不听啊!依我看,还是由我好好教教你吧!”他收起佞笑,将她往内室直拉着走。
“你要带我去哪?快放开我呀!”晓溦已是急得一身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他什么,为何他就是不肯放过她。
“别紧张,乖乖坐这里。”他将她压坐在沙发上,然后走到后方酒柜中拿出一瓶陈年威士忌,倒一杯给她,“来,喝一口吧!”
“不!我不会喝酒!”她吓得直摇头。
“何必这么不给面子?喝一点吧!”他胁迫地拿着酒杯|Qī|shu|ωang|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