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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与寻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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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纯但笑不语。
“你们这么多人,还怕我跑了不成?”宁人笑说,“你若不放心,大可亲自跟来。”
“这里十个也未必及你一个聪明,我对自己没有信心。”
夏侯纯说着,背转过身去。
“纯少爷这是折辱区区了。”宁人无奈,“依你之见,要如何呢?”
“东西在哪里?”
……“我说了你便信么?”
“你说了,我便遣人去取。”夏侯纯语气不变,“你若是撒一个谎,奉命去取的人就得提头来见;你若撒了十个谎,奇#書*網收集整理便是有十人要为你送命的。”
宁人见他说得冷静,心下微寒:“这般下来,死的都是你夏侯府的人,与我有何干呢。”
“你在夏侯府八年,他们便认你做了八年的夏侯府的人。你若是舍得,我便成全你。”
……
……“墓园,剑冢。”
夏侯纯只凝望着宁人,宁人不自然的偏过头去。
“东西还没取回之前……你还是随我回去一趟吧。”夏侯纯说,语气不容置疑。
宁人皱眉,想要辩驳,却在抬眸时撞上了他探究的深色瞳眸,顿时噤声……
夏侯宣……你真是卑鄙……居然用美男计……宁人在心中哀号……
“走吧。”
……宁人终是迈开了步伐。

故园无声,恨无兮羽翼

段风寻一觉醒来,已是斜阳夕照的时候了。
在药堂逛了一圈,偌大的地方只看见长卿一个人哼着小调在研磨药粉。
“人呢?”段风寻问,睡得太久,声音有些嘶哑。
长卿手上没停,只抬眸看了他一眼:“醒啦?厨房里有面条,自己去拿。”
“其他人去哪儿了?”
“对了,师父熬了醒神汤,叫你记得趁热喝掉。”
……“你故意的吧?”
“我怎么啦?”长卿毫不避讳的抬头直视着他。
“答非所问。”段风寻的表情似笑非笑,“再不老实说话休怪我不客气。”
“会武功了不起啊。”
“那你说是不说?”
段风寻不急不徐的看着长卿。
“……我跟吕姑娘说你爱吃福记的八宝酥,所以她出去帮你买了。”
“你好无聊……”段风寻一脸鄙夷。
长卿只当作没有听见,继续说:“我又把宁人弄丢了……我让师父去把她找回来。”
“……是你把人弄丢了,怎么让月去找啊。”段风寻不悦的皱眉。
“因为师父本事比我大啊。”长卿头也不抬的说,“师父只问了我和宁人怎么失散的就出门了。”
“你怎么跟月说的?”
“我说夏侯府的人遭人埋伏,场面混乱啊……”
段风寻愣了片刻,随即了然的颔首:“原来如此。”
“什么意思?”
“没什么。”段风寻也不多说,伸了个懒腰,“唔……好饿……你刚刚说面条放哪儿?”
“……厨房。”
“还有,等心眉回来,叫她把东西送我房里。”
“……我代表你祖宗八代鄙视你……”长卿看着他的背影表情一本正经。
雕花的桃木门被人从外面带上,房里只剩下宁人一个人。
这里是宁人以前住的房间。
摆设还和宁人走的时候一样,收拾得十分齐整,甚至连灰尘也没有。
宁人正坐在床边。
人人都相信触景伤情,相信无论是多么冷酷的人,至少在怀念从前的时候,心思会变得柔软,所以就更容易变得坦白。
不用说……下令保持她房间物品不动的,一定是夏侯宣……那只狐狸……
想到这里,夏侯宣那双桃花眼又蓦然在脑海里清晰起来。
是啊……那个人不苟言笑,心思深藏不露,偏偏却长了一副风流的模样……真不知是幸与不幸。
纯似乎一直都很信任他呢,只要是他吩咐的事,纯从来没有拒绝过,也从不会计较原因。该说是出于纯性格里潜藏的温柔,又或是他对世事都不在乎的冷淡使然?……又或许,两者都不是。
正在苦苦思索的时候,房门开了,走进一个人。
宁人没有回头,只道是夏侯纯派去墓园的人已经回来了,因而有些惊诧:“这么快?”
来人没有回答,宁人听见对方把门关上的声响。
“我说……”宁人转过身来,再看见来人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你……”
来人从容的摘下缀着黑纱的斗笠,露出了细碎前发下俊逸的面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进来的啊?”
要知道夏侯府高手如云,更何况宁人正被严密监禁着,这个人居然无声无息的进来了……难道他真有通天的本事不成?!
“这个,幻影。”夜月说着,从袖里掏出了一个白瓷小瓶。
“什么东西……”宁人好奇得想要打开瓶子。
夜月及时的拦住了她:“不懂就别碰。”
“……爱说不说。”
“就是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迷雾。”夜月说。
“你不会想跟我说,你就是靠这个进来的吧?……”
“是啊。”夜月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一路走来就只在门口发现两个守卫,幻影只用了一点……我还以为防卫有多森严呢。”
“怎么可能……”宁人简直是瞠目结舌,“那你也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啊!”
“刚刚看到有两个姑娘说要来这边看你,我脚程比她们快罢了。”
“哦。”宁人的脑袋开始打结了,“等等……你刚刚说谁要来看我?”
“两个姑娘,估计快要到了。”
“哇啊~~你怎么不干脆把她们也迷晕算了?”宁人大叫。
“我不喜欢对女人下药。”夜月的表情带着戏谑的笑意。
“怎么办……不能让她们看见我~~”宁人急急忙忙得想要出门,却听夜月说:“来不及了。”
此时门外响起了清晰的脚步声。
“啊~~我要躲起来~~”宁人掀起床缦想要躲进去。
“……你在怕什么?”夜月看不下去了,不由得皱眉。
这倒是提醒了宁人,这个房间里除了她,还有一个活人……
“还有你!快过来躲好!”宁人咬牙切齿。
“……我拒绝。”夜月坚决地说,“而且……她们要是看不到你,你猜会怎样?”
……默。
门外有女子的声音忽然响起——
“喂——你们两个怎么当侍卫的?这样也能睡着啊?!还不快给我起了!”
“海棠,我看他们是累了,让他们睡吧。”
“真是的小姐,你又来了……啊!该不会是宁丫头又逃了吧?!亏得二少爷这么为她着想,还把护卫都撤了呢!”
“不会的……”
说话间,门被撞开了,发出了好大的声响——
“好久不见~~”宁人乖巧的立在门边,冲两人露齿一笑,好一副明眸皓齿灿若春华的模样!
海棠愣住了,夏侯盈也愣住了。
转瞬之间,只觉得千回百转……三人的表情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变化——
“你个死丫头还笑得出来!”海棠怒喝一声,揪住了宁人上衣的领襟,“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你找得很辛苦啊?!”
夏侯盈欲言又止,杏眼轰然简变得水润朦胧,小巧的鼻尖也泛出了红色……
宁人被海棠的力道紧得喘不过气来,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咳、……有话好、好说……”
夏侯盈疾走两步,伸手拦住了海棠:“你要把人勒死了,快放手……”
海棠仍是死瞪着宁人,手劲却松了下来。
“好,你说,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海棠的容颜原是清奇秀丽的,致使这一月不见,竟是消瘦许多,看得宁人心虚不已,又于心不忍,更是不敢开口了。
“宁宁,这段日子你既然没有出城,说明你还是舍不得离开的,对不对?”夏侯盈柔声问,声音有些发颤。
……宁人心中挣扎,最后仍是决定坦白了:“不,不是这样……我本来就是要打算出城的……只是因为宣少爷封了城门,又在那里派了许多人把守,我才没有走成……盈盈,你误会了……”
夏侯盈闻言,面色惨白,只是说不出话来。

泪下沾衣,长吟思永叹

“好啊,宁丫头,我怎么就没发现你原是这般没心没肺的人呢!亏得我和小姐日日夜夜为你操心,生怕你一个人在外面是冻着了还是饿死了,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啊?!”
海棠说着,眼里慢慢的浮起了水雾,“夏侯府怎么对你你心里有数,这八年来我们没把你当外人看,更是没让你受过半点委屈,小姐待你更是情同姐妹,你倒是狠得下心肠,偷了东西拍拍屁股就走,若不是这回少爷把你带回来,你是打算躲我们一辈子啊?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说到最后,主仆二人俱是泣不成声……
“别哭了……是我不好……”宁人心如刀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慌忙从襟口取了帕巾,胡乱替她们擦拭起来。
“对不起啊……盈盈,海棠,你们要怎样都行……求你们别这样……”宁人吸了吸鼻子,心里酸涩不堪——
你拿刀枪指着我,我决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你要是这么哭下去,这心还不知碎成几片了……
“宁宁……你有苦衷的对不对?”
夏侯盈泪眼蒙蒙的,可是眼神却清亮无比。
“不,没有……”
“宁宁,你不用说了……我会等你的,等你有一天告诉我答案……”夏侯盈泣声渐消,口气坚定,“你先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宁人默然。
“海棠,我们走吧。”
“……”海棠被夏侯盈拉着,不甚情愿的往门口走去。
正在宁人颓然送了口气的时候,海棠却忽又回过头来。
“怎、怎么了?”宁人紧张的盯着海棠。
“什么味道?……”海棠用狐疑的眼神回望着宁人。
“啊?”宁人一头雾水。
“嗯……好像……”夏侯盈原本情绪激动没有留意,此时静下心来,倒是也似闻到了一阵渐浓的香气,“是铃兰花香的味道……”
铃兰……
宁人的心跳露了一拍——差点忘了……
夜月身上带着铃兰的淡香,这会儿在房间熏香的催化下,竟然愈发的浓烈起来……
真是的……他和段风寻都有毛病不是?!两个大男人,一个随身挂着香囊,一个时时不忘抹香精油……受不了……
“啊……是熏香吧……哈……”宁人开始装傻。
“府里的熏香是我一手采购的,没有这种味道。”海棠笃定的说完,心下生疑,往回走了几步,“……该不会是迷香吧?这么说来……难怪外面的侍卫会昏睡,你该不会要逃跑吧?”
“怎么可能?!呵、呵……”宁人极不自然的笑着,“你们不要疑神疑鬼……要是迷香的话我怎么不选没有香味的啊?况且……你们现在不是好好的……”
“是么。”海棠瞥了一眼宁人身后垂落严实的床缦,了然的笑了:“你要睡了么?”
“啊,嗯……是啊,好困哦~~”
夏侯盈此时也看出了端倪,举步往床边走去。
“我来帮你铺床吧。”海棠说着,也向床沿走去。
——香味果然愈发的浓厚起来……
“不用了不用了!”宁人抢着拦在海棠面前,“我自己来就好……”
“你以前不是老说我铺得的床比较好睡么?怎么现在倒嫌弃了。”海棠瞅着宁人,不动声色。
“啊……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其实已经铺好了,就是刚刚才躺过,被褥都弄乱了,你们要是看了会笑话我的……”
“我骂你你都不怕,怎么反怕我笑你呢?”海棠的笑容冷得似冰,看得宁人一阵哆嗦。
“宁宁,你藏着什么?”夏侯盈问,“让我看看可好?”
呜~~就怕你们看到是个男人就要跟我拚命啊~~
宁人知道再推托也没有用了,于是显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悲壮神色:“好吧……你们不要骂我……”
海棠闻言,动作果断的掀起了床缦。
宁人闭上了眼睛。
“……是够乱的啊。”夏侯盈咋舌。
啊?!
宁人猛地睁开了双眼——床上被褥凌乱,甚至可以看见有床板露出一角,却不见人影,只在枕边赫然放着一个紫色的编织香囊。
“就是这东西啊?”海棠顺手拿起香囊,左右翻看,“作工很别致啊。”
“呃……是啊……呵呵,最近睡不好,听人说把香囊放在枕边可以凝神……”
见宁人说得在理,海棠也不计较了:“不就是个香囊么,至于这么藏着掖着?没劲。”
宁人继续傻笑。
……等她们离开,宁人立时扑回床上翻找起来……
咦?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去哪里了?……
“夜大夫?……”宁人困惑的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难道走了?”宁人想着,紧绷的神经猛然放松下来……
“哇~~唔……”突然冒出的人应把宁人吓得尖叫起来,几乎与此同时……唇上被温热的手掌捂住了……
“……你想她们回来我不介意。”
夜月说着,松了手,掸了掸身上的尘土。
“你、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宁人的目光由困惑转为惊疑,又由惊疑继续转为崇拜……
“你发呆的时候我从床底下爬出来的。”夜月说。
“床底……?”
“床板拆掉不就到床底了么。”夜月说着,若无其事地向宁人伸出手去。
“我、我不用你扶……”
夜月表情抽搐……
“拿来。”
“什么?”宁人傻眼了。
“香囊还我。”
“啊……哦。”宁人乖乖的将东西递过去。
“走吧。”
夜月转身要走。
“……现在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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