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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爱,希琳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唔嗯,是啊,希琳穿起它一定很好看,可以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美啊!哈哈!”才管不了他的赞美成语是用来对成年女子,附和雪樱最重要,易龙牙打哈哈的赞道。
而不说还好,一说之下,希琳双眼似会发亮的道:“真的,那我即刻穿上它给你们看,妈妈、玉姐姐,你们来帮我!”
她扯了一旁半看戏半看战利品的孙明玉和拉弥加,望着她那可爱脸庞,两女倒是没反对过什么,拉弥加笑说:“是,我和明玉帮你穿衣服。”
语毕,希琳已迫不及待的拉住二女上楼,而在她看不到的情况下,两名成年女子回头看了易龙牙一眼,一个是好笑,另一个是好气又好笑。
直确定了三人上楼后,雪樱已经是很不满的道:“龙君,拜托,你说什么疯话,前面的还可以,为什么后来要扯到章鱼身上!”
总算不用忍耐,雪樱把手按在刀柄上,恶声地说着,如果换作平时,这种事低骂一声她可以作罢,但今天伤车之恨犹在,她现下有不少砍人的念头,可以说……
要是昨天伤车的人不是易龙牙,而是不相干的外人,那么那人就算不用躺医院等康复,也要他去跌打馆治疗骨折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啦,忽然想到章鱼的红色跟那条裙子的粉红色有点相似,一时口快就说了出来。”易龙牙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是很无奈。
但有听他的话的人,不管雪樱还是凌素清诸女,均露出一脸讶相,心想道:“这是什么联想力?为什么章鱼的诡异红色会跟可爱的粉红色搭上同等关系?”
然而在想着的同时,电动可仍是继续打着,想得过份集中,未能及时用遥控掌握状况,森流绘即脱口道:“糟糕,撞车了!”
“什么!”
不用怀疑,森流绘和莉莎还有菲娜打着的电动,是赛车游戏,新增有撞车功能的那类型。
“绘姐,不能说!”
莉莎和菲娜同时说着,不过已出口的话,就算森流绘再快速掩嘴也是没用,听到撞车,雪樱眼皮不自然的跳动了一下,但也算强忍住怒气,这让刚提起一颗心的易龙牙暗呼一口浊气,更不忘恶狠狠瞪了森流绘一眼。
而意识到自己的“罪恶”,森流绘也满不好意思的,合掌胸前作着道歉的手势,只是易龙牙看她道歉的意思却少得很。
然而,森流绘是无意找他麻烦,但另一边却又有事发生,只听见客厅在沉默之际,席悠悠忽然说道:“月华,你的“车”被吃掉了。”
象棋有多少棋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象棋之中有四只名为“车”(音:居)的棋子,偏偏席悠悠不是以正确发音说着,反是以车字的发音说着,可想而知,雪樱的痛和易龙牙的忌,是又一次被挑起。
完全猜不透席悠悠是不是有意找麻烦,但可以肯定,凌素清和姬月华即使掩着她的嘴,也是改变不了出口之话的事实,若说刚才的沉默是沉重,那现在的沉默是加入了冷风的沉重,又冷又重。
易龙牙悲愤交加的回头瞪着席悠悠,然而席悠悠却是有意无意似的看着一旁,避开了他的视线,杀人视线对她可起不了作用。
“风铃草,玩笑开得太大了。”
妹妹这样子,当姐姐的总要有些责怪,说到底都是她教育失败,心中没好气的叹了一声,便想率先说话带动气氛,略尽棉力解困,谁知,此时正好传来了葵花居的独特门铃声,一阵“砰砰砰”似爆炸般的异音响起。
“客人?我去应门吧!”
孙明玉不在现场,席紫苑倒是接起了她的任务,看遍整个家,能保证不乱来作怪的应门人,席紫苑倒是适合。
有了门铃声为辅,易龙牙倒是能讪讪的笑说:“嘿哈……雪樱,你就不要再气吧,只是划花了一条线,去车厂烤漆不就行了吗?当然钱是我出啦!”
说完,他的脚背已给东瀛刀刀鞘的尖端重重压了一下,直痛得倒抽凉气。
“笨,那条线又不深,哪用得着去车厂烤漆!用补漆笔补救一下就可以了,等樱花要送去大修时才一起算帐!”
虽然爱车,有时更会花以万为单位的银元来改装樱花,只是雪樱绝不赞成为了一条小伤痕就拿去车厂烤漆,樱花的车身其实也有不少伤痕,只不过今次算是最严重最抢眼的一次罢了。
脚背受到重创,易龙牙倒不敢公然喊叫出来,把痛叫往肚子中吞下,干笑道:“是这样子喔,嘿哈……”
“哼!”
就在雪樱生气的瞪着他,而他又在干笑之际,主楼的大门便被推开,而从外边除却走进的席紫苑外,她还领着一位男子进来,而难得地,易龙牙对这名男人是多少有点记忆,纵然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龙牙,这客人说是你认识的?”
席紫苑未曾见过罗希特,是刚才大闸外他很努力说自己认识易龙牙,她才会把人领进来,给易龙牙来认人。
“认识……啊,你是卡……卡顿先生?”
上一次要一点时间,今次也需要一点时间,易龙牙总算是顿了一下后,叫出了来人的身份,正是之前曾两度找葵花居帮忙的罗希特.卡顿。
易龙牙是认出了罗希特,不过罗希特本人倒是片刻才回复过来,原因无他,以往两次来时,葵花居的客厅都未曾试过有那么多人。
除了森流绘是认识外,看着现下厅中坐着站着的不知名美女们,还有正退开一旁的应门美女,他是觉得有些适应不来。
“这……嗯……易先生,今次我来,是又有事情要拜托你。”也终究是见识广的人士,罗希特很快就回复过来,说出了来的目的。
“这个不难猜。”易龙牙心底说了一声,由第一眼认出罗希特,他就知对方不是会无聊得来串门子的人,再说二人有的交情并不是那么深。
“嗯,那请过来坐,雪樱帮忙倒些茶……呃!”
无端有客人来委托,易龙牙当然会请人坐,并惯性地拜托就近的女性去倒茶,谁知,太过自然的习惯下,他忘了雪樱正气上心头,把话说完,他才醒觉不妙……给一双含怒美目近距离瞪着,想不醒觉才怪。
“……好的。”
比他识大体,雪樱没像预料中发火或者悄然发动攻击,应了一声,便转身往饭厅那边泡茶去了。
“总觉得有些不妥。”看见雪樱的乖巧,易龙牙倒是不太顺心起来。
只是罗希特没让他多想,不解道:“易先生,你怎么了?”
“呃……没、没有,请坐!”
基本上会客的位置仍是那张四方桌,只是本应放在上面的“战利品”,早给姬月华和森流绘收拾完毕,放到一旁。
二人是那种典型的面对面坐法,而其他人虽有放心思于委托,不过却没跑过来参一脚,下棋的下棋、打电动的打电动,作着自己的事。
“易先生,你这里的……人气还真是旺盛。”
罗希特虽说没多出神,不过对于美女们仍是有些在意,一脸奇怪的样子,易龙牙有九成肯定,若他是神州人或者多受神州知识的薰陶,应该会直说这里阴盛阳衰。
“多么完美的形容。”
心中苦笑一声,两手摊开,易龙牙不置可否的笑道:“这样也差不多了……卡顿先生,你不是第一次来,客套话免了,我们就直接一点谈吧,你的委托是什么样的事?”
其实易龙牙管他熟客还是第一次来的生客,直接把委托事说出来才是重点。
“你还是那么直接,那我也直说,我其实又是为了护卫而来。”
“护卫?”易龙牙略略挑眉,确认似的问着。
“是的,就是护卫。”
看着罗希特很认真的颔首模样,易龙牙的视线往双腿瞄了一眼,然后又升回跟罗希特平视的高度,苦笑道:“卡顿先生,你在家族中是不是专管保安一类的工作?”
“你怎么知道的?”
“没有什么,你上两次来,委托的都是跟护卫保安扯上关系,我不会这样想才怪……其实这些都是可有可无,究竟……唔!”
易龙牙摇头苦笑一声,还想再次把话题导回正轨时,突然有人介入对谈当中,“啪”的一声,手托托盘的雪樱来到四方桌旁,并把在上的三只茶杯和茶壶放到桌上,而那一声“啪”正是她把茶杯放到易龙牙面前时所发出的。
虽然雪樱没对罗希特有动作,但罗希特看出她是特意如此对待易龙牙,双眼倒是透露出点到即止的好奇,找上了易龙牙。
不过易龙牙即使接收到他的询问,想讲却也不知如何讲起,更何况他不想讲,只能死撑的笑着当接收不了,同时又以可怜兮兮的语气,低声道:“雪樱,拜托你,现在不要耍我,给玉姐知道我搞坏生意,我会死得很惨耶!”
生着闷气的雪樱瞪了他一眼,没有应他,倒是一脸漠然的坐在他身旁,淡淡道:“你们请继续,不用管我。”
“喔,搞破坏了、搞破坏了。”
“真少见耶!”
雪樱明着搞破坏的姿态,除了让易龙牙感到苦恼外,又造就了众女的凑热闹气氛,没离谱得跑去参一脚,但却是躲在远处看戏。
“……”
罗希特无语,他不知发生什么事,所以不敢作声。
“……”
易龙牙无言,因为知道什么事,所以更不敢乱来。
“……你们怎么了,可以继续谈的,龙君,刚才你们谈到哪里?”雪樱说话,因为她是控制气氛的核心。
“咳,卡顿先生,你说的护卫委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易龙牙带点不自然的问着,如坐针毡,这是他现在的感觉,勉强喝了一口茶来镇定心神,心中直喊:“管不了那么多。”
“这个……那我就直说,因为最近清杭镇在伊洛镇长的提议下,办了个以油画为主题的画展,而很荣幸我们卡顿家族也受到邀请,希望我们把一些收藏的油画展示出来,而我们亦答应提供三十幅具相当价值的油画出来作展示品。”
“又是那个女人搞出来?”
他口中的伊洛镇长,众人倒不会陌生,不久前的碧鸟事件,她无心但有份推动事件,当然,不陌生不代表完全友好,想到是那个女人,易龙牙有点头痛。
罗希特顿了一下,续道:“而正因为这样,如果画展在港城还好,但因为画展是在清杭镇举行,而有消息指出,有不少人想打这些油画的主意,所以我想你们帮我把油画安全运送到清杭镇。”
“就这样子?”
“嗯,没错,就这样子。”
“真的是这样子?”
易龙牙问完,雪樱倒是插口说着,虽在报复易龙牙,但谨慎如她,是禁不住个性使然,多询问一次。
“呃……是的。”
首次和雪樱有“对话”,罗希特窒碍一下子,才肯定的点头说着,半晌,又在二人思考之际,道:“易先生,请你务必答应。”
就算有调查过易龙牙不是葵花居的掌权人,但罗希特仍是把易龙牙当作葵花居的决策人,老实说,对一个绅士来说,男女平等这档事是很难存在的。
“如果真是送油画,这个没问题,我也相信你不会骗我,只是酬金方面……今次都是属于卡顿家族的事,你不会太严格吧?”
“十万,一次付清。”
提到重点的委托金,罗希特大概是早定好,没有多犹豫就说了价码。
“标准价码。”
谈判的声量没有压低过,凌素清一听便喃喃自语,但并没有插口其中,对她来说,这样会很麻烦。
“卡顿先生,这次可是油画,容易损坏的货物,追加三万。”
易龙牙没有孙明玉的口才和谈判技巧,要说能追加五万、六万,甚至十万,这对他来说,是痴人说梦。
基本上,任何一个人会杀价讲价,对对方都不是什么好事,罗希特也是,他略微露出困扰的神色,半晌才继续道:“老实说,追加不是不行,但十万是标准价,如果想再追加……这样吧,今次是护卫油画,我出一条关于油画的问题,如果你答对的话,十三万可以一次付清,如果答不了的话,就按照原价,怎样?”
“问答游戏喔!”莉莎此时停下了电动,关心起这次谈判重点。
给罗希特问着,雪樱是自然地转头望向易龙牙,而易龙牙也不过想了一下,便说道:“这倒是有趣……问吧!”
这是场稳赚不赔的游戏,要玩没问题,但他是暗赞罗希特竟能想出这种折衷的办法,明知口才不好就拿规模和道理来用,这倒是对抗杀价的好方法。
“那我问了,今次要运的三十幅画中,有一幅名叫“堕天使之罪”,这是谁画的?”
“堕天使之罪?绘姐,你知道吗?”姬月华一听便问起森流绘。
但森流绘却是不满地嚷道:“我虽然是堕落天使,但心中仍是圣洁天使,才不想多谈堕天使有什么罪。”
“不是问有什么罪啦,我是问那幅画是谁画的?”
“啊,这样……应该是堕天使吧!”
“……”
“她们……居然在玩!”对于下棋那边的无谓对话,易龙牙晃了一下头就当作听不到,微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