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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陛下变了很多,待人越来越谦和了,应该是王妃的离开让陛下痛定思痛,决心改变吧,也将列斯登的经济弄得有声有色,让大家的生活过得越来越好了……对了,王妃你还不知道吧?陛下还推动选举,列斯登第一任民选首相是汤玛士呢。”安洁诉说着这些年来的一切,在莫鑫鑫听得目瞪口呆之后,眼神一转,忧心忡忡地道:“陛下为国事操烦,大小事都亲力亲为,很多人都担心陛下的身体承受不住……王妃,你与陛下重逢后,陛下身体还好吗?陛下一拚命就连身体都不顾,常把医官们气得跳脚呢。”
“他的身体怎么了?”莫鑫鑫紧张地问。
安洁吃惊地看着她。“咦?陛下没告诉王妃吗?这……”安洁故作为难的皱眉,欲言又止地低下头来。
“快说啊,他的身体怎么了?”她紧张的握着安洁的手。
就知道王妃对陛下还有情,只是爱逞强而已!
安洁在心中暗暗窃笑,眼里却带着敌意,暗暗扫向一旁呆头呆脑的原让,心中冷哼,想追王妃?门都没有!
“陛下不会喜欢我多嘴……”安洁唱作俱佳地表演,“唉,两年多前,王妃你搭船离港后没多久,陛下就发现了,正要离开行宫追回你,却被席尔陛下拦住,两人起了争执。我只能说,陛下受了重伤,从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当时大伙急着抢救……”
莫鑫鑫闻言,突然觉得好冷。
他受了伤?是因为受了重伤才没来追回她,不是故意拖到现在才来找她?是这样吗?
老天,她竟然误解他这么深,而且从来没有去问他为什么放下她和孩子不顾,原来贝洛斯不是不顾,而是无法顾啊!
自己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百货公司楼上一间日式火锅店里,原让看着两眼发直,对着高丽菜盘发楞的莫鑫鑫。
他搔头,不可置信的地道:“那些人都对我有敌意!”
没留下来看珠宝秀,她趁着安洁忙着指挥模特儿们时,抱着儿子逃了出来,脑中一直浮现安洁告诉她的事。
他伤了哪里?
“嗯。”她没有否认。
原让当着列斯登人民的面前要贝洛斯当他们约会的司机,这等于是跟他们抢王妃和小王子。原让不懂列斯登的人民对皇室的重视程度,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因为他原先并不知道贝洛斯的身份嘛。
原让后知后觉的从他们的对话中发现实情。“鑫鑫,原来你前夫身份这么显赫,难怪我就觉得他这人怎么有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欸,那你不就是王妃?小多多就是王子?!那我们结婚的话,多多能喊我爸爸吗?”
“原让!”莫鑫鑫受不了了,“你是个好人。”再递了张“好人卡”给他,“我跟你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
“啊?为什么?!”他大惊。
“我只是离家出走,我……我跟贝洛斯并没有离婚。”她老实招认。
原让先是瞪大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她,最后壮硕的肩膀垮了下来,咳声叹气地道:“你意思是说我被发卡了吗?”
“我已经给你很多张了吧?”
“我真的太迟钝了。”原让拍着脑袋,“难怪靖爷老是说我不知死活,我今天才看出来,其实你们很相爱。”这两个人之间感情之深,只有他看不见,他是大笨蛋!
“很高兴你看出来了,为了你好,原让,我诚心建议你尽快离开台湾,永远不要出现在贝洛斯面前。”她好心地建议。
“为什么?难道贝洛斯会报复?”不能当情人也能当朋友啊,他很欣赏鑫鑫耶。
“对,他会。”莫鑫鑫笃定道,“依我对他的了解,他现在忍耐,是因为我还没原谅他、答应跟他回列斯登,等到我点头说好——你就死定了。”
“为什么是我?”原让不解地问。
“因为你想从他手中抢走我,还妄想当他孩子的父亲。你知道吗?多多到现在都还不曾喊过他一声爸爸。”而你竟然老是要多多喊你爸爸,还把一家三口挂在嘴边!莫鑫鑫在心中补充。
原让完全不把贝洛斯的报复看得很严重。“他的报复有比靖爷还恐怖?”
她同情的看着这位脑子还转不过来的壮士,长长一叹,“你以为靖哥为啥不敢招惹他?”
“啊?”
看他还是不懂,她只好举出他能懂的比喻。“原让,你想一个人面对抓狂的BOSS吗?”
原让的回答非常斩钉截铁。“打死我都不要!”
“那你想,你激怒BOSS还被他逮到的话——”
“哦哦哦,那太恐怖了!”他的脸扭曲变形,因为害怕。
“那就对了。”莫鑫鑫弹指。“惹毛贝洛斯,就等于惹毛两个BOSS……”
“为什么是两个?”
她同情地看着他说:“贝洛斯有一个待他非常好的兄长,靖哥连听到他的名字都觉得头痛……”
对原让和尤靖这种血气方刚的火性男儿来说,最没办法应付心机深沉、连笑容都诡异的人种了!偏偏贝洛斯和席尔都是这种人,难缠得很。
“我突然想到胖子告诉我,北极有个东西很适合我,要我去挖!”原让从座位起身,忙不迭的往外走,“我得马上动身了,那个……有机会再请你吃饭啊!”看情况是永远都没有机会了。“BYE!”
“噗——”莫鑫鑫看他逃得飞快,摇头失笑,“口口声声说爱我……你的爱只有这样啊?”可以说禁不起试探吗?
“马迷,多多要吃面面、肉肉,还有虾虾!”艾莫斯坐在儿童专用椅上,指着一桌的美食。
“好,等一等哦。”她回过神来,将食物倒入高汤里川烫,满足儿子的需求。
终于搞定了一个缠人精,接着,她该想想自己和贝洛斯了……
第八章
艾莫斯睡眼惺忪的揉揉眼睛,在阳光的亲吻下悠然转醒。
醒来后没有心爱马迷的早安亲亲,他摇头晃脑的打着哈欠下床,下意踢到床底露出的行李箱,一个下心被绊倒。
“啊——”他小小声惊呼。
好在地上铺着柔软的长毛地毯,没有摔疼了小人儿。
“这奢摩东东?”艾莫斯坐在地毯上,小手摸着那个行李箱提把,吃力的要将箱子抬出来。“嘿咻、嘿咻,”使劲的拉。
但是怎样也无法将重量有他两倍重的行李箱拉出来,于是乎,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钻进床底下,在床底打开行李箱。
“嘻嘻嘻,多多挖挖挖~~”愉快的笑声从床底下传来。
五分钟后,他从床底下探出脸来,骨碌碌的眼睛转呀转,没有看见妈妈的行迹,他才快速爬出,抱着包在衣服底下的东西,屈着身子走出房门。
先探头在走廊上左看、右看。很好,没人,冲——
跑过走廊,冲进贝洛斯半掩的房门。“叔叔早安,”他快乐的大叫。
“艾莫斯早安。”坐在床上讲电话的贝洛斯分神朝儿子看了一眼。
“叔叔,多多挖马迷,挖挖挖——”艾莫斯跳到床上和他最喜欢的叔叔分享一张床,急着讨赏的他笨手笨脚的掀开上衣,露出一个以各色宝石装饰的珠宝盒。
“这个、这个,多多挖啊——”
“我还在想你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没想到你奇书Qisuu网这么快就挖你妈了,这是——”贝洛斯按捺不住的爆笑,让电话那头的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贝洛斯?”
他原本大笑着要跟电话那头的人说这件趣事,但看见儿子挖来的东西时,顿时觉得这通电话没这么重要了。
“席尔,我再跟你联络——”不由分说的挂上电话,他已有回国后被席尔暗算的心理准备了。
“多多挖挖挖马迷给叔叔,乖乖噢!”艾莫斯一点也不刁难贝洛斯,把珠宝盒给他。
贝洛斯不会认错这个东西——他母亲的遗物,那只装着翡翠之钥的珠宝音乐盒。
这是鑫鑫除却翡翠之钥外,最重视的东西,艾莫斯什么不挖,偏偏挖了这个东西,她要是发现珠宝盒被儿子挖来给他,不气急败坏才怪!
想到她气得跳脚的模样,他就忍不住笑了出来,打开八音盒,那首“梦中的婚礼”自盒中传来。
盒中只有一个凹槽,翡翠之钥并不在盒中,当年他将翡翠之钥送给鑫鑫当定情物,她戴在颈上从不离身,说什么都不愿取下来。
“艾莫斯,你妈咪会气疯。”贝洛斯笑不可抑地捏捏儿子的小脸,将八音盒阖上,摆在床头。
“打开打开!”艾莫斯突然激动的跳上跳下,“马迷会开开,这里这里~~”趴在贝洛斯腿上,他抱走床头的八音盒,笨拙的反转,指着盒底说:“马迷会打开开,看亮亮。”
经他这么一说,贝洛斯这才正视这个盒子,拿起来反复细看,竟然在盒底繁复的雕花接缝中找到一个钥匙孔,那钥匙孔很小,又藏在雕花中,若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到,贝洛斯讶异,想不到这盒子有玄机?!
“竟然还有机关,这——艾莫斯,你看过你妈咪打开?”他从儿子不成句的童言童语中,拼凑出这个可能。
“嗯嗯嗯嗯~~”小人儿忙下迭点头,“马迷会开开,也会哭哭哦。”小男生很得意的说着。
会哭?为什么?
贝洛斯心脏猛地收缩,思索着这里头究竟有什么东西,让鑫鑫看了就掉眼泪呢?
“艾莫斯,你妈咪都是怎么打开的?你知道吗?”
“知道!用绿绿的钥匙。”
翡翠之钥?贝洛斯挑眉,他一直以为翡翠之钥是个饰品和纪念物,想不到真的是把钥匙——一把翡翠打造的钥匙?!
这盒子里头装的就是鑫鑫所说的秘密?他母亲留给他的信,以及——永恒的无价之宝?
“马迷都不给多多玩绿绿的钥匙。”艾莫斯一半生气一半哀怨的鼓着腮帮子,抱怨母亲的小器。
见儿子气呼呼的模样,贝洛斯不禁笑出声来。“为什么想玩绿绿的钥匙?你喜欢吗?”
“多多喜欢,好漂亮。”艾莫斯小脸充满对翡翠之钥的憧憬。
他不禁想,难道儿子最想挖的人是鑫鑫?
“艾莫斯,妈咪那里有很多东西可以挖吗?”他兴起了一个念头——既然鑫鑫让儿子来挖他,那么,他也让她尝尝被挖墙脚的滋味!礼尚往来一下嘛。
“有有有!”艾莫斯大叫点头。
“那,把妈咪的宝物,都挖来给爸爸吧!”
“好,多多挖马迷给叔叔!”小鬼灵精又自动把叔叔两字取代爸爸,让贝洛斯泄气。
“艾莫斯,你什么时候才会改口叫我一声爸爸?”他长长一叹,被打败了。
两父子就这么共商密谋,算计莫鑫鑫。
“哈啾、哈啾!”莫鑫鑫连打两个喷嚏。
“感冒了?”贝洛斯关心地询问。
“没,突然觉得鼻子痒。”她揉揉鼻子回答,继续喂儿子吃饭。
自从原让被她赶出这栋房子后,她轻松不少,不用再面对他的粗鲁对待和聒噪,而贝洛斯嘛——看起来也很愉快。
她用眼角偷瞄他,心想着他怎么没有问原让为什么没再回来?连行李都没收拾就跪得不见人影。
除此之外,她心中最想问的是——他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状况?还有,他什么时候变得可以跟属下开玩笑?以前的他……她离开时的他,不是这样的人。
一旦她开口,他们之间那道隔阂就会崩毁,她有预感。但她内心很矛盾,她爱贝洛斯,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她还有太多的不确定和害怕。
“小心别感冒了。”贝洛斯关心地对她叮咛,脸上挂着和煦微笑,然而那笑容……带着奇异的神秘。
别以为只有你手上有秘密而已——贝洛斯心想着。
“我先回房,早点休息。”他先用完晚餐,在起身时,“不小心”露出垂挂在颈间的项链。
莫鑫鑫绝对不会认错那样东西,她倒抽一口气,血色迅速自脸上消失。
“你——”她冲动的正要质问他从哪弄来的,但看见他那抹诡笑时,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话全吞了回去。
“嗯?有事吗?”他微笑询问,知道地看见了。
颈间这条古朴的坠饰,是儿子挖来给他的宝物之一——看她那震惊又不敢相信的表情,难道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儿子挖她墙角有一阵子了?
她一定没想到吧,在她沾沾自喜的看着他日记的同时,自己也窥探了她内心深处啊。
“没、没事。”莫鑫鑫脸色忽白忽红,白是吓傻的,红,则是气红的。
他怎么可能拿到那件东西?怎么可能?!他偷的?不可能,贝洛斯不屑做这种事,那是谁?
“大家慢用,我先回房了。”贝洛斯诡异窃笑,先行离开。
“马迷,肚肚装不下了。”被“关”在儿童椅座上的艾莫斯,摸摸肚皮拒绝母亲喂食的饭菜。
“多多!”抓到凶手了,“告诉妈咪,你做了什么?”莫鑫鑫虽忿怒但仍有理智,没有抓狂扁小孩。
但是她也快忍耐不住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你们慢慢吃,我跟莉迪亚要出去逛夜市。”同在餐桌上的尤靖见情况不对,拉着亲密爱人远离战圈。
鑫鑫跟着他们在世界各地跑了两年,怎么会不知道贝洛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