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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的称号,但是把老修斯特尔从军务大臣的实权派赶到了外交大臣这个闲差上
,也算是给了教廷一个交代。
尽管这样,斯德曼家族仍然是一个传承了五百年有着丰富底蕴的家族,还是一个
盛产英雄的家族,老斯德曼在朝堂上那一顿咆哮,并不是虚张声势,一个盛产英
雄的家族,从来不缺少能打能杀的奴才,是以老斯德曼第一时间赶回家里,就是
为了抓紧布置营救孙子格里菲利的人手,这可是等不起的啊。
当然,老斯德曼心里也在困惑,格里菲利可是他看着长大的,有几斤几两他心里
可是清楚的很,让他相信格里菲利杀了高飒,那比艾弗雷在朝堂上的一番胡扯还
要匪夷所思。
“看来神,还是眷顾我们斯德曼家族的啊!”老公爵看着越来越近的府邸,想起
了第九骑士的称谓,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看来家运好了,想不出英雄都
难。
乌尔萨的侯爵府位于罗奈歌第三大道上,这条大道也许没有玫瑰花园广场那样浪
漫喧嚣,也没有烁金大街那样繁华鼎盛,在罗奈歌百姓的心中,第三大道却是其
他任何一条街道都比不了的,那就是荣耀。
所以人们更喜欢称呼它为荣耀大街,因为帝国被受封为“帝国骑士”的英雄们有
五个都居住在这条环境幽静的第三大道上,而乌尔萨的第四骑士府亦在此列。
黑底星辰修饰的门楣,用象征富贵的琉璃金镶嵌的五个流光闪烁的大字——第四
骑士府。两个身材魁梧的护卫矗立在大门两边黄玉石雕刻的麒麟旁,纹丝不动的
他们宛若死板的傀儡门神。
在大门的西北角落矗立着罗奈歌第二高的建筑——秘星之塔,整个塔成方尖型,
黑色的塔身秉承了乌尔萨家族世代所喜爱的颜色。每到夜幕深沉,在天空没有月
亮和星辰闪烁的这一片刻,秘星之塔最顶层就会被神秘的星光萦绕,神秘而令人
生畏。
与秘星之塔相邻而居的是一个小苑,名怅忆。怅忆小苑内亭台楼榭连成一片,假
山池塘点缀其间,与周围庄严肃穆的方正建筑显得格格不入,除此之外小苑内平
日静谧一片,并没有鸟语花香莺歌燕语,仅有的,是一池塘连着一池塘的幽莲花
,苍白如雪。
在池塘边的亭台上,有一双湛蓝的眼眸注视着满塘的白色花瓣,平静的眼底没有
一丝情绪流露,她满头的金发随意批洒在脑后,在微风的轻抚下随着荷叶微微荡
漾,素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加上挺翘的鼻子和薄凉的嘴唇,在一袭白色拖地
长裙的衬托下,冷艳而高贵。
她光滑额头上有一双似乎从未舒展过的细眉,眼波流转间令人心伤的忧郁一闪即
逝,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寥落像是用无数的相思堆砌出来的心结隐于其间,令那
秀美的眉头和水润的瞳孔不堪重负。
“哎。。。”她微微向外探出身体,伴随着幽怨的声线向着池边的花瓣伸出了素手
,捧起一片莲花,仿若抚mo着初恋情人的脸。
她绝美的身姿随清风摇曳,专注而平和的她像一朵遗世独立的幽莲花,这一刻,
她是天使,在牵挂,还是在缅怀。。。
“夫人。。。。夫人,”一阵清脆的呼喊声伴随着令人聒噪的碎步声,惊扰了伊莲娜
,她秀美轻皱,万分不舍的松开了手中的莲花,素白的小手在水里随意的摆了摆
,起身回首遥望来路。
薇儿心急如焚的一路跑向了主母伊莲娜,俊俏的脸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滴落
,已经顾不得主母洁癖的她一把拉住了伊莲娜的手,跪在地上,“夫人,小姐她
。。。小姐她。。。”
“起来,好好说话。”伊莲娜抚了抚耳边的发梢,忧郁的眉宇间多了一丝焦虑。
“刚刚宫里送来消息,小姐在不归峡谷被蛇人捉去了。”薇儿终于梗咽着说道了
重点。
“康朵。。。”轻唤了一声女儿的名字,伊莲娜素白的脸上更显苍白,“等等,康
朵不是随老爷在道拉斯的战场上么,怎么跑去几百里外的不归峡谷?”微微错乱
后,伊莲娜已经摆起了主母该有的威仪,问出了心中的蹊跷。
“是。。是血玫瑰,宫里来人说小姐被血玫瑰追到了不归峡谷,然后她们伏杀了血
玫瑰高飒,因此损失惨重,才被蛇人趁机卷走了,呜呜。。。。,夫人,老爷远在道
拉斯战场上,现在该怎么办啊。。小姐。。。”
“她们。。。怎么能杀得了高飒,这世上,又有谁杀的了血玫瑰高飒。”一听高飒
被杀,一滴滴冷汗从伊莲娜的两鬓旁落,一阵阵心颤的尾音带出来的是一脸的不
相信。
“是真的呢,传话的禁军侍卫说,神器‘红荨’都被带回来放在宫里,现在陛下
正在安排人手前去解救小姐,特意让人来知会一声的。”
伊莲娜不顾凤仪直接跌落在地上,眼神空洞反覆在嘴里念叨着,“红荨。。。高飒。
。。”
薇儿一见那还顾得替小姐担忧,连忙起身扶住伊莲娜,嘴里唤道:“夫人。。夫人
,快来人啊!”
“不,”伊莲娜突然一把推开了薇儿,提着裙摆起身,冷艳的脸上如裹着一层寒
冰,让人不敢直视,“安排一下,我立刻进宫,我要亲自看一眼红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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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厄运的序曲
在罗奈歌还在为营救格里菲利和康朵忙成一团的时候,让我们般目光投回阿尔魁
斯群山中的暗黑之地。
“暗黑之地”的中央山脉与恶魔深渊之间,有一条狭窄的缓冲地,这里气候温润
,沼泽密布,兽人中以狡诈和毒辣著称的蛇族人,就聚居在令人闻风丧胆的黑谭
沼泽深处。
蛇族人除了脸部外全身长满鳞甲,头上生满了无数的小蛇,长着两条细小胳膊的
肩部以下和蟒蛇没有任何区别,靠着腹部鳞片蠕动来半直立行走的他们,不管是
水上还是淤泥中,都能滑行如飞。相貌恐恶,性情怪孽的他们,就连其他半兽人
,也轻易不敢招惹。
一座神庙矗立在沼泽中央唯一一块干地上,漆黑的墙壁满是岁月留下的刮痕,橡
木门窗在风雨的洗涤下早已破烂不堪。但它历经万年仍旧屹立不倒,如同狂风骸
浪中的那一艘木舟,久经蹉跎却未成颠覆。
近几天这里一改往日混乱无序局面,一对对肩扛长叉的蛇族巡逻兵游弋在领地的
外围,整队的蛇族精卫将神庙四周围得水泄不通。这在向来互相仇视猜忌的蛇族
内部实属罕见。
蛇族大祭祀沃尔古德拖着疲惫的身体,在蛇族各部落首领的簇拥下,向着供奉着
蛇族女妖美杜莎、犹西娜和尤瑞艾莉三姐妹的神庙行去。
连续几天施展“鲜血献祭”和“暗黑之触”,让这位大祭祀头昏目眩,更为关键
的是他消耗的魔力还没有恢复。“如果能够唤醒那件沉睡了万年的…。,这些又
算得了什么呢!”看着神庙中央泛着红光的祭坛,沃尔古德勉强打起精神,走到
祭坛正前方一块刻画着正反两个巨大的六芒星状图案的边沿坐下。
这座祭坛根据传承中的记忆,已经存在了数万年之久,里面封印着强大的未知物
。传说谁能够获取它并最终降伏为己用,那么你就可以获得比翼众神的力量,一
统大陆亦非难事。
虽然仅仅只是传说,但是不甘世代偏巨一偶的蛇族们在祭祀的带领下,千百年来
想遍了各种办法,始终无法解除古魔法阵封印。而现在这一切则因为一个意外而
改变…。
一个乔装成*人类商人的盗贼,骗过重重守卫后进入神庙,欲盗取祭坛四周镶嵌
的魔法宝石时,触动了魔法警报,无处躲藏的他被神庙守卫乱箭射死。
这样的插曲神庙每年都会遇到几次,唯一不同的是,比起以往的那些暗黑种族的
窃贼来,这是蛇族神庙万年来首次有人类涉足。
人类盗贼的鲜血顺着地面流向正反六芒星状所形成的古魔法阵的图案上,沉寂了
万年的魔法阵此刻泛起了朦胧的青光,虽然细弱,但还是被随后赶来的沃尔古德
扑捉到了这一激动人心的变化。
再随后捉来两个人类商人试验之后,沃尔古德终于明白万年来蛇族祭祀们错在哪
里,往年他们都是用蛇族童男童女鲜血为媒介来催动魔法阵,一开始,他们就错
的离谱。原来,这个古魔法阵需要以人血为引,再以传承的密咒才能逐步揭开。
但是,扑杀人类商人不但需要时间长久,而且会受到其他种族的暗黑种族的联合
抵制,而他们自己更是无法换取日常所需的用品。于是,他们决定主动出击了,
蛇族们在各部落领袖的带领下,倾穴而出,在其他暗黑种族惶恐的眼神中向着阿
尔魁斯山脉外围呼啸而去。
离开了沼泽地的蛇族们在陆地上依旧行走如飞,灵敏的嗅觉让他们在不归峡谷附
近轻易的察觉到了人类的气味,面对刚刚苦战了血玫瑰的人类和半兽人,他们没
有付出任何代价,就扑捉到了足够的数目。按照计划,他们将每天杀死六个人类
来激活祭坛,如此将在一个月后赢取圣物。
蛇族神庙地下石牢,阴暗,潮湿,一股霉臭味经久不散。牢顶上镶嵌着一颗萤石
,微弱的光线让石牢的气氛愈发显得压抑,一双双无助和绝望的眼神在昏暗中相
互仰望着,绝对静谧中几乎可闻彼此的心跳声。
他们,是一群在绝望中等待死亡的人类。
一阵蛇人行走时与石子地面摩擦时发出的“沙沙”传来,犹如死神的召唤,石牢
中的他们以他们虚弱的身体不相称的速度向石牢深处挤去,只是他们显然忘了,
蛇人从来都不是靠眼睛来辨别事物的,他们有着常人难于比拟的嗅觉。
沉重的石门被从外拉开,进来了六个蛇族精卫,代表着他们即将收割六条生命,
反抗已经毫无意义,蛇人吐了吐口中的黑信,在死的恐惧和生的幻想之间,石室
最里面的人类纷纷把外面的同类朝蛇人推去,露出了他们最原始的本质,这个时
候,谁还记得彼此是一起从死人坑里爬出来的铁血战友。
但是这一却都是徒劳,蛇人们抡起粗长的尾巴,伸进人群中卷起那些看起来强壮
的人类,而后,石室中在一阵惊恐的叫声中,伴随着石室大门“匡”的一声安静
下来。
就像过去的一周一样,至少今天,石牢中的他们不用再恐惧了,死亡,是明天的
事。
里面最角落处的康朵悄悄松了一口气,她艳白的脸上因为缺少食物,已经变成了
病态的苍白,她悄悄的移开半个身体,看向了身后的格里菲利。
格里菲利的胸骨被蛇人抓捕时挤压断了两根,虽然被康朵用斗气梳理过,不过目
前看起来效果不大,此刻正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眼神含笑的看着康朵。
“笑什么笑!”在格里菲利近乎无耻的凝视中,康朵红着脸把头调向了一边。
“不用害怕,我是说,你在蛇人的眼里就一丑八怪,你放心,我保证你是最后死
的那个。”格里菲利毫无被康朵保护的觉悟,既然今日的危机已过,这漂亮话还
是要说的。
“呸,你才一丑八怪呢!”康朵听得那个气啊,气的脸都绿了,每天这个时候,
格里菲利总要作弄她一番,每次康朵都暗下决心明天把他抛到蛇人的身上去,可
一听到开门声,她又身不由己的挡在了格里菲利的身前,其实康朵心里知道,既
然第一次没狠下心来杀了他,那么以后,再也不会杀他了。
“康朵,你生气了?”格里菲利像个挨千刀的,馋着脸拉了拉康朵,不,不是拉
,确切的说是躺在地上的他用手在康朵的小腿上抚mo。
康朵一脚踢开格里菲利的爪子,不理他。
“康朵,你生气就好!”格里菲利继续感叹着。
康朵气的脸已经泛青了,明天要是不把格里菲利扔出去,她就不是康朵。
“现在已没有了幻想的我们,只有记得生气,才会记得自己是人,而不是待宰的
羔羊。”
听到这里,康朵的脸上瞬间多云转晴,虽然格里菲利的这句安慰很是折磨人,不
过,康朵还是在心里领会了格里菲利的心意,她习惯的咬了咬嘴唇,靠着格里菲
利坐下。
“格里菲利,你上次唱的那首曲子,是你自己写的吗?”
“嗯,那首?”格里菲利侧头,藉机在康朵的耳边蹭了蹭,看到康朵似乎又准备
发火,赶紧道,“啊,我想起来了,你是说我们被蛇人卷住时,你躺在我肩上唱
的那首曲子么?”
看到周围瞬间看过来的一群暧mei的眼神,康朵羞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她伸出小
手准备狠狠的掐格里菲利一下,不过一想到他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又不忍心了。
都说女人的心是水做的,看来一点都不作假。
格里菲利这次是没办法才瞎扯,他总不能说我从梦里学来的吧。而且,这首曲子
几乎夜夜都在他梦中浅唱,他都学的差不多了。
“康朵。”格里菲利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