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次数多。
小真纳闷得很,平常……好像是她帮小姐的忙比较多耶!“可、可是我……我又没……”
“没什么?”
“从小都是我在替小姐背黑锅……”
杨羽蝶夸张的当场叫骂!“什么!?你今天很了不得嘛!我说你一句,你可以顶我好几句,你活得不耐烦了。”
“我……”她可不可以跟嬷嬷讲,让她换个主子服侍。小真百般委屈的低下头。
嬷嬷走出房门就看到羽蝶在发大小姐脾气,她摇摇头。“羽蝶,又在欺负小真了。”
“我哪有!”她没睡饱,一肚子火,口气自然非常冲,简百是在找碴。
“没有!?我明明就看你对著小真大声吆喝,还说没有。”
“人家今天特别累,叫她去跟嬷嬷说我想提早休息,她死也不肯去,还顶嘴。”
嬷嬷终于明白为什么羽蝶会那么无理取闹,原来是没睡饱。
她就是这样,天底下只有两件事会让她无理取闹,一是好色男,这毋庸质疑;另一件就是睡觉。
只要她没睡饱或睡眠中被打扰,她准不会给人好脸色看……这小真今天怎么这么笨,连这都没想到,居然敢和她杠上?
“小真,你不知道羽蝶没睡饱,很难应付吗?”
是呀!她怎么没想到?一直想著小姐会这样做是因为水晶的关系,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活该她要被骂得狗血淋头。“小姐,对不起。”
“我要睡觉。”杨羽蝶嘟著嘴。
“我这就去铺。”小真马上跑到羽蝶的房间去铺。
“去小睡一会儿再起来帮我。”
“嗯。”还是嬷嬷了解她。“嬷嬷最好了。”她踮起脚尖在嬷嬷脸上亲了一下。
“又灌迷汤。”嬷嬷笑著下楼。
“好棒,可以睡觉休息了。”她甩著绣帕,一跳一跳的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有了蓝水晶,真是太好了,她就快成为有钱人了。
真没想到今天出门可以捡到这么大的便宜,平白无故受人恩惠,而且还是一个能使她致富的宝物。对了,那宝物要怎么使她致富啊?老婆婆好像也没跟她说,到底蓝水晶
要怎么让她变有钱人?
难道那颗蓝水晶里面有藏宝图!?还是宝物就在里头?不过不太可能吧,那颗水晶那么小……她到底要怎么变成有钱人啦?
而且老婆婆又说不能把蓝水晶卖掉,否则会倒楣,难道钱会生脚自己跑进她的口袋?
太夸张了吧!还是她会被一个无知、愚蠢、脑袋像草包的有钱男人看上,变成他的妾?
才不要!那种男人都非常好色,一双死鱼眼好像要把人生吞活剥,眼睛上下晃动似乎都当人家没穿衣服,怪恶心的!
不过……若那个男人长得好看,那还可以接受;可是若长得像猪哥…:那就敬谢不敏了,因为对著猪哥吃饭,她会想吐。
可是通常无知、愚蠢、脑袋又像草包的男人长得都不会太好看。
所以靠自己最重要啦!
低著头想事情的杨羽蝶根本没看见前方有人,就这么冒冒失失的撞了上去。
“哎哟!你眼睛瞎了吗?”疼死人了,是谁这么冒失?
“是你来撞我的耶!”容云翔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俯视眼前正低著头大骂的杨羽蝶,气定神闲的等著她抬头。
“喂!你是不会道歉……”她猛然一抬头,后面的话根本出不了口。
第四章
“你……你怎么在这里?”两人表情一致,都是震惊。
杨羽蝶沉下了脸。
“姑娘。”容云翔打定主意这次非知道她的芳名不可。“请告诉我芳名。”
“什么芳名?没有!”气死人了!居然在这里遇到他,真是冤家路窄。
杨羽蝶甩也不用容云翔,转头就走,容云翔紧跟其后。
“姑娘……姑娘……”
真是讨厌!怎么缠著她不放!“走开!”
从未被女人如此对待过的容云翔,咽不下这口气,信誓旦旦的说:“没关系,你不肯告诉我名字,我自然有办法知道。”他贼贼的笑著,“既然在这里遇到你,你肯定是
这儿的小姐,我去把嬷嬷叫来问,间她为何醉红楼里竟有名对待客人如此冷淡的小姐,她是不是想砸了自个儿的招牌。”
她闻言忿忿转头。“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我不觉得啊!”他看著她发红的脸颊,皮皮的笑著。
“不告诉你姓名又怎样?你也只不过是来醉红楼里寻欢的客人,摆什么臭架子!”
“臭架子?不晓得是谁在摆臭架子。”他恶意地对著她笑。
“老早在庙口就告诉过你,我姓王单名二,怎么,你耳背吗?”她不屑的看著他。
“说出去谁会相信,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会取个王二的名字。”
“那可真抱歉,嬷嬷没读什么书,王二是她唯一能想得出来的名字,不行吗?”
“那我可得和嬷嬷说说,怎能替这里的姑娘取这个名字呢,难怪你会问得在走廊上晃,没人点牌。”他邪恶的对著她笑。“我看我就当个好心人,点你的牌吧!”他说完
便摸上她细白的玉手。
“你做什么!?”她用力想扯回手,奈何他打心坎里就没打算放开她柔柔嫩嫩的玉手。
“放手!不放手我要叫非礼了。”
“在醉红楼这种青楼妓院里喊非礼?这不是此地无银二百两吗?”摸了她手后,就更想抱一抱她的柳腰。他一个收手,她已紧紧被他拥在怀中。
她惊叫得更大声!“色狼!”她极力挣扎,身子却仍一动也不动的被他困在臂弯里。
“放开我!——阿勇——”在自救无法如愿下,只好向外求援。“阿勇,你快出——”
话尚未落下,她的小嘴已被封住,人被拉进一间无人厢房中。
“唔唔……唔唔……”她摇头努力想发出声音,但始终只能发出唔唔的微弱声音。
“我没恶意,若你保证不乱喊,我就把手放下。怎么样?”
她点了点头。
不过,他才一放手,她便放声大叫,他只好又立即捂住她的嘴。
“你实在不是个能让人信任的人。”
“唔唔唔——”
“你在和我说话吗?在抗议我说错话?”
“唔唔唔!”她以眼神做无声的抗议——狠狠的瞪他。
“这样和你增进感情实在有够累……如果你能保证我放下手后不会再像刚才那样乱吼乱叫,我就把手放下。”
她深呼吸,坚定的点头。
“真的不会大叫?好吧!”就再信她一次,他再次放下手。
“臭男人!谁要和你增进感情!?”
“我先问你一句,你刚刚唔了半天,到底想讲些什么?”
“想知道?很简单,注意听了。”她清咳了几声。“臭男人!我不能信任关你屁事啊!”
“第二句呢?”
她邪门的笑笑。
“是什么?”
她忽然怒瞪他,对著他大叫:“你去死!”然后转头就想跑。
她想逃跑的举动早在他料想中,所以在她有所行动前,他已先一步伸出手紧紧抓住她。“你的信用已经荡然无存。”
“臭男人,这里是我的地盘,别太嚣张。”
“对啊,这里是你的地盘,我怎么没想到。”
“那你还不放手!”她一副占上风的神气样。
“不过……来这里的客人是你们的衣食父母,那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不要以为可以用钱压死人!”
“我从没想过要用钱压死你,我会舍不得。美人……”他趁机摸了她美颚一把。
她气得抓住他的手放入嘴里用力一咬,痛得他轻叫出声。
“你……你……”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真那么泼辣,原本以为她只是嘴上泼辣,没想到竟是连骨子里都……“我什么?在庙口被我骂得不够是不是?谁准许你动手动脚
,大色狼!”
“从来没有女人会因为我‘动’了她们而对我高喊色狼,你是第一个。”他的自尊心严重受到伤害。
“很荣幸我是头一个。”她咬著牙说。
“我们一定要这么针锋相对吗?我是很有诚意要和你做朋友。”
“可是我不想和你这只大色狼做朋友。”
虽然有些气馁,但他可不想这么放过她,毕竟,他的心好像被绑住了,无时无刻不想著她倩媚的身影、白皙似水的肌肤,好想就这么搂著她入眠,一生拥著她。
这些感觉来得太快了些,让他至今仍无法适应,可是他又不想让她从生命里溜走。从头到尾虽只和她见过两次面,但……他就是无法忘了她,她在他心底结实的焙下了痕
。
她对他的厌恶让他心中有些许的不快,著实不明白为何她会这么讨厌他。
“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我?”
“不为什么,我就是讨厌你。”她很明白的告诉他心里的感觉。
他现在不只是自尊心严重受到伤害,连他丰沛的感情也受到挫折,于是乎,他只好以最原始的方法来弥补心中的伤痕。
他毫无预警地低下头吻住她,双手按著她的后脑勺防止她躲开,进而撷取芬芳甘泉:当他浑然忘我之际,她趁隙咬破他嘴唇。
“你——”他疼得抚著唇瓣。
“你……你真可恶!”
“可恶?谁才可恶?”他蹙著俊眉不悦地道。
“你凭什么吻我!?”她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他倏地收起怒容,阴阴地对她笑,又摸了她一把。“美人……”
她有些紧张地挥开他的手。“你又想做什么?”
“我为先前的行为向你道歉。”
她狐疑的看著他,看他阴阴的笑就知道没安好心眼。“不用了。”
她转身要离开,他迅速地挡在她面前。“你到底要干嘛?”
“道歉。”
“好,我接受。让开!”她明天真要到庙里去烧香拜拜了,今天真是背!
“不,请接受我诚挚的道歉。这样好了,为了表示歉意,我点你的牌——”
“不用了!”她生气的怒吼。
“这怎么可以,请告诉我芳名。”
这臭男人真当她是陪客的姑娘了!“我说不用就不用,没你点牌我不会饿死。”她推开他。“好狗不挡路!”
“你不说我还是有办法知道,事在人为嘛!”
“你到底想怎样?”她挫败的看著他。
“告诉我名字,我就不赖著你。”他温柔的笑著,心里早已打定主意缠到底。
杨羽蝶心想、若告诉他名字就可以摆脱他的死缠烂打,何尝不是好事。“好吧,我叫杨羽蝶。满意了吗?滚开!”她推开他,手才刚覆在门上,想推开门,却又让人覆了
上来。
“羽蝶,小蝶儿。”他暧昧的看著她。
小……小蝶儿!?她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小蝶儿,人如其名,美得不可思议。”他酣笑。
她怒瞪著他,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美得不可思议!?你给我说情楚!”
居然敢污蔑她的长相!
“像蝶儿一般美,难道你不觉得吗?”
“美就美,什么叫像蝶儿一般美!而且我不准你叫我什么小蝶儿,也不准你喊我的名字!”她啐了他一口。
“不是这么小气吧?”
“我就是这么小气,你能拿我怎样?”她一副他不敢拿她如何的嘴脸。
“那就拭目以待。”
“哼!”她冷啍了一声,趁他不注意赶紧离开。跟他同处一室简直是跟一只色狼同关一笼,实在太危险了!
※※※
“你……我真会被你气死!”容翼翔坐在椅子上,气得脸都绿了。
“大哥,爹都不气了,你有什么气好生的?”实在搞不懂大哥哪来那么多气好生?也不怕提早抑愤而终。
“爹不气那是因为……”容翼翔突然止口。
“因为怎样……”容云翔闪著狡黠的眸光。
“因为……因为……没事。”好小子!差点被他陷害了。
“因为没事?大哥,你这句话很奇怪哦!”
容翼翔虽身为兄长,但从小就被容云翔吃定。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翼翔,少生点气吧!”骆婷安抚著身旁的丈夫。
“大嫂,大哥就是这样,生气对他来说如同家常便饭,习惯了。”
容夫人看不惯大儿子吃了闷亏又无法反驳,于是出声斥责:“云翔,你就非气你大哥不成是吗?”
“娘,孩儿绝没想气大哥,只是大哥一向爱生气,孩儿也莫可奈何。”容云翔无奈的耸肩。
“莫可奈何?”容翼翔的声音不禁提高。“老早就告诉你有货从贵州运上来,今晚行里得通宵赶制货册,明日好对货,叫你早点回来,你居然拖到这时候!你欠扁是吗?
”
“我知道,我不是早早回来了吗?”
“早早?你称三更天明早!?真的不教训教训你不行了。”他气得全身百发颤。
“翼翔。”骆婷见自个儿丈夫气成这样,连忙安抚。“别气了,反正云翔已回来了,行里正等著你将货品清点清楚好赶货册,你就别再气了。”
“大嫂。”容云翔感激的看著骆婷。
门外长工进来通报。“老爷、夫人,和守布行管事的人正在门外等著人少爷和二少爷。”
“翼翔、云翔,赶紧去吧!”容老爷吩咐著。
“是。”
容夫人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