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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能相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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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好热哟!虽然她还没有完全醒来,但已经觉得浑身都在发烧,尤其下身更是滚烫,某种液体流满全身……突然间,她被一股力量转过来,震醒了她。

陆映哑睁开眼睛,愕然发现──“慎梦!”她几乎失声尖叫,因为龚慎梦正撑开她的双腿,进入她的隐密之地,完全和她契合。

她猛地抓紧被单;她不得不。结合的力量太强烈了,娇小的她几乎无法承受。

“噢……不……别……”她不断的抽搐,无法将抗议说完,他的右手正钻入他们的结合之处,另一只手撑住她的粉臀的推她进入他的热情,疯狂的摆动。

她的身体疯了,她的人也疯了,在他恣意掠夺的双手间失去了方向,随著他的猛力抽送遨游天际,摘取满天的星辰。

一直到她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为止,他才洒落他的印记退出来,躺在床上喘息。

该死,他竟像个永不知满足的青少年一样恋她的身体,甚至等不到她醒来。

他生气的看著她,而她闭上眼睛休息,根本不知道他在生气。

这个天杀的女巫,一点都不懂得掩饰自己,她以为他的自制力有多强?

龚慎梦叹口气,想替她拉下睡衣以掩饰她光溜溜的胴体。

睡衣翻至胸部以上的情景看起来比没穿还诱人,他可没把握自己还能撑多久。

他伸出手,结果才走到一半便不由自主的往她的三角地带探去,戏弄她的毛发。

“好痒哦!”她咯咯笑,一点都不害臊,反而自然地弓起身子,邀请他探入。

不要脸的女妖!

捻起手指,他照她的意思撑进她的柔软,拨弄她欲望的核心。

“慎梦!”陆映哑喘息,胸前的蓓蕾倏然挺起,像盛开的花朵一样撩人。

龚慎梦发现自己再也忍不住她单纯的撩拨,仅仅是一个眼神,一句暗示性的呻吟,都能引发他内心最深沉的感情,使他沉沦。

他低吼一声,憎恨自己的无能,将她拉到身上扣紧她的臀,狂野的进入。

她是个善于说谎的女巫,却有他见过最热情诱人的天性,她可以让一个男人放弃一切,只求像这么该死地永远留在她的体内,直到天崩地裂。

“我爱你,慎梦。”她扶住他的肩魅惑的说道,摇晃的乳浪猛烈的起伏,有一下没一下磨蹭他的胸膛,教他发狂也教他丧失理智,只想永远拥紧她,永远不放手。

“我爱你……爱你……”勾人心智的耳语依旧回荡在他的耳际,逼出他最大的潜力。他想告诉她够了!不要再说谎了!可是他无法将她驱逐他的体内,她已在他的心里生根,无论是哪一方面。

“小哑……小哑……”他无法抑制地嘶喊她的名字,似乎想把她融入他的体内。她对他的影响太大了,他应该立即推开她,放她自由。可是他做不到,她是他的理想,他向上的原动力,他的人生因她而灭,又因她而起,如此多种情绪强烈地拉扯著他的心,捆绑他心灵的自由。

他强力的冲刺,爱她也怨她。他爱她娇美的容?,半眯著眼睛随著他的动作抽搐,樱唇微张诉说著激情,同时也怨她总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她要的东西,轻易获得所有人的原谅。

但他绝不原谅她,绝不会!

激情很快的降落。这次,龚慎梦学会不再对她的身体投降。他要贯彻的诺言──彻底报复她。

他翻身下床,飞快地穿上衣服,整个过程花不到五分钟。

陆映哑懒懒的斜卧在床边,不明就里的看他整理仪容,眷恋他强壮的背影,忍不住叹息。

“我今天不会回来。”他僵直了脊背准备离去。

“晚上也不回来吗?”陆映哑支起身体难过的问,眼底净是伤害。

“晚上也不回来。”他头也不回的撂话,迳自出走,留她独守空闺。

她做错了什么事?

陆映哑也和他一样僵直,搞不懂龚慎梦为何突然转变口气,丢下她一个人离去,直到三天后,她才明白他这项举动背后的意义。

第七章

当她看见龚慎梦搂著一个女人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除了错愕之外还是错愕,不敢相信恶梦这么快就来临了。

这天早上,陆映哑照例翻开报纸,以为日子仍会像过去三天一般静、悠闲,浑然不觉隔壁房里悄然展开的报复行动。

她读完报纸伸伸懒腰,站起身来踱向起居室倚在落地窗边,注视著不远处的大榕树,嘴角扬起一个神秘的笑容。

就是在那棵大树下,她将自己给了龚慎梦,就在那棵大树下,他们开始懂得水乳交融的美好。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一个十六岁女孩,仗著一股傻劲儿,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只为了留住她心爱的人……往事如风,消失在天涯的尽头。

收起飘散的眼神,陆映哑强迫自己不去回想过去的点点滴滴。她的梦早就散了,剩下来的碎片并不能代表什么,强悍的激情也不过是征服的另一种方式,只有傻子才会流连于醉人的唇齿之间,失落在汗水淋漓的边际挣脱不出来。

然而,她却是个傻子。她想念他的味道,想念他强力的拥抱!即便是愤恨眼神,残酷的言语,也无法吹散她延续了十一年的思念……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走到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地步?

问不出结果,也不想知道答案的陆映哑摇摇头,离开落地窗准备走回自己的房间补眠。最近三天她时常失眠,总是半夜惊醒寻找一个失而复得的影子,却发现那道影子从来没有回来过。如果她不是那么确定自己已经结婚的话,她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做了一场毫无意义,又舍不得放弃的春梦罢了。

她踏著无声的脚步走著,在经过一道房门前,被房内传来的娇喘声吸引停下脚步,怔忡的看著那道门发呆。

这屋子里居然还有其他女人?

陆映哑瞪著眼前的门,那是一道非常精美的花雕木门,是由她父亲委托朋友进口的法国货,就安装在她眼前,里面正隐藏著一个肮脏的秘密。

挪动你的脚步,离开它!

她在心中命令自己,要自己无声无息的离开,可她就是动不了。或许里面的男人不是他,不是她等了三天未归的丈夫……“慎梦。”

清清楚楚的发音切切实实地打碎了她的美梦。陆映哑浑身发抖,两手环住自己不住地向后退,在退到另一边的墙壁时不小心碰到摆在走廊上的矮桌,连带地打翻了摆在上面的花瓶。

砰一声!

房门几乎和花瓶掉落的同一时间被打开,走出赤裸著上半身的龚慎梦,和他身旁衣衫不整的女人。

“这是谁啊?”巴在龚慎梦身上的女人眨眨眼,满怀敌意的看著一脸惊惶失措的陆映哑,嫉妒她自然天成的美貌。

“我太太。”龚慎梦懒懒地回答,似乎觉得陆映哑狼狈的样子很有趣。

“你结婚了?!”娇艳女子尖叫,一对小拳头游戏似的频打龚慎梦的胸膛,笑著撒娇。

“你坏死了,什么时候结婚了也不通知人家一声。”女子看看陆映哑,决定她没有威胁后接下去说:“不过也没关系啦,反正还是一样嘛!游戏照玩,爱照做,难怪你昨晚那么猛,原来……”女子接著发出一阵暧昧的淫笑,尖锐的笑声几乎刺穿陆映哑的耳膜。

冷静,她告诉自己。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不外是想刺激你、看你失态,你是个陆家人,要拿出身?陆家人的骨气。

“抱歉打扰了,我马上离开。”她尽可能冷静的睥睨他们,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出来。

“不必急著走,好戏才刚开始。”了解她意图的龚慎梦硬将她拖进房间'奇''书''网',打算彻底侮辱她。

“我才没有兴致陪你玩这种下流的游戏,给我放开!”她甩开他的手臂,恨恨瞪著衣著不整的两人,胃部升起一股想吐的感觉。

这屋子是她父亲辛辛苦苦搭建的,他们凭什么弄脏它?

“马上离开我的房子,你没有资格踏入我家。”她忍不住高傲的对著妖艳的女人下令。

女人闻言眨眨眼,当她是笑话地看著她。

“慎梦,她说这是她家耶!”女人咯咯笑,勾入龚慎梦的臂弯里娇嗔。“可是我明明记得你早就买下这栋屋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理她,娜娜,她还当自己是房子的主人。”龚慎梦仍是一派悠闲。“你知道,有些人就是学不会脱下耀眼的光圈,我们的陆大小姐显然就是。”

“她就是陆家的大小姐?”女人才想起陆映哑原来的身份。

“难怪我觉得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原来是在我‘舅舅’的办公室。”所谓的舅舅不过是情夫的代称,实际上她正是别人的情妇。

“当时她好像正向我舅舅借钱,不过我舅舅说她没有担保品不可能借给她。你知道,我舅舅是开银行的,精得很哪!”女人视若无睹的嘲笑陆映哑,和龚慎梦一道提醒她的困境。

“我记得她走了以后,我还跟我舅舅开了一个玩笑,建议他干脆拿她来当担保品算了。”女人尖锐的声音更恶劣了,也激起陆映哑一再告诫自己不准升起的怒气。

“哦,你舅舅怎么说?”龚慎梦的眼睛倏地露出精光,不过妖艳的女人看不出来。

“呵呵。”女人笑开。“他说她没那个价,不值得投资。”

听到这里,陆映哑再也忍不住愤怒,当著龚慎梦的面甩了那女人一巴掌,直直地瞪著她。

“出去。”她的口气寒若冰霜。“立刻滚出去!这是我家,没你放肆的份!”她浑身发抖,分不清是因为气愤还是难堪。在那些到处借钱的日子里,她已经拉够自尊丢尽?面,不需要这不正经的女人再次提起。

妖艳的女人瞠大眼睛,磨利爪子要反击。不过龚慎梦的动作比她还快,猛然捉住陆映哑的手腕,低声地威胁。

“该走的人是你,陆大小姐,你才是没有资格说话的人。”他轻藐的说道。“这是我的客人,我的房子,你没有权利像条嫉妒的母狗对著娜娜咆哮。”

“谁嫉妒了?!”陆映哑疯狂的扯回手腕,理智尽失。“我干嘛嫉妒你们这一对狗男女,你们比外面的野狗还不如!”

她要走,要走!离开这栋房子,离开这令她伤心的景象。

“我是野狗,那你呢?”她亦刺激到他,无形中提醒他的出身。“至少我这只野狗有一个家,不像你是条丧家之犬,还敢在这里狂吠要人滚出你家门的大话!”语毕,龚慎梦狠狠的甩下她,将她甩落在地下。

丧家之犬……他说得一点也没错,她早已没有了家,这家早就卖给了他,现成她的身份只是一个客人;一个比外头野女人还不如的客人。

既然如此,她还待在这儿做什么?这里早就不是她的家了,不如趁早离去,以免自尊被撕裂殆尽。

她决定离开!即使身无分文,即使饿死在街头,她也要离开他。

陆映哑站起来,表情高傲地睨看他们一眼,掉头就走。

“她走了耶,你去不去追她?”

女人嗲里嗲气的声音自门缝渗出。

“别管她。”龚慎梦嫌恶的语气绝不容听错。“她打疼了你没有?”

就是这一句话,让陆映哑加快脚步,走回房间开始整理衣物。

龚慎梦曾经说过,她除了身上的衣服什么也没有了。但他错了,她还有小木偶,还有一颗曾经温热但如今已冷却的心。

轻轻握住十一年前他送给她的小木偶,陆映哑怔然的眼神一如她迷惘的心。她能去哪里呢?

何处才是她的容身之再为忽地,几分钟前的影像闪过她的面前,帮助她下定决心。

是该走了,再留下去只会闹笑话。

她毅然决然的起身,离开陆家的大门时,手上只提著简单的行李和龚慎梦送她的小木偶。

没有人关心她何时离开,要到哪里去,只有猛烈刺眼的阳光悄悄照射她的肩,灼伤她的眼。

好强烈的阳光,她都快看不清来车的方向了。

陆映哑举起握有木偶的那只手,试著挡住刺眼的阳光,未料木偶竟然松掉,一声不响地从她的手中掉落,滚至大马路边后又一直滚,越滚越远。

她毫不迟疑的跟上去,也不管这个举动有多危险。木偶是她的所有,是她珍藏的记忆,谁也不能夺走它,谁也不能伤害它。

好不容易,她终于追上滚动的木偶,紧紧的将它压在心口

松了一口气。她才刚要转身走回人行道时,前方忽然转进一辆轿车,对著她拚命按喇叭。

陆映哑浑身僵住,脚底好像生根似的动也动不了。在她的脑海深处竟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如果她能以这样的方式死去似乎也不算太坏,至少她可以不必再面对龚慎梦那一张教她又爱又恨的容?,让她游走于爱与不爱的边缘……强烈的撞击跟著袭来,将她高高的举起,又重重的放下,改变她的思绪。

或者,如果能够从此忘掉一切,那也不错。忘掉他们紧紧相依的年轻面孔,忘掉他们相互嘲讽的沧桑面容,让思想空白,让爱恨回归自然,将所有的往事一并忘掉,连同龚慎梦那令人心碎的名字……“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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