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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慎梦耸耸肩,也低下头吃饭,让沉默自然延伸。
晚饭过后,他们各自洗澡然后一起看电视,一直看到十二点,墙壁上的挂钟提醒他们该睡了,他们才有所行动。
“晚安。”龚慎梦很有风度的打招呼,打算先行离开。
“等一等。”反倒是陆映哑捉住他的手不放,一整个晚上他都是这样握著她看电视,习惯成自然,实在很难放开。
“还有什么事?”龚慎梦就这么保持不动,和她对视。
“多说一些你自己的事,或是我们之间的事,好不好?”
她憋了半天终于请求,他只得坐下,搂著她叹息。
“你想知道什么?”他支起她的下颚轻问,从她眼里看见一大堆问号。
“你的名字!”她的问题特别奇怪。“我觉得你的名字很特别、很好听,跟一般的男人不同。”甚少男人的名字有梦字,总觉得那是女人的专利。
“好奇怪的问题,但我还是回答你。”他轻笑,微吊的眼角看起来特别迷人。
“我的名字是我父亲取的,因为他希望我能谨慎的做梦,不要去梦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或是去攀折一些不属于我这个阶层的花朵……”说这话的同时,他的眼神开始迷□,仿佛又回到十一年前那个被当成畜生鞭打的夜晚,耳边响起陆淮生残酷的话语。
你只是个酒鬼的儿子,凭什么碰我女儿?
“结果呢?你听他的话没有?”陆映哑好奇的看著他的脸,晶灿无辜的眼神倏然打散眼前不实的幻象,将他拉回到现实。
“结果……”结果他不但不听他的劝告,还弄得家破人亡。他不只一次责怪自己,如果当时肯听他父亲的话,不去招惹陆映哑就好了,至少他父亲会继续活著,虽然没有尊严,最起码不会死得那么凄凉。
“嗯?”她不懂他的话为什么老说到一半。
他摇摇头,捧起她的脸深吻,算是给她回答。
他做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至今还深陷跨不出来,而且这个梦会再延续,直到他再也不能呼吸为止。
他们慢慢地,深深地品尝这个吻。有别于过去狂风暴雨似的激情,陷入无止境的舔吻与轻啮中,不疾不徐的探索对方。
“我们一定很相爱才会结婚,对不对?”她胶在他唇际轻问,急著填补记忆的空白。
“很相爱。”他无法避免的织谎,用假造的记忆?她空白的记忆增添颜色。
“我就知道。”她笑得好开心,勾住他的脖子继续问:“当初我们怎么认识的?”她歪著头,模样十分可爱。
“嗯……我来你家打工,你跟一群同学喝茶聊天,聊著聊著就看上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试著轻松的打混过去,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打转。
“你是说我们一见钟情?”好浪漫啊!
“算是吧。”至少对他来说是的。“总之你和我恋爱了,就这么简单。”
“才怪!”她搔他痒,不允许他把话题轻易带过,他则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压在身下,转过来搔她。
她只好笑著求饶。
“之后呢?我们是不是就开始交往,一起到现在?”她笑得很天真,完全沾染不到尘世的美丑。
他点点头,编织另一个谎言。
“这么说,你和我认识很久了□。”难怪他会送她小木偶,原来是他很久以前的杰作。
“很久了。”他再点头,?起她的脸又要吻她。
“那你一定认识我父亲,我爹地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成功地终止了他的吻,使他僵在半空中。
“慎梦?”陆映哑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的脸色为何突然变得那么难看。
他直直的看著她,想尽办法隐藏对陆淮生的恨意,过了半晌才让脸色缓和下来。
“你父亲是个很好的人,很仁慈,很溺爱你,总是时时刻刻?你著想,是个伟大的父亲。”
他尽可能挑最好最接近的事实讲,以免谎言编不下去。
“这我就放心了。”陆映哑松了一口气,对著他笑。“刚才你的脸色好难看,我还以为你很恨我爹地呢!”幸好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人不舒服。”他随口编了个理由,觉得自己越来越旬说谎专家。
“哪里不舒服?”她担心得不得了,扶住他的脸猛问。
“这里。”龚慎梦突然勾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身上,捉住她的手放在鼠蹊处暗示性的回答。
“我的下半身很不舒服,你能帮我治疗吗?”他咬住她的耳根轻问,绵密的热气刺穿她的耳膜,温暖她的全身。
“我……我不是医生,不懂治疗。”她尴尬不已的在他身上乱动,试著缩回被龚慎梦促住的右手,结果不小心摩探到他,使他更?肿胀。
“你已经很懂了,再懂下去我可能会气血失调而亡。”他咬牙苦笑,忍住不适的感觉。
“真的?”她停止挣扎,发现他是真的很不舒服,以为他发烧。
“你的脸好红,可能真的生病了,我去找体温计。”说著说著她就要滑下他的大腿。
龚慎梦连忙制止她愚蠢的行?,他已经胀得快要死掉。
“我不需要体温计,我需要的是你。”他干脆将裤头解开,让她感受他的温热。
“感受到它的悸动了吗,小哑?”他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而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情不自禁的接近手下的男体。
龚慎梦呻吟了一声,连忙捉住她的双手阻止她也再探索下去。
“你会让我忍不到最后关头。”他将她的手转环至自己的颈子,亲吻她的下巴。
“好痒哦,你的胡碴!”她笑著躲避他的吮吻,拚命扭动诱人的身躯。
“老天!”他再也忍受不住,两手探入陆映哑宽大睡衣之中,触摸她温热的蓓蕾推挤搓揉,置于指间轻捻细压,使它们高高挺立。
“这次换我发烧了。”她闭上眼呻吟,全身都是汗。才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她已经发生呼吸困难的现象,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我想我需要体温计。”她在他的嘴里低语,舍不得放弃与他相依的任何一个碰触。
“你不需要体温计,你需要的是我。”他邪邪的低笑,用更热烈的唇齿吞噬她。
“也对。”她附议,打高舌尖与他交缠。
“如果你有使我比较好过的方法,我建议你快使出来。”
一阵热吻之下,她已经浑身燥热,胸部肿胀。小裤在他的恶意攻击之下,早已不知到哪里去了,只剩下源源不绝的热液浸湿他的长裤,而他一点都不在意。
“遵命,我的大小姐。”他眨眨眼,抱起她往卧室走去,温柔的将他放在床铺正中央。
陆映哑伸出双手,勾住缓缓降下的强壮身躯,一切尽在不言中。
芙蓉帐暖,夜吟春光寒。窗外泄漏出微微凉意,床上的激情方兴未艾,以相同的身躯,诉说著不同以往的温柔,期待故事能够再一次重来。
※※※陆映哑自酣梦中醒来,起床的时候,嘴角还带著幸福的笑容。
她真的很幸福,她心满意足的想。从她发生车祸以来已经整整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她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而且龚慎梦还告诉她很多事。比如他是如何代她父亲接管陆氏,她父亲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从他告诉她的话里不难发现,他和她父亲的交情匪浅,要不然她父亲也不会放心将公司托付给他。
她父亲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呢?
陆映哑坐定沉思,怎么也想不出任何跟她父亲有关的事来,于是她决定不如用实际行动比较快,直接去翻她父亲留下来的东西,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
一定有什么东西可以告诉她,她父亲是怎么样的人!
她站起来,往二楼的方向走去。看来她只有一间一间的找了,原来的管家据说从她车祸以后就离职了,根本找不到人可问,所以还是自己来吧。
她先打开一间看起来很优雅的房间,结果是客房。她耸耸肩,并不灰心,陆家实在太大了,可能要浪费不少时间。
半个钟头后,她终于找到位于角落的房间,她战战兢兢的打开房门,迎面扑来些许发霉的味道,害她呛了几下。
“咳咳。”她挥开飘散在空气中的灰尘,连眨了几次眼,才看清楚房内的摆设。
这个房间古色古香,一看就是中年男子的味道,她猜想可能就是她父亲的房间。
奇怪,陆家的一切都被照料得好好的,为何独漏这个房间?
陆映哑百思不解,只好进房自己动手找答案。她先到洗手间内拧了条湿毛巾擦拭屋内的灰尘,待一切都清理干净之后,再翻箱倒柜找找看有没有日记之类的东西留下。
没有,就是没有。
无论她怎么找,都找不出她父亲的只字片语,就好像有人事先动手整理过似的。
会是谁呢?到底谁会……陆映哑把这个问题?到脑后,只是一味地想翻出任何有关她父亲的东西来,等过了一个钟头后她终于宣告放弃,乖乖的承认失败。
算了,不找了,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找慎梦问就是了,反正他会告诉她。
她才正要转身离开,不料却因用力过猛踢到某个突起,让它动了一下。
这是什么?
陆映哑瞠大眼看著原本是墙壁的墙面突然凹了一个洞,转出一整柜的书。
她挑出其中一本看起来像日记薄的东西,急切的翻开它。
日记薄上大都是空白,只有一小部分记载著文字。
原谅我,女儿!我要是知道事情会走到这个地步,就不会这么做了她翻开其中一页,上头写著她看不懂的话,而且没有标明日期。
她再往下一页翻,空白。她又翻了几页,终于又看到文字。
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小哑,你等著爹地!
又是她看不懂意思的描述,她爹地究竟想说什么?
事情终于有转机了,女儿!等我在马来西亚的投资赚了钱,我就可以再让你拥有奢侈的生活,送你到世界各地过你想要的生活。
马来西亚?这不是慎梦发?的地方吗?他曾告诉她,原本他是个穷小子,她的父亲不太赞成他们来往的事,一直到他事业成功回国了,情况才得以改观。
我被Alex萧骗了!他根本不是什么心胸宽大的企业家,而是个无耻的骗子,他骗走了我所有的钱。现在,我真的一无所有了,只留下满身的债务。小哑,我对不起你,我的乖女儿,爹地对不起你。
Alex萧……突然间,似乎有某种东西重击她的记忆,迫使她松掉手中的日记,抱住头猛摇。
她的头好痛,谁又是Alex萧?为何她会对这个名字有所反应,仿佛她也认识他一般?保住公司,小哑,你一定要帮爹地保住公司!陆氏是我毕生的心血,失去了它,我连灵魂都会痛哭,答应爹地,你一定会保住它!
掉落在地上翻开的那一页,也是最后的一页。陆映哑用颤抖的手指捡起它,泪流满面的将日记抱在胸前痛哭。
她虽不记得她爹地了,但从他留下来的只字片语不难发现,她爹地真的很爱她,所以才会冒险投资马来西亚,落个人去楼空的地步。
“我一定会帮您保住公司的,您不必担心。”
她对著父亲留下的日记起誓,决定明天就去陆氏看看,她相信陆氏在她丈夫的打理下,必定欣欣向荣,业务蒸蒸日上。
但,万一她错了呢?
第九章
当她刘采飞扬的走进陆氏大门时,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仿佛她是个不受欢迎的客人。
陆映哑礼貌性跟大伙点头,算是打招呼。这些职员她一个都不认识,就算认识也早就忘光了,她的记忆没有任何回复的趋向,仍旧把往事忘得一干二净,一件事也想不起来。
“我想找龚先生,我叫陆映哑,是他老婆。”她对著接待员微笑,对方也回她一个僵硬的笑容。
“我知道你是谁,董事长──不,应该说是龚太太。”接待员连忙闭嘴,调整微笑。“龚先生有事出去了,等会儿他才回来,你要不要先去他的办公室等他?”
“好啊。”陆映哑点点头,也想逃避四周的奇异眼光。
“这边请。”接待员主动带路,陆映哑跟了过去。
她才一转身,立即听见由背后传来的窃窃私语──“听说她失去记忆了耶!”
“难怪她连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
“堂堂一个董事长竟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想想也真可怜。”
“你还同情她啊?要不是因为她,我们怎么会……”
接下来的对话她没听见,接待员的脚步太快,她只得跟随。
“董事长!呃,龚太太,这就是龚先生的办公室,你请自便。”说完,接待员便要离开,陆映哑及时叫住她。
“请等一下!”她拦住对方的脚步,客气的发问:“你一直叫我董事长,你会不会是认错人?
”董事长应该是她丈夫才对吧。
“没有啊,我怎么会认错人?”接待员实话实说。“你本来就是我们的董事长,虽然任期只有短短三个月,可是几乎每天都来,我绝不可能认错。”
“我是陆氏的董事长?”她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著接待员,很难相信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