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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了?”
“意见不合。”
“你让让她嘛!”
唐熙气极的说:“我根本不知道哪里惹到她!”
“要不要我出面帮你?”
“不,你不要插手!”唐熙马上反应强列。“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不要卷进来。”
“但是看你这样子……”
“妈,你应该先担心哥哥。”他指了指不远处正在陪祖父聊天的唐南。“他年纪比我大,而且对女人的态度又比我冷酷上千倍,你应该先着急他的事,目标不要放在我身上。”
“可是骆榛明明是个万中选一的女孩。”杜淑娴不再掩饰自己的如意算盘。“更难得的是她没有被这只变色龙吓跑,还肯和你没名没份的住在一起。”“妈,你在扯什么?”唐熙苦着一张脸。
“你们孤男寡女……”
“我们很纯洁!”
“那你就太不上道了!”杜淑娴这会反倒怪起了儿子。“你没有同性恋倾向或是哪里不正常吧?”她很忧虑的看着他。“唐熙,你不要哪天跟我说你想和个男人结婚,那我……我会去跳楼。”
“妈——”他才要去跳楼呢!
“如果你很正常,头脑也没坏,就要把骆榛留在你身边。”杜淑娴命令他。
“我会留她是因为Hero,因为她是Hero的保姆,我……”
“笨啊!儿子,你还真搞不清楚状况。”杜淑娴不再唠叨。“张大你的眼睛吧!”
于美杏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倒霉,就在她要付钱买一条凡赛斯今年最新款的裙子时,才发现自己的皮夹被扒了,这会除了退回裙子打电话回家求救之外,她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唐南刚和客户谈好一个合并计划,正步出饭店的咖啡屋,在经过精品店时,他不经意的瞥到于美杏的身影,只见她不好意思的朝店员猛点头,还把皮包拉开给对方看,好像碰到什么麻烦。
想也没想的,他大步的走进精品店,他并不习惯当什么专门救援人的天使,可是于美杏碰到的麻烦似乎比任何人多。
“这回又怎么了?”他在于美杏的耳边说着,有点调情的意味。
于美杏吓了一跳的猛转过头,没想到自己这么不幸,又被他撞见出糗的模样。
“我的皮夹被扒了。”她低低的说。
“而你现在才发现?”
她点头,接着说:“我买了条裙子。”她看着他。
“没钱付帐?”
“全被扒光了,信用卡也……”
“多少?”他问。
“四万八。”
“一条裙子四万八?”他并不是在训她,只是在经济如此不景气的情形下,她实在可以节俭一些,有钱人家的千金是一回事,风水总会轮流转,人必须学着要积谷防饥。“真有必要吗?”
“我又不是要你送我,如果方便的话,你先替我刷一下,我一毛都不会少你的。”她马上说。
“我在乎的不是钱,是你用钱的态度。”他拿出自己的信用卡给店员刷。“更何况你穿什么都不差,不必靠名牌裙子来装扮自己。”
于美杏不知道他是真心的在赞美她,还是贬抑她,所以她没答话,只耐心的等着店员包好裙子,唐南签好名。
“你的脚都好了吧?”他忽然问。
“没事了。”
“这一阵子我有很多事在忙。”他像在对她解释什么。“后天我得出发去西班牙,再绕道美国,大概半个月才会回来。”
“哦!”她漫应。
“你为什么不找个工作打发时间呢?”他正色的看着她。“你爸那……”
“他说他请不起我。”
“那么到我公司来呢?”唐南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向来是说一是一,讲了算数。“我可以替你安排。”
“做什么?接线生?”她有些和他赌气的问。“谢了,我伯我会令你失望。”
店员将信用卡和裙子都交给他。
唐南没有说什么的伸手接过,自然的拥着她,一起走出精品店。到了店门外,他才把裙子交给于美杏。
“送你。”他很大方的说。
“我会还你钱!”她固执的作出声明。
“我说了送你。”
“我说了会还钱。”
“有必要吗?就为了争付一条裙子的钱?”唐南此刻的表情一点也不冷漠,至少他的冰人外号现在暂时搭不上。
“我有什么理由请你白送?”
“我想送,这就是好理由。”
“唐南……”
“收下吧!”他对她露出一个外人难得的微笑。“哪天穿给我看就是了。”
于美杏不再和他争,虽然他对她总是有些若即若离,有意无意,不遇她多少可以感受到他一些令人窝心的举动,所以她点了点头。
“对了,你知不知道唐熙和那个骆榛现在怎么了?”唐南想起这些天弟弟不太对劲。
“知道一些。”
“怎么回事?”
“你干么问?”于美杏是很能守住话的。“是唐熙要你向我打听的吗?”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我知道他这些天很烦,来公司开会时也心浮气躁,所以我想应该和那个保姆有关。”唐南一脸关切。“他好像很在乎她。”
“那他表现的方式可真奇怪。”她挖苦的说。
“所以你都知道?”
“只有唐熙自己还不知道。”
忘了自己已经多久不曾在早上七点起床,但是为了要和骆榛谈谈,因为当他晚上回家时,她多半已房门深锁,他只好这一大清早起床堵人,事情总要解决,他不想再和她冷战下去。
手上端着杯热咖啡,骆榛这会正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她一边轻啜着咖啡,一边看着初升的朝阳,其实这应该是一天极美好的开始,可是一想到她和唐照之间的僵局,她的心情怎么好得起来?
唐熙来到阳台,在另一张躺椅上坐下,他知道骆榛的表情很诧异,似乎不太能接受在这么早就看到他,或许她更认为他破坏了她的早餐心情。
“骆榛,我不想再这么下去。”唐熙没有多浪费口舌,他直接点出重点。
“你找到新保姆了?”
“我是说我不想再和你冷战。”
“我没有和你冷战,我只是不想再待下来。”骆榛喝着咖啡,面色冷凝。
“那就说出真正的原因,不要再给我那些狗屁理由。”他的口气亦强硬起来。
骆榛将咖啡杯往躺椅边的小圆桌上一放,站了起来,认为和他一再的争论是一件很没有意义的事,浪费时间。
“骆榛,站住!”他大吼着。
但是她没有理会他,径自要往客厅里走。
唐熙沉不住气也跳了起来,一脸的暴怒,几个大步就挡到她的面前,这会他真的感觉怒不可抑,他抓着她的手腕,完全不在乎弄伤她,目光凶恶的瞪着她,好像想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骆榛,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她一脸不驯的问:“朋友就不会反目成仇吗?”
“为什么会反目成仇?”
“问你啊!”
他早知道问题是出在自己的身上,可是他真的没有一点概念啊!薪水按照发给,也给了她完全的自由,除了要求照顾好Hero外,他什么都不要她做,那么他到底是哪里错了?
“我承认我的脑筋不是很好,请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懒得再猜了。”他很果决的道。
“我不说。”
“你要说!”
“好!那就看看我们谁撑得久。”
“行!就看谁比较能撑。”
于是他们像是两只斗鸡般,瞪视着彼此,谁也不肯服输,他仍抓着她的手腕不放,两人像在比意志力,明知这实在有些幼稚,但是没有人愿意先低头,都极想把对方压下去。
而就在这四目相交的时刻,他们两人对彼此的怒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某种交流和感情的滋生,在对方的眼中,他们看到了欣赏、喜爱。
唐熙慢慢的低下他的头,他想要知道她的唇是不是就像自己所想象的这么软,她虽然伶牙利齿,但应该有张根甜的小嘴。
骆榛也微闭着眼,这一刻她已想了好久,也等待了好久,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突然苏蔷的身影浮现在她的脑际,她猛的张开了眼,并且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骆榛……”唐熙错愕的看着她。
“你别想!”
“你到底……”
她截断他的话,“你去吻苏蔷好了。”
“苏蔷?!”
“不要告诉我你的心里没有这个人!”
“你在说什么?”
“告诉你,我没有兴趣当‘备胎’,更不想做什么‘替代品’。”骆榛一脸冷峻的表情。
“你为什么要把苏蔷扯进来?我对她并没有任何的感觉啊!”他无辜的喊冤。
“没有任何感觉?!”她实在很想给他一个巴掌。“你这个大骗子!”
“我没有骗你,你最好给我讲清楚!”唐熙最恨被人家误会了。“骆榛,不管你看到什么或听到什么,我都希望你直接向我求证。”
“你不怕你的假面具被我撕下?”
“我就怕你撕不下。”
面对他的理直气壮,她要自己坚定立场,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看到,还有美杏,她也亲眼看到了!
“好!那你上星期是不是有和苏蔷吃过饭?”
“是有这回事。”他承认。
“你是不是陪她逛了好几个小时的街?”
“有!”
“送了她一堆东西?”
“那是因为……”
“还去唱了KTV?”
“对!我答应她……”
“之后接下来的节目是!”骆榛一副不用说也知道的表情。“唐熙,我一直认为你的品味不俗,至少你不是那种脑袋空空,肚子里没有半点东西的普通人,但是……”
“骆榛,你是在说你跟踪我吗?”唐熙怀疑的问。“不然你怎么会那么清楚那天我和苏蔷做了什么?而至于我会陪了她一天,顺应她的每一个要求还不都是你造成的,我是替你赎罪。”
“赎罪?!”她嚷嚷道,“我犯了什么罪?”
“谁叫你那样吓她。”
“怎么不说她的胆子没有带出门?”她才不会对那女人产生愧疚之心。
“反正我只是在合理的范围内补偿她。”
“说得真好听!”他没有解释前她已经够火了,这下他再一解释,怒火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你是不是心里很庆幸我这么吓她,因为正好给了你一个一亲芳泽的机会?”
“骆榛……”他真是秀才遇到兵。
“再说到跟踪,”她一脸的不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我是那种成天没事在街上混的人吗?我跟踪你们?!笑话!”
“那你怎么知道的?”
“就是知道!”
“而你觉得心里不舒服?”唐熙的双眼不曾从她的脸上离开过。“骆榛,你是因为吃醋才反应这么大?”
“我才不是在吃醋!”她才不承认。“我只是替Hero难过,如果有天你更和苏蔷有了结果,我更不知道可怜的它会有什么下场,你怎么不想想庭宇那孩子有多疼爱它……”
“骆榛……”唐照不知自己还能怎么辩下去。
Hero是无辜的。”
“我和苏蔷只是……”他有些烦了,已不想再辩解。“反正日久见人心。”
“你说不赢我了吧?”骆榛心火高升的问。
“随便你怎么说!”唐熙火了。“如果你真的不想再当Hero的保姆,那么你就走吧!”
“你……”她为他的突然改变心意大吃一惊。
“我会再给Hero找一个保姆。”
“但是这段空窗期……”
“我来担心就好!”
骆榛这下可真是没有台阶好下了,她一脸的愤怒,一心的慌乱,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怎么会弄假成真?这下她要怎么善后呢?
于美杏最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的,哪怕是她自己最好的朋友,而这会在唐熙的家里,她就一边帮着骆榛收拾行李,一边看着她哭得像泪人儿似的。
“大小姐,世界末日又还没有到。”于美杏身上穿的是唐南替她付钱的那条裙子,所以这会她不敢随便坐,更怕替骆榛收拾东西时会弄脏,她很小心翼翼的留意着四周,非常宝贝这条裙子。
“他赶我走……”一边把衣服塞进自己带来的皮箱里,骆榛一边咒骂着。
“是你自己开口的。”
“但是他答应了!而且还要我立刻就走!”骆榛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平常她也非常痛恨看到女人哭,可是这会她才不管,她什么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