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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像个弃妇。
一个月才过了一半,他不会就厌倦她了吧?
想着,元丹渠有点自嘲的一笑,不明白自己往日的自信到哪里去了?被狗吃了吗?竟会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没有他陪伴的夜,对她来说突然变得好漫长,在赌城的夜晚会让她觉得无聊真的有如天方夜谭,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潜意识地在等待他,连坐在赌桌上都意兴阑珊。
她决定到外头走走,与其困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到拉斯维加斯大道吹吹风,或者,去看一场海战声光秀,无论如何都比呆坐在房里好。
说走就走,她换了件银黄色亮光处理的丝质贴身背心及长裤,套上件小外套便走出房门。
门外,余克帆派来如影随形的保镖阿宽正坐在不远处的古董雕花坐椅上,见房门被打开,马上站了起来。
“元小姐要出去?”
“没错,我快闷死了。”元丹渠妩媚的对他一笑,“你是不是又要当跟屁虫?”
“对不起,元小姐,老板交代过你不能走出中式帝国。”
“这里我已经玩腻了,我非出去不可。”虽然中式帝国大得足以让她玩上十天半个月,但她不想再被关在这里,她要出去透透气。
“很抱歉,我不能让元小姐出去!”说着阿宽已将身体挡在门口。
“不能?”元丹渠挑起一道漂亮的柳叶眉,眸光一转便往他身上偎去,撒起娇来,“拜托,只要一下下就好,我真的快闷死了。”
阿宽被迫退了一步,但她可不是省油的灯,他退一步,她也偎前一步,直把他逼到大厅门口。
“元小姐,你不要这样,老板看了会误会的。”他面有难色道。
“怎么样?他要误会什么?他可以三天不见人影也不跟我说一声,难道我想喜欢谁也得得到他同意?”元丹渠好笑的想用手去解他的钮扣,手才一碰到他的衣服,手就让他给一把抓住,她媚眼一抬,挑衅道:“怎么,你偷摸我的手就不怕你老板看到?”
闻言,阿宽连忙放开她的手,被她的笑弄得面红耳赤。“元小姐就别为难我们下人了。”
“我不想为难你,我只是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好吗?有你在,我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元丹渠说着又要偎上前去。这一次,他闪得可快,连衣袖都没被她拉着,“小的陪元小姐出去就是,元小姐请吧。”
元丹渠露出一抹足以倾城倾国的笑容,这回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便走了出去。
阿宽自然也亦步亦趋的跟着,转眼间,他们便来到拉斯维加斯著名的弗雷蒙街。
白日的弗雷蒙街与一般街廊无异,然当夜幕高挂时,天幕上的两百二十一万颗灯泡以超过六万五千种以上的颜色,搭配五十四万瓦的音效,上演由三十一部电脑控制的声光动画,气势磅礴的震撼效果立即吸引上万人的目光。
“弗雷蒙街体验”的声光秀共有三段,分别是“西部乡村之夜”、“声光之旅”、“拉斯维加斯万岁”,街上还有各式各样的乐园、街头艺人在此演出,一片欢乐气氛好比全国的嘉年华会,令人不由自主地在街头上随音乐摇摆身躯,舞动潜藏在体内的舞蹈细胞。
“我们跳舞吧!别像根头的杵在那里。”元丹渠又笑又闹,窈窕的身子在震耳欲聋的声光下使力的扭动摇摆着,长发在天际画出一道道美丽迷人的弧线,性感的身子舞着属于天上才有的美姿。
这一刻,她忘却了许多忧、许多愁,其实,她一向是乐天派的人,暗恋一个人的痛很快就可以忘却,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与空间,就像淡忘文恩。
他的身影已好久没出现过了,近日兜在心头上的不是他,而是那一靠近就令她心慌意乱的余克帆……
她爱上他了吗?当然不!
她只是一时被他的邪恶迷惑了……
是的,迷惑。
男女之间的吸引力是很容易发生的,直爱却很难,她可能为他的靠近悸动、期待、想望,但那只是生理欲望,一种人生下来便有的渴求,这样的情形可以发生在他身上,也可能发生在任何一个对她而言有性魅力的男人身上,余克帆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只是刚好出现而已,就像她刚好出现在他面前,引起他猎人的本性。
现在,他不就厌倦她了吗?
想着、想着,元丹渠的心口又疼了起来……
第四章
“走!陪我跳舞去。”在弗雷蒙街舞得兴起,元丹渠拉着阿宽的手便往不远处一个闪着“PUB ”霓虹灯的招牌走去。
“元小姐,该回去了。”他微微的皱起眉头,不知该拿这女人如何是好。她是老板的女人,不能用强的,也不能用吓的,更不可能用打的,除了依她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其他法子。
“急什么?”她美丽的眉轻轻一挑,笑靥如花,“你老板还不知流连在哪朵花呢!我们多玩一会他不会知道的,走啦!你如果不走,那我就自己走喽,拜拜。”说着,她手一松便自个儿走开了。
阿宽当然只好跟着,他的命只有一条,可不能被她耍着玩,要是把她弄丢了,或者她有何闪失,他这条命可就没了,老析平日看起来无害,但公事公办的态度可是冷漠得会吓死人。
就这样,他随着她走进PUB ,并静静的坐在一旁陪着她,看她酒一杯一杯的下了肚,脸不红、气不喘,像是酒量极佳,不知跟老板是不是有得拚?
“我还要一杯。”元丹渠对着酒保笑,摇了摇手上的酒杯。
“回眸一笑百媚生”这句话用在她身上可是没有任何人会有异议的,她就是冷艳却高贵的牡丹,笑起来可以倾国倾城,让一般定力不够的男子轻易的失了魂、掉了心。
“元小姐,你喝多了。”阿宽伸出手来阻止她。
“喝多了?我看起来像醉了的样子吗?”元丹渠抬眸,见到他的形影已是重叠,还好,只有两个影子,以现在她这种情形,她自信还有能力可以找到路回中式帝国饭店。
是不像,但他还是不能任她胡乱喝成一团,要真醉了,又被老板知道,他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不管像不像,我都不能让元小姐再喝了,如果元小姐执意这么做,我现在就打电话请示老板。”
“吓唬我?你以为我元丹渠是被吓大的?你若找得到你老板,刚刚我硬要出来你就会打那通电话了,不是吗?”她嗤笑一声,在他愣住之暇推开他的手,横过他对酒保微笑,“酒保先生,倒酒!这回我要换换口味。”
“小姐要要什么?”
“威士忌加冰块。”今夜她要来个不醉不归。
“你敢给她一滴酒,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喝!她亲爱的保镖先生终于发飙了,她就说嘛!在余克帆身边的保镖怎么可能这么柔顺听话?
“我保证你见得到,替这位小姐倒酒吧。”一个低沉悦耳的嗓音缓缓地从元丹渠身旁响起。
酒保看了一眼这男人,又看了一眼站在后头紧紧握拳的男人,拿着酒瓶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说倒酒!”佐木君眸光一沉,自有说不出的威严气势。
“佐木先生……”阿宽挡在元丹渠身前怒视着来人。
“怎么,你想公然跟我挑战?”佐木君微笑,瞅着他的眼神中隐隐透着一抹坚决。
“她是我的责任。”
“我只是想请这位小姐喝个酒。让开!否则我会让人把你的腿打断。”佐木君收起了笑,目光一沉。
“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保镖的意志坚定,回身对元丹渠道:“元小姐,请你马上跟我一起离开这里。”
元丹渠托着腮,晕红的双颊与朱唇在微黄的灯光下显得性感而诱惑,她不知道这男人的来历,不过,他应该很有名,否则阿宽也不会认识他。她的眸光微微一瞄,见到他的身边不远处杵着三、四名打手,正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们这儿,要是这边有个风吹草动,她相信余克帆的保镖再厉害,一个人也对付不了四个,何况,还有个正主在。
“这位先生只是要请我喝酒?”元丹渠微笑地问道。
“如果小姐肯赏光的话。”佐木君亦回以莫测高深的一笑。
“元小姐……”阿宽不赞同的回过头望向她。
“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们两个就不用在这里争得面红耳赤了。”元丹渠说着起身走向佐木君,将纤纤细手交给他,“请我跳舞,如何?我有这个荣幸吗?”
佐木君的眸光一闪,对她的随机应变深表赞赏,看来余克帆这回找到的女人有点脑袋,不光是花瓶而已。
“在下当然奉陪。”他接过她的手,,顺势便将她往怀中一带,一双炽热的眸子直勾勾地望进她的瞳眸里,“想跳什么?”
“你怎么带我就怎么跳。”她对他露出勾魂摄魄的一笑,随即在他熟稔的带领下,在PUB 附设的舞池里舞了一曲又一曲。
香汗淋漓,元丹渠原本束起的发因舞动而落在颊畔,双颊嫣红,面如桃李,朱唇微启,长长的睫毛煽动着属于女人的柔媚风情,一双灵巧的眼珠子更是欲语还休、楚楚动人。最美的却不是这些,而是她那极富节奏感的婀娜体态与动感身躯,每一个扭动款摆都足以勾引人的目光,让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她、贴近她,拥她入怀,与她一起舞动、跳跃。
“你好美!”佐木君赞叹,将她的身子拥得更紧,俯身便想一亲芳泽,然怀中的妮子闪得快,随着音乐的节奏变换将他轻轻一推,灵巧的在他手下转个圈,谢舞去了。
“谢谢你陪我跳舞,佐木先生。”元丹渠走回吧台,热呼呼的身子发烫着,扬手又跟酒保要酒。
“元小姐,夜深了。”阿宽上前按住她欲就口的杯子。“我知道,喝完这一杯就走,好吗?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说着,她拨开他的手,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起身时,整个人还感到一阵晕眩,不过,她很快地就稳住身子。
“元小姐……”
“我没事,走吧!”这一点酒还醉不了她,只是会让她头有头晕、身子有点浮而已,她最讨厌人家大惊小怪。
望着离去的美人,佐木君缓缓地走回吧台前,露齿微笑,在一旁的手下替他倒了一杯酒,又递上一根雪茄为他点上。
“少爷,你真要放她走?”说话的人是佐木君身边的亲信。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主子对那名女子有兴趣。
“当然不会,我像是那么仁慈的人吗?”佐木君微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原本笑意盎然的眸子转为戏谑与一丝丝别人看不出来的淘气。
“可是……少爷,她是余克帆的女人,传言余克帆非常宠她,还说若一个月之内她没有爱上他,他就会将中式帝国饭店一半的股份让给她,这件事早已传遍拉斯维加斯,成为美谈。”
“那又如何?”佐木君无所谓的一笑,吞云吐雾着。
“要得到她势必有些棘手……”他的亲信缓道。
谁不知余克帆的势力在拉维加斯已到达可以呼风唤雨的地步,主子想得到他的女人,势必要搏上一搏,不过这未免太过小题大做,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不是吗?就算这女人足以倾城倾国也不该惹祸上身呀!
“我会得到她的,她是个很对味的女人。”他佐木君真想要的女人,岂有得不到的道理?最重要的是看他究竟要或不要。???
回到中式帝国已是凌晨三点,夜幕极为深浓,走在拉斯维加大道上却依然热闹滚滚,丝毫感觉不到夜深,只是气温有点低,让元丹渠冷得不由自主的直打哆嗦,要不是酒精还在她体内发酵,这回她非感冒不可。
阿宽半扶着她走到紫薇阁,才要推开门,门已先行被人开开,迎面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这里的主人余克帆,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冷冽的眼神加上高扬的眉宇,让高大俊挺的他看来有点吓人。
“老板。”阿宽恭敬的叫了声,见到余克帆那冷冽的眼扫过他扶在元丹渠手臂上的手,他不由地一松,冷汗直冒,忙不迭开口解释道:“元小姐她喝醉酒了,所以……”
“谁说我喝醉了?”元丹渠美丽的眸子柔柔的瞪了阿宽一眼,又笑咪咪的转向余克帆挥挥手,“嗨!你回来啦?”没想到这小手一挥,脚步一个踉跄,人差点就往前栽去,幸好一只大手及时扶住她,她挺直美丽的鼻梁也在同时撞上了一堵肉墙。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阿宽。”余克帆低下头,见怀中的她一靠上他的胸膛就没有起来的意思,柔软娇弱的身子还不断的朝他磨蹭,愤怒在刹那间转为一抹欲火,挡也挡不住,从下腹部一直往上窜烧而来。
“解释什么?”元丹渠抬起头来冲着他的冷脸一笑,丝毫不把他的怒气摆在眼内,“是我硬要拉着他陪我去玩的,你可别错怪人家,人家对我很好,你别这样凶人家。”
“你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帮他说话。”余克帆单手捧住她的脸,修长的指尖缓缓地在她脸上轻刮,眼睛微微地眯起,尽是风雨欲来的前奏,只可惜这半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