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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女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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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我只知道我好想念你,有时候想着想着,就觉得想哭、我不懂呀,阿——”习惯性地要唤出声,却又收了住。“我不懂你为什么不要我、不理我了?我不懂。”她摇着头,长发遮住了双颊。

“你——”

他很困难地说。“你不怕我吗?”

“为什么要怕?”她不解地望着他。

“那大,在林子里,”他低声道:“我不是吓着你了吗?你连让我近身都不愿,还缩着身子发抖。”

“那、那是……”娃儿苍白的颊顿起红晕。“那是因为你说你……”喜欢我这三个字,她说不出口,只好跺了跺脚。“任何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被吓着的,可我并不怕你呀,我只是一时间没法子反应,才——”

“我为什么要怕你呢?”她声音转轻。“我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你是我最最重要的人,这是一辈子都不会变的。”

先是一阵狂喜窜起,再来忧愁又浮上了眉,他望着她的眼,看着那盈盈眸子里的纯真,他不能不怀疑,她真的懂的爱情与亲情的差别吗?她真的懂得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那天在林子里,我和你陆叔叔说的,你都还记得吗?”应铁衣立在池边,一张脸看来仍旧冷淡,只颊上一点淡淡的红潮微泄露了他的心。

“记得。”她点了点头,双颊有如火烧。

“我们说了什么?”他问。

“陆叔叔问你爱她不?你说爱,陆叔叔以为你爱的是蝶姐姐,你说不是,你爱的是——”原本说的极溜的口舌一顿,裘娃儿分不清心里是羞、是喜?是害怕、还是高兴?只觉整个人热烫烫的,像发着高烧似的。

“你……爱的是、是我。”她话语在嘴里打着转,听来越发模糊不清。

“那么你懂吗?懂我的心思吗?”他声音带着点哑。

“我……”她的心里其实还是懵懵懂懂,她知道眼前这个人在她心中的地位,这是八年来不断层层累积,深不可破的情感,可这样的感情与他口中的爱,是相同的吗?

看着她眼中的迷惘,应铁衣一咬牙,像什么都豁出去似的说:“我对你,是想当夫妻的那种喜欢,你懂得吗?一个你从小唤作叔叔的人,却对你有着这样的心思,你不害怕?不讨厌?不觉得这个人恶心下作吗?”

“阿叔!”情急之下终究把这个称呼唤出口,看他如遭电击的一震,裘娃儿后悔地捂住自己的嘴。

看着他深幽的眸子里沉沉的哀伤,她觉得自己的心也被拧疼了,在她心里,他这个阿叔一直是无所不能的,她从不曾想过他也会有脆弱的时候,她更不曾想过,当她见到他这模样,却一点也不觉失望,甚至还想紧紧地抱住他、护住他——

“我不害怕、不讨厌,更不觉得恶心下作。”她每说一句,那赤着的小脚便朝他走近一步,一直走到他跟前,她抬头看着他,小手拉着他的衣服,下定决心地说:“我愿做你的妻子。”

应铁衣被她那双毫无一丝虚伪的眸子给撼动了。“你……”他低哑地说:“可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我愿做你的妻子。”她突然扬起唇。“你以为我不懂妻子是做什么的吗?奶奶早和我说过了,做了夫妻便要永远在一起,一生一世,绝不分离。”她的眼变得更亮了。“我愿意如此,咱们永远都在一块,生也在一块儿,死也在一块儿。”

应铁衣看着她,他张了张嘴像要说些什么,最后全化作了一声呼唤,全化作了那紧紧锁住她的怀抱。“娃儿!”

从来不曾被他这么抱过,她愣愣地眨了眨眼,可那环抱着她的臂弯多么的舒服,那在她鼻端的气息多么的熟悉、多么的温暖,于是她的身子软了,她的手也环向了他的腰。“阿叔——不,我不能再这么唤你了,可我要叫你什么呢?”她嘀嘀咕咕一的,像只百灵鸟儿似的。

“你不怕吗?”他把话吐进了她的耳。“不怕人家说闲话?”

“我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怕人家说?”她扬高了头,随后又更偎进他怀里。“我想回谷里去了……”她低低地喃。

“怎么了?”他抚着她微湿的发,心里仍觉得这像场梦,可怀里的馨香是真,那在耳边呢呢哝哝的话语也是真的,如果这是梦,那么就让他永远沉在这,别醒来了吧。

“外头虽然好玩,可我想念谷里的一切,奶奶不知道好不好?王妈是不是又研究出了什么好莱?小铁呢?我不在,谁陪他闹呢?”她不自觉地闭起眼,枕着他胸膛的螓首越显沉重,仿佛就要沉入梦乡似的。

“我们把事情解决后就回去吧。”他把声音放轻,换个姿势将她抱起,慢慢朝她房间走去。

帮她推开了门,他扶着她站好。“娃儿,回房睡吧。”

眼还闭着,她头点了点,摸索着就要进房去。

应铁衣看着她这模样,禁不住又叹了。她个儿原本就小,头发再这么披垂着,看来就更像个小娃娃了,他真能这么狠心地摘下这朵初生的小花吗?

像是听到他的叹息,裘娃儿又回过身,揉了揉犹带睡意的眼,她对着他笑了。

“我想起一件事。”她说。

醉于月下的她浅浅的笑里,他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什么事?”

她从怀里拿出个东西。“这个。”

那是一颗龙眼大小的骨制小珠,用一根红色细绳串起,乳白色的小珠上毫无雕饰,朴实无华的模样,教人看不出端倪。

“这——”

“给你。”裘娃儿将东西塞进他手里,那张小脸红得简直要烧起来了。

那珠子还带着她的温度,应铁衣将珠子握在掌心,只觉一阵燥热由心底漫上了脸。

“奶奶说过的,如果订、订了亲,就——”方才还大声地说要做他的妻子,现在不知怎的又害羞扭捏了起来,她转过身避开他的眼。“总之,你收、收着就是了。”

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抬手自颈上脱下随身戴着的玉佩,他将它放进了她掌心。“这块玉我从小就带着,你见了它就像见着了我。”

娃儿点点头,稚气地对他笑笑。“那么有它陪着,我就不会做恶梦了。”

应铁衣的手抚上她的颊。“暂时就让它陪着你吧。”

“去睡吧。”他将她轻推进房。“天晚了,再不睡明天会头疼的。”

替她关上门,两个人隔着窗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像是谁也不愿先离开,最后是应铁衣催着她,她才依依不舍地上了床榻。

“阿——”见他转身要走,她忍不住唤。

“怎么了?”应铁衣回过身,月光照亮了他眼底的温柔。

“你、你要等我,要等我唷,我还有些不懂,所以、所以——”她话说得凌乱。

应铁衣却完全能够了解,他柔柔地笑了。“嗯,我等你。”

他知道她心里的情感还很混乱,他知道她还并不是太明了自己心中的情感,他不急,他可以等,甚至是花上一生一世亦心甘情愿。

从前,他以为他与娃儿间是绝不可能的,可现在、现在——

他望着坐在床榻上的她,现在与从前,已经是天壤之别了,那么等待又算得了什么呢?

“快睡吧。”他的声音,柔得可以滴出水似的。

应铁衣走后,裘娃儿蜷在铺上,呆望着自己紧握的拳头。

手轻轻一松,那玉就落在被上,她将玉戴起,她戴起来有些长,坠子都垂到她胸间,低头看着玉贴覆在双峰间的模样,她突然想起应铁衣说的话。

你见了它就像见着了我……

“呀!”她低叫出声,羞得钻进彼里,将自己整个人埋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又悄悄钻出头来,将玉握在掌中细看。

她似乎还能感受到将玉交给她时,应铁衣掌中的热,像是他手中有一把火,从他的手烧向了她的手。

今晚发生的一切像画片儿似的从她脑海中闪过,她原只是睡不着,所以才到园子里走走,却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事。

这是怎样的一个夜呀,她叹。

手握着玉,将拳头搁在自己颊畔,她闭上眼。

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晚上,不会忘记那亮晃晃的月,不会忘记月下那个人,不会忘记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还有他的低语、他的怀抱、他那烫人的手掌,一切的一切都烙进了她的心中,她永远都不可能忘……

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透过茶沿,陆逵偷偷打量着裘娃儿。

瞧她低着头,垂着睫,小嘴儿笑意盈盈,像是眼前那杯青绿色的茶水里有着什么有趣事物似的,陆逵伸长了颈子探,偏那杯子里只有一汪碧汤,映着裘娃儿那双含羞带怯的眼儿,还有自己的一脸狐疑。

“陆叔叔,你在做什么呀!”总算回过神,娃儿微嗔地推了他一把。

“我在做什么?我还想问你呢,”回到自己位置,陆逵瞅着她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前几天还见你一脸不开心的样,几天不见,简直像换了个人儿,怎么?”他凑近她。“有什么喜事了?”

“哪、哪有什么喜事?”

她避开他的眼,低着头道。

“我看到你在偷笑。”他弯下颈,硬是要看清她的脸。“你说——”

“说什么?”

一把将他拉起,应铁衣将他丢四位子上。“你别欺负小孩子。”

“我欺负小孩子?”

陆逵指着自己,一脸冤枉地说。

“不是你是谁?”

娃儿对他扮了个鬼脸,习惯性地要挽上应铁农的臂膀,可在碰到他的同时,却不知怎的脸一红,抬高的手也握成了拳,不好意思地收了回来。

应铁衣眼神含笑,盼着她仿佛要冒起烟的头顶,左手忍不住在桌下寻到了她的右手,紧紧握住。

娃儿微微一颤,轻抬起头,两个人眼神交会,一时间,世界像是静了,除了彼此的心跳,其它什么声音也没有。

“咳!”

陆逵清了清喉咙。

过了好一会儿,见两人还是不理他,他干脆茶杯一放,将自己的头颅凑到那两人中间。“喂,看到我没有?”

“看到啦!”应铁衣将那颗碍眼的大头推开。

“看到就好。”

陆逵抓了抓自己的颈子后道:“我说,你们该不会真的——那个了吧?”

看他一脸暧昧,应铁衣捻起桌上的豆子,微一使力便往他脸上弹去,陆逵忙偏开头。“哇!你来真的?”

“那个——”

裘娃儿偏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举高手道:“陆叔叔,你说的那个是什么?”

“这嘛……”陆逵拦搓手打算好好开她个玩笑,却在抬起头看到她一脸纯真时,僵住了身子。

“这、这、这……”他结结巴巴的,最后还是认输地垂下头。“没事。”

他还是不忍心摧残幼苗啊,不像那个应铁衣——

他故意谴责地瞥了应铁衣一眼。

应铁衣则装作没看到。

完全没察觉两人间的暗潮汹涌,娃儿蹙起眉。“怎么又没事了?”

“现在当然没事,等洞房花烛夜时就有事啦。”陆逵吃吃笑着说。

总算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裘娃儿脸一红,咬着唇道:“就知道陆叔叔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你别闹她,”看娃儿臊红了脸的模样,明知道自已开口只会引得陆逵玩兴更盛,他仍忍不住护着她。“绿庄发生的事还能瞒得了你吗?何必这么捉弄她?”

“蝶姐姐就不会像你这样……”裘娃儿小声地哺。

“你那位蝶姐姐也知道了?”陆逵借斟茶的动作掩饰了眼中的神情。

娃儿点点头。“不知怎的,好像大家都知道了,我们也没特别做什么呀,怎么他们都看得出……”她不解地望向应铁衣。

应铁衣也没回答,只看着她笑。

“这样还看不出,那人不是个瞎子就是个死人……”陆逵半自语地说。

这两个人的改变教人难以忽视。从前的应铁衣总让人觉得很难接近,像身边围着层层藩篱,如今那藩篱像撤除了不少,连那双总是冷冷淡淡的眼,如今温暖的时候也变多了。

娃儿就更不用提,她从来就不是会掩饰自己想法的人,于是那初尝情爱滋味的甜,更是充满了她的眼角眉稍。

并不是说他们之间多了什么亲密动作,而是那种两心相系、彼此相属的感觉深深地回荡在他俩之中;那总是互相追逐的双眼,总是一对上便漾在唇际的甜笑,教人看了便明白这是一对情人,一对相互恋慕着的情人……

陆逵羡慕地叹了,羡慕里又不免带点儿唏嘘,别人是双双对对,他呢?唉——

一声叹息惊醒了一对爱情鸟,看出他脸上的落寞,裘娃儿忙转口正题。“蝶姐姐很高兴呢,她说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是最让人开心的——”

陆逵唇上的笑添了点嘲讽。

“锡魔爷爷的反应……”

她微皱起眉。“倒是教人有些看不出。他只说,也好,这……是什么意思呢?”

“管他什么意思,”陆逵含糊带过。“倒是这会儿,孙峻那件事还要办吗?”

“为什么不办?”

应铁衣挑起眉。

“我以为——”陆逵支吾。“现在似乎已经没有见他的必要。”

“还是要见的呀,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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