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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挥手截断他的话。「我不想听解释,我只要答案。」
他望进她眸里的认真,知道这一关若熬不过,他们的未来就毁了。
「一开始,从我和仲言兄被掳进『大风寨』,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看穿你的伪装了。娇柔只是你的外表,事实上,你是个爽朗、精悍的姑娘,拥有一身好武艺。」
难怪那夜她下山时,他会叫她小心江湖险恶。原来她一直没骗过他,但……「怎麽可能?难道我演得很差?」
「不,你伪装得很好,事实上,除了我之外,其他人、连风呜这样的商场老将都被你骗倒了。」
「那你为何不上当?」
「可能是因为我天生拥有看穿人心的能力吧!」他唇边漾著讨饶的笑。「紫鸳,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想,你应该不乐见自己的伪装被拆穿,便一直假装不知罢了。」
「你倒体贴嘛!」偏她还不想放过他。「雷风呜说接到你的飞鸽传书,这又是怎麽一回事儿?」
「我们成亲了,我当然得告知家人啊!」他刻意说得轻描淡写。
她冷笑。「不,我想知道的是,你传书的日期。」
「呃……」
「应该在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之前吧?」
他低下头,不说话,当默认了。
「你早就想娶我了?」却不告诉她,要她苦苦追求,可恶——「我见你第一面,就被你迷住了;可我也知道你并不想成亲,你有其他想做的事;我不愿逼你放弃梦想,就让一切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他有这麽好心,天都要下红雨了。
「好吧!我是使了一点小小诡计,让自己站在更有利的位置上。可那也是因为我喜欢你啊!紫鸳……」他牵起她的手。「看在我做的一切都是出自爱你的一片心上,你就原谅我这回吧,好不好?」
「等你把所有瞒我的事全招了,我再来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他想了下。「我还有瞒你其他事吗?」
「『泪眼罗刹』!」如果商子任有雷风呜说得那麽聪明,那麽他最近不顾一切的救人行动就未免太不像他的作为了。
「那是什麽?」他装傻,怕两罪并发会死得很惨。
「别告诉我你不晓得,我在这个月内,突然成名了,江湖同道封我为『泪眼罗刹』,而你则是鼎鼎有名的『活菩萨』。」
「呵呵呵……」他傻笑,希望蒙混得过去。
但沐紫鸳岂有如此好打发。「为什麽要做这种事?」
知道不招不行了,他颓然垮下双肩。「我以为你会开心,你一直很想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又是你的体贴?」任意揣测人心,然後助其达成愿望,这真的是好事吗?那为何她心底只有满满的挫折?
「你不喜欢吗?」他搂著她,啄吻著她微僵的俏脸。
是不喜欢吗?她摇头,不,她感激他为她所做的一切,但却无法打心底快乐地接受。
「别气了,紫鸳。」他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吻著她的唇。「你要真不喜欢,以後我再也不做了。」
不!那不是问题的关键点,追根究柢是他自以为是的体贴在作怪!她喜欢他的温柔,但不要以他为出发点,要站在她的立场想。
有什麽办法可以让他了解呢?让这个太过聪明的男人知道,人心不是那麽简单的一回事!
第九章
「紫鸳,你……」当她踮起脚尖,将两片芳香湿润的唇贴上他的时,商子任整个人呆了。
「嘘!」她藕臂攀住他的肩,小巧的丁香在他的唇齿间挑逗著。
「唔!」他难耐地呻吟一声,长臂圈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她的丁香闯进了他的嘴里,轻轻一卷,挑起了他的舌,加入情欲的游戏中。
「紫鸳!」他欲火焚身,受不了地弯腰抱起她,往内室走去。
这一路,她还不肯放过他,双手拉下他的头,与他缠吻不休。
他觉得举步维艰,若非理智支撑著,他早不顾一切压下她,就地与她欢爱了起来。
「子任……唔……子任……」吻完他的嘴後,她还觉得不过瘾,嘟起的唇轻轻地滑过他的颈项、耳垂;惹来他一阵战栗。
「紫鸳,啊!」他脚一软,差点将她给摔下地面。
「呵呵呵……」她娇笑,对於自己对他的庞大影响力得意不已。
「你差点儿害我们一起摔死了。」好不容易,他终於将她抱到床上。「我要惩罚你。」他说,纵身扑向她。
「是吗?」她投给他一抹妖媚的眼神,解开腰带、露出半抹酥胸。「你要怎麽惩罚我?」
「呼!」他觉得每一道喘息都变成了一股火苗,好热,热得他似要燃起火来。
「过来惩罚我啊!」她娇笑。
「你这个小坏蛋!」他捉住她的手、拉过来,用力吻上她的胸。
「啊!」她呻吟,感觉他吻在她胸上的唇像带著电,让她全身酥麻得几乎融化。
他脱下她的外衫,解开她的肚兜,瞬间,两朵雪白清莲跃上眼帘。
「天哪!」她美丽得教人不敢相信;他怀著崇敬的心,亲吻上花蕾。
「啊!」她全身颤抖著,心跳如擂鼓。
他舔著、吻著她的花蕾,直到它们坚挺、绽放,变成一奇*书*电&子^书种淫靡的艳红色。
「好美!」他赞叹,双眼都给情欲烧红了。
「等一下。」她突然阻止他进一步。
他不解地眨眨眼。
「你不是说要惩罚我吗?这样岂能算惩罚?」她媚眼如丝。
他心跳豁地又加快了数分。「那你想怎麽样?」
「这回改由我来服侍你。」她纤指一搓,将他轻轻地推倒在床。
他困难地咽了口唾沫,看著她青葱也似的玉手解开他的腰带;她俯下头,以唇咬开他的前襟,同时,伸出粉红色的丁香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湿亮的水渍。
「这个惩罚,你觉得怎麽样?」她说著,又舔了他的胸膛一下。
「唔!」他的呼吸变得又浓又重。
「你不说话是什麽意思?不够吗?那只好……」她小手轻轻地爬呀爬地,爬到了他的裤头部分,使劲儿一扯,他的裤子整个被扒了下来。
忽尔,一阵冷风吹过,他打了个寒颤。「紫鸳,你……呃!」他本来是想问她为何这麽做的,但在她俯下身,吻向他的小腹,并且逐次而下时,他怎麽可能还说得出话来?
他屏住气息,安静地等著,等待她赐予他绝美的快感。
她依旧在吻,不停地、不停地往下,终於,差一寸就到达他的男性处了。
「唔!」他绷紧了身子等著。
但下刻,她绕过去,樱唇吸向了他的大腿内侧。
「呃!」他的身子在床上大大地震动一下,说不出是释怀,还是难过。
然後,她又爬回来,从他的小腹开始、到大腿内侧为止,重新吻了一遍,当然,跳过他的男性部分。
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可是她……「紫鸳,我不要……」他试著夺回主控权。
但她一指点了他的穴道,他只能无辜地躺在床上,任她挑逗得几欲发疯。
「为什麽?」这种挑逗太恶劣了,他会憋死的。
「我以为你会希望多惩罚我一下。」她笑得好无辜。
「是惩罚你?还是惩罚我?」他终於知道自己上当了。
「当然是惩罚我啊!」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牵引著他往情欲的峰顶上爬,但每当他要跃上顶峰,她就会将他拉下。「我看你刚刚那样生气,一定很想多惩罚我一下,所以我要让你如愿。」
「我不气了,真的,紫鸳,我从来也没有气过你。」他求饶。
她想了一下,他以为脱身有望;岂料,下一瞬间,她慎重地摇了摇头。「这样的惩罚对我而言实在是太轻了,应该加重一点才行。」
「哦,不——」他衷嚎。
「你为什麽这麽难过?我是体贴你耶!」她振振有辞。
他总算知道毛病出在哪里了。「我道歉,紫鸳,我想我是太自以为是了,我强迫你接受的体贴必定给你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我会检讨,所以这一回就算了,好不?」
「让我想一想。」她说,手指却没有停止搔弄他的身体。
「你还要想多久?」他虽然被点了穴道不能动,但那个地方还是很有感觉的。
「我还在想。」她笑得好媚。
「紫鸳……」她再想下去他就要死翘翘了啦!
热闹喧嚣的知府大邸,一阵细细的争执由外到内,不断传来。
「为什麽我要跟你一起参加知府大人的寿宴?」那种互相恭维、阿谀诌媚的宴会,沐紫鸳根本没兴趣!
「因为我还没辞官,依然是一介小小县丞,知府大人是我顶头又顶头的上司,他举办寿宴,暗示大夥儿送礼,我当然不能不来。」商子任一手捧著礼物、一手紧拉住她不放,以防一不小心,又让她给逃了;这一路行来,她已逃脱五次啦!
「上司又如何?上司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威胁人家送礼吗?」自在他面前掀开底细後,她便不在他面前伪装,但对於别人,再说吧!
「他是不可以光明正大威胁我送礼;但我若不送,他却可以光明正大整我冤枉。」
「所以你怕事,只得急冲冲地赶来巴结人家。」她不屑地啐道。
「不是怕事,是怕麻烦。」他笑著,更加用力拉紧她。「既然有方便的解决之道,我看不出为何不能走捷径,非得去硬碰硬撞个满头包?」
「什麽歪理?」她瞪眼。
「是真理。我以为凡事都不只一个方法可行,每个人都在选择适合自己的道路行走,而我则偏爱捷径。」
「狡辩。」她撇嘴。
他紧了紧握她柔夷的大掌。「好了,别闹脾气了,前头便是知府大人,麻烦你笑一笑。」
「我又不是卖笑的。」她低啐一声,却还是弯起唇角,露出一抹温婉娇柔的浅笑。
「知府大人。」商子任送上贺礼。「商子任偕内子祝大人福如东海。」
「寿比南山。」沐紫鸳娇声接道,雾蒙的水眸漾著一层清丽的光彩,煞是惹人心怜。
知府乍见沐紫鸳,心一怦。「商县丞好福气,娶了个如花美眷。」软语诱人、娇怜可人、轻柔动人让知府不觉一见倾心。
沐紫鸳红著脸,悄悄地躲到商子任身後。
知府哈哈大笑,目光还不停地追著沐紫鸳跑。「好个娇羞的小娘子,商县丞,你运道好得让人嫉妒啊!」
「大人过奖了,贱内如何比得过大人府里那群艳胜牡丹的姬妾?」商子任虚应著。
「牡丹、水仙各有胜场,不能比、不能比啊!」而知府已厌了娇艳的牡丹,突然欣赏起纤柔的水仙。
一只老色狗!沐紫鸳在商子任身後恨恨地跺了下脚,打算他再乱吃豆腐,就找个无人处,好好修理他一顿。
首先,要洗他那张臭嘴、两只色眼也不能漏掉,还有……她在脑海里把人扁得很过瘾,却没想到……「你这个强盗女居然敢来玷污知府大人的寿宴?」一记怒吼由天劈下。
沐紫鸳跳起来,回眸一望,居然是许仲言。
他像团火一样飘到商子任面前。「商子任,我告诉过你多少遍了,那种低三下四的女人,连一般人家都不愿娶为正妻,你居然还把人带到府衙来!」
一番唾骂又将沐紫鸳给冲得泪眼汪汪。
「对不起,不是相公的错,是我不好,我不该来,请你别骂相公。」她哽咽,莹白玉颊上悬著几滴清泪,形容凄楚、无限悲切。
甭说场中一干男人看得动心,就连几名女眷也为她揪疼了心肺。
「仲言兄,紫鸳一不偷、二不抢,自嫁我以来,恪守妇道、洁身自好,又哪里低三下四了?」商子任蹙眉,虽知他家娘子有装哭的坏毛病,但她流泪的媚态实在动人,所以他还是成天被骗得团团转。
「是啊!许县丞,我瞧商小娘子,温婉柔弱,压根儿不像一般低下女子,你说得太过分了。」连知府都是沐紫鸳魅力下的降将。
「大人,你有所不知,那沐紫鸳正是『大风寨』强盗头子的女儿,她父亲也是前几起女子失踪案的嫌犯,此等低下女子,焉有资格参加大人的寿宴?」许仲言陈言。
知府大吃一惊。「你是『大风寨』的人?」
「是的,大人,家父忝为『大风寨』寨主,但他绝没有绑架任何人,恳请大人为我父洗清冤枉。」沐紫鸳跪陈清白。
「快起来、快起来。」美人多娇,尤且一还是个温婉多情的娇娇女,知府哪舍得她受委屈?「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大人!」许仲言急道。「妖女低贱,专职迷惑男人,请大人三思,勿信了妖女之言。」
居然骂得这麽难听,商子任也火了,紧跟著下跪陈述。「禀大人,内子虽出身山寨,却出淤泥而不染,绝非什麽妖女,请大人明鉴。」
这点知府倒相信,瞧沐紫鸳一介弱质女流,柔似风中纤柳,哪可能是什麽奸邪之徒?
但许仲言却不放弃,续道:「大人,俗语有云,龙生龙、凤生凤,乌鸦生出来的女儿,还会有白的吗?恳请大人下令扣押沐紫鸳,以协助调查发生於栖凤镇内数起女子失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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