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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你的工作时间。”他必须把握这个机会,利用她来排除那些多如蚂蚁的假病患。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总之,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只管配合,懂吗?”他冷漠的看著时钟,朝身後一指。“给你半个小时解决完房租及其他问题,之後回到这里,另外,顺便带一个便当来。”
“咦?”她几乎傻眼,他的要求莫名其妙,居然还叫她带便当?
“这是第一件事。”他提醒她:“每星期的今天,你都必须到这里做我交代的事。”
“啊?”她眨了眨眼,更迷糊了。
“还有,你的名字是?”他欺近她,露出诡笑。对他这样的笑容及注视她总是直打哆嗦,不由自主地丧失反抗的力量,乖顺地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念著她的名字,之後用宛如老师训斥学生一般的口吻强调:“安凌宁,你别想逃,我绝对有办法找到你,你若是不听话。会得到什么後果,我想我不用再多说了吧?”
“哦……”她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心头却泛起疑云,他连她住哪儿都不知道,何来自信找她?
“出去吧!”他扫下她怔愣的表情一眼。
她立即收起满满的疑惑和怒气,一溜烟地离开了诊疗室。
在她走後,藤原琪子若有所思地为他做了总结:“在你的认知里,女人是低等动物,容易动情,因嫉生妒是自古以来常见的数码。你在撩拨战端,?引发女人之间的战争?”
“是的。”他坦言道:“反正她会得到什么下场已经可想而知。但那都与找无关,”
“与你无关?”藤原琪子不苟同他残忍自私的计画,也下认为它可行。虽然他一向料事如神,但这一次,是她第一次否定他。
“当然,姨妈怀疑我的原因是什么?”
藤原琪子和他傲气的瞳眸对视,自信的表示:“直觉!”
他嗤笑了一声,反驳和否定的意味十分明白。
见还剩二个小时才结束门诊,藤原琪子在按下叫号灯钮前,补了一句:“要相信老人家的直觉。”
正文第三章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寂静的诊疗室里,听得见秒针移动的声音,藤原琪了望著时钟,发现时间已经到了,她嘴角泛起冷笑。
“十二点,吃饭时间,安小姐没来!”
冈崎泉并不意外,只道:“我很佩服她的勇气。”
“你想怎么做?”
“你说呢?”他弯起唇,泛起诡异的笑容。
藤原琪子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边摇头叹道:“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小姑娘,我不管你和她之间存在的交易到底是什么?只不过这种事,摊在阳光底下毕竟不光彩,对你和她部不好。”说完,藤原琪子又叹了门气,之後离开了诊疗室。
他当然不会作茧自缚地结束前程,只不过,她有胆量违逆他,就必须承受一些惩罚。
正当他思索著该以何种方式处罚她的同时,响起的敲门声令他微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只需脚步声,他就可以清楚的分辨来者。
“居人?”冈崎泉正视高大英挺的来者,那人正优雅地摘下墨镜,清冷的眸中隐藏著淡淡的笑意。
冈崎泉狐疑地看著这位好友前所未见的改变,炼居人以往一贯冷漠的神情里,正散发著浓郁的幸福味道。
炼居人什么话都没说,先是递了张红帖,等待冈崎泉的反应。
冈崎泉打开红帖,继上次收到帖子已过了三年,那是“闇鹰流”的大日子,轰动了整个日本,更引起闇鹰流内部的一阵骚动。
“你……你要结婚?”冈崎泉讶异得差点结巴,彷佛受到相当大的打击。
炼居人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因为来到这里之前,他先後拜访了几个好友,除了主君的祝福之外,朋友们和冈崎泉一般的难以置信。
“是。”炼居人十分肯定的颔首。
冈崎泉直觉地想到一个可能性,“你是被伯母逼婚?”
“除了主君,没有人可以逼我做任何事。”
“可,可是……”冈崎泉难以理解他的决定,“除了逼婚,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你步入礼室。”
炼居人意味深远地笑道:“泉,有些事得亲身经历才知道。”
见到陈居人眼中的讯息,冈崎泉感觉到熟悉,那是与三年前主君誓言娶夫人为妻时相同的眼神。
“你不近女色,怎么会……”
“她是个奇迹。”炼居人只能这般形容他那独一无二的妻子,“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奇迹,只是看你要不要去发掘。”
“奇迹?”冈崎泉不甚苟同,“这么容易陷入爱情,也证明很快就会失去。”
“那是玩弄,我的不同。”炼居人凝视喜帖上的名字,诚挚地说:“我娶她,是打算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和她相守。婚前,可以只谈爱情,一旦成为夫妻,我会永远疼她、照顾她。”
闻言,冈崎泉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们之间,从来不谈这些事,这个话题让他不自在。
“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
炼居人若有所思的接口:“因为你不懂。”
冈崎泉眯起了眼,他的嘲讽意味十分明显,这又是另一项改变。
“我还记得不久以前,你和我们一样鄙视女人,怎么?别跟我说爱情改变了你,这让我觉得噁心。”
“我一样鄙视,只不过是除了她以外。”
冈崎泉冷哼,显示了他还是不能苟同他的话,将红帖丢人抽屉里,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说祝福,但你的婚礼,我会去。”
“谢谢。”炼居人有礼的鞠了个躬。
冈崎泉紧抿著嘴,若有所思的凝视时钟,在炼居人即将走出诊疗室的时候,他静静地开口问道:“居人,爱——是什么感觉?”
炼居人睇著冈崎泉的侧面,有些意外地挑眉,但他仍露出愉悦的笑容回答:“见过主君和夫人之间的相处,加上你的知识,我以为你应该懂得比我多,”
爱情,是闇鹰流里每个人都敬谢不敏的话题,尽管主君树立了好榜样,但坚持传统的忍者们,还是唾弃爱情。
冈崎泉扶著下巴轻笑,“女人是麻烦,这是千古不变的事实。我只是不懂,为什么你可以把爱用在女人身上?”
“相处是产生爱的必要条件,只不过,爱情是互相的。我认为爱不一定只用在女人身上,如果你仍嫌女人太麻烦,我建议你去找个男人,同性之爱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炼居人很难得的给予建议,因为他体会了爱情,也乐於分享。
以冈崎泉外柔内刚的性子,相信可以吸引许多男性友人。
冈崎泉显然对他的建议十分不赞同,他横了他一眼。当然,这也是炼居人意料中的结果。
就在此时,安凌宁像风一样的冲进冈崎泉的诊疗室,她赶紧关上门,松了口气地摊在地上。
冈畸泉皱眉地看著时间,不甚满意地摇头,“你迟到了。”
断而,打量她的模样,只能用凄惨落魄形容,她的上衣有被撕裂的痕迹,牛仔裤破了,头发乱七八糟地披散著,连她的脸都看不清楚。
也许她正瞪著他,但发丝遮住了她的眼。
她没好气地将便当盒往他桌上一扔,然後直接往诊疗床上一躺。她不想说话,因为她很累。
早上走出诊疗室时,她如临大敌的面对一群围靠过来的人墙,还来不及反应,推挤的人潮便将她淹没,她在众人纷乱的脚下找到了出路,终於逃离了这个地方。
可是再次造访,同样的事又发生了,她的头发差点被扯断,像经过二次大战一样,她全身酸疼。
冈崎泉暂且把她撒在一旁,因为眼前有个人正玩味的瞧著他。
炼居人偏了偏头,眼中有著一丝了然。
冈崎泉皱眉,不客气的开口制止炼居人必定错误的猜测:“别瞎猜!”
“我以为你会想和她一同研究这个课题?”
身为医生的冈畸泉,不论做什么事都不放弃任何实验机会,只有女人,他从不研究。
“我不做浪费精神体力的事。”冈崎泉轻蔑地说著。
炼居人耸了耸肩,走出了诊疗室,可是他的表情显示他并不苟同冈畸泉。
※※※※※※※※
门关起的刹那,冈崎泉回身瞪著床上的安凌宁,她呈大字型的躺在诊疗床上,狼狈的摸样尽收眼底。
清晰可见的瘀青呈现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他仔细的审视她破损的衣服,还有洞口的伤痕,觉得不可思议。
嫉妒心可以使人失去了理智吗?他一直对此存疑。在看到“闇鹰流”内的至交好友为女人疯狂时,他更不解,那种无知的生物能带给男人什么帮助?她们又能改变什么?
在她身上,冈崎泉只看到令他更憎恶女人的理由。
感觉到她平稳的鼻息,他拨开她的乱发。她又睡著了!也许是经过二场激战,她累了。
不过,在她清秀的鹅蛋脸上,多了几道伤痕,她微张著嘴,就只差没有流口水了。
这是一个极差的睡相,但却让他的心怦然一动,他居然觉得她……可爱?
忽然,她一个翻身,压住了他的手,似乎感到不甚舒适,她伸手一摸,将他的手抱在脸颊之下,嘴里呢嘀著:豆皮,不要……睡床上……”
豆皮?这是外号,还是人名?
答案在她连续叨叨念念了一连串奇怪的名字後,终於揭晓,他想起她是个与宠物为伍的女人,那些名字,当然是宠物的名字。
他以医生的立场判断,除了昨天他利用穴道的按压让她迅速入眠之外,她每日看来都是如此的睡眠方式,那么,她的睡眠品质未免太差。
“王八蛋!”发出怒吼後,翻了个身,仍然沉睡的她断断续续的说著:“仗著自己有钱……条件好……了不超哦!我……也想赚大钱……回台湾哪……”
台湾?他似乎听到一个有趣的地名,不过,在睡梦中坦白—切的人更让他觉得有趣。
“但……大学毕业我就待在……医院病历室……领死薪水……又不像你……医生……又有才华……”
医院?她也在医院工作?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兴奋,原来她是同事?
凝视桌上的便当盒,他对那一层的铁质便当盒起疑,打开盒子,家常小菜整齐的排放著,可猜出这并不是买来的,而是她自己做的。
浅尝一口,惊觉它们的美味,更意外她惊人的手艺,令他停不下手上的筷子,不由自主地大啖美食。
寂静的空间里,她细微的鼾声和梦话变得特别清晰,他下需要多费精神,军从她无意中吐露的事情,他已大略的了解这个人了。
她太单纯,也将这一点表现在她的行为上。
安凌宁一个翻身后,从床上摔了下来。
“哎哟!”她抚著摔疼的地方大叫,从散乱的发间看出来,她察觉到他的笑意。
她突然恢复了神智,连忙从地板上站了起来,没好气的问:“我已经完成你交代的第一件事,接下来呢?”
“你做的?”他答非所问,指著桌上的便当盒。
她本能的收拾著空便当盒,在解决房租和宠物们的饮食问题之後,她路过了超市,打量手上的钞票,她临时起意亲自下厨。
“我想存一点钱。”她坦言,好下容易有了一笔钱,她必须为不时之需打算,“再加上接近中午,外面的餐馆都要排队等上好久,我一直觉得日本人排队的习惯很好,可是我想尽快回来……不好吃吗?”
他摊开双手,觉得她的问题很多余。
“我有味觉,不好吃的东西我会剩下。”
“真的?”她兴奋的笑著,有著被称赞的喜悦。“我还是第一次做菜给自己以外的人吃呢!其实我很喜欢做些小吃,炒和卤是我的专长。还仃煲汤……
“走吧!”冈崎泉的身影不知在何时已站在门边,不客气的打断她逐渐兴奋的叙述。
她僵住了嘴角,对他的冷淡反应不过来。
似乎不喜欢重复的陈述命令,他眯起了锐利的双眼,再次开口时,语气粗重而不悦。
“还站著做什么。”
“你是要叫找做第二件事吗?”
他挑眉,斜睨了她一眼:“我还在想。”
“那你就没有资格这样命令我吧?”她瞥了一眼时间,叹了口气,离值班的时间只剩半个小时,她确实该走了。
“我只是提醒你回到病历室的时间。”
她一愣,有些惊恐,她不记得她曾经告诉过他这件事。
他难得好心的提醒她;“你的梦话太多,还有,除非有我的命令,你不要擅自做主。”
“擅自做主?”她从惊愕中清醒,感到有些泄气。这个大男人是沙文主义的实行者,使她打从心底感到寒冷。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配合他自傲的大男人行为,只能悔恨自己的把柄落在他手上,她知道他不会体谅她的苦处。
“我等门外的人散得差不多再出去。”她不想再面对那些无理取闹的人,更不想身上再多几处瘀血。
她打量著身上的衣服,庆幸医院里还有备用制服可以换,她的模样至少不会太难看。
“你干嘛。”
她因他突然搂住自己的腰而惊叫。
“陪我走一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