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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捏了一下雷杏儿的鼻子,辛帧转向林言唏问道:“言唏,你知道你爹地帮你安排的对象是谁吗?”
“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是台湾谛亚集团的总经理。”
“谛亚集团?”辛帧和雷杏儿同时瞪大眼睛,发出惊叫。
“怎么了?你们认识是不是?”
辛帧和雷杏儿非常有默契地互看一眼,然后很——致地摇摇头,异口同声道:“不认识。”他们怎么可能不认识?他们根本是熟透了,谛亚集团的总经理正是White习曜尹。
林言唏掩不住一阵失望,如果认识,事情就变得好办多了,她和爹地也不用僵持不下,不管谁是谁非,惹爹吨生那么大的气,她这个做女儿的心里其实也是很过意不去。
“言唏,你千万不要让Red知道你爹地帮你安排的对象是谛亚集团的总经理,Red非常厌恶谛亚集团,说他们是地方上的恶霸,如果你让他知道,难保他不会冲动地跑去找人家大吵大闹,到时候,事情只会被他愈弄愈麻烦。”辛帧表面上一副很担忧的样子,心里其实是乐翻天了,Red平时总是很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大难临头,这回换他回敬Red,让Red也感受一下。
连忙点了点头,林言唏完全不知道自己已落人辛帧设计的陷阱。
像是这才乍然想起,辛帧突然大叫道: “糟了!我都忘了告诉你,Red找不到你,急得打到我那里去,拜托我帮他找你,你最好赶快回个电话给他,免得他担心过头,心脏休克。”
怔怔地瞪着他,林言唏傻住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没在一开始就告诉她,而拖到现在呢?
“言唏,你可以到那间书房打电话,那里比较安静。”雷杏儿指着离他们最近的一道门,“别忘了告诉齐哥,他回来之前你要暂时住在这里,我想你现在最好不要一个人行动比较妥当。”
管不了辛帧是故意还是真的无心,林言唏快步地顺着雷杏儿指的方向走去。
等林言唏一走进书房,雷杏儿马上装出很有正义感的样子, “辛哥,做人要厚道一点,连自己的好兄弟都想残害,这很不应该哦!”
“你刚刚也说了谎啊!”辛帧好整以暇地说道。
“严格说起来,我只是没有承认我认识谛亚集团的总经理,并没有撒下什么漫天大谎,哪天如果东窗事发,齐哥要算帐,也算不到我头上来。”
“这可难说,你算起来是帮凶,你想,有哪个帮凶可以置身事外?”
“要置身事外再简单不过了,只要我跑去跟齐哥告上一状,就算我曾经是帮凶,也可以将功折罪啊!”
望着雷杏儿那双贼兮兮盯着他笑的眼睛、辛帧伤脑筋的摇摇头,直接挑明道: “你是不是又想乘机向我敲诈?”
她纠正道: “基本上,我不会说是敲诈,我会说是互蒙其利。”好处是永远不嫌多,而且想到她可以为所欲为的要求人家,那种感觉真是帅呆了!
“算你行!”碰到雷杏儿这个小贼鬼,辛帧也只能竖起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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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接到林言唏的电话,齐邗星就像吃了定心丸,整个人完全平静下来,“你就不能让我少担心一点吗?我的心脏都快被你吓停了。”带着强烈不安地口吻,他轻轻的责备道。
“对不起,我在路上遇到杏儿,杏儿邀我来她家,我想你白天应该没有空打电话回来,所以想晚一点再打过去给你。”
“我今天一大早就拍完了,如果毛片没问题,明天就可以回台北了。”
“要不要我去接机?”
齐邗星一副很挣扎的样子,咿咿唔唔了半晌,终于道: “还是不要好了,我怕我忍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你猛亲,后天我们又上了报,你又要担心不安。”
对他的体贴,林言唏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言唏,怎么不说话了?”听不到她的声音,齐邗星不由得紧张起来。
缓缓地,林言唏轻声地道: “你这个人最不正经了。”
“我哪有不正经,我是说真的,要不然你明天来接机就知道了。”
“我才不要。”
“好吧!我的新闻已经够多了,我还是少吓人的好。明天你哪里也别去,就乖乖地在家里等我,知不知道?”
“我知道。”
“言唏,有没有想我?”口气转为温柔,齐邗星深情地问道。
轻柔一笑,林言唏伤脑筋地反问道: “你每通电话都要这么问我一遍,你不觉得累吗?”
“我就喜欢听你说你想我嘛!”他像个小孩子似地撒娇道。
对他的赖皮,林言唏实在无可奈何,结果她也只能顺从他的意思,又说了一递, “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笑得好开心,齐邗星转而交代道: “晚上不要乱跑,我会再打电话给你。”
“邗星,杏儿怕我一个人无聊,要我今晚留在‘湘之园’。”
“也好,你一个人待在家里我也不放心,留在‘湘之园’有人照顾你,我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邗星!”林言唏突然用很认真的语气唤了一声。
“嗯?”
“我爱你。”停了三秒钟,林言唏才道了声再见,挂上电话。
虽然电话已经切断,齐邗星的行动电话却还紧贴着耳朵,动也不动一下,一句“我爱你”震得他魂都飞走了,人傻了、呆了,只记得言唏刚刚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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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邗星一路兴奋地从机场直奔家门,脑海不断想象着见到林言唏的那一刻他应该做什么?是把她抱起来彻底的吻她,还是直接把她拖上床好好的爱她,不管是哪一个,只要能确定她真的在他的怀里,他都喜欢,最重要的是,他要她再一次很大声地当着他的面说一遍“我爱你”。
自从昨天下午听了林言唏的那一句“我爱你”,池整个脑袋瓜就绕着这三个字打转,一颗心完全定不下来,他渴望她能当着他的面、看着他的眼睛,非常清楚而确定地再表达一次对他的爱意,所以即使那之后他又打了好几次电话回来,也没再追着她问,因为他等待地就是见面的这一刻。
人才抵达大门口,齐邗星已经迫不及待的喊道:“言唏!”
进了门,走到庭院的中央,他就看到她从屋内跑出来。
放下手中的行李,齐邗星一把抱住了她,嘴巴急切地锁住林言唏的红唇,狂热的吸吮着她的甜美,思念、爱恋瞬间化成了攫取和纠缠,在深深的索求里不断的交织、传递。
一切就像齐邗星所想的一样,好美、好美,不过他忘了世界上有些人很不识相,没有破坏人家的好事就是不甘心。
“你们两个可不可以稍微注意一下场含、保留一点形象?”辛帧充满磁性却带着女人调调的嗓音,很尴尬地传进齐邗星和林言唏的耳中。
林言唏连忙推离齐邗星,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一直认为在大庭广众的地方亲热,实在不成体统,没想到自己也会冲昏了头,失了她向来的分寸。
不像林言唏会觉得不好意思,齐邗星气炸了,他狠狠地瞪着辛帧,恨不得勒断辛帧的脖子,这家伙怎么会跑来这里?
“是啊、是啊,想亲热也该进去里面亲热,在这里万一被路人看见了,多难为情啊!”雷杏儿的头从辛帧的身后采出来。
将目光转向雷杏儿,齐邗星觉得自己有一股尖叫的冲动,一个不够,再凑一个上来,这两个人百分之两百是来破坏他耐性的。
“也不想想看,你自己是个公众人物,行为也不稍微收敛一点。”辛帧又补了一句。
“就是啊!你要知道,你是个偶像,形象没了,饭碗也就没了,到时候你只能到琰文哥哥的餐厅当WAITer,好可怜哦!”雷杏儿又跟着附和道。
再也忍不住了,齐邗星冲口问道: “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
“我听说你今天要回来,所以公司的事一忙完,就特地绕过来这里看你。”辛帧说得理直气壮。
齐邗星冷冷一笑,算了吧,bruRbrLe这个人连“热情”的边都沾不上,如果不是有什么目的的话,这老兄是不可能特地跑来看他的,至于这个丫头……他的双眼锐利的转向雷杏儿,她又是来干么?
“我是怕言唏一个人无聊,而且这里最近不太安宁,所以才跟过来陪她一起等你回来。”一接到齐邗星的眼神,雷杏儿赶紧说明自己的来意,她可是真的一片好意,不放心言唏一个人待在家里。
“这里最近不太安宁?”齐邗星皱皱眉头,眼光很自然地转向林言唏,杏儿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因为言唏发生了什么事?
“杏儿的意思是说,这里最近常遭小偷。”不想让他担心,林言唏连忙解释道。
挑挑眉,齐邗星一脸的怀疑,他住在这个地区那么久了,也没听过这里遭过小偷,只除了那唯一的一次,而那位小偷还是她林言唏。
“我们为什么要站在外面说话?坐在屋子里头不是比较舒服吗?”也不知道是有意帮林言唏解困,还是突然想到,辛帧突然进出一句。
“又没有人教你站在这里,觉得里面舒服,自己不会进去啊!”齐邗星没好气地呕道,自己跑出来当电灯泡,还好意思问。
这会儿辛帧乖乖地闭上嘴巴,一个气也不吭,他还想留在这里吃晚餐,如果搞得太过火,什么也不用吃了。
拨了拨齐邗星有些紊乱的头发,林言唏柔声道:“你也累了,我们进去吧。”
点点头,齐邗星一手握住她,一手提起行李往屋内走去。
“差那么多。”一声叹息,雷杏儿深表同情地看着辛帧。
辛帧冷哼一声,骄傲地说:“像我这么高贵的人,才不屑跟那种小家子气地人计较。”
“恶!”翻了翻白眼,雷杏儿呻道: “自恋的家伙。”
对辛帧自己来说,他不仅是世界上最美的男子,而且也是最高雅、最有风度的男人,不过事实上,除了他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孔,还有他刻意塑造的高贵形象,雷杏儿不觉得他有什么风度可言,其实他比齐邗星更小气,至少齐邗星不会记恨,哪像他一样,一有机会,就把那些陈年旧帐拿出来算。
睨着她,辛帧念道:“小鬼,进去了。”
做了一个鬼脸,雷杏儿蹦蹦跳跳地跟在辛帧的后头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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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齐邗星暗示加明示的把辛帧和雷杏儿给弄走,夜已经深了。
“这两个家伙真折磨人。”他忍不住发出抱怨。
好笑地看着他那副精疲力尽的模样,林言唏突然有感而发地道:“可是我很羡慕你。”
“羡慕?”齐邗星惊讶地看着她,在他的认知里,言唏总是很沉静,不管面对什么事,她都不热中,却也不冷漠,她祥和地执着于自己的原则、理念,很难相信这两个字会出自于她的嘴巴。
“虽然你们常常斗嘴,可是感觉得出来你们感情很好,比起亲手足都还好。”
听得出她话里的感叹,齐邗星将她搂进怀里,“不要羡慕,以后你跟他们的感情也会一样,比亲手足还好。”
“谢谢你。”她由衷地谢道,不管此话是真是假,要紧的是,他对她的爱让她好感动。
“我不是在安慰你,我是说真的,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人,他们怎么对我,也会怎么对你,这叫‘爱屋及乌’。”
心满意足的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林言唏笑得很好幸福。
突然抓往她的肩膀,齐邗星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要再听一通。”
对他没头没脑地进出这么一句,林言唏有听没懂,“听什么?”
“就是你昨天下午在电话里头说的最后一句话啊!”齐邗星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昨天下午……再见?”
怔了一下,他又急又恼地道: “不是啦!再前面一句。”
“再前面一句?”又是蹙眉,又是抿嘴,她一副苦思不得其解的摸样。
“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哀怨地瞅着她,齐邗星好委屈的嘟着嘴。
轻轻一笑,林言唏蜻蜓点水的吻过他的双唇,用很认真、很温柔的口气道出他的期待,“我爱你。”
心情豁然开朗,齐邗星也调皮起来,“为什么?”
“就是爱你,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她嘴边含笑地望着他。
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齐邗星宠爱的指控道: “你愈来愈调皮哦,竟然学我说话。”
“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那敢问我是‘未’,还是‘墨’?”
林言唏想了想,“你是‘未’吧!”说着,她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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