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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法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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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知道了长官!”真“船长”连连点头,赶紧把船往航道中心靠,丝毫不敢懈怠。

    其实,快运船距离河岸不过五十多米,就是走在航道中央也才六十多米,岸上的一切都看的很清晰。前哨尖兵们可以看到,以前欺负自己的战友被活生生的杀死在眼前,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军官们跪在泥摊上向叛军求饶……

    他们被叛军从树枝上捅下来,从草丛里赶出来,甚至从烂泥中挖出来从阴沟里拎出来,然后被毫不犹豫的宰掉!有的人看到了快运船,看到了船上的联军旗帜,他们拼命跳进河想游过来,但却被叛军猎弓射出的羽箭追上,或是体力耗尽而无法浮起。

    他们被浪花卷走,水面只留下团团殷红,或者一只冲着天想抓住什么的手……

    河岸边,河流中,不断有惨叫和呼救声响起,稀稀拉拉的却很清晰。不忍、难过和悲痛在尖兵们眼中流转,慢慢变成晶莹的泪光。

    “兄弟们,这就是打仗!”汤森的声音响起:“我们救不了他们,谁都救不了他们,莽撞只能把自己搭进去!但你们可以记住是谁杀了他们!牢牢记住,有一天可以找他们算总账!”

    “现在,所有人听令——举盾、备弓、严密监视!有敢靠近船的叛军,杀!”汤森接着喊:“猴子,你沿船扔下绳子,有运气好的兄弟靠近了就拉一把!拉一个是一个!”

    “是的长官!”猴子手脚灵活,立即把几根绳子丢出舷外,还真让一个快溺水的士兵给抓住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阵恶毒的叫骂声传到了船上。然后就是一阵羽箭射过来。

    躲在盾牌后的汤森和尖兵队员们往外瞅,同时认出了叫骂的人——是个熟人,就是前不久帮大家背水壶、然后被汤森一脚踹到阴沟里躺着那位向导。这会儿,他已经换了一身威武的皮甲,人模狗样的骑在一匹军马上,身边还有卫兵跟随,似乎是叛军里地位很高的大人物。

    “停下来!狗娘养的!”他挥舞着军刀,瞪着一双红眼睛:“有种停下,我要吃了你们!”

    “小爷有种没种,跟你一男的证明有屁用!”汤森什么都能吃就是不吃亏,而且他也知道怎么才能刺激别人最敏感的神经,即使对方是个粗鲁的俗人。于是,他顶着个最大号的盾牌,表情淫邪的叫嚣着:“我们这就去找你妈证明——顺便给你弄几个弟弟出来好不好?!”

    “弄死他们!你们给我弄死他们!”向导暴跳如雷:“我一定要弄死他们!快去叫个烈火师来啊!”

二: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第二节:你们都是孙子!(下)

    等那个什么烈火师到了岸边,快运船已经顺流下行了两百多米。等他们咒骂着骑马追上,并找到个合适地段准备“发功”的时候,悲哀的发现快运船又飘出范围了,原地只留下尖兵们的嘲笑和奚落……这时候,有个狗头军师类的人物凑上去,跟向导耳语了几句。

    “给我把俘虏军官押来!”悲愤欲绝的向导眼睛一亮,跟身边人吼:“快马赶到前面堵!”

    不得不说,晨曦议会的叛军做事很有效率,或者是向导本人的地位真的很高,所以在下一个水流平缓岸边有大片平地的地段,满船的人都看到一个刚刚搭好的木头架子,上面绑着个浑身赤裸、伤痕处处的的家伙。

    汤森的视力极好,他一眼就认出这个倒霉蛋是后勤处的少校,只不过,他这时已经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软趴趴的像条虫子,根本无力收拾汤森。

    “停船!”向导挥舞着手里的皮鞭,狠狠抽打在少校身上:“垫猪肚子的杂碎!给我停船!”

    汤森嘴角撇了撇,向导是个鲁莽人,他屁股一翘汤森就知道他要玩什么猫腻。但汤森现在要做却不是指出对方的错漏处,而是准备用另一种方式——因为在汤森内心的小本上,后勤少校可不是自己的战友或上司,而是自己的仇人!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那么在衙内这里呢?

    其实,衙内没有仇人,衙内也没有隔夜仇。这也就是说,衙内有仇不隔夜——此时,距离汤森在小本上记仇还不到一天的时间。

    “降低船速,”汤森缓缓放下盾牌,一脸沉痛的吩咐下去:“听我口令,随时准备加速。”

    在众人讶异的目光里,汤森眼一闭,脸部表情像是翻版一样瞬间完成了变化。他一个“失手”让盾牌掉落水中,然后,将上半身探出船舷、伸直了手臂,发出一声震惊、悲切、真挚到可以感天动地的呼喊:“长官?!是长官啊!”

    “长官你怎么了?叛军杂碎们,我跟你势不两立啊!”

    他的目光是如此悲切,他的表情是如此的催人泪下,他的呼喊最初是惊讶、中途时转成恐慌、到末尾已经变成了嘶哑的恐吓,丝丝相连,情真意切!

    被绑在木架上的少校一脸迷糊,他也想不出汤森要干嘛,大家分明是仇人啊。

    “对了,这就是你长官!”穿着皮甲的向导大喜过望,他吐出一口怨气,无限舒坦的抽出腰刀:“想救他吗?停船啊,乖儿子!你停船我就把他给你!不然的话,我就这样——”

    他回手就在少校身上割了一刀,伤口又深又大!少校痛的眼珠子都快爆出来!

    “啊——放开他!”发出惊天惨叫的却是船上的汤森:“放开他你这杂种!”

    “骂啊,骂啊,你再骂啊!”向导畅快的昂天长笑,又一刀,顺着少校的大腿切到脚背!

    “不要啊!啊!我不认识他呀!妈呀——”少校哭喊着求饶:“我跟他是仇人啊,大爷!”

    “不!长官!”汤森左手扣住船舷,右手猛力的捶打着:“你这个杂碎啊啊啊啊啊!”

    “叫啊,叫啊,叫得大声点!”向导和他身后的一帮叛军狂笑,仿佛过新年一样,完全淹没了受难少校的求饶话语:“你叫得越大声,我割得越开心——哇哈哈哈哈哈!”

    “长官——我怎么跟你家人交代啊!”汤森的嘶吼声如泣如诉:“我怎么交代啊!你那温柔可爱的夫人,你那刚刚出生的女儿,我怎么面对她们啊!”

    “继续呀,看啊杂种,我在割他的肉呢!我以后还会割他老婆和女儿呢!”为了追求视觉效果,向导的刀口已经转到受难少校的上半身了:“这里哟,这里哟,我就要割咯——这刀是为你的水壶!这刀是为你手下的水壶!这刀是为了你允诺的一个硬币!你娘的一个银币!”

    汤森已经开始在船帮上打滚,弹得灰土飞扬,嘶吼声更是如痴如狂。可怜的受难少校,他身上大小二十几处伤口血流如注,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了。

    “你看好了,看好你长官最后的模样。”同样满身鲜血的向导丢下腰刀,从手下处接过一柄战锤:“看好了,千万不要眨眼啊,你一定要完完整整的跟他家里人交代啊,他就是因为你这样死的——杂碎,这就是我给你最后一份礼物!”

    “晨曦议会的老爷——我跟他真的是仇人——”

    战锤高高的举起,布满尖角的锤头画出一个圆滑的弧线,“噗!”的一声,红红白白的东西飞起来,溅了向导满脸。但他一点都不介意,他狂笑着转过身,就像个人生赢家那样,向着快运船挥舞战锤,脚下跳着不知道名字的舞步。

    不管之前如何憋屈,但现在,向导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了。

    “死了吗?”汤森突然换了正常口吻,问躲在旁边偷看的猴子。

    “死了。”猴子脸色煞白,连连点头:“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汤森用手在脸上一抹,泪痕啊痛苦啊狂乱啊全都消失不见,跟着潇洒的弹了弹衣服上的尘土。此时,他脸上只剩下清冷,一种带着寂寞的清冷,瞥过岸边的目光里,更是充斥着一股浓重的鄙夷。

    在岸边狂喜而歌的向导,还有他手下那群张牙舞爪的虾兵蟹将,他们都同时在汤森的目光下凝固了。从上到下,叛军们膛目结舌,也对,以他们豆子那么大的脑仁,很难知道事情发生了什么变化。

    “你们看见了吗?”汤森重新顶起一面盾牌,转头对自己的手下说:“只要有脑子,杀人报仇是不需要自己拿刀的,满世界的蠢货会争着帮你干,就好像岸上这个一样——加速!”

    尖兵队员们用敬佩而震惊的目光看着汤森,哪怕是平时最油滑的猴子也无言以对。而在岸上,向导则是一副茫然而凄苦的表情,他看着身边的卫兵和狗头军师,挨着个的问他们:“我做错什么了?我哪里做错了?我做得不对吗?你给我讲讲这道理,那出问题了?”

    斜阳下,快运船渐行渐远,岸边却响起郁闷悲痛、梦想破裂的悲惨嘶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谁来告诉我啊!?”

    “谁来告诉我,那个杂碎到底是谁啊!?”

    “谁来告诉我啊啊啊啊啊——!”

二: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第三节:战争的背面(上)

    光辉历一四三八年(万世历五二七年)十二月的大陆,形势应该说是相对平静的。各联盟、还有各大势力之间一片祥和。但世界就像一场激昂华丽的表演那样,总会有那么点儿意外或遗憾出现。

    就在大多数人为即将到来的新年而忙碌的时候,在安道尔联盟雅修公国东南边境,“强大精锐并一直把握形势”的联军再次与“狼狈逃窜苟延残喘”中的兰斯顿叛军发生战斗。

    这是一场小规模的战斗,它发生在当月二十七日上午,地点是静流镇与蘑菇头镇之间。起因是联军驻雅修公国预备军团旗下的秃鹫联队,在行军途中被潜入战区的兰斯顿叛军伏击。

    虽然双方参战的总人数不到一千,结果却异常的惨烈。根据战后的初步统计,秃鹫联队不但全军覆没,就连军徽军旗等标志物都被缴获了,大量物资军械被叛军收入囊中——旗开得胜的兰斯顿叛军再接再厉,于当日晚间攻下邻近的蘑菇头镇。

    夺取一个有数千居民的镇子,也就意味着流浪多时叛军终于在雅修境内获得了立足点,但这还不算完,经过短暂休整,已经梅开二度的兰斯顿叛军于次日中午攻下了静流镇。

    从地图上看,沦陷的两镇连成一线,加上野外部队,依托运河跟缴获军械和储备物资,叛军终于摆脱了浮萍般的命运,具备了起码的战役纵深和持久力。所以叛军马上开始招兵买马,准备应付接下来的战斗——而此时,安道尔联军的其他几个联队,却还在进军的路上。

    这是毫无疑问的连续胜利,一群“泥腿子”和“流放犯”用沾满污垢的手,狠狠的扇了安道尔联军的小脸蛋……三次!

    兰斯顿叛军的规模和战斗力尽人皆知,他们在年初才升旗造反,鼎盛时最多也就千把人。之后就被安道尔军队撵得上窜下跳,凄凄惨惨戚戚的拖了大半年,能上战场的还有四百多人。这回是东躲西藏翻山越岭的逃到雅修公国,他们还能召集到多少人?

    安道尔联军这边,一个标准联队齐装满员有五百多人,正常的话对上叛军可以一个打俩。而在这场战斗中,秃鹫联队没有一个军官活了下来,也没有一个通讯兵逃了出来,他们甚至没能撑到三个小时,更别说在第二天,连随军附庸和民夫都被人一锅端了!

    秃鹫联队,他们都是麦芽糖做的吗?

    跟很多机密事件一样,还不到十天时间,秃鹫战败、两镇沦陷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似的,已经在安道尔联盟内传得沸沸扬扬。不但各国王室官员们知道,就连街上要饭的都知道了。

    输给这样的对手,又是如此战绩,安道尔联军的新年是过不下去了——位于德班城的联军总部已经是一片肃然,军令雪片一般飞往各国,上上下下都是义愤填膺卧薪尝胆的模样。

    而位于雅修公国首都瓦莱城的联军战区指挥部却很平静,这个掩映在苍翠植被中的大院落,既没有发出激昂的宣告,也没有进行悲切的缅怀,甚至连大门边的新年装饰也没有换下来。所以那些鲜艳的彩带和花束,还在湿冷的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顺着洁净的石板路,一个年轻中尉走出指挥部大门。他似乎才刚值完夜班,消瘦的脸上神色疲惫。从举止上看,中尉不是那种能直面仇敌的军人,他一手抱着装早餐的纸袋子,另一手维持着身体平衡以避开街上的泥坑,镶着银穗的军官佩剑在腿侧晃荡,他却没功夫去握。

    步行差不多两里之后,中尉拐进西城的住宅区,最后走进自己长租的旅社。他先在大堂给自己要了一杯微烫的茶水,然后在侍应潜藏着羡慕嫉妒恨的复杂目光中上楼、进门、挂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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