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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找着我亲生母亲了,这么高兴的事,你怎么还闷闷不乐啊?” 娜娜推了推宋平。
“余总来电话,要我千方百计说服甘县长,要他以县政府的名义和陈总裁合作,实际上是让县政府把项目接下来然后交给秦人公司去作。” 宋平道。
“那怎么行啊!听我妈说她准备要和灵山村合作。”
“你妈知道你认识芳芳?”
“我还没来得及给她说呢。”
“你还是先给你妈说说我的事吧!让她们和县政府合作算了!但千万别提秦人公司。”
“我说你干脆就别理余总那茬了。”
“那可不行,他们这次是势在必得!这些人咱们惹不起啊!”
“哪甘县长能同意让那个余总去冒县政府的名吗?”
“这还得让我去说,他们答应事成之后给甘县长一百万,我和甘县长交往了好几年,我觉得他会同意的,余总说事成之后也给我们一百万。”
“我可不想要他们的一百万。”
“你现在有了个富妈,当然不在乎一百万了,可你得帮我啊!虽然和他们打了几年交道,可秦人公司的水到底有多深我吃不准!”
“那你就自己和妈说去吧!”
“我怎么行啊!这次你若不帮我,那我就彻底完了,前些年我和余总合伙做生意,我的许多把柄在他手里。”
“你不会让余总自己说去吗?”
“这怎么行,他们让我出面也可能有他们的道理。不过我也纳闷,这些人好像早就知道你和陈总裁是母女关系。”
“还有那张纸条!”娜娜又想起了那张纸条。
“也许人家是好心帮咱们。”
“我也弄不懂!听天由命吧!”
“你决定帮我了?”
“让我再想想。”
“那你就想想吧!亲爱的!”
宋平搂住了娜娜,想翻到娜娜身上,可他今天却怎么也翻不上去,反倒让兴致勃勃的娜娜一下子翻到了他的身上,娜娜像一座山,压得从来没有在女人身下呆过的宋平喘不过起来。
清晨,娜娜又去看陈婕,可饭店工作人员告诉她总裁和许键半小时以前已经乘车去省城参加一个经济洽谈会去了。娜娜只好又回到自己的美容美发店指导几位女学徒作头发,这时宋德彪突然走了进来。
“二叔,您怎么来了?” 娜娜问道。
“老了,也没多少事,在这边看望几位朋友,顺便来你这里看看。生意还好吧?” 宋德彪道。
“生意还凑合,二叔,您来的在正好,我正愁没人给我拿主意啦,走在里面说去。”
宋德彪跟着娜娜进了里间。娜娜倒了杯茶。
“娜娜,你刚才是让我帮你拿主意,什么事啊?” 宋德彪问道。
“二叔,我找到我亲生母亲了!”
“这我知道,刚才在宋平那儿,他都跟我说了,还说了你和芳芳的事。”
“二叔,你说我该咋办?我妈妈准备和芳芳合作,可宋平偏要我去说情,让我妈和一个什么秦人公司合作!”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芳芳就是你妈的干女儿!”
“什么,芳芳是我妈的干女儿!” 娜娜大吃一惊。
“是的,而且她们之间的感情,不比你和你妈的感情浅!”
“那我妈还能放弃和芳芳的合作?”
“她们之间的关系,你妈和芳芳现在都不知道,如果他们之间接触的时间长了,兴许有一天会清楚的!芳芳的能力比你强,你妈的财产也的确很有诱惑力啊!” 宋德彪又道。
娜娜突然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让我不要给她们机会!千方百计促使我妈和秦人公司合作!这样我妈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这是你的意思!我可没让你这样做!”
“二叔,您可真是个高人啊!”
“不过我的事你可千万不要向你妈提起,否则她什么都会知道的。”
“放心好了,您和我妈的事我听说过,那都是文革造成的,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好好去做吧,你妈在大陆不会呆多少时间的,她美国那边的事还多着呢!兴许她走时连你一起带回美国!”
下午,陈婕刚从省城回来,打算休息一会,许键突然推门进来:“总裁,甘副县长来了。”
“那就请他进来吧。” 陈婕道。
“甘县长,请!”
甘副县长走了进来。
“陈总裁。”
“哟,甘县长,您怎么来了,请坐。” 陈婕招乎道。
许键到了两杯茶后就出去了。
“请喝水。”
“谢谢!陈总裁,灵山开发的事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芳芳的意见很好,就和她们联合开发吧!”
“我想请您考虑一下,是否可以和县政府联合开发。”
“您的意思是――” 陈婕不解地问道。
“您如果放弃和灵山村合作,县政府的伍千万资产就算我们的投资,您还是投您的伍千万,灵山村那边的地,我们可以按每年一百万的租金租他们的。”
陈婕思索了一会儿:“这也是条途径,不过芳芳可是个难得的人才啊!”
“这当然了,不过像芳芳这样的人才我们县也不少,如果我们合作的话,我会让您的女婿宋平同志代表我们县参与管理工作。”
“宋平,他行吗?”
“宋平是个人才,是我们这里有名的民营企业家。在加上有您的帮助他会更加出色的。”
“这件事您容我再考虑考虑,学校的事得马上动工,有几个问题我想和您讨论一下?”
“您请讲。”两人又聊起了学校修建的事来。
傍晚,娜娜又来到金鸡饭店看陈婕了,不过今晚她可不只是单纯看望母亲,而是另有使命,母女俩边吃水果边交谈着。
“妈妈,您还是和县政府合作吧!那芳芳太精了,和她合作您会吃亏的。”
“你是不是在为宋平求情啊?他可是甘县长眼中的红人啊!”
“妈妈!您就答应他们吧?政府一方有您的女婿参管理与有何不好!”
“这事得让妈好好想想。”
第六十五章
自上次四海媳妇与翠翠为金元保争风吃醋事件后,为了顾全影响,甘副县长只好把这个宝贝小舅子调到凤鸣镇法庭。甘权有甘权的理由,一是自己是分管政法的,职权范围内的事好办一些,再者金元保仍留在凤鸣镇,如果灵山村有个风吹草动也有个通风报信的。二是想让金元保也学点法,以后就不敢乱来了。可金元保却是因祸得福,真正的瞌睡遇上了枕头。他本来就是个好事之人,什么事都喜欢瞎惨乎,特别是对那些奇事、怪事,更有好奇心。如果在其它单位,平时哪有那么多奇闻怪事呢?这里可不同,方圆四乡大大小小的案件几乎都要经过这里,他觉得英雄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该是他大展鸿图,一显身手的时候了!可多半年来他没有判好过一个案子,然而雅号却得了不少,什么“浆糊警察” 、“圆头判官” 、“女人迷” 都是当地群众对他的“爱称” 。
金元保正在值班,大元媳妇突然走了进来: “喂,有人吗?”
“怎么说话呢?我不是人吗?”园头突然抬了起来。
“哟,原来是金元宝啊!您可比人精贵多了。” 大元媳妇道。
“我说大妹子,你还是骂我不是人啊!来,坐。” 金元保这才看请来人是大元媳妇朱花花。
“坐什么坐啊!哎,大哥,上次那个法官怎么不在啊?”
“今天我值班,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是来离婚的,大元他不要我了。”
“大元人呢?”
“他又到外地打工去了,还把两个孩子也带走了。”
“你们不是过的好好的吗!为什么要离婚啊?”
“这――是因为小刚,大元说人家是什么三插足的。”
“第三者插足!这大元啊!现在社会发展到什么时候了,他还那么保守,第三者插足怎么了,那是爱情!你总不能剥夺人家爱的权利啊!我金元保平时就喜欢插个足什么的,别人想插还插不上呢!”
“您不说我倒忘了,您在这方面确实已经是专家了。翠翠妹子还经常在我面前提起您呢。说您是什么那个,对了,是爱情使者!”
“看来你还是个明白人,告诉你,我最近正在写一本叫《插足指南》的书,是指导插足的经典著作,那可是我的切身体会,我敢保证,如果读一遍插足的成功率起码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您现在写书了。”
“我是国家干部,为人类作点贡献是应该的吗!”
“那我的官司怎么办?”
“离就离了吧,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离了你就解放出来了。”
“还是您有水平。”
“你写了离婚申请没有?”
“怎么离婚还要申请啊?”
“那当然了,这样吧,那回去先写了申请,过几天来,我给你办,如果大元还没回来我就按缺席给你判!”
大元媳妇觉得金元保是世界上最好的法官,金元保所说的就是她所想的。她今天才算遇到了知音,可她却不知道金元保是所有女人的知音!
在凤鸣中学,陆主任正在教务处办公室填一个统计表,苏雪兰走了进来。
“陆主任,素质教育展示的那个专栏办的怎么样了?” 苏雪兰问道。
“快好了,刘老师和张老师正在二楼会议室做着呢。” 陆主任道。
这时一男一女两个教师走了进来。
“苏校长也在,陆主任这课真的没法上了?” 女教师显得有些生气。
“怎么了?慢慢说。” 陆主任问道。
“初三二班只有四十几名学生,可课堂上竟有十八个人在睡觉!叫起来一个个眼睛都红红的,全是昨晚在网吧里熬的!” 女教师又道。
“怎么会是这样,做做工作让他们以后别去网吧了。” 陆主任道。
“我们班的亮亮已经成瘾了,一天不上网就像鸦片瘾犯了似的坐立不安,家里人不给他钱,他就偷着卖粮食,换来的钱又拿去上网。这思想工作怎么做啊!” 男教师接着道。
“现在的许多学生不是利用网络来学习,而是打游戏、聊天和浏览不健康的网页,沉迷网络,连最起码的是非观念都没了。昨天上午一个男生上课时给一个女生写恋爱信,下课后我在办公室批评了他几句,他比我还有理,竟说爱是他的自由,我无权干涉他。下午我和班主任刘老师召集女生开了个会,想先做做女生的工作,可一个女生在讨论发言时却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们说这还像个学生吗!” 女教师又道。
“还有更好笑的,前天我给初二班上课时一个男生竟大叫起岳母来了,我问他乱喊什么,他说他刚才作了个梦,梦见丈母娘了。惹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 男教师补充道。
“竟有这种事情!” 苏雪兰的确有些恼火了。
“全镇现在有好几家网吧,每家都有好几十台电脑害人非浅啊!” 女教师又道。
“这事得让有个部门管管。” 苏雪兰道。
“人家都有合法手续,反映也没用。” 男教师道。
“最起码别让学生进去。” 陆主任道。
“唉,人家现在是以赚钱为目的啊!” 女教师无奈的叹了口气。
黄土高原在狂风和落叶中缓缓的走过秋季,西沉的残阳恋恋不舍的从沟对面的山顶上走过,余晖中映着两小一大三个影子,像蜗牛爬坡似的背着夕阳朝灵山村方向蠕动着,到了村口人们才发现,那三个影子原来是背着行李的大元及他的两个孩子——二娃和巧莲。这时小宋迎面走了来:“这不是大元哥吗?你怎么才出去几个月就回来了?”
“是宋会记啊?我正想去村上,芳芳在吗?” 大元问道。
“她在省城和外商谈生意去了,这几天恐怕回不来。”
大元把小宋拉到一边:“我听说我那口子又去法院了,所以我才赶回来的。”
“人家法院不是已经给你们判离了吗?” 小宋问道。
“什么?判离了!我人都没在,他怎样判离的?”
“你没到庭是事实,据说人家作了缺席判决。听说是金元保判的案。”
“金干事他也能判案啊?”
“你还不知道吧,人家几个月前了调到法院当法官了。”
“金干事调到法院当法官了?明天我得找他去!”
大元背着行李领着二娃和巧莲走了。小宋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也走了。
灵山顶上的那片夕阳也同时辐射到了省城某宾馆的会客厅,在那豪华的吊灯群中散发着大自然的光辉。此时六十岁左右的美国商人罗斯特正在和芳芳在宾馆会客厅交谈,茶几上放着两杯葡萄酒,六帅及罗斯特的助手在坐。
罗斯特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冷小姐,您带来的样品和资料我已经看过了,您的产品和您的人一样漂亮,我很喜欢。”
“谢谢罗斯特先生,我们的那份合同―――?” 芳芳道。
“合同先缓一缓,我们先把那份协议签了,算已经我们开始初步合作。” 罗斯特道。
“您怀疑我们的能力?每年两千万的产值怕我们拿不下来?”芳芳问道。
“冷小姐,您别多心,时间会说明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