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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有了!就这么办!」跳起来,拍拍青俊,虽然不小心拍痛了自己的手,不过此时没空哀叫啦:「小俊,放心,我会好好的替我们俩报仇的。我们快回宅子里去。快快快!」
不由分说,将白秀与青俊往小侧门的方向推,飞快回宅子里去了。
在忠心护卫的保护下,纵使飞火石满天飞,仍没有沾上李格非一丁点。但这片属于他的私人小岛却也被砸得惨不忍睹、焦土一片。因为只要是落在岛上的飞火石,都会点燃一小把火,将草地、树丛都烧个精光。如果富美财带来的掷石手的准头与力道再厉害些的话,那么恐怕整座坚固的大宅也要被毁掉了。
李格非不是没有被人恶意攻击过,但被这么明目张胆的上门叫嚣,又带来大批强大火力攻击,还是第一次。
「哈哈哈!李格非,你怕了吧?怕了的话,就给大娘跪下磕头!大娘心情好的话,就考虑放过你!哈哈哈!」富美财从一群掷石手的后头探出头,满意的看着黑岛上的惨况。连码头都被烧掉了!
「丢了三百多颗昂贵的飞火石,却没一颗丢中我。面对如此成果,还笑得出来的人,我也真是佩服了。」李格非笑得更讽刺,全然的目中无人。
高兴不到几秒的富美财,马上又被气得火冒三丈!完全不肯在口舌上认输:
「我才佩服你!你这个盛莲国的丑男!没人要的丑鬼!你不仅是低贱的墨莲,还是人人看了想吐的丑男!长成这样还敢出门抛头露面,甚至丢脸丢到国外的四处经商,存心让人看到你有多丑!如果我是你,身为盛莲国人之耻,早就自杀谢罪了!哪像你还厚脸皮的活着!今天我就替国家做件好事,让你从盛莲国消失!来啊,再给我丢,只要能丢中李格非的,我赏一百莲银!」
「是!」欢呼应诺。
重赏之下,全是勇夫。所有人都把火力集中在李格非身上,拼命丢飞火石!
李格非身边的护卫全部站成一直线,护住李格非,将不断飞来的飞火石给挡下,尽力打向水里去,将伤害降到最低。
「公子,公子,请您先回宅子里避避吧,这里太危险啦!我已经派人报官,很快的,水道维安部队就会过来了……」白玉芳匍匐前进,终于爬到主子身边,双手抱头,哇哇叫着。
「把她架回去。」李格非没理会内总管的苦苦劝告,只让两名家丁把她抬回去。腿都软成泥样了,还跑出来凑什么热闹?
正当所有人的目标都放在李格非身上,而李格非这边的人也全神贯注于抵挡湖面上的攻击时——
「轰!」一声前所未有的巨响突然在李格非右侧三公尺处爆起。
「大家小心!保护公子!」李家护卫大吼。立即改变阵形,将李格非团团围住!
富家商船的人也被这声巨响吓到,一时忘了攻击,就怔住了。
待爆起的地方火势灭了、扬起的沙尘也落定了之后,大家看到那地方竟被击出了一个直径约两公尺长、深度约一公尺的大洞,不觉惊呼出声——
这是什么东西?竟有如此强大的威力!
这不可能是飞火石造成的!飞火石只能打出小窟窿!
是谁做的?
难道在场有第二波敌人?!
所有人尚未从惊疑的情绪中回神,就听见一道女声干笑地道:
「哈、哈哈,不好意思,失手、失手。马上改进,马上改进!」
是谁在说话?!
然后,「轰——碰!」比刚才更巨大的声音,几乎震破人耳膜!
事情是这样的,先是天空中划过一道带着火光的箭矢,直奔向富家最大的商船——也就是富美财所待的那条船而去!然后,那着火的箭矢非常不巧的落在放置飞火石的地方,于是产生了加倍的破坏威力,便造成了如此这般的结果。
也就是说,爆炸,炸出一个大洞,洞在船上,船上于是大量进水,进水之后,便在最快的时间内,船瓦解了,沉了……
一片死寂。
「哇!」花灵没想到自己会射那么准,厉害厉害!真是不敢相信。
所有目光都看向那个在一眨眼间将火力强大的军火商富美财给KO掉的奇人,什么话也讲不出来。
「干嘛这样看我啊?」搔搔头,花灵不解。不是还在打仗吗?都呆呆朝着她看是怎样?不管敌人了喔?那她剩下的这两瓶汽油弹,还要不要射出去啊?
李格非是第一个回神的,他大步冲向花灵——
「妳做了什么?妳怎么可能……」他只看到花灵手上抓着弓与箭,腰上挂着两只塞着布的小瓶子,并没有看见飞火石之类的东西,那么,她是怎么做到的?
「喂,李格非!」既然大家好像已经不太想打架的样子,都闲闲呆站着,那她趁现在开口问一下问题,应该没关系吧?
「什么?」李格非还在她身上找机关,想知道她究竟是……
「你是丑男喔?」
第五章 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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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吗?」
不解!
「我有错吗?」
很不解!
「只是问一下而已,是犯了什么错啊?有那么严重吗?啊!」花灵忿忿的在房里走方步。「不理我也就算了,有必要因为这样就把我关禁闭吗?而且还不给我吃好吃的!简直是想饿死我嘛!」
「花主,请用午膳。」青俊推门进来,手上端着食物,小心翼翼的说。
花灵无力的瞪着桌上的菜色,觉得人生了无生趣,就要呜呼哀哉。
「我不要再吃莲子煮鱼、川烫青菜、凉拌莲藕、鲜鱼蒸饭了!餐餐不是水煮就是清蒸,而且还没有放调味料,教我日子怎么过啊!小俊,你去跟李格非说,谢谢他这三天的招待,我们不打扰了,再见。然后,去找条小舴艋舟,咱们马上走人,快!」再不走人,她就要抓狂了。
「不成的,花主。公子没说让妳回去,就不会有人放妳出去的。」
「好好!坚持留我作客没有关系,那总该放我出去了吧?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再怎么说,我好歹也帮了他一个大忙不是吗?我把他的敌人打退了耶!」花灵再度跳起来气呼呼的抱怨。
「花主……」青俊只能叹息。
「不管,我不要再过这种生活了!小俊,你去跟李格非说,我要见他!叫他过来,有什么不高兴的,全部当面谈开!现在就去跟他说!」花灵将青俊往门外推。
「现在不行,花主。公子正在前头忙着呢!」
「就算很忙,拨一点点空过来一下没关系吧?」
「恐怕没有办法……」
「为什么?只是说几句话啊!」
「花主,请妳再等几天吧!等公子把事情都处理完了,他一定会来见妳的,好不好?」青俊轻声恳求。
花灵打量着他为难的神色,问道:
「要我等几天再出去?为什么?难道李格非正在处理的事跟我有关?」
青俊不出声。
那就是了。可是……「我有什么事情用得着他来处理的?真怪了!」她孤身一人,又从没出门惹是生非过,需要他出面处理什么?突然想到:「等等!我这几天被关在房间里,不是因为惹李格非生气被他惩罚,反而是在保护我吗?」
青俊默认。
「真的不是因为我问他丑男的事,他气得把我关起来?」不信。
「公子从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
「可是我那天问完话后,明明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冒了好几条出来耶!」什么不在乎?那时他脸绿得像朵青花菜,根本就是很介意好不好!
说到青花菜……苏……好想吃局烤培根青花菜喔……
「总之,还是请您再静候几天。至于膳食的事,公子已经让人去把别院的厨师们都接过来。晚上您就能享用到喜爱的餐点了。」
「什么啊!还接来?意思是不放我回去了?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啦!」扯发,哀鸣,委顿。
前天是掌理西水道卫队的队长来访,昨天来的是西水道督尉。而今天,李格非猜,来的会是西水道总部的总督。算是猜对,但并不全猜对,因为来的不只是水道总督,还有一个李格非很不想见的人——赵婧婷。
赵婧婷是个政教官,隶属地宫大司徒系统底下。政教官,虽然只是个品级不高的小官,但其工作范围里,却包括地方官员的年度考绩评核,所以是个非常容易被贿赂的肥缺。每个官员见到了她,岂有不逢迎拍马的道理。年经的赵婧婷的未来是极被看好的,尤其她又拜在小司徒柳绫之门下,前途更是不可限量。
当然,能够被国家赋与政教官的职务,本身的清廉度一定要无可挑剔。在她们担任这份工作之前,国家早将其祖宗八代都调查过了,确定没问题后,才会被派任,所以政教官出身的人,只要能抗拒欲望的诱惑,仕途绝对是无比光明的。而赵婧婷这个官场新贵,也不负这个职位给人的期许,上任以来所处理过的公务,无一不让人心服口服。她是个清官,但李格非仍然对她厌恶非常!
他从头到尾都没看赵婧婷一眼,直接当她不存在。而对于总督的问题,他的解释跟前两天一样——
「高总督,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黑岛附近的水域被严重污染的问题,该负责的人不是我,虽然是我的地方,然而却是无故入侵我私人水域的富家人所造成。我是个受害者,非但不该负担湖水污染的刑责,国家更应该还我一个公道,也必须让富家付出代价!」
「李公子,当时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正是你的人把富美财的船给炸沉,才导致水面污染,造成附近的鱼虾大量死亡,也祸延到附近其它小岛与莲花田,让他们损失难以计数。如今这些人都告到水道总司这边来,要求你负起责任!连受了重伤的富美财也在刑讼部那边控告你蓄意谋杀了。这件事闹得太大,本官只管得了水道的部分!你就乖乖认罚,别再狡辩了,本官不会被你的说词糊弄的!这张一万莲银的整治水道罚单,你一定得付就是!」说完,将一张单子拍在桌子上。
有政教官在场,水道总督自然努力摆出一副公正廉明铁面无私的模样。无论如何,引起民怨的李格非非得吞下这张天价的罚单不可!至于日后的刑事问题与富美财那边的恩怨如何解决,就不关她的事啦。
只是罚个钱嘛,对富有得不得了的李格非来说,应该是不痛不痒才对。他该担心的是接下来的刑讼调查问题,无须在这点小事上找麻烦。
可惜李格非从来不是个乖乖吃亏的人,对于唱反调更有着深厚的功力,那种不妥协、不合作、不退让、不顾名声的叛逆性格,向来是教人恨得牙痒痒的主要原因。就见他道:
「为什么我得付这笔钱?就因为被人恶意污染的水域恰巧为我所有?我这个受害者不仅得不到应得的赔偿,还得付出天价罚金?世上有这样的笑话吗?」
「什么笑话!你别想颠倒黑白!明明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你的人将船炸沉,造成水域污染的!」
「将水域污染成一片墨黑的是富家出产的飞火石;散布在水面上的垃圾是富家的商船残骸;而,将我这黑岛轰得满目疮痍的,更是富家那些恶徒!所有事实都只证明一点——我李格非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李格非走到冷汗直冒的高总督面前,严声质问:「对真正无法无天的人视而不见,却只敢拿我这个弱势无依的小商人开刀,请问总督大人,这合理吗?」
李格非的咄咄逼人让总督气急败坏,不敢相信李格非居然会在政教官面前让她这么难看!不行!无论如何,她今天一定要压下李格非,不然她的年度考绩一定会被毫不留情的批下「无能」两个字!那她未来仕途还有指望吗?
「李格非!你敢说炸沉富家商船的人不是你的手下?难不成富美财的船是她自己炸的?有人会故意把自己的船炸掉吗?啊!」
「谁知道她怎么把自己的船给弄沉的?」李格非微耸肩。接着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飞火石这种军火是富家的独门生意。而且富家有令,凡是墨莲身分的人,没有资格购买飞火石。所以我李格非就算富有天下,也买不到一颗飞火石,不是吗?没有飞火石,我又如何能将那么大一条船炸沉呢?她的船自行支解,与我何干?为何要我负责?」
「这个……」其实船为何会沉的问题,也是高总督百思不解的地方。
「所以,该领受这一万莲银罚全的人不是我。还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