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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游栘,湿热的吻继而往下移动,顺着教他扯开的扣子滑至她胸前。
此时就算冷怜心想要阻止都难了,因为他体内那把炽火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他的急切教她有些惊吓,双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他胸前,身上的衣服早不知在何时教他给扯开,无法再遮住她完美洁白的身子;那身子刺激着他的视觉,更教他不能停止地想要更多。
拉下她的睡衣,露出更多的雪白肌肤,他的唇就这么贴了上去,在那里尽情地品尝,同时将她给放置于床上,顺势覆上她。
“少主人。”
她发觉自己对他突来的热情有了反应,开始顺从地回应他。
“吻我。”
她的小手迟疑地抚上他的脸庞,并且有意地描绘着他的唇型,那挑逗的举动再次刺激了他。
冷怜心伸出小手解开他身上的扣子,手指不甚灵活地将钮扣一颗一颗地解开,露出里头宽厚的胸膛。没多久,阎君身上的衣服全给脱下了,与她赤裸的身子相贴合,亲密的接触着。
他的唇寻着她的,贪婪地吸吮她口中的芬芳,阻止她欲说出口的话语。好半晌后,他将唇栘王她颈间,在那里添上一抹红印,那是属于他的印记。
“今晚你只能待在这里。”
此时的两人全身赤裸相贴,阎君的手游栘在她双腿问,来回地感受那里的细致,同时更将自己置于其中。
这明显的举动早已说明了他的意图,冷怜心配合地贴向他,当他的唇吻上她胸前的柔软时,窜过全身的战栗教她不能自己地伸手环上他的颈子,为这情潮而难受地扭动身子。
阎君霸道地吻着那美好的浑圆,双手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来回轻抚,要她再一次地跌入他的情潮里。
冷怜心的手环住他的颈项,完全承受他的重量,为两人之间的亲密而无法言语,直到她逐渐适应这样的亲密接触时,阎君便开始狂烈的律动,让两人更加沉沦于这快感中——
直到那一份情潮退去时,冷怜心急喘地想转身背向阎君,可那强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却怎么都不肯移开,令她有些不适地扭动着身子。
“少主人。”来到阎家至今,她还未曾喊过他的名字,一半是她对自己的身分有着自知,另一半是她对阎君有着一份不明所以的惧意,只消他梢一凝视,自己便连抬头望向他的勇气都没有。
冷怜心缓缓地伸出手,试着要推开他强压住自己的身躯,目光则避开他的视线,只因那眸中强势的光芒总是教她无法言语。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来吗?”
在挣扎的冷怜心听到阎君的话时,她的动作倏地停止,不甚明白地看向他,有些讶异他突来的话。
“少主人?”阎君的眼中有着太多的强势及蛮横,令她不能自己地愣住,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阎君看着她那张古典又精致的小脸,很是满意地笑了,“我要你成为我的贴身保镖。”
这话才一说完,冷怜心已是瞪大双眼不能置信地望向他,“贴身保镖?”
怎么会呢?
她竟要成为少主人的贴身保镖?
什么时候决定的呢?又是谁的决定呢?
是他吗?还是冷姨?
“没错,我的贴身保镖。”阎君再一次地重申。
笃定的语气她明白,一切都已成定局,没有她说不的权利。
冷怜心沉默地看着眼前的阎君,想要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她曾经听冷姨提过,在冷族里,贴身保镖的任务是要给予主人最大的承诺,一辈子不离不弃,更可以说是成为终生的伴侣,随时都要有为主人牺牲生命的心理准备。那么阎君的意思呢?
“为什么是我?”
她想要知道原因,而沉默所得到的一向是无解,为此她学会了询问,询问她该要明白的事,因为她不想要再犯错,再犯当年那样的错;她原以为在阎君身上可以得到她想要的情意,可她错了,且错得离谱。当她知道他与欧阳霓霓的情事时,她的心房已在那一刻被锁住,怎么都不愿再开启,因为那伤痛是如此的深沉,令她不愿面对,只当自己麻痹了,不知道痛的感觉。
“因为我要你只能待在我身边,一辈子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他不给承诺,可他又霸道的要她承诺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这样的横蛮,由他温和的外表是怎么都看不出来,也不会有人愿意相信的。
得到了她要的答案,冷怜心不再开口,此时沉默才是最好的;她必须学会不去期待所有的事,不去期待他给的感情,因为那根本是种奢求,而她求不得。
阎君没听见她的声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要她望向自己,“不愿意?”
冷怜心的视线只是落在他身后的某一处,不愿望向他眼中,“没有。”
她只能同意,因为这是她回报冷姨最好的方法,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少主人,那是最好的回报恩情的方式了,这一点她懂。
阎君不爱她这样的表情,这般的顺从,为此他粗鲁地吻上她的唇,那蛮横的吻令她几乎不能承受地一再退缩。
而自这一刻起,她与阎君之间的纠缠起了变化,再也回不到过去。而她也更加明白,自己心中的那份情,是真的得完全遗忘了。
只因贴身保镖这名词教她永远不能再有那份想爱他的奢望,她明白——
“回应我,不准躲开!”
阎君感觉她的被动,很是不悦地在她颈间再印上了个吻,令她疼痛地呻吟出声,同时双手也环上他的颈项,给了他所要的回应。然而她眼中的红润,却怎么都没教阎君给发现,怎么都没有……
隔天一早,当阎君向家人宣布了这项消息时,冷凝是第一个反对的人。
“不行!”
冷凝看着儿子那坚定的模样,气得真想教训一下这教她向来引以为傲的独生子,但当她看见冷怜心只是安静地立于一旁,久久没有开口,她硬是将这气怒给忍下。
“我已经决定了。”
“但我并没有同意。”
冷怜心看着存在母子俩之间的暗潮,很想开口说些什么,只是经过昨晚一整夜的欢爱,阎君已将她所有的体力给耗尽,此时的她只能疲惫地沉默着。
就算她开口也是于事无补,因为阎君一旦下了决定,就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主意,况且她也默认了那份决定,所以她沉默。
阎君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这么强硬地反对这件事,“怜心也同意了。”
“什么?你已经跟怜心提了!”冷凝真是火大了,她冷怒地看着儿子,“怜心,你告诉我,你真的答应了这件事?”
有她在,她不会让这个自己当年带回来的小女孩受到一丝的委屈。
“我……”
顿了顿,没有看向他人,冷怜心点头了。
“是的。”她昨晚同意了,因为她不同意不行,不是吗?那样霸道的阎君,她是怎么都反抗不了的。
冷凝看了儿子一眼,又看了看冷怜心,最后才开口:“怜心,你真的愿意吗?”
有些事,她一直都放在心里,虽然嘴巴上不说,但并不表示她不清楚。
而对于冷怜心接受儿子的要求,她心里更是显得闷闷不乐,因为她觉得那太委屈冷怜心了。
“嗯,冷姨,我真的愿意。”
“君,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跟怜心谈。”冷凝想要问清楚一作事,而她不打算让儿子在场。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冷凝知道她不能再说不了,因为冷怜心自己都接受了,她又能多说什么呢?
“思,这件事我会再跟你父亲谈过,明天你就知道了。”
阎君知道这已经是母亲最后的让步,因此他也不再多说,只是看了冷怜心一眼后就出去了。
直到阎君出去了,冷凝才要冷怜心来到她身边,“怜心,来这里坐下。”
那柔和的语气令冷怜心没有乡说地来到冷凝身边坐下,但小脸却一直都是低垂的。
“是不是君强迫了你?”
这是冷凝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因为儿子那脾气她比谁都清楚,外冷内热,看似温和,却是一头暴狮,这样的脾气与他的父亲一个样,所以她十分了解。
冷怜心为冷凝的话感到讶异,突地抬头,“没有,是我自己答应的。”
她知道自己不该喜欢上他的,可是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她就是这么陷进去了。她想要一直待在阎君身边,想要一直看着他,而贴身保镖应该就是最好的身分。
“傻孩子,你明明喜欢君,为什么要当他的贴身保镖?”
心里的秘密教人给猜出,况且这人还是心上人的母亲,冷怜心不知所措地急忙否认。
“我没有,我……”
冷凝轻轻地拍了拍冷怜心的背,“别骗冷姨了,我是过来人,早看出你对君的感情。”只是她没有想到两人竟会发展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冷姨。”
那眼中的湿润教她明白,她是怎么都阻止不了的。
“告诉我,为什么同意?”
冷怜心原本是打算诉苦的话,在最后还是没说出口,“我想要报答你的恩情。”
“傻瓜,你不需要的,你所要做的是好好的活着,待在这里,什么都不要多想。”
“我已经决定了。”冷怜心抬起小脸,眼中的泪水也在这一刻落下,“我真的决定了。”
“怜心,你知道一旦你成为君的贴身保镖,一辈子与他之间就没有结果了,你懂吗?”
“我懂,我懂。”
可她又能说什么呢?
阎君会提出这项要求,那表示他对她从未有过任何情意,一切都是自己的多情,那还需要多说什么呢?
就让那份爱意深埋吧,不再回想应该才是最好的。
自冷怜心成为阎君的贴身保镖之后,她将自己那曾经有过的情感都给藏起,怎么都不再将那脆弱的情意表现出来。她知道,她与阎君之间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了,那么还不如不要教人看笑话,况且她的身分根本就不配,心死倒是最好的。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教阎君那几个生命共同体很是不能谅解,因为冷怜心是冷凝由外头接收回家的,尽管不完全属于阎家,可起码不需要担起阎君贴身保镖的责任才是。
“阎君,你说的人就是冷怜心?”
冷廷风对冷怜心虽不是十分了解,不过他明白一件事,阎君要她当贴身保镖的动机绝不单纯,依阎君的个性绝不可能会要个女子当贴身保镖,那对他而言一点用处都没有,就算冷怜心有再好的能力。
阎君点点头,他知道不只是冷廷风感到讶异,就连水宇文都是。
“我以为依你的个性,该是不会找上女人,没想到还是猜错了。”
“我不习惯陌生人在我身边跟着,若真要贴身保镖,那么她该是十分合适的人选。”
冷廷风不信地摇头,“只是这么单纯吗?”
阎君看得出他们两人眼中的怀疑,可他不打算多作说明,“就这么单纯。”
“好吧。”
不过两人虽不再多加追问,可他们心中部相信,事情绝不是这么单纯,阎君与冷怜心之间,应该有着什么在牵系着他们,只是在阎君身上他们看不到一丝丝的情意,而在之前看过的冷怜心身上他们也感觉不出那份眷恋,为此,怎么样他们都想不透,为何阎君选中的人选会是那个在夜总会发现的冷怜心。
第四章
“怜心!”
本是安静的屋子里,因为这一句大吼而打破了宁静,而吼叫的人此时正躺在床上,赤裸的身子只有被子覆至腰际,强健的胸膛整个显露在外。
没一会儿,就见冷怜心一身中性打扮的敲门进入,那冷淡的眼眸有意地回避阎君炽热的怒火。
“少主人,有事吗?”冷怜心自成为他的贴身保镖之后,对他的态度更是恭敬有礼,怎么都不越轨,同时也不再与他的目光有所交集,这样的反应该属正常,只是看在阎君眼中,怎么都感到难以接受。
阎君看她有意地与自己保持距离,冷冷地开口:“我的女伴呢?”
昨晚与好友一夜狂欢之后,阎君带了个女子回到自己的私人别墅里过夜,自然的冷怜心也待在别墅里一夜,只是她一直都安静的没有出声;她的身分是保镖,不适于露面,况且阎君与他的女伴在一起时,从来都没有她出现的必要。
不知有多久了,冷怜心早就习惯这样的漠视,“那位小姐一早就离开了。”
“你没留住她?”
“她执意要定,我留不住她。”
是啊,她并没有那份特权,况且她不晓得若是惹得那佳人不开心,少主人是否会迁怒于她,所以她只能沉默。
“该死!”阎君翻身离开床上,带着怒火走进浴室,而他的目光从头至尾都没有与她有所交集。
冷怜心只是安静地立于一旁,阎君没有要她离去,她并不会离开。或许她曾经感到莫名的心痛,为他这般的冷漠,可久了,她不再动心动情了,时间久了,就会麻痹,就不再有感觉,有时就连隐隐作痛的感觉都不再有。
经过早上的不悦,阎君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没有缓和,这软冷怜心更是小心地没有开口,安静地坐在一旁,车子快速平稳地朝阎宅驶去。
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