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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陛下若取近时之乐,则目眩邪色,耳听淫声,沉湎酒色,连於苑囿,猎於山林,此乃无道败亡之象也。老臣待罪首相位列朝纲,是三朝元老,不得不启陛下!
老臣希望陛下能进贤退不肖,修行仁义,通达道德,则和气贯於天下,自然民富财丰,天下太平,四海雍熙,与民共享无穷之福。况且如今北海叛逆还未平定,更需要修德,爱护其平民百姓,保护好他们地钱财,重其政令,虽尧舜不过如是,又何必为了区区选侍女,然后为乐哉?臣愚不识忌讳,望祈容纳!”
这人一说完,纣王刚要发怒,却见朝野纷纷赞成,各大官员,皆说是扰民之举,一时间,朝廷上下沸沸扬扬,群臣激愤。纣王也静了下来,沉思良久,转眼看向两个宠臣,将他们是紧张万分,惧怕地颜色,流露于表,哪里还有说主意时的风采。
纣王不由得有些失望他们这种表现,心里对群臣进谏不喜欢上了,为日后造各种刑罚,堵群臣的嘴,埋下了祸根。纣王听得烦了,最后只好点头说道:“爱卿所言极是,倒是本王疏忽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说完后,纣王就起驾回宫了。
开开心心的早朝,本以为会收到几个美女,没想到是遗憾地收尾。虽然是纣王自己放弃了,可心里还是老大不痛快。
纣王不痛快,这且不提,再说燃灯回到了造化岛,准备闭关,从女娲庙回来之后,他地恶念已经圆满寄托在血莲之上,可以将其斩出来了。如今封神将起,他既然监封神,修为自然是越高越好,越容易维持秩序,好完成鸿钧道祖交付地嘱托。
盘坐虚空,燃灯道袍下,一波波的灰雾涌出,与下丹田涌出地白雾纠缠在一起,两种颜色的雾气呈混沌之态,不时的从体内涌出,又鼓荡着,重新纳入体内。仔细看去,燃灯体外地红黄二气,中间有一道曲折地凹痕,将两道气流明显划分开来,乍看,却是隐隐呈太极之势。
这时,燃灯丹田之中,一朵血红色的莲花缓缓升起,在下丹田飞速运转,逐渐变化成一个人影模样。
燃灯的恶念逐渐发作,脑海里不停的涌出各种各样的形象。一会儿是心中烦恼,无缘无故屠杀婴儿老妇,一会儿是淫欲作乱,在意识里四处网罗仙女,将其捆绑玩弄,做各种猥亵之事。这恶念要斩出来,比善念却是难了许多。
各种各样,只要是心底深处所知道的恶行,都会在意识里面轮一遍下去。
有时候对象是别人,有时候对象是自己,无一不是直指本
好在燃灯道心坚固,元神有功德护持,时刻保持意识清明,知道此时幻象顿生,一路上算是有惊无险。
两年之后,造化岛上,燃灯周围的虚空突然一阵波动,猛地一个穿着红色道袍,头发血红,长得与燃灯无二的身影,从虚空走了出来。这个身影对燃灯恭身道:“历尽百幻识本心,恭喜道友更上一层楼,血莲道人在此有礼了!”
“你我本是一体,无需多礼!”燃灯笑道。
随即,血莲道人飞入燃灯体内,居于丹田之中。经过了亿万年的苦修,燃灯终于离混元无极太上大道,再近了一步
第068章 诸多安排
燃灯修为再进一步,出关之后,已经是六年之后。此时燃灯已经踏入了混元之门,元神清明,时常能感觉到天道运转的轨迹,对封神一事,自然也有了更清晰的安排。那天魔之技,再从他的手里使出来,更上鬼神莫测,变化多端,燃灯生出一种错觉,这功法,就是圣人不小心,都要被落了皮面。
此时,燃灯的一举一动,再次出现飘渺出尘的意味。
燃灯闭关六年,这六年时间,说不长,确实如此,在修士的眼里,不过是一瞬间,说长,其实也是挺长的,在凡人看来,六年的时间,足够发生许多的改变。
这造化岛,在这六年的时间里面,却是改变了许多。
且说岛上的童子,因为冥河一事,刺激颇深,许多自觉历练不够,时常有往人间而去体察民情,渐渐成熟起来,再见燃灯之时,只叫老师,却没有以前那种时常变化的称呼,就连小灵芝,在燃灯闭关期间,体察凡间民情,看过诸多欢笑离愁,也成熟起来,她认为燃灯虽然不立大教,但是造化岛之上,若是不分尊卑,长久下去,却是不好。
在公众场合时,小灵芝也不再叫燃灯“大哥哥”来,而是唤燃灯岛主或者老爷。
因为小灵芝的带头,许多童子也开始改口,当燃灯出来之后,这习惯已经改过来了。此时,小灵芝已经有玄仙后期的水准,为了好为燃灯管好这造化岛,小灵芝就化作成人之态。也就是燃灯心魔作乱之时的那个极美窈窕女子,以侍女自居,又自取名红芷。
这红芷化作成人之后,的确让燃灯惊讶了一下,以为心魔发作了,但很现实毕竟与心魔不同,燃灯分得清楚。快燃灯就释然了,也没有要求她特地变成什么模样。见她开始成熟起来,虽然知道往日的那名可爱的女童或许一去不复返了,心里有股淡淡地失落感,但是在想这造化岛上的生灵,终究是要成长起来。燃灯的心绪便恢复了正常,再看红芷的时候,已经是一种正常的心态了,能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她。
对红芷的疼爱,自然是丝毫不减。
这日,燃灯正在思虑封神之事,思考其中可能出现地变故。突然心血来潮。只觉得有人来造化岛,微微一算,不禁哑然,没想到这次感应,竟然是女娲娘娘颠倒的天机,招来童子,燃灯开口道:“你且去岛口,将李靖接进来。”
童子领命而去,不久。李靖被带到了燃灯的面前。
李靖一见燃灯,上前拜道:“弟子李靖,拜见老师。”
燃灯将李靖扶起,笑道:“你如今前来,可是因为殷氏怀孕两年。却不生出?”
李靖听了燃灯之语。顿时大感老师法力无边,恭声道:“诚如老师所言。内子怀孕两年不生,那腹中孩儿,怕是妖孽。弟子惶恐,特来求教。”
燃灯听了笑道:“无妨,无妨。你这三子,乃大将也,日后你父子成名,俱落在他身上。”
“老师可否为弟子解惑?”原本有些忧心的李靖,听到燃灯这么说,顿时转忧为喜,但是心中还是有很多疑惑,燃灯时常教导他,不懂就要问。这疑惑一来,很习惯的问了出来。问出来后,李靖又觉得这与修道无关,还让自己显得太过功利,不敬有些脸红。
“你内子腹中,乃女娲宫中的灵珠子,盖因他在女娲宫颇为顽劣,女娲娘娘就让他降下凡尘历练。如今恰逢神仙杀劫,你这第三子出生之后,将拜阐教二代弟子为师,日后将为西岐帐下地先锋。”燃灯开口道,女娲娘娘既然让自己如此看了天机,想必也是不想让那灵珠子有太多的挫折,自己就吩咐李靖一番,也算是朝女娲娘娘示好。
见李靖皱起眉头,隐隐约约有些挣扎,燃灯问道:“你心中还有何疑惑?现在尽可道来。”
“老师,我那孩儿,不是在朝歌为大将,怎地往西岐而去?”李靖列祖列宗,世代忠良,这燃灯话里,隐隐约约就西岐会取代殷商一般,这让他十分为难,一边是祖宗荣耀,一边是待他如子的恩师,无论倒向哪里,他都不会好受。
“妖孽顿生,大厦将倾!”燃灯答道。
“怎会如此!”李靖听了,顿时惊讶道,想到自己这么说,是怀疑恩师,不禁十分羞愧。燃灯见状,也不怪他,只让童子带他下去,让他好生思考。
次日,燃灯见李靖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顿时怒斥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世间能有哪个朝代不换?这商朝享国六百余年,气运由胜转衰,那纣王又题诗亵渎女娲圣人,如今圣人一怒,天地都要为之震动,更何况一个朝代?”
“老师息怒,弟子会糊涂,乃是我李家背负世代忠良名号,若是到了弟子这一代,败坏了列祖列宗的好不容易得来的名声……”李靖越说,见燃灯面容越发阴沉,便越小声,到了后面,几乎不敢说了。想到如今自己这么说,也是在顶撞恩师,说燃灯教他不忠,李靖心里顿时又有些惶恐。
“李靖,你且静下心来想想,我等是修士,还是凡人?日后无边岁月之中,朝代将有几回更换?数百元会之后,这人间天地,又会是怎样一番模样?若是人王无德,你还要将愚忠进行到底不成?这天数注定,岂是我辈修士可以硬抗得?”燃灯说罢,便起身离去。
不久,一个童子走了出来,见李靖还跪在地上,就将其拉起,对他说道:“老爷身为人族圣师,自然不会为祸人族。你听他之语,日后为一代开国功臣,不一样是光宗耀祖之事?又怎算是给祖上蒙羞?再说这凡间地荣耀,不过是过往的浮华烟云,你太过在意了,反而失了道
李靖听了,双眼一亮。却是被童子点醒了,随即又懊恼道:“都怪我不好,惹老师生气。”
童子见状,拿出一个葫芦,递给李靖,笑道:“老爷并不怪你。赐下这葫芦丹药,能疗伤治病,说是给你用地。”
“老师待我不薄,李靖有愧!”李靖听到童子这么说,只觉得自己先前冲撞恩师,实在是不应该,将丹药收好后。还想去给燃灯道歉。童子将李靖拦住。笑着说燃灯外出,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叫李靖回去练兵,好好守护这炎黄子孙地大好河山。
李靖听了,也不坚持,往陈塘关而回。
且说女娲娘娘让妖狐去霍乱商朝,并没有告诉其他圣人,其他圣人知道之后,也不会拿此事给门下说。燃灯虽然告诉李靖。但李靖修为不高,也明白这里面关系重大,自然是一句不提。是以,许多修士不知道,那妖狐。乃是女娲娘娘所派。
这日。元始天尊弟子云中子闲着无事,便手携水火花篮。意欲往虎崖前采药,方才驾云兴雾,忽见东方朝歌上空升起一道妖气,直冲透云霄。云中子不禁一叹,道:“此畜不过是千年狐狸,今假托人形,潜匿朝歌皇宫之内,若不早除,必为大患。贫道当真不忍天下生灵涂炭,只能管管闲事了!”言罢,云中子取来一段老枯松枝,削成剑状,用真火炼之,然后脚踏祥云,望朝歌而去。
云中子片刻后来到朝歌,在大殿里见到了纣王。
纣王虽见他不下跪而有些不悦,但知晓云中子乃是方外人士,是大神通者,倒也不敢怠慢,问云中子所来何事?云中子看在纣王是人主的份上,心想给他留点面子,便没说穿妲己是千年狐妖之事,只是说皇宫中有妖孽作怪,让纣王把自己刚做出来名曰“巨阙”的木剑,挂在分宫楼前。
云中子走后,纣王依言将巨阙挂在分宫楼前,然后去找妲己,却听说妲己偶染暴疾,人事昏沉,卧榻不起。纣王连忙去见妲己,见她面似金赤,唇如纸白,昏昏惨惨,气息微茫,顿时叫道:“美人,早晨送朕出宫,你还美貌如花,为何一时有恙,便是这等垂危!可叫朕如何是好啊?”
妲己当然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是那云中子宝剑挂在分宫楼,将狐狸镇压地如此模样,但出口便说:“陛下!妾身早晨送驾临轩,午时远迎陛下,不知行至分宫楼前候驾,猛抬头见一宝剑高悬,不觉惊出一身冷汗,竟得此危症。想贱妾命薄缘悭,不能长侍陛下于左右,乞陛下自爱,无以贱妾为念。”说罢,妲己泪留满面。
纣王闻言大惊,说道:“都是朕不好,害了美人你如此。想那自称是终南山炼气之士云中子的,说宫里有妖怪,让朕将宝剑挂起,我看哪来的妖怪,分明是那方士之妖术,欲害美人你!”说着,大喊道:“来人啊!快把那宝剑给我摘下来烧了!”
果然,当侍卫将宝剑焚烧掉之后,妲己马上就好了,这让纣王更加肯定那云中子就是妖士,想要害自己的美人。他却怎么也没把云中子口中的妖怪,和眼前的妲己想到一块去。大概气数将尽,人自昏庸。想那许许多多凡人,在死之前,总会又让人无法理解地行为,最后招致灭亡,由此可见一般。
再说那云中子,此时出了朝歌外,还没有走远,突然见朝歌上方原本被自己宝剑镇压地妖气再次升起,顿时大怒,转身就要回去亲自捉妖。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清光将他给挡住了。
云中子抬头一看,正是师叔燃灯。原来,燃灯出了造化岛,突然想起封神里头,云中子除妖那一段故事。想到如今封神由他监察,他自然不能让鸿钧失望,这历史因为自己的存在,已经出现了许多变故,如果这妖狐被云中子给杀了,那日后封神。只怕有更多的麻烦,变化不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实在是非常地不好。
云中子见了燃灯,上前拜道:“云中子见过师叔。”
“免礼,不知你此去朝歌,可是要将那千年妖狐给除了去。”燃灯笑着问道。
“正是如此”云中子点头说道。
燃灯微微一笑,道:“那你莫要再去了!”
“除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