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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今天你忌讳黑色吗?”有时候蕾娣真的希望这位小姐说话能干脆一点。兰薰喜欢慢慢的引导,让她自己发现问题所在,但是偏偏蕾娣根本是个没太多耐性的人,每次都快要抓狂。
兰薰无奈地看她一眼,知道潘小姐已经快要失去耐性了。“你今天的套装是红色的,你明明有一双很搭这套衣服的鞋子,干么不穿?”
兰薰之所以印象那么深刻,是因为她没见过比蕾娣更适合那双鞋的女人了。红色对很多人来说是过于大胆的颜色,更甚者,一个不小心很可能变成俗气的味道。可是那双鞋蕾娣穿起来就是那么迷人,让人既觉得热情奔放,又同时觉得高雅不可侵犯。
“那双鞋……”蕾娣的眼眸一黯,然后眼底开始燃起愤怒的小火焰。“我再也不会穿那双鞋了。”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某人碎尸万段。
那天就是穿着那双鞋跟那个臭男人关在一起,结果被误认为四脚兽。天哪!干脆让她死了算了。
所以就算再喜欢那双鞋,她也不会把鞋穿来上班了。万一被那天在厕所的几个男人认出来,那么她的名誉可就不保了。
一切的噩运都是起始于那个可恶的男人,早知道应该咬大力一点。那天他在她脖子上的咬痕居然留下痕迹,让兰薰跟其他同事起哄,问她是不是偷交了男朋友不敢承认。
吻痕?其实是咬痕啦!
想到这个,她就把牙磨得喀喀响,幻想咬断他脖子的快感。
“蕾娣,你的表情……好狰狞喔。”兰薰迟疑地看着她。
蕾娣终于回过神来,抹了抹脸。“没事,只是穿那双鞋总是没好运,所以我以后不想穿了。”
“这样呀,那真有点可惜,你穿那双鞋很好看。”兰薰吃着饭,一边想起什么地抬头。“对了,我看你的好运就要来了,听说上面的人要找你去做一件大案子,我看你要走运了。”
“大案子?可是我手上的案子都还没结束,还没有时间去接新案子,再说我才刚进来,不适合马上接太大的案子吧?”蕾娣讶异地问。
她完全没有听顶头上司提过这件事情,不知道这位消息灵通的小姐是从哪儿听来的。
“是协理跟我说的,这事情不会有很多人知道。据说是由总裁主导的一个投资案,极机密的那种。蕾娣,这是个好机会,如果你能够参与这种等级的案子,对你的资历是很有帮助的。”
“既然是极机密,你怎么会知道?”蕾娣还是不解,总觉得这件事情并不合理,应该是兰薰误会了。
“是因为协理需要知道你的详细资历,所以就把我找去问了。虽然协理没有明说,但既然是极机密的案子,除了大老板之外,还会有谁来主导呢?啊,蕾娣,以后你就常常可以看到迷人的总裁跟优雅的特助了,真令人羡慕!”
“不可能吧,我们部门随便一个经理都比我有资格,你一定搞错了。吃快一点,我还要回去工作。”蕾娣一点也不把这个八卦放在心上。
“就只知道工作,难怪才刚来就被大老板看上。”兰薰叹了口气,努力地吃完她的午饭。
结果蕾娣跟兰薰才吃完饭回到楼上办公室,就看见桌上居然躺着一张字条,通知部门主管找她。
“看吧,我没骗你,一定是为了那件事。”兰薰说着耸了耸肩,在她不以为然的目光下晃回去自己的座位。
蕾娣蹙着眉头瞪着手上的字条,只好将字条一揉,直接往协理的办公室走去。
温协理好像正是在等她,一见到她出现就站了起来。
“潘经理,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说。”温子玺推了推脸上的眼镜,露出一抹客气的笑容。
蕾娣虽然才来几天,但是对这个温和体贴的主管很有好感。温子玺是个好男人,做事情也很会替人着想,在他手下工作是件不错的事情。
可惜她虽然能够客观的评估他,将他列入好男人的行列,却没法对他产生太多幻想。
“协理,叫我蕾娣就可以了。”蕾娣随和地说。有时候不免觉得他做事有点拖泥带水,不过人有一好无两好,他已经是个不错的上司了,她不该挑剔。
“蕾……蕾娣。”温子玺显然有点不大习惯。“是这样的,虽然你来公司没有很久,但是上头正在进行的一个案子需要用到你,所以我希望你能接下来。”
“什么样的案子?怎么会找我呢?”她直接问出口,又觉得这样问恐怕会被上司误认为她想推卸工作。“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部门有很多优秀的经理,谁的资历都比我深……”
“是上面的人挑的,我只是负责传达而已。蕾娣,当然如果你要拒绝,我可以想办法跟上面的人沟通,但是这样对你的前途不是很好。其实这是个不错的机会,要不是刚好要个会法文的经理,你恐怕没这么快有机会接触到这种案子。”
法文?原来如此。这样或许可以说得通了。
“没问题,我可以接下这个工作。什么时候开始呢?”蕾娣开始有点兴奋了,毕竟由总裁主导的投资案通常都是很大的,能够参与这样的工作,实在是少有的机会。
“你等一下可能要先上三十楼,可以找总裁秘书问一下详细工作情形。至于你手上的工作,你评估之后再告诉我,是否需要其他人支援。由于楼上的案子属于极机密的案子,一切以那边为重。”温子玺解释着。
“好的,我了解了。那还有其他事吗?”蕾娣问着,等不及想要知道新工作的内容了。
“没了,你可以出去了。”
蕾娣点了点头退出上司的办公室,到自己的座位上拿了笔记本,就直接往电梯去。
电梯直达三十楼,她一踏出电梯,忍不住还是多看了这间办公室几眼。除了第一天上班时温协理曾带她来见过总裁一次,她倒是不曾再上来过。
“你好,我是企划部的潘蕾娣,我被告知要参与一个企划案,不知道我该找谁了解一下工作的内容?”蕾娣看到总裁办公室外面的一位小姐,猜测她应该是总裁秘书。
“潘经理,你好。”陈秘书起身相迎。“我是负责这两间办公室的秘书,我姓陈,陈秀岭。”
“陈秘书,你好。”蕾娣点了点头。
“这个案子是一家法国公司的投资案,温协理应该告诉过你,这是个极机密的案子,所有关于这个案子的一切资讯都不得泄漏,带出这层办公室的资料也都得格外小心。不过我建议是尽量在这里完成工作,以免负担不必要的风险。”陈秘书简单地说明。
“我了解。也就是说要加班也最好在公司,不要把工作带回家。”蕾娣回应着。
“没错。”陈秘书赞许地点了点头,这位新来的企划经理看起来思绪清明,应该会对这个案子有帮助。
原本她还很讶异老板为何要选个专案经理来做这个案子,而不是法文秘书,不过或许老板看中的是潘蕾娣的其他能力,而不只是她的法文能力。
“那我什么时候要开始过来工作?我想了解大约需要多少时间在这边,因为我手头上还有一些部门的企划案在做。”蕾娣问。
“这个必须要问沈特助才行,不如你先跟特助谈一谈?”陈秘书说着翻动手上的资料,显然在找沈特助的行事历。
蕾娣有点讶异,难道陈秘书不只是总裁秘书,还身兼特助的秘书?她对这位传说中的神秘特助更感兴趣了。据说他不只能力卓越,而且行事低调,她倒想见见这个人,只不过她的原因肯定跟兰薰的原因不同。
“沈先生,企划部的潘经理来了,你有没有空见她?”陈秘书对着对讲机说话。
蕾娣观察着,讶异陈秘书的态度就像在对待老板一样。
“请她进来。”低沈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
怎么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蕾娣不禁皱了皱眉头。
“潘小姐,你可以进去了,左边那间办公室就是。”陈秘书好心地指引。
蕾娣将出神的心思拉回,迈步走过去,在门上敲了两下,直到门内传来一声:“进来。”
她打开门,一抬头就看见一个侧身工作着的男人,他显然知道人进来了,但是目光并没有移开电脑萤幕,手也还停留在滑鼠上面。
“怎么是你?!”蕾娣瞪着他看了好久,直到确定他是那个害她惹上四脚兽恶名的男人,她惊呼出声。
沈御虎的手指在滑鼠上面敲了几下,这才关掉电脑萤幕,将椅子旋个方向面对她。
“坐啊!”他挥了下手,指了指办公桌前的一张椅子。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蕾娣还是一脸震惊地瞪着他,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显然你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亲爱的蕾娣,这样不好喔!”沈御虎眯起眼,谴责地看了她一眼。
蕾娣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然后大呼了几口气。“不可能的,传说中的沈特助是行事低调,温文儒雅的男人,大家都这么说的……这一定搞错了,一定哪里弄错了……这个人跟总裁特助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是个恶霸,是个登徒子、色胚……”
“喂,当面说人家坏话,这种习惯不好吧?”看到眼前的她居然自己碎碎念起来,他不知该觉得好笑还是生气。
“说!”她走近他的办公桌,双手一拍撑在他桌上,试图用气势凌驾他。“我会被点名参加这个案子,是你搞的鬼吗?”
潘蕾娣只要发起脾气,就连男人也没辙,所以她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当起主管来却很有架势,也是因为她这种性格跟脾气。
不过显然这招对这位沈先生一点用也没有。只见他不痛不痒地往后靠,悠哉地坐在他的皮制椅子上,像个国王面见臣子一样。
这姿态让她脑子里迅速地浮现记忆中的一幕──他往后斜靠床头柜坐着,赤裸却毫无别扭之wωw奇Qìsuu書còm网意,那安适的眼神就跟眼前一模一样。
因为回忆起不该回忆的画面,她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但是脸上的薄晕多少泄漏了她的心思。
只见他感兴趣地眯起眼看她。“为什么你老是对我这么防备?”
“我不该吗?你根本就是个恶棍!”而且是厚颜无耻的那一种。她怒瞪着他,偷偷在心里补充。
没想到她的批评一点也没能激起他的反应,他只是耸了耸肩,一副“随你编造”的表情。
他的反应简直是种挑衅,让她的理智濒临崩断的危险。
该死,她不能跟这家伙一起工作,不然她早晚会被气到中风,不然就是犯下谋杀罪。
“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何老是这么气我,我好歹也算是你的恩人。”他站了起来,说话时极为贴近她。
原本撑在人家桌上威风凛凛的她马上往后缩,好像皮肤会被烫伤似地倒退一大步。而他的反应则是眼底充满了笑意。
喔,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故意的!
“恩人?你脑袋坏了啊!还是你跟我根本不认识,因为显然我们的记忆内容呈现极为不同的两种版本。”第一次见面,他根本不认识她,就对她又吻又摸的,让她纯真的心灵饱受污染,害她时常梦到那一幕。
第二次见面,他不顾她反对硬是夺取她的吻,扬长而去。
以为孽缘就此了结的她,却又在新工作环境遇到他。才重逢第一天,她就变成了跟人家在厕所偷情的四脚兽,如果再跟他一起工作,那她不身败名裂才怪!
“要不是我捡到你的护照,你搞不好根本没办法回台湾,这样还算不上恩人吗?好歹我还亲自送到你饭店去给你呢!”沈御虎提醒着她。
“对,亲自送来,然后不顾我的意愿强吻我,这算什么?”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头戳着他的胸膛,谁知道他的胸膛硬邦邦,戳得她手指头都痛。
被她“动手动脚”,他眉头皱都没皱一下。但听到她的话,却让他眼睛里的眸光一亮。“你这么生气是因为那是你第一次被男人吻吗?”
“我……第一次……”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像只金鱼似的,鼓起了腮帮子,嘴巴张成了O形。
“凡事总有第一次,不要太介意。”他拍了拍她的脸,像在安抚小孩似的。
蕾娣退后一步盯着他的手看,生怕自己动手扭断他的爪子,造成禄嘉喋血事件。“告诉我这个案子你没有参与,你只是负责联络而已,主导这个案子的人是总裁,对吧?”她抱着一丝希望。
看她气成那样,沈御虎总算知道要收敛一下。逗弄过头的结果,可能她一气之下真的辞职,那不就没戏唱了吗?有只小母老虎对他嘶吼着,也算是生活情趣的一种,不是吗?
“总裁是最后决定者,你知道的,他是老板。”他模糊焦点地回答。
不过或许是因为蕾娣太期待听到好消息,就把这个回答诠释成她想要的方向。反正总裁才是真正的老板,一群人一起工作,老板不会放任自己的助理骚扰女职员吧?哼,明天开始,她绝对不要跟他独处。
“好吧,那么我什么时候开始工作?”她终于稍微满意了。
沈御虎搔了搔下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