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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这样放任沈御虎继续消失吗?”蕾娣烦躁地问。
平常他在时老是弄得她肝火旺盛,动不动被他气到不行,可是他人才消失两天,她就觉得浑身怪到不行。
一定是因为没工作做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她在乎他!
她又没有被虐狂,怎么可能会想念他呢?不可能的,大家应该也都会这样想才对。
“哪,这是他的员工资料,就只有这些,电话打了没人接,其他还有什么方法吗?”陈秘书把电脑萤幕转向她,让她看清楚电脑上面的资料。
“有地址啊!”蕾娣毫不犹豫地动手抄下地址。“文件拿来,我把这个送去给他,顺便问他到底想怎样,不然就放我回去我们部门工作。”
“那就麻烦你了,我想如果你是去找沈先生,总裁会很乐意放你假,回头我帮你说一声就是。”陈秘书眼睛一亮,期待地说。
“那我走了。”蕾娣已经无心去理会陈秘书眼底的神色了,她拿起皮包就往电梯走去。
不到四十分钟,她下了计程车,找到了纸条上的地址。
她看了看完全由电脑跟保全系统保护的大门,犹豫地按下属于他的楼层,忐忑地猜测他会不会把她丢出去,甚至拒绝回应。
“谁?有屁快放!”沈御虎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带着暴躁跟不耐。
“我是潘蕾娣。”蕾娣将脸凑上前,知道他应该可以从对讲机的萤幕看到她。
没想到门“哔”地一声打了开来,他也同时关掉了对讲机。
蕾娣推开门走进去,搭上电梯到达该楼层,却发现某户人家的大门对她敞开着。再三对过手里的地址,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沈御虎。”她试探性地喊,发现客厅根本没有人。
像做贼似的小绕了一下,随即在书房找到他。
“你在干么?”蕾娣看到他端坐在电脑前,电脑上面的数字不断地跳动着,甚至切割了好几个视窗,就连文字也各不相同。
“我在忙,你自便,我还要五分钟。”沈御虎头都没抬,修长的手指攫住滑鼠,不停地在萤幕上滑动着。
蕾娣好奇地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就这样看着他专注的模样,忽然觉得这两天来的烦躁得到了一种怪异的纾解。仿佛一切走了样的事物都回到原来该在的位置,一切又开始明朗起来,开始顺畅起来。
完了,她一定是有被虐狂,她终于得被迫承认这件事了。
不然怎么会见到他之后觉得这么开心呢?光看他专注工作的模样,她就觉得一阵心安。无论他平日有多少的面具,时而温文儒雅、时而邪恶狡诈,可是当他专注于一件事情时,属于他的另外一种魅力就油然而生。
仔细看他的脸庞,每个线条都令人百看不厌。他向来都能惹她生气,所以她从来不曾仔细看过他,不曾从客观的角度去观察他这个人。
这两天他的消失让她很清楚的体会到他的存在感,不仅是老板从这事件受到教训了。她也在这事情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情绪,属于她自己心里深处,那平日没时间去深思的一切。
其实离开南京后她时常想起他。想起他的模样,也想起他的吻。虽然可恶,那样夺取她还不准备给予的东西,可是无可否认的,他是个教人难以忘怀的男人。
“怎么样,忽然发觉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面目可憎?”沈御虎忽然转过头来看她,那眼眸中的精锐让她抖了一下。
“你弄完了?”她摆了摆手。“德国、美国、法国……你参与的股市生死战还真不少。”
“玩玩罢了。法国柯尔特那家公司我已经在进行了,不用一个礼拜,这个案子即将完成。”沈御虎嘴角含着笑,转过来面对她。“太想念我了?这真是个惊喜。”
“惊你的头啦!明明没生病,两天都不去上班,弄得整个办公室鸡飞狗跳,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结果他居然在家里工作,根本就继续在进行手上的专案,放她一个人在公司无聊,真过分!
“我没办法辞职,那请假总可以吧?该不会是总裁要你来的吧?”沈御虎眯着眼看她。
“总裁成天忙得焦头烂额的,是我觉得柯尔特的案子不能拖了,才决定来找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去上班?”
“再说了。”他倾身向前将她拉过来,蕾娣被吓了一跳。
“你干么啦?”她反射性地就要挣扎,心跳却因为他的靠近而加快了起来。
没想到他将她拉到身旁坐着,然后一把抱住她,将脸都埋进了她颈项间。“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好久没见到你了?”
他的声音低沈,像是最温暖的抚摸般滑过她的身体。
她觉得不妥,左右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他,但是他的态度虽然温和,手却丝毫不愿做任何让步,依然紧紧地将她箝在怀中。
挣扎未果,他的气息却不断地侵入鼻端,缓缓地她终于放松了肌肉,在他怀中软化了下来。
“是你自己不来上班的。”她半抱怨地说。
唉,他若跟她针锋相对,她应付得来。可是当他这样用那种低沈的嗓音温柔地说话,她还能板着脸相对吗?
“我昨晚都没什么睡,你帮我看着,电脑中的数据要跑一段时间,跑完了你再叫我。”他松开她,朝着电脑萤幕解说了一下,随即起身。
“喂,那你要去哪里?”蕾娣无措地问着。
“哪里都不去,乖,我眯一下就好。”他俯身安抚地在她额头烙下一个吻,随即转身朝旁边的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居然就这样……睡了?
“我……”蕾娣发现自己对着空气说话。“那我要干么?真是过分的男人,我又不是你的小女佣!”
哪有人这样,一秒前还用那种温柔的嗓音说话,抱着她,活似没有她不行,结果呢?一转身居然去睡大头觉了?
无奈地看着闭上眼睛睡觉的沈御虎,蕾娣无聊地开始参观他的书房。
奇怪的是,书房居然有张床,可见得这人工作时常常连睡觉都省了,一定常在书房随便眯一下,所以最后索性把床搬到书房来了。
不过他也未免太信任她了,不怕她看他电脑里面的商业机密,还是乱翻他的物品,偷走他家值钱的东西?
算了,既然他都不怕了,何必替他担心。
只是这些数据到底要跑多久?她得找点事情做才是。
第六章
温度适中,蕾娣在无梦的睡眠中感到无比的舒适,嘴角都轻轻地勾起一抹笑。唯一令人不满意的,大约就是她鼻端那个搔痒的感觉。
“走开……”伸手将鼻端的骚扰者拨开,就像在拨什么害虫似的,她连眼睛都舍不得张开。
“蕾娣,醒醒,不然我要吻妳了。”一个低沈的声音在她耳边,像是苍蝇一样的嗡嗡叫。
蕾娣懊恼地抿起嘴,死不肯从睡梦中清醒。
谁想到接着一个湿湿热热的吻分开了她的唇瓣,那肆虐的舌几乎伴随着吻同时侵入她口中。
她张开嘴回应,只觉得那感觉很舒服,沈溺于这种陌生的舒适中,缓缓地,她苏醒过来,眼睛大睁。
“你干什么?”蕾娣推开身上那壮硕的身子,瞪着那个正舔嘴舔得像偷吃的猫的男人。“沈御虎,你为什么跑到我床上?”
沈御虎咧开嘴笑了。“隔了两年,你的台词怎么还是没变。”
蕾娣这下子完全清醒了,她霍然坐起身,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睡着了。这里是他的书房,房间内点着昏黄的灯光,而她就睡在他之前小憩片刻的床上。
“我叫你帮我看着电脑,你居然睡着了。”沈御虎在床沿坐下,将她又拉回自己身边,随即大手就握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我……我很无聊嘛!”蕾娣不好意思地说。她只记得自己没事干,最后趴在床边看他睡觉,看着看着,居然觉得眼皮沉重了起来。
“让你无聊实在是我的错。”他说着握住她的下巴,随即低头吻住了她。
他的动作是那么娴熟,仿佛这样做过千百万次了,仿佛随便想吻就吻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蕾娣瞪大眼睛,抗议地推着他的胸膛,却发现手底下的触感……
“你没穿……”她倒抽口气。
他的舌头却再度趁此机会入侵。他的吻绵延不绝,直到她整个身子都热了,脑子也跟着糊成一团,他才松开她的嘴。
只是这个吻尚未完全结束,绵延至她的颈项间,细碎的吻既温柔又勾引人,惹得她频频轻喘。
“别怕,我还有穿衣服,不信妳摸。”他笑着将她的手带到自己胸膛上。
蕾娣睁开眼,发现他其实穿着浴袍。只是胸口大开,而她的手正好停留在他那一大片光裸的肌肤上。
她的眼睛有几分迷蒙,忍不住缓缓移动了手,却发现手掌下的触感相当的美好。她轻轻地画过他结实又极富弹性的肌肤,甚至轻捏了几下,引来他警告的瞥视。
只是她才不管他的警告,反正是他要她摸的,她不过是接受建议罢了。
“男人的身体摸起来都像这个样子吗?”她着迷地看着他伟岸的身子,忘记自己稍早前还在抗议他的动手动脚。
他吸口气,忍住身体的躁动,让她继续为所欲为。
她的手滑下肌肉结实的腰腹,发觉他的反应非常的迅速,指间下的肌肤迅速地缩紧,肌肉变得非常的坚硬。
“你玩够了没?”他握住她放肆的手,将她的两只手扣在她身后。“现在轮到我了吧?!”
“哪有……”她的反驳来不及吐出来,就被他的动作给打断了。
他解开她胸前一整排的扣子,以她无法想象的效率执行着。冷空气接触到她的肌肤,让她哆嗦起来。不过他的唇很快地温暖了她,他的长指扣握住她胸前的绵柔,一个低头舔舐着她,品尝着她,随即抬眼望进她迷乱的眼中。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放肆,带着邪恶的危险,朝她缓缓一笑。那笑容暗示着太多,关于夺取与占有,以及……决心。
她轻轻喘息,为她被他激起的反应,也为他眼中的霸道昭示。
“我的小母老虎,你有着最漂亮的一对胸部。”他轻咬着她敏感的尖端,吐出来的气息喷在她已然湿润的峰顶,引来她一阵阵无法克制的颤抖……
“不要说,太……色情了。”她轻声抗议着。
“不能说,只能做,是吗?”他勾起嘴角一笑。“悉听尊便。”说着便继续他那折磨人的吻。
“才不是……”她红着脸抗议,脑子却不怎么清楚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狂肆,而她的抗议也越来越薄弱。
他所点起的火焰烧灼了两个人,直到他自己也忍受不了,才真正占有了她。
※※※※
偌大的浴缸中充满着薰衣草味道的泡泡,蕾娣泡在温暖的水中,感觉到一种慵懒的舒服包围着自己。
她动都不想动,任那昏昏然的感觉征服她,眼帘低垂,差点就要坐在浴缸中睡着。
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她,一抬头,只来得及见到他原本披着浴袍的身子瞬间裸裎。
“你怎么进来了啦?!”她抗议着的同时,那双矫健结实的腿已经跨进浴缸,加入她的行列了。
“还痛吗?”他轻柔地扶起她,让她靠在他怀里,手掌缓缓地刷过她的肩膀,有节奏地揉捏着她细致的肌肤。
“你不能进来啦。”由于他的按摩太舒服了,教她的抗议听来异常的微弱。当她清醒时都无法有效地制止他,更别说她现在眼皮沉重,累得要命的时候。“我要起来了,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家。”
“不急,现在才十点多,等一下我们去吃点东西,我开车送你。”他将她纤细的身子拥在坚实的臂膀中,就连拥抱的姿势都充满了占有欲。
“我下午就来了,混到现在,居然还睡了一觉。虽然陈秘书叫我不用回公司,可是我本来是打算回去的。”蕾娣叨叨念着。
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对他的感觉才因为两天不见而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转眼间她居然躺在他怀中,对于他的热情占有一点抗拒的能力也没有。
他的霸道若是化作可恶的行为,她至少还能用怒气阻挡他。可是当他用那种低沈的声音,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喃着,诉说着他的渴望,她立刻变成了一个无行为能力的女人。
唉,谁教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女人。
像是坐云霄飞车似地,才发觉自己的情感,她的人却已经坐上车,在空中剧烈的翻腾了。
但愿她有足够的智慧跟时间来想清楚这些,可是显然他并不打算给她时间,更不可能当作事情没发生,乖乖地放她离开。
然而真正的问题是,就算他愿意放她离开,她是真的想走吗?
那个答案让她察觉到自己的软弱。
“这时间公司都没人了,你回去公司做什么?”他按摩的动作持续着,不疾不徐的样子像是拥有全世界的时间似的。
“就算公司有人,我回去也不知做什么。”蕾娣打了个呵欠,不忘抱怨着。“你自己关在家里头弄股票,很刺激吧?结果把我晾在办公室,什么事情也没得做。除了偶尔要阻止陈秘书杀了总裁之外,根本是闲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