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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箱里还有的是,所以才跟你客气,是不是?老鹰?”风允文说。
“好东西我怎么可能忘了自己那一份?”司徒青鹰扯高嘴角。
雷豹闻言一楞,半晌后无奈地摇摇头。
“你们这两个家伙﹗”然后三个人一块儿放声大笑。
和司徒青鹰等人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之后,雷豹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一夜无梦直到天明,醒来时感觉自己好象获得了重生。
梳理完毕,他摸摸自己长得有点不象话的头发,决定先去一趟理发院。不过,在这之前,还是顺道到楼下的办公室去瞧瞧吧﹗虽然今天是周末,阿风和老鹰也已经回来接管公司事务,他还是应该去打个招呼,并且确认那两个家伙真的开始上班了;再说从今天起他有一段长长的休假,不去示威炫耀一番可就不像他了。
八点半,雷豹走进司徒青鹰的办公室,发觉他一脸不开心地坐在皮椅上。
“怎么了?没睡好?”雷豹笑着往他桌上一坐。“我可睡得不错呢﹗这二十天来睡得最好的一晚。”
司徒青鹰瞪了他一眼。
“还不是你这家伙猛喊累,结果岚若一大早就把我从床上挖起来,一定要我准时到公司来。我们昨天才回到家,也很累的,在床上多躺一会儿有什么关系嘛﹗.”
“去玩还喊累?也不想想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告诉你,简直是人间地狱啊﹗”
“你也太没用了,不过是把公司交给你几天——”
“几天?”雷豹蹙眉。“几乎是一个月了。你们玩得倒愉快,我却在这里做牛做马,太不公平了。”
“你也太会计较了。”司徒青鹰理直气壮地对他说:“你迟早也会结婚,一样要度蜜月不是吗?到时候就轮到我和阿风留守公司——”
雷豹挥挥手打断地的话。
“少拿自己和阿风相提并论,他是新婚,你可不是。你和岚若出国度蜜月时我已经累了一回,你以为我会忘记?”
就算先声夺人的诡计被拆穿了,司徒青鹰也不会低头的。
“我就说你会计较。”他只是皱皱眉说。
这时候门板踢开,风允文苦着脸走进来,一看见雷豹,便朝他伸出一根中指。
“你这家伙装什么可怜嘛﹗”风允文嚷:“可怜的是我啊﹗时差都还没调整过来呢﹗才闭上眼睛,居然就听见沁白喊我上班,稍微赖个床,还遭受老婆的搔痒攻击,真是……”风允文没说完便打了个哈欠。
雷豹耸耸肩。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可不会同情你们,就像你们从来都没同情过我一样。”
“谁要你同情了?”风允文又打了个哈欠。“你要上哪儿去就快滚吧﹗别在这里碍眼。”
雷豹长叹一声,两道浓眉烦恼地耸起。
“说起这个我就头痛了。忽然间有了这么长的假期,究竟该安排些什么活动好呢?不过话说回来,干脆就先睡它个十几、二十个小时,睡眠不足可是件痛苦的事,这点你们应该也很清楚啊﹗”他说着左闪右闪,躲过了司徒青鹰及风允文扔过来的立可白和一只鞋子,然后笑着说:“两位就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各尽其职吧﹗再怎么说你们有两个人,比起我一个人孤军奋斗已经幸福多了。”他挥挥手朝门口走去。
“打算上哪儿去?”风允文喊住他,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斗嘴是来的快、去的也快。“沁白问你晚上来不来吃饭?”
雷豹停下脚看他,半晌后颇为感叹地道:
“结婚似乎真有不少好处。”
“怎么?你也想找个老婆了?”司徒青鹰问。
雷豹大笑。
“我的意思是,好朋友结了婚对我而言还真是件好事,至少一天三餐都有着落了。”他转向风允文。“我会回来吃的,替我谢谢沁白。”
“你这家伙——”司徒青鹰摇着头。“没救了。”
“好说。”雷豹笑着走出了司徒青鹰的办公室。
花了一个多小时理发,雷豹走出理发厅时已恢复原有的整齐清爽,虽然为他理发的小姐一直夸赞他的颓废造型,但是身为鹰集团的副总裁,雷豹认为还是现在这副模样比较适合。
看看时间还早,雷豹买了一些面包及几本杂志,本想回家去的,想了想还是在自己的办公室楼层出了电梯,为的是吩咐他的秘书为他煮一杯香醇的咖啡,好让他边享用美食边翻阅杂志。
杂志真的只是拿来翻翻,雷豹脑子里真正在想的是,如何将取消了近两个星期的约会逐渐恢复过来。老鹰和阿风回来了,鹰集团已不需要他终日坐镇,他的生活模式应该也可以恢复了。
雷豹的嘴角微微上扬,倒不是说他真有多想念那些只会傻笑和撒娇的女人们,但住过了半个多月极端忙碌的生活之后,有她们的陪伴绝对是件令人开心的事,他想着想着就忍不住要笑。
既然他已经答应了阿风晚上到他们家用餐,计画只得延后到明天开始了。该挑谁作为他“重返江湖”的第一个目标呢?雷豹放下咖啡杯及膝盖上的杂志,从口袋里取出电话簿和备忘录来翻阅,不时还皱起眉似在慎重考量。
此时他的内线电话响起,雷豹拿起话筒,听见他私人秘书在电话另一头说:
“雷先生,有一位小姐找您。”
“让她去找风先生好吗?”雷豹答:“从今天开始我要休假好几天。”
“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但她说找你是私事。”
“哦?”雷豹蹙眉。他曾嘱咐过他的女友,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否则不要到公司找他,也尽量不要打电话过来,她们一直很听话的,那么会是谁为了私事跑来这儿找他?“有没有说姓什么?”他问。
“没有。那位小姐自称是你的老朋友,还说如果你正在忙,她愿意在会客室等候。”
雷豹想不起他有任何女性的老朋友,难不成这“老”字指的是年纪?真是这样的话就更匪夷所思了;他认识的女人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这点他有自信。
“请她进来吧﹗”雷豹终于这么说,反正见了面就会知道是谁,何必浪费时间猜测。
结果他错了。见了面他依然想不起来者是谁,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一个女人朝他飞奔而来,还没回过神,对方已经扑进他怀里了。
“好久不见﹗人家真的好想念你啊﹗”女人的声音在他胸前闷闷地响起。
这三十多年来能让雷豹哑口无言的事不多,今儿个可就碰上一遭了。雷豹楞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将贴着他的女人推开。这回他从头到脚仔细把她瞧了一回,希望藉此唤醒自己对这个女人的记忆。
面前的女人有着俏丽的短发,脸上淡淡地上了妆,穿著无袖白色洋装及白色细边凉鞋。雷豹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的首饰,项练、耳环、手表、手炼……等等,如果是他的女友,多半会带着他送的东西﹔然而这女人身上穿戴的饰物他看起来都很陌生,而且显然并不是什么昂贵的名牌。
“怎么了?”女人撅起嘴说:“瞧你那是什么表情?好象一点都不记得人家了。”
雷豹从未感觉如此尴尬,他似乎怎么也想不出眼前这女人是谁。如果是已经分手的女友,没道理会再来找他,而且——难道他真的荒唐到连和哪些女人交往过都记不得了?
“这……”雷豹清清喉咙,决定先应付一番再找机会尽量回想。“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只不过你突然就这么出现,我太惊讶了——”
他话没说完女人已经兴奋地又偎进他怀里。
“你真坏,故意捉弄人家,好坏哦﹗”她说着在他胸前咯咯笑了起来。
嗯,这笑声听起来倒有点熟悉了,但是女孩子好象都是这么笑的,光凭这个要想起她的名字还是非常困难。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因为他逐渐步入中年,所以记忆力明显退化了?
女人笑过之后,抬起头,又对雷豹露出受伤的神情。
“你好象并不开心。不欢迎我吗?还是你正在忙?人家可是特地来找你的。”
她委屈的神情令电豹觉得不忍,自然而然便搂了搂她,并微笑道:
“没那回事,你来找我,我很高兴。其实你来得还真巧,这几天刚好是我最空闲的时候——”
“真的?”女人很开心的样子。“太好了﹗我正烦恼没有人帮我搬家呢﹗虽说东西不是很多,我一个人搬还是很吃力的。”
“搬家?”雷豹皱眉。“妳——”
“我要搬过来和你一块儿住啊﹗”女人甜甜地笑着。
“和我一起住?”雷豹惊愕地喊,好半晌才想起该降低音量。“等一等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你一定是搞错了,你不能——我不能让你搬——”
“哎呀﹗这件事待会再说嘛﹗”女人摀住他的嘴。“人家进来这么久了﹐你都还没有跟人家打招呼呢﹗来,好好跟我表示一下你的欢迎啊﹗”女人说着闭上眼睛,并朝他抿起双唇。
居然打算搬过来和他住?这么说来真是他的某个女朋友了。虽然他还想不起他们究竟什么时候曾经交往过,但正如这女人所说,见了面不热络地问候一下似乎说不过去,而眼前心甘情愿的娇艳红唇,又岂是他能轻易抗拒的?
就这样,雷豹忘了这里是办公室,也忘了她才说过要搬进他的屋里﹔此刻他所能看见的,只有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
再让她成为他的“现任”女朋友吧﹗雷豹在亲吻她之前这么想着。
第二章
他曾亲吻过这张唇、爱抚过这副身躯吗?雷豹在亲吻她时不断这么想着。令他讶异的是,对方反应有点生涩,和他向来交往的纯熟女性有显著的差异,更加激起他的欲望。
他怎么会忘记她?怎么会?
雷豹经过一番挣扎才让自己离开她柔软的唇,现实因此逐渐回到他脑中。他察觉了自己身在何处,他想起了她说过些什么话。
要搬过来和他一块儿住?这——开什么玩笑嘛﹗他可没有打算和任何一个女人固定下来,更不可能让女人影响他的日常生活,关于这点可得跟她说清楚。
女人还闭着眼睛,软绵绵地偎在他身上。雷豹见了既纳闷又觉得有点好笑,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拍拍她的脸颊:
“你怎么了?好象睡着了一样,我的吻这么乏味吗﹖”
女人回过神来,看起来很害羞的模样,不过随即又对他甜美地笑了。
“太久不见了,人家在细细回味你熟练的接吻技巧嘛﹗”
雷豹微微红了脸,轻咳了一声,对她说:
“有件事我想应该和你详细地讨论一下。”
“什么事情﹖”女人眨眨眼睛看着他。“如果你指的是午餐,这个就用不着讨论了,你也知道我对吃的不挑剔,你想带我上哪儿吃饭我都没意见。”
“午餐?”雷豹一楞,随即点点头。“是,是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但是我说的事不是这个,能不能等谈过了之后再去用餐?”他刚刚才吃过东西啊﹗而且事情不说清楚,教他如何吃得下饭?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以我们的交情还需要扭扭怩怩的吗?”女人笑着说。
“呃……就是你刚才提起的事……”雷豹于是直接道:“你说要搬过来和我一块儿住,关于这一点我不太明白——”
“怎么会不明白呢?搬过来和你一起住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啊﹗”
“但是﹐这恐怕不太方便……”雷豹面有难色,既要拒绝,又不愿伤了她的心,很难两全其美。“我的意思是,单独和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似乎……”
女人笑着轻轻捶打他的胸。
“你不会是要搬出什么‘孤男寡女’那一套吧?哎呀﹗你真是讨厌,明明都已经跟人家这么熟了,还故意说这种话﹗”
雷豹闻言一阵瑟缩。他们果真不是普通关系了吗?为什么他天杀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女人又是一脸的委屈。
“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一块儿住?”
雷豹把心一横。
“如果你的意思是同居——”他摇摇头。“很抱歉,目前我没有这样的打算,对谁都没有。”
女人看起来好象大受刺激,突然就掩面哭了起来。
“你不肯收留我?这可怎么办才好?爸爸明明说没问题的。”
“爸爸?”雷豹耸起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爸爸给我一封信,说你会妥善安置我的。”她依然摀着脸,不时还呜咽几声。
雷豹愈来愈莫名其妙。
“你父亲给你一封信,要你来找我,是不是这个意思﹖”
女人的头上下动了动。
“信呢?让我看看。”他朝她伸出手。
女人于是从手提袋里取出一个标准信封交给他。雷豹迫不及待把信拆了,愈看脸色愈显苍白。
“这封信是你父亲写的?这么说来你……你是……”
女人把掩住脸的双手移开,依旧是笑咪咪的,半点不见哭过的痕迹。
“可不就是我吗?”
雷豹张大了嘴,显然对情况还不是很清楚。
“妳是——”
“我是小伦啊﹗雷叔﹗”
小伦?雷——雷叔?雷豹看了看她,再瞧瞧手中的信,非常勉强才能开口说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