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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禁果-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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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郭英教我的东西可真多!但唯独没教性交和爱。她不教我性交,多半一是因为害羞,二是因为我没开口。她没教我爱,却是因为连她自己也不懂。性交必须加上爱,才是人类的性爱,否则只能算交配或者奸淫。

长长的一个法式热吻,让我完全有机会把手伸进张茹的衣服里,但我没有。我只是把手移到她的臀部,微微用了一点力。我清晰的感觉到这是她的初吻,她搂我腰的手很轻,几乎只能算挨着而已。我怕急躁了引起她反感,并且还有的是时间。我要让她慢慢适应。现在已经吻她拥她了,再下一步就是爱抚了。第一次最难,有了第一次就好办了。

我适可而止,在张茹已经有点想推开我的时候放开她,还尊重的帮她理了理衣服。她羞得脸绯红,手都不晓得咋放。我挨她坐下,相当自然的揽她入怀。她轻轻挣了挣,抬眼看看我,不胜凉风的娇羞。她柔顺的把头靠在我肩上,我呼吸着幽幽发香,轻声说些毫无意义的情话。她陶醉并甜蜜着,仿佛同时服用了迷药和春药。女孩被听觉支配的大脑,只需在耳畔呢喃,无耻赞美,“爱你”不断,软语索吻,就可以让她放下武器。

我明明可以直接吻张茹的,但偏不,非要征得她同意不可。这表面上看是尊重,实际上是挑逗。只要她答应一个吻,潜意识就已经同意你爱抚。爱抚距离性交还有多远呢?可能就隔条内裤吧?

张茹被我缠得没法,羞答答的点点头。我慢慢靠近,她目光闪躲,仿佛受惊吓的小鸟。我吻她,心思却没放在接吻上。我用力抱她,动作粗野,双手上下游走,假装因她的红唇疯狂。我在刺激她的性欲。人体每一个细胞都是由受精卵分裂而成,从某种意义上说,人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是性细胞。如果接吻拥抱爱抚都不能够唤起性欲,那就多半有毛病。张茹是正常的女孩,她身体的温度告诉我,情欲之火在燃烧。这时候进攻,绝对可以突破她最后一道防线。但是我怕像她这样的山妹子,受礼教的毒害太深,直接抚摸性器官会唤醒她的先天廉耻,从而遭到剧烈反抗,弄不好,竹篮打水一场空。我捏她臀部。

我们童年时都有被长辈擦屁股和打屁股的经历,这里隐藏着足以让我们软弱、羞耻、和臣服的隐秘情感。触碰屁股是相当亲密的行为,甚至比抚摸乳房还要亲密。它传递的信息主要是征服和亲昵,性只占了其中极少的成分,但却是最令人尴尬的成分。

刚娃很不礼貌的撞进来,却撞得刚好。假如他不及时出现,下一步该怎么办自己都没数。不可能就在这儿蛮干,张茹毕竟不是社会上冲的,而且我们才刚刚开始,这样的地方她是不可能接受的。如果真要硬来,她肯定认为我在实施强奸,事后虽然不一定会闹事,但一旦闹事绝对惨烈。跟同龄人比,我太了解异性了,虽然性知识欠缺了点儿,但对女孩的心理相当懂。这要得力于第一个初中三年,那么多姐姐带我,连睡觉换内衣都不避我。这辈子我可以说是毁在那三年,但最幸福的也是那三年。

我把张茹挡在身后,刚娃知趣退了出去,张茹迅速整理好衣服,满脸通红,眼中交织着羞愧和愤恨。我暗自得意。如果你觉得让一个女孩爱你比较麻烦,那就让她恨你吧!恨比爱容易得多,但是恨和爱好多时候都很难分得清。付出得越多的人越容易去爱,不管这付出是恨还是爱都是一样。有人奇怪,某个女子被强奸后居然死心塌地的爱上了强奸她的人,让人怀疑是不是被弄爽了。错!我相信有这样的事发生,但这绝对不是爽不爽的问题。我们可以想象这个被强奸的女子,为这一事件身败名裂、夫妻反目……乃至更多;那她就有可能从最初的恨转化成爱,因为她付出太多了,多得她心甘情愿继续付出。

我在监狱就遇见过一件咄咄怪事——一个被亲生父亲强奸的女儿,每月都来探望她的禽兽父亲,送钱送穿,是真正的“以德报怨”。有人说女儿孝顺;也有人说感情、感情,就是“杆杆”上的情;还有人说的,就连我这个无耻之徒都不好意思复述。但事实上正常——这个被亲生父亲强奸的女儿,被大小媒体曝光,虽说遮了面容,但熟人肯定清楚。她这一生,可以说毁了;成长的艰辛远远超过其他女孩不说,长大后正常的恋爱结婚只怕很难。试问有那个男子愿意娶一个被亲生父亲强奸过的女子呢?我希望有,也祝福她遇见,但幸福毕竟很渺茫。她为这个禽兽父亲付出太多了,所以她恨,所以她爱,所以她继续以女儿的身份探望他、关心他、甚至只为了看看他。

第三十章 人与兽
我牵张茹的手,跟刚娃去他乡下的房子。淡淡月光下,张茹自嘲似的一笑,小声问:“你目的达到了吧?”

我装傻,问:“什么?”

张茹相当鄙视地看我一眼,不屑的说:“没什么?不想承认就算了。”

四间小青瓦,院坝堆了好多砖,准备砌围墙用。四周都是田,那房子好似衣不蔽体的可怜女子,孤伶伶地等待好心人。

刚娃打开房门,热情招呼我们,那样子蛮像主人。四间房有三间空的,余下一间也不过一床一柜一板凳。刚娃解释说:“房子刚修好,围墙没砌,家具没买,”

张茹笑问:“修房子结婚哇?”

刚娃叹口气说:“结啥子婚哦!脑壳昏。我才十八岁,慌啥?”

张茹说:“我们这儿十七八岁结婚的多嘛!我猜你妈肯定想早点给你娶个媳妇,好把你管到,免得你出去晃。”

刚娃说:“就是,亲都相了几回了。我妈疯的,结了婚又咋嘛!该要还不是要我的,婆娘还把我管得到。”

我插嘴说:“你别嘴臭,‘妻管严’我见太多了。”

刚娃说:“你说啥哟!将来你看得到的。”

刚娃只是暂时住这里守房子守砖,所以连洗漱用具都没准备。刚娃连说“抱歉”,其实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衣服一脱就上床了,被子蒙住头,阴阳怪气的说:“床宽,各睡各的,我听不到也看不到,不过还是温柔点儿哈!”

我用目光询问张茹,她轻声说:“你睡嘛,我不睡。”

我说:“那咋行?”

张茹说:“咋不行?我坐板凳。你睡嘛!”

我想了想:陪她坐一夜固然温馨感人,但功夫就白费了。我关了灯,抖开被子,缩上床。

在山区,深秋的夜晚,已经很冷了。我不相信张茹能坐到天亮。我舒舒服服躺在床上,虽然看不清她表情,但从坐姿可以判断——她不仅气愤,而且失望。

隔了一会儿,张茹走出去。我估计是上厕所。过了十分钟的样子她还没进屋,我有点慌了。但想她现在走,还不如刚才就不来。

果然,我又稳了五六分钟,张茹就回来了,径直走我面前,俯身悄悄说:“月亮比刚才亮了,还有点好看,你不起来看啊?”

我猜张茹一定很无聊,想人陪,故意懒洋洋地说:“算了,又冷,又喝了酒,我怕感冒,月亮又不是明天就消失了。”

张茹轻轻叹口气,转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推窗望月。她闷闷的立了一会儿,是想不通,走到床前,拉我的被子说:“起来,我都没睡,你敢睡。”

我趁机捉住张茹的手,拉她坐床沿,柔声说:“别闹,刚娃在睡呢,夜晚冷,你不如上来把脚渥着,免得感冒。”

张茹不说话,冷冷看我。我继续劝:“坐上来嘛,未必你还怕我?你坐上来,我也好安安心心睡,不然还以为我虐待你。”

张茹脸歪一边,月光下,她的皮肤流动着梦的光泽。过了一会儿,她弯腰脱鞋,轻轻上床。我牵被子搭住她的腿。她悄声说:“没事儿,我不冷。”

张茹抱膝而坐,安静如水。我说:“干脆躺下睡吧!床宽得很。”

张茹不理我。我轻轻搂住她的腰,她还是不理我。过了一会儿,她伸脚,我趁机把头枕在她腹部。她推我,没推动,生气的在我头上敲了两下。我像小孩子一样用头拱她。她笑,附耳骂:“你个赖皮鬼。”这样亲昵的动作,导致我想都没想,就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她又羞又急,扳我手,没扳开,小声威胁:“拿出来,不然我起去了。”我不理她,动作麻利地解她腰带,在她还没找到正确的阻止方法时,往下脱。

张茹肯定没想到我这么流氓,又害怕惊动刚娃,所以不敢动作太大。而我则百无禁忌,很快就把她裤子垮到膝盖,再扯到脚弯,最后用脚蹬掉。

张茹多半没了主意,抓住我头发轻轻扯了两下,意思是:不准这样,不然我使劲啦!理她是瓜娃子。我抱着她左腿,头埋肚脐下,手指灵活地探进芳草地。

张茹不自觉地颤栗了一下,抓我头发的手迅速松开,下移,企图阻止我贪婪的手指。

一切都是徒劳。

我的手指变成了一尾鱼,而她则是一汪水。

我的舌头是另一尾鱼,草鱼,她是长满水草的潭。

张茹软绵绵的平躺,内裤已变得不重要,重要的是刚娃千万别醒来。但我知道刚娃绝对没睡着,因为他的鼾声不正常。

我摸摸舔舔,发现张茹就像涌冒的泉眼。这一发现让我惊喜,知道她不行了,赶紧加快节奏,以配合官方行动。她身体已经被欲望支配,主动下滑,敞开,让我可以更畅快的游动……我趴到她身上,沿溪行,不知路,痛痛快快累倒溪边。

没能进入张茹身体,我没有丝毫挫折感。因为她那模样,就跟让我进入了一般。

张茹动也不动,任由我趴在她身上休息。过了大概有十分钟吧?她轻声问:“你对么?”

我说:“什么啊?”

她说:“你先下来好不好?我想擦一下,好难受哦!”

我们收拾干净,张茹要穿裤子,我不许,她也不坚持,只悄声说:“那明天早上要早点起来,千万别等刚娃醒了。”我说:“他说不定早就醒了,管他的,一床铺盖一片天,不理他。”

张茹轻轻揪了我一下,动作亲昵,我趁机又趴到她身上。她弱骨丰肌,真正水做的骨肉,不过几分钟,又成泉眼了。我那时还不懂得女性也需要满足的,更不明白爱液的具体作用,只觉得有趣。

张茹性格相当好,柔顺得不让人感到一丝难堪。她身体妥帖的平躺,我觉得在她身上睡觉是一件很舒服很享受的事。后来,我又雄起了,她抱着我,悄声说:“别动,就这样抱着就是了。”

我们一夜没合眼。

早上六点,张茹催我回学校。

张茹脸色苍白憔悴,水眸似喜还怨,但我感觉得到她幸福;吃早饭时,她把两副碗筷先用开水烫了,才叫老板舀稀饭;吃饭时,她好几次微笑看我,眼波温柔,像看顽皮小孩。我想应该给她买两套衣服,她打扮出来不会比萧红她们差。

我直接回寝室补瞌睡,张茹去上课。中午我起床后去教室找张茹,她不在,问康姐——原来上了一节课就哈欠连天,也补瞌睡去了。康姐笑嘻嘻的审问我:“昨晚干啥去了?”我笑,傻瓜才回答。

张茹走进教室,看见我,微微一笑,完全当自家人,招呼都免了。我喊她去吃饭。她笑着喊康姐一起去,随便得一点儿也不在乎同学们的目光。在山区,十六七岁的女孩相亲不稀奇,没读书的,如果十八九岁还没找婆家,大人就该着急了。大山以亘古的容颜,展示时光的悠长与缓慢。古时候的女子十三四岁就嫁人了,而且身体发育状况顶多就当现在的十一二岁。在山区,女孩如果没读书了 ,早点找对象不是坏事,出门打工或做小生意,小两口结伴相互有个照应,同时也避免了闲言闲语。所以在山区中学,高中生恋爱,老师一般不管,顶多要求不准在学校成双成对。毕竟山区中学能考上大学的只是少数,更多的人生于斯死于斯。初中一毕业就马上结婚的都有,别说高中生了。这些人也曾有过梦想,只是生存环境限制了很多事——且不说连学费都交不起的,家头缺少劳动力被迫辍学的,考上大学也没钱读的;单说用心读书却没考上大学的,他们也有梦啊!只是这梦只能背回山坳坳里,埋进土里,等儿孙来实现;他们可选择的路太少了,考不上大学只有回家种田,跟父辈祖辈一样,在土里流汗,在土里埋葬;他们笨吗?不懂得创业吗?唉!他们中间大多数人,一辈子最远就走到县城,县城他们都觉得太大了,,不适合生存;当民工呢,倒有机会到大城市,但城市不会真正接纳他们,他们永远读不懂城市,即使年复一年在城里打工,也还是个乡巴佬。人与人的差别,主要是思维方式。他们不但是农民,而且是山民,几千元钱都是大数目,所以不可能有野心。虽然他们偶尔也会梦想像城里人那样生活,但顶多就是在心底梦一梦罢了!就像仙女下凡的神话,谁要当真,谁就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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