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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吃口菜--算了,不吃了,了不起花几个钱去外面吃一顿!
不过,再怎么样,那分感觉还是差了一截。
唉--
安蓓蓓好玩地看着他们两个大男人斗嘴,不知不觉中,那平日令她望之却步的红萝卜,竟在她一口接着一口之下给吃得精光了呢!
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盘子,随即抹抹嘴,兴奋地跃起--
“老公!太好吃了!我从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她赞赏地说。
风允帆宠溺地一笑,一把搂过她说:“谢谢!明天我再换个口味,如何?”
“真的吗?哇!好期待喔!”她双手交握在胸前欢呼道。
申至恫扁扁嘴,一脸的委屁道:“允帆,人家也要啦!”
“不是说过了吗?如果你怀孕了,要吃多少我都煮给你吃!”
“你--这--这根本不可能嘛!”申至桐忿忿不平。
“好啦!老公,明天你就多做一分给他,让他也尝尝你绝佳的手艺,相信他吃上瘾的话,从此以后一定死心塌地跟在你身边。”安蓓蓓帮腔着说情。
“那--好吧!既然妳都这么说了,我就“顺便”做一分给他吃,怜悯怜悯他的肚子。”风允帆佯装宽宏大量地说。
“是喔,谢谢啊!”申至桐听出他们俩的对话有眨低他人格价值之意,挺不以为然的。
“不错,很有礼貌嘛!”风允帆调侃道。
“去!你少来了啦!”申至桐嗤哼了两声。
“喂,请别在小孩子面前说脏话。”安蓓蓓抗议。
“反正又听不到。”申至桐说着,立刻惊觉到风允帆可怕的目光,于是他连忙赔不是:“小宝贝,对不起,叔叔错了,叔叔不该说脏话,虽然那是一句不太算脏话的脏话,而我也不太知道你是否听得到叔叔说的话,不过你爸爸现在正在瞪着我,所以我祇好对着你妈妈肚子里面的你喃喃自语。”
安蓓蓓被他这一段有些绕舌的话给逗笑了,心中忽然浮现一个可笑的念头--他和安蓉蓉的个性很像,似乎可以撮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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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风允帆和申至桐两人,悄悄地关在书房里谈论大事。
“谈判?”风允帆用鼻子哼了两声,一脸不以为然。“这么客气的方式倒不在我预料之中,我以为他们会直接杀过来;再说,谁晓得他们是不是计划了什么阴谋?搞不好我们一到,马上就中埋伏,那我方的损失可大了!”
“我想应该不会啦!他们选的地点、时间,在在都表现出他们的诚意,在公开的场合里,谅他们不敢滋事的。”申至桐推测地说。
“我们劫他们的货并不是第一次,也从没见过他们如此坚持地想把货要回去过。想想,这次这批货对他们来说可能很重要,难道理头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风允帆沉吟道。
的确,回头想想,这么激烈的对峙还是头一次。
难道,那批藏着毒品的东西里头另有玄机?
不过,现在也太迟了吧?交给警方有一段时间了,若真的有什么,想必警方也早就发现到了。
“但也有可能是他们青龙帮在经济上出现了赤字危机,所以丢不得这批价值四亿元的毒品。”申至桐由另一个角度推测。
“不会吧?”风允帆眉头微皱。“他们干这种勾当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手边应该揩了不少钱,没道理会有经济危机呀?”
“允帆,说实在的,青龙帮里所有的兄弟包括其眷属,人数算一算,人约有咱们白虎盟的双倍;再说,我们所有的开销都那么大了,他们还多我们一倍呢!这么一想,倒也不会把他们想得那么罪大恶极了,毕竟,无论任何一件事能够达成共识,肯定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因为有需要,所以才会有供给。一个人在这么竞争的社会下讨生活就已经够困难的了,更何况是那么大的组织、他们必须极尽所能地赚取足够养鲍他们的金钱,即使是不择手段,也在所不惜。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严格说起来,已经没有什么所谓的“对”与“错”了。唉!人类的天秤,不知何时就已被摔坏了。”
风允帆有些诧异地凝视着申至恫。
这还是头一次,他听见他以如此客观的态度去评断敌方的行为。虽然他一直认为申至恫的国文造诣并不好,但由于他这么文诌诌的一席话中,点出了他独特的见解,风允帆发现他不可以再抱持着以前小看申至恫的观念了。
“为什么你突然这么了解青龙帮呢?”风允帆正经着脸问。
“不是突然,算……智能豁然开朗了吧!”申至恫有些不好意思。
“哦?”风允帆桃高眉。“你的意思是以前你的智能没开窍喽?”
“不,我--”他下知该作何解释,于是干脆不答。
嘿!乖乖!他什么时候开始明白了“尊敬”这两个字的意义了?竟然不回嘴?这倒令风允帆有些不适应呢!
还是……他为了要吃他的菜以满足口欲,所以暂且收起他的吊儿郎当,安安分分的呢?
风允帆边想,边不禁地摇头叹气。
他真不敢相信,区区一道菜,居然会有这么大的魔力呢!
“允帆,你打算以什么答复回给他们?”申至侗话题一转,跳出了有关他的智能一事,再度回到“谈判书”上。
风允帆耸耸肩道:“如你所说,谅他们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所以,去会会他们也无妨啦!”
“是吗?那我就按照你的意思回复给青龙帮喽?”
“嗯,就交给你去办!”
十几年来,他已非常习惯有申至桐在身旁帮他打理一切,真担心有朝一日,若一个不小心因意见不合而拆了伙,他要上哪再去找个如此得力的助手兼益友?
第七章
“嘿,怎么啦?心情这么好?”邱玉宛走过来,一手搭上安楚楚的肩问道。
“当然喽,所有的事都解决了嘛!”安楚楚当真喜形于色。
想想,安菲菲平安地回来了,而风允帆也向他们全家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一切又都回到原来的样子,怎不教她感到高兴呢?她差点以为她就要失去-个姊姊了呀!
“真不错,有个黑社会大哥当姊夫,以后什么都不必怕了!”邱玉宛羡慕地说。
“才怪!”安楚楚嗤道。
没听说过“有得必有失”这句话吗?
虽然风允帆是个人人闻之丧胆的人物,但谁又知道,是否有潜藏的危机埋伏在四周呢?
唉!世事难料,天晓得哟!
邱玉宛不以为意,忽然,她一副彷佛有什么大秘密似的表情,更凑近了安楚楚些说道:“妳知道吗?吴教授要辞职了!”
“吴教授?哪个吴教授?”安楚楚一时反应不过来。
“哎哟!妳在跟我装傻呀?教我们的除了吴锡阳以外,还有哪个姓“吴”啊?”邱玉宛以为安楚楚故意跟她开玩笑,于是给了她一个白眼。
“什么?”安楚楚愣了一秒,不敢相信。“为什么?”她急急地问。
“喂,我们念同一所学校,又在同一个班级里,没道理我知道的事妳完全没有耳闻呀?至少也该听到些风声吧?”邱玉宛一脸怀疑地盯着她。
安楚楚摇摇头,满面的心慌
“没有,我真的没听说,他为什么要辞职呢?”
“妳为什么那么紧张?难道妳对他--”
“不,不是妳想的那样!”邱玉宛话都还没说完,安楚楚便截断她。“难道妳不紧张吗?妳不是表示过妳也挺喜欢他的?”她反问。
“没错,我是喜欢他!”邱玉宛大方地坦诚不讳。“但女学生崇拜英俊萧洒的男老师,谁没有过呢?这是很正常的一种情形。好比歌迷崇拜偶像、追求偶像那般,但没有人会真的跟偶像交往或结合的,因为再怎么讲,他们也不过是凡人,祇要是凡人,便会有优缺点,与其害怕等到幻灭的一天,不如懵懂地织梦,是不?所以,大伙嘴上虽老喊着吴教授怎样酷、如何帅的,但事实上,却没人会渴望真正成为他的另一半。”
安楚楚非常不认同她的话,但又对心底某种逐渐扩大的陌生情绪感到不安……
“楚楚?妳怎么啦?”邱玉宛瞧出她有些不对劲,连忙小心地问。
安楚楚怔怔地不发一语,蓦地,她喃喃了一句:“我要去问个清楚。”
于是,便丢下一脸茫然的邱玉宛,独自往外奔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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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吴锡阳的办公室外,安楚楚连敲门都没有,便笔直地走到他的面前。
吴锡阳乍见她的一剎那,似乎有些诧异,但随即他又把情绪掩蔽起来。
他以极公事化的口吻问道:“有事吗?”
“为什么要走?”
她已经顾不得什么礼貌、什么矜持了,因为,她祇要明白他为了什么原因要辞职。
虽然……虽然她仍搞不懂自己究竟心慌个什么劲!他走了,很快地便会有人代替了他的位置,但她并不想要他走,她竟觉得--不舍!
不舍?
对!是的,就是这种感觉。她不再刻意抗拒去了解她自己心底深处的那分莫名情绪了,祇是……
这样好吗?可以吗?
安楚楚内心的挣扎全反应在脸上,吴锡阳却尽收眼底。
还不够啊!他在心中这么告诉自己。
虽然瞧见她那么无助的表情,教他有些不忍,但要让她明白自己的真正感情,除了如此,他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
因为,他祇有半年的时间。
他相信,她对他并不是全然没有感觉的。
他们俩就这么彼此凝视着,半晌,安楚楚以哀怨的语气问道:“你回答我呀?为什么要走?”
“妳这不该是跟师长说话的口气吧?”他故意不答,反而转到别的无关紧要的话题上。
“别扯到其它地方去,我要你回答我!”安楚楚咆哮道。
“我为什么一定要回答妳呢?我们的关系除了师生以外,并无其它的了,妳又以什么立场要我回答妳这种私人的问题呢?”奇*。*书^网吴锡阳不愠不火地回答。
“我……我……”安楚楚一时语结,继而她垮下双肩,一副遭当头棒喝似的喃喃道:“是呀!我有什么立场呢?”
接着,她振作了一下,扯了个难看的微笑,看着他祇说了一句:“对不起。”
吴锡阳看着她垂头丧气地转身就要走出去时,他连忙喊住她--
“等等!”
安楚楚回过头,一脸梨花带泪地让他的心霎时揪紧了起来。
“这么快就放弃了?这不像妳哦!”吴锡阳故意刺激她,但心中却抱着极大的睹注。
万一失败了,那他可就真的要失去她了,因此,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啊!
“不然你还要我怎么样呢?你不是说了,我有什么立场问你的私事呢?”安楚楚可怜兮兮的,完全失去了她平日的活泼与洒脱。
“妳有的。”吴锡阳柔声地说。
有一瞬间,安楚楚以为她听错了,但当她瞧见他的神情时,她有些顿悟了。
她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因为她知道他还没说完,而那些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却教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难道妳感觉不出我的心意吗?虽然我们起过很大的争执,但那个意外的吻,妳当真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的表情好认真、好深情。
安楚楚带着满面的泪水破涕为笑。“我知道,我怎么可能感觉不出你对我的改变,但我以为……我不晓得……我真的……”
说到最后,安楚楚仍没完整地把她想说的话表达清楚。
吴锡阳了解地笑了笑。
“我辞职是为了想另外找一分能够以适当的身份来追求妳的职业,因我不想我们受舆论的指责,说我们搞“师生恋”。除了妳的老师以外,我相信谁都可以追求妳,我希望我能成为那些众多追求者的一分子之一,而且身份是较恰当的。”
“我才没有众多的追求者呢!”安楚楚虽然听得很感动,但对于没有的事,她仍得澄清。
“哦?是吗?那我就是唯一的幸运者喽?唉!世间男子何其没眼光,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完美女孩摆在眼前,都没人晓得来追?”他故意揶揄道。
“那是因为他们仁慈,留个机会给你,不然轮得到你吗?”安楚楚不甘示弱地反驳。
坦诚了彼此的感情后,他们两人之间那道千万年来由于道德所筑起的墙,似乎正逐渐地在瓦解当中……
他们自然地说笑着,好比一对恋人那般的甜蜜。
“辞去教授职位后,你打算做什么呢?”安楚楚挂虑着他的前途。
吴锡阳揉揉她那一头俏丽的短发说道:“妳别担心,我在作一项决定之前,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和计划过的。辞掉现在的职位,我打算自己开一家外语补习班,到时候,妳就是老板娘喽!”
安楚楚轻轻捶了他一记。“谁答应当你的老板娘啦?”嘴里不承认,心里可是甜得很。
“我说了算!”他拍胸膛地说。
“大男人!”安楚楚啐道。
“本来就是!我大男人,妳小女人,此乃天赐良缘。”
安楚楚睨了他一眼。
呵!原来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