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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的话,她会为他们俩喝彩。。
可是。
走过来的是司徒和顾岩,两人并排走着。
那个本该躺着床上,本该坐着轮椅上的女人,现在正好好地走着路。
看到面前的她和子博,完全懵了。
只是呆呆地看着她。
“好,很好”她想冲过去,但子博拉着她不让她动,两拨人就这么隔着几米远站着。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今天是否所有的故人都要过来欺负欺负她,觉得她宁尔雅好欺负不成
“尔雅,别冲动”子博拉着她说。
“尔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司徒说。
别冲动,担惊受怕的不是你?天天陪着在医院的不是你?
不是她想的那样的,那到底是怎样的?
而现在最该给她解释的那个人,正站在那里,好像被吓坏了,什么都说不来。
“我告诉你顾岩,你今天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后面的她省略了。
虽然很气愤,但她还是有点理智的,不能说的太绝,那个女人是顾岩,而且她会懂的。多么可笑,到这一步了,她还在为她考虑。
她是所有人都抛弃她的时候,还陪在她身边的顾岩。
她和顾岩有的不只是十三年的情意。她们更是知己,顾岩更是另一个她自己。
“顾岩,我告诉你,你现在别在那给我装傻,没用的,你们到底要瞒着我什么?”
再一联想起,她那天听到那个电话。
现在明显的就是顾岩装病,就是要把她宁尔雅困在B市。
到底是什么,让你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还死活让我陪着?
那些把我支开的电话,又是打给谁的?
“雅,我们回去再说吧”很久以后,顾岩终于开口,语气里有一种决绝,到显得很平静。好像说的就是很普通的一句话。
刚才是在做思想斗争吗?
身边的两个男人都不再做声。
她转身往前走,子博陪在她身边,而后面司徒扶着顾岩走在他们后面。一直到病房,子博都牵着她的手。只是她没有发现而已。
到了病房,陪护阿姨很震惊地看着顾岩,而顾岩也只是无力地对阿姨笑了下。
“你们先出去吧”顾岩开口,明显司徒不放弃,还想说什么,但顾岩坚持,也就和子博还有阿姨先出去了,只是说了句“有话好好说”
而子博也和尔雅说了句有话好好说。
他们俩其实该相信他们俩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等他们都出去了,尔雅找了个地坐下,而顾岩则还是站着。
看着窗外,好像沉浸在什么里面,而尔雅也没有催她。
都到这一步了,她也不怕顾岩赖账,而且经过这一路,也平和了很多。
顾岩是怎么都不会害她的,如果,连顾岩都不可以相信了,她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她还可以相信谁?
顾岩转过身来,脸上全是怜悯“雅,在我受伤那天,文景找上我,说需要我帮个忙,然后我答应了,所以就让你过来了。”
停了会,尔雅也没有多问,知道顾岩会给她解开所有的疑惑的。
这就是顾岩,决定的事情,绝不拖泥带水。
“我受伤是真的,只是没有这么严重而已,而目的你应该也猜到了,只是让你离开A市,回到B市,最好就在医院窝着。”顾岩又停下来了,这和平时快人快语的她反差很大。
“不管怎么样,你要记得,你还有我,还有文景。看到那样的文景,我都为他心疼。”顾岩说。尔雅点头,表示她知道。
虽然她很不安。
示意顾岩继续。
又是长久的沉默后。顾岩开口。
“钱莫,过世了,就在三天前”
说完,她就把眼睛闭上了。
她不忍心看这一秒的尔雅。
当,尔雅,看到她好好走在司徒身边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一刻来了。
她还是知道了。从她的口中,她怎么都想不到,最后这个消息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但怎么着都比从文景口中说出来好。
那个男人,已经伤不起了。
“岩,告诉我,你是和我开玩笑的”尔雅抓着她的肩膀,摇晃着她说。声音撕心裂肺。
听的她心直抽抽,她也很想告诉尔雅,她只是和她开玩笑,和很多次他们之间的玩笑一样。
但她做不到,转过头,不去看她。然后摇了摇头,潜意识里,好像她看不到她的受伤,她就真的不会痛一样。虽然那个痛是她亲手割上的。
然后,她就感觉到,肩膀上的力量没来。再然后,她听到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尔雅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然后,她听到,门被撞开,有人冲了进来。
她知道是谁来了。文景,那个山一般的男子。
刚才回来的路上,她让司徒给文景打电话了。
连接着是安静有序的病房乱成一团了,有男子大叫着“医生!!”
还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她知道有司徒的,有子博的还有阿姨的,只是她都听不到了。
她只知道,尔雅倒下了,连接着,文景也快疯了。
司徒,抱着她,摇着她,说“岩,别吓我”
“醒醒,岩”
……
她能听到,她也想给他一个微笑,只是,她做不到,她的灵魂,跟着尔雅,走了。
她得把尔雅追回来,这是她唯一的想法。
第37章 梦靥迷途(小修)
“尔雅,别睡了,好不好”声音很低,但好像就在她耳边,她想挥挥手,把烦人的声音赶走。
好吵,打扰她睡觉。但她怎么也提不起手来。
她不想理那个声音,接着睡,只是那个声音,太低沉,太沙哑。
直觉告诉她,这个声音不该是这样的。这样的声音不属于他,听得她难受。
她想告诉他,她只是累了,她只是想睡会。但她睁不开眼。
好像睡了很长一觉,她是真累了。好像睡觉前有人告诉她什么了,很重要,但她怎么都想不起来。睡的也不安稳,梦,一个接着一个。
有一个声音,总是存在,但又不是刚才那一个。
他一直一直诉说着什么,但离的太远,她听不清,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开合着,眼里满是不舍。
她想追上他,却又总是不行,总是在她快追上他的时候,他又跑到另一场景里去了,而她又得重新开始。
最后她累了,他却好似乎,没事人一样。只是停在那里,看着她,这一次,他的眼神,她看不清楚。
但她以为他是深情痴迷的。
她就是这样认为的。
他在等她,她知道。她很奇怪,既然是等她,为什么不过来,或者在那里等她也好啊,为什么要在她快追上他的时候,又跑开,在她跑不动的时候,又等她?
还有,他说的什么,她怎么都听不到。
最后的最后,那个人过来了,这一次,他说的话,她听清了。
“尔雅,回去吧,他在等你”
回去?回哪去?他在等她,他又是谁?
然后,她抬头看他,不解,而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久久,然后,转身,离开,很快,他就消失在不知什么时候升起的大雾里。
再没了踪影。
再然后,她就听到了这个低沉的男声。
“尔雅,别睡了,好不好”好不好,好像在哄生气的小孩。又好像是他已经很累很累,到了极限。
他的手握着她的,她使尽力气,试着动动手指,想告诉他,她醒了,但她怎么都动不了。
好像虚脱了一样,但她明明很正常的,不是吗?他就是那个等她的人吗?
“只要你醒来,随便怎么惩罚我都好,就算这一辈子你都不见我,我也认了,只求你醒来”他接着低低地说着。
好像只是情人间的呢喃低语,而不是诀别的话语。
他还在说着什么,只是她已经听不到,他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话语,听的她心脏疼痛,直接想逃避,她又睡过去了。
“尔雅,你确定?”男人穿着白色的礼服,小心翼翼的问。
确定什么?她问,只是男人,没有回她,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语。婚纱很漂亮,她想,只是这场景很熟悉。再一看,那女子为什么会有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只是比她年轻?
“尔雅,我们结婚吧”还是那个男人,只是这一回,男人脸上不但有小心翼翼,还有着满怀的期待,盯着对面看着冰激凌发呆的女子说。环境,很好,只是除了他们两还有站在不远处的她,再无其他客人。
只是那个女的太不给面子了,这么一个英俊的男子求婚,她居然还发呆?她如是想道。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看到女子微微点了下头。
然后她眼一花,就看到那个好似教养极好的男人已经到对面女子那里去了,抱住了女子,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摇晃着女子,看得她眼花,终于他停了下来。
她看到他向女子俯下身去,极深极深地吻了下去。恍若无人之地。
很久以后,在她都不好意思看下去的时候,男子放开了女子。然后说了句什么,她没有听到,只是看到,女子作势要打身旁的人,最后也确实打了,好像很重,但她知道其实是很轻的,一点也不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知道。
而,那句她没听到的话是“早上陪我去跑步吧,肺活量不行啊”也是一样的,她就是知道是这么一句话。
“雅,我是谁?”男人红着眼睛问,眼里的火像是要烧毁一切。明明该进一步动作了,却生生忍了下来,这时的他很痛苦,但他还是等着女子的回答,他执着于女子的答案。
“钱莫”
“求我”
“莫,给我”女子说,声音低不可闻,满脸通红,只是,室内灯光太暗。
然后男子,疯狂地动了起来,越来越快,古铜色背上有几条明显的抓痕,随着他动作起伏着。
再无别的话语,只剩俩人的呼吸声和女子的呻吟。
这一场运动,持续了很久,直到,女子实在支撑不下去了,昏睡了过去。
男子无奈地说“明天开始给我跑步去,今天就先放过你”然后满是怜惜地抱起女子走向浴室。
只是两人在浴室里又是久久才出来,出来后,女子还是醒的但已经迷糊的不成样了。
“下次不许了”女子嘟囔着,意见很大。
“这也不是我的错啊,我又不是柳下惠”男子说着。吻了吻女子的额头。眼里的温柔仿佛滴的出水来。
“睡吧,你也累了,我保证,这回真的只是睡觉”
“恩,还不是因为你”女子喃喃说着,声音已经低到她听不到。
男子只是看着女子疲倦的面孔,脸上全是满足。
当然,不满足才怪了,她如是想。
然后一室寂静,空气里满是旖旎。
然后场景还是一个接一个换,主角还是那两个,有在马场的,男子拿马鞭在女子的马屁股上抽了一鞭,然后,马冲了出去,空气里传来女子的咆哮“钱莫……”
而男子只是好心情地看着,然后牵着马跟着跑过去。
再然后是俩个人在赛马,“看吧,当初就该谢谢我那一鞭子”
“是,是,谢你那一鞭子,没害的我摔死?”
“最后你不是搞定那匹马了吗?这点自信,你还是该有的……”
……
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们俩的谈话声。
“钱莫,我爬上来了,耶……”女子大叫着,虽然已经累极,但兴奋大于一切。
而攀岩墙下的男子只是看着上面的女子笑,太远,看不真切,但他知道她会很开心。而他的尔雅终于又完成一项极限。
下次,他就可以和她一起爬了,而不用担心,她依赖着他,自己很早就放弃。
刚才他狠狠地说“如果这次还爬不上去,你就吊在半空吧”
他知道他的尔雅行的。
……
场景一个一个地换,大多是快乐的,就算有不愉快,也是很快就过去了,一切都不成问题。
直到,最后,场景里,再也没有男子,只剩下女子一个人在宽大的客厅里看书,听歌。
偶尔看看时间,看看窗外。
很多天,一直都是这样的。
而房子外面,停着俩车,车窗打开,有一个男子的剪影。像是在沉思,久久不动。
又过了很多天,终于男子回来,她为他们俩高兴的,只是下一刻,她就失望了,因为男子说。
“尔雅,我累了,去找属于你的幸福吧”仿佛累极,然后转身离开,甚至没有回过一次头。而女子也只是看着他离开,没有任何话语,其实只要她出个声,哪怕只是叫他一声,他都不会离开。
最后的最后,是在医院,“钱莫,过世了,就在三天前”一个女声缓慢地说着。
钱莫,过世了,就在三天前。过世了,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