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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吃才会赢-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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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白大少爷风雨无阻地每天跑来枕梦居学艺,整个小院儿就再也没了往日不似尘世般的幽谧静寂,锅碗瓢盆声响不断,笑闹嗔恼整日不停,哑爷爷靠在白大少爷亲手用竹子编给他的躺椅上坐在太阳地儿里乐呵呵地闭着眼,听着灶房窗口里传出来的那对儿小儿女无忧无虑的笑闹声,整个人都觉得年轻了十几岁。
  白大少爷固然聪明过人,情商却仍旧只像个孩子,所以学艺的过程中时常会做出令罗扇哭笑不得的事来,比如罗扇教他煮鲜花粥,基本的程式是:鲜花+米或豆+辅助食材+调味佐料,做起来简单搭配起来难,什么花配什么米什么佐料更好吃、更有营养,这才是难点。就如玫瑰花粥,粳米、糯米配干玫瑰花和鲜玫瑰花各若干朵,加红枣、冰糖辅味,这是一款,另还可以用玫瑰和普洱或者玫瑰和红茶煮粥,不同的搭配有不同的味道,搭配不好了甚至会很难喝,可以自己尝试创新搭配――但是你白大少爷用狗尾巴草和玫瑰一起煮进粥里,这想法也太诡异了点吧?!
  还有啊!教你做面点,普通的馒头花卷儿会蒸了又要学花式面点,学就好好学嘛,妥妥地捏个兔子形或是花朵形的馒头不好嘛?为毛听了二狗子的进谗就非得捏个梳小辫儿的青蛙出来?!为毛老娘让你捏个人形的罗扇你就捏个逆时空的iPad出来?!你才平板!你全家都平板!老娘胸有那么平嘛?!老娘身材有那么板嘛?!让你大胆突破常规发挥想像力创造个新花式,你你你――你捏一坨便便出来难道是要说明资源循环使用的伟大意义嘛?!上面还有只大眼睛苍蝇!什么意思嘛你?!最可气的是你三餐不在枕梦居吃啊,蒸好的面点总不能扔了吧?!尼玛最后是老娘把这坨便便吃掉的好嘛!
  鉴于以上种种吃过的明暗哑巴亏,罗某人黑起心肠来充分利用自己为人师表的身份干起了人面兽心的事――乃不是在学艺嘛!那为师的一日三餐就由徒儿你来做了!好生伺候着!
  于是白大少爷每天早上在青院用过早饭之后呢,就一路小跑着赶到枕梦居,烧水生火淘米洗菜蒸面点,干净利落地整出一顿色香味儿俱全的早餐来:碧粳米菊花粥、奶香小花卷儿、豆腐玉兰片。
  待罗**同哑爷爷吃罢,白徒弟还要刷碗洗碟擦桌子――收拾餐具也是吃饭的一部分嘛!之后呢,罗扇扶着哑爷爷去院子里遛弯儿,顺便浇花喂二狗子,白徒弟就要开始上午的功课了:或练习切丁儿切片儿切丝儿切段儿,或练习刮鳞剖肚洗肠去筋,要么就把相应的食材处理好等着罗**来教新的课程,要么就干脆自己发明创造新的菜色口味。
  遛完弯儿,哑爷爷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罗扇拎着二狗子的笼子回到灶房――天气渐凉,八哥是种怕冷的鸟儿,不能再挂在廊下那种风大的地方,所以只好带它一起在房里待着。然后罗大师傅就往桌边椅子上大刺刺地一坐,喝着徒弟事先泡好的芙蓉茶,一边指手划脚地给人家上课一边还兼顾着同二狗子斗嘴。
  午饭也是白大少爷亲自做的,学习了一段时间下来,最基本的煎炒烹炸已经完全上手了,比如今儿这顿午饭就有用萝卜和米粉调的玉糁羹、清烧竹笋、用姜丝、酱油和醋拌的嫩韭菜梗、炸素十锦,以及木瓜牛肉汤,比罗扇做的还地道两三分,罗某人白眼儿一翻,把人家赶回青院吃午饭去了。
  吃罢了午饭,白大少爷又来了――已经习惯了在罗扇的床上睡午觉,罗扇就只好坐到窗前去边绣花边……打盹儿。一觉起来,师徒两个齐动手,制酱酿酒腌咸菜,晒了满院子的萝卜干黄瓜条,哑爷爷在旁看着心道整这么多咸菜咱能吃得了嘛?人家师徒俩却是干得热火朝天兴致勃勃,完全不考虑如何吃掉的问题。
  实在是灶房里放不下这么多的酒坛子和咸菜坛子了,这师徒两个才终于摞了手,每天下午的重心就转移到了小点心的制作上面来,这回哑爷爷不用发愁吃不了了,因为那一师一徒是做一个吃一个、做一批吃一批,边吃边做边做边吃,半天下来盘光灶光,就好像这一下午其实啥也没干一般。
  尽心尽力地做罢晚饭,白大少爷就回了青院去吃他自己的晚饭,然后休息,沐浴,睡觉,等着新的一天到来。
  罗**无限风光的背后也是有着无限……狗腿的付出的,哼,你以为当主子的**就那么容易嘛?!白大少爷因为天天泡在灶房里,满身都是油烟味儿,为了防止回到青院去后被人闻出来,罗扇让白大少爷专门放了一套工作服在枕梦居,每次来了之后先换上工作服,然后再学艺,走之前再把工作服脱掉换上来时穿的衣服,还要洗脸薰香去除味道,而这工作服又总不能一直穿着吧?不能一直只穿这一身吧?不小心被灶膛里飞出的火星儿烧了洞得补吧?沾上油了汤了的得洗吧?这洗洗涮涮缝缝补补的任务自然得她罗扇来干了!
  所以每天白大少爷练习厨艺的时候她就坐在旁边做针线,不需要她旁观指点的情况下她就在院子里洗衣服,而不需要缝补洗涮的时候呢,她就给白大少爷打络子、绣荷包,有络身上佩玉用的,有装香饼碎银用的,还有专门供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压在枕头底下的……
  时日久了,白大少爷的学业也不用再安排得满满当当了――基本的操作手法他都已经熟练掌握了,剩下的就只是告诉他菜谱,然后让他依样做来就是,每天上午教四道菜,下午教两道菜,做好了就直接给罗扇和哑爷爷当饭吃,每顿饭的制作过程至多花一个时辰,因此就腾出了大把的空闲时间来。
  空出来的时间白大少爷就和罗扇一起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捉虫,然后一起打扫上房,不需要打扫的时候就在书房里看书,选出一本来两个人一起读,有的时候你读一段我读一段,遇到人物众多的时候两个人还分角色朗读,比如白大少爷读张生的台词,罗扇就读李屠户的台词,白大少爷读陈小姐,罗扇就读店小二,白大少爷读俏丫头,罗扇就读看门狗旺财……“汪汪”什么的。
  不想读书呢白大少爷就教罗扇练写毛笔字,从捉笔悬腕练起,一天临摹一篇诗经,在白大少爷厨艺飞涨的同时罗某人的字体也在缓慢地发生着变化,起码终于不再像狗啃出来的了,至多是小乳狗啃的。
  实在不想读书写字的时候,两个人就拉上哑爷爷,老少三个小院儿里太阳底下围桌一坐…斗地主。扑克牌是罗扇用芭蕉叶子做的,怕哑爷爷眼花看不清还专门做得大大的,游戏规则教会了之后三个人就玩儿得昏天黑地不亦乐乎,输了的还要受罚,输一把就在脸上用毛笔蘸了墨划一道,哑爷爷也没被放过,十几把下来后,游戏“创造”者罗某人的一张脸已经赛过猛张飞了,除了一张小红嘴儿之外脸上几乎已经没了能再下笔的地方――当真不是她故意放水啊尼玛!实在是白沐云这混蛋的智商让人嫉妒得眼屎都红了啊尼玛!只有在一开始他还不熟悉游戏的情况下侥幸让她赢了三四把,自此之后她就再也没能翻过身了啊尼玛!
  看着罗扇的五花脸白大少爷笑得滚在了地上,罗扇恼羞成怒地扑过去两爪直取其腋下一阵抓挠,笑得白大少爷愈发缩成了一团起不得身,旁边看热闹的二狗子扯起嗓子大叫:“潘金莲醉闹葡萄架,大青蛙扑倒啪啪啪!”
  ――我了个去!老娘教你别的你记不住,教你这个倒是会举一反三啊你个猥琐的扁毛货!
  ……笑笑闹闹的,规律形成了习惯,习惯成为了自然,自然融入了生活,生活渗透了每一个相处的时刻。每天,罗扇洗衣缝补,白大少爷炒菜做饭,罗扇浇花除草,白大少爷捉虫施肥,罗扇绣花发呆,白大少爷酣然安睡,罗扇看书写字,白大少爷写字看书……渐渐的,罗扇缝补,白大少爷穿针递剪,罗扇洗衣,白大少爷打水拧干,罗扇做饭,白大少爷生火洗涮,罗扇看书习字,白大少爷讲解示范……
  如果再有一项收入来源、晚上能够同榻而眠,这两个小儿女俨然就是一对神仙都羡慕的鸳鸯眷侣呢,哑爷爷望着无限秋光里那两道坐在窗前正头碰着头看同一本书的身影,笑得眼角湿润起来:夫人啊,您在天上可以放心了……云少爷聪明着呢,他一直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从来不曾犹豫,从来不曾退缩,只要他认定了目标,他就会义无反顾地奔着那目标而去……夫人啊……您……您去得太早了……您怎么不多等一刻呢?那一日……那一日老爷已经收拾了行囊准备舍下一切同您海角天涯了啊……
  这世上有太多的遗憾,只是因为少做了片刻停留,终究错过了今生缘分。
  “莫行急,莫迟疑,莫教梨花空对雨,骤来冷风疾。何当舍,何当取,何不抛却满庭芳,唯求一枝绿?”二狗子幽幽地吟道,那语气竟然像极了白大少爷。


☆、137、夜色撩人 。。。

  137、夜色撩人
  时近中秋;听说白二少爷从庄子上回来了;白大少爷就不能到枕梦居来,便同罗扇约好了,等中秋节过后白二少爷再折回庄上去他再过来。
  白大少爷一走;整个枕梦居就安静了下来,这安静竟让罗扇和哑爷爷一时间都有些不大适应;明明不大的院子忽然变得空荡荡的,心里也像被挖走了一块儿什么;上下够不着边;这才发现原来在此之前;这颗心不知何时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的了。
  罗扇依旧每天看书习字绣花做饭;只是时间却总觉得过得异常缓慢,天光难熬;永夜难捺,思绪也渐渐地变得难以集中,总是看着看着书就想起了白大少爷给她讲的各种无厘头的故事,做着做着饭就记起了白大少爷学艺过程中闹出的各种匪夷所思的笑话……这个男人啊,存在感真是太强了!
  八月十五,明月当空,这个时候白家**约正凑在一起赏月吃酒,罗扇和哑爷爷也在小院儿里支上桌子,拎出一壶桂花酒,做了几样好克化的点心,一老一少对坐赏月。每逢佳节倍思亲,罗扇望着面前的老人,禁不住又怀念起奶奶来,这两年经历的事实在太多了,有喜有惊有苦有忧,同哑爷爷对饮了几盅后,种种情绪一股脑地涌上来,忍不住微醺着打开了话匣子,把自己前一世如何如何、后来怎么壮烈死在吃上、然后又是怎样穿越到了这里、怎样从南三西院的粗使丫头一步步熬成了白二少爷身边最受重用的贴身丫头、最后又是因为什么被安排到了这个既可说是世外仙苑又可说是软禁囚笼的地方来的……
  罗扇边说边喝,很快就醉了,说起话来颠三倒四,间或还夹杂着三五句流行歌曲、七八个英文单词,哑爷爷只管在旁听着,也不知听懂了几成。
  憋了好几年的话今宵一次吐尽,罗扇顿觉胸中舒畅,趁着还没有完全醉倒,连忙收拾了东西,同哑爷爷各自回房睡觉。夜半时分被渴醒了,下床去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喝,月光透窗而入,皎洁静谧,更使得窗外夜色撩人,恰似仙境。
  罗扇一时没了睡意,披上外衫推门出去,仰起脖儿来继续赏那天上月亮,还未赏得一会儿,忽见前面正房里书室的后窗透出乳**的灯光来,不由一怔:里头有人!谁?哑爷爷?这么晚了他老人家不睡觉跑到正房里做什么去了?
  正纳闷儿着,却见那窗纸上忽地印出个人影来,高高大大,长发披散,绝不是哑爷爷。罗扇心下一惊,不晓得此人是何路数,待要回避,又怕这人心怀不轨,大节下的万一在房里放上一把火,天干物燥的最助火势,到时她和哑爷爷可就都得玩儿完了――庄子上的那次火灾至今还让罗扇心有余悸,她可不敢马虎大意。
  心里这么想着,索性咬了咬牙,蹑手蹑脚地走到书室的后窗根儿下往那儿一蹲――别忘了咱可是听窗根儿专业户!
  屋里那人许久也未出声,罗扇蹲着都睡了一觉了也没听着半点声响,心道自己犯傻了,屋里头要是只有他一个人,他还用得着巴拉巴拉说话吗?大晚上的跑到枕梦居来自言自语多}得慌啊。正要起身退回自己屋子里打算从窗口监视这厢的动静,就听见那人在窗内低低地轻笑了一声:“如是,又是一个没有你陪在我身旁的月圆夜,你在天上是不是同我一样倍感孤寂?臭丫头……好狠的心,就这么撇下我了,你且等着,这一年年没人陪伴的账待我寻你而去时再一并向你讨算!”
  诶妈,介是白大老爷啊!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儿怀旧来了,话说他是怎么进来的呢?院门可是从里头上了闩的啊。
  既然是这枕梦居正经的主子,罗扇也没了监视的必要,一抬屁股准备撤退,又听见白大老爷在里头道:“如是,你说,我要不要给咱们的小云做主找上一房媳妇呢?虽说我已答应了那孩子让他自己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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