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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吃才会赢-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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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扇立住脚直起身子:“天天趴在床上都快养成猪了,你瞧你瞧!这衫子前一阵穿着还恰恰好呢,现在已经紧绷了!――嗷嗷啊!我要减肥!”
  白大少爷只上下看了她几眼,道:“枫香街的院子已经收拾妥当了,今天下午就搬过去罢,绿萝绿蔓以后就是你的丫头,让她们跟过去伺候你,我另外再给你安排四个负责起居的、八个负责洒扫的、六个负责洗衣做饭跑腿的……”
  “等等等等……”罗扇连忙摆手,“一个小院子要这么多人干嘛?我不要,我不习惯让人伺候着,绿萝绿蔓暂且留下,等我伤好了你还安排她们去别处罢,其他的真不需要。”
  “其他人也暂先留下,跟过去做些杂事,你有伤在身总不能自己洗衣做饭扫院子,等你大好了我再安排她们的去留。”白大少爷口气不容反对,罗扇也就没再多说。“你且看看自己日常用的东西还需要填补什么,我叫人买去,买好了直接送到那院子里,”白大少爷又道,“顺便叫个裁缝来给小胖猪做几件新衣,免得之前的衣服瘦了都穿不进去,只能罩个肚兜在我面前儿蹶着。”
  “去,”罗扇“娇嗔”地瞪了白大少爷一眼,伸手把床上包袱拽到面前解开,“这是我落在府里的那些东西?”
  “嗯,你检查检查,看有没有缺的。”白大少爷口气淡淡的,歪身坐到床边,盯着罗扇的脸看。
  罗扇在包袱里翻检了一阵:“差不多就这些衣服,咦?我的荷包你也帮我拿回来啦?哈哈哈,好好,虽然钱不多,好歹也能买几个糖葫芦吃……嗯,就这些了。”
  “确定没落下什么东西?”白大少爷盯着她问。
  “确……嗯?怎么了?”罗扇发觉了白大少爷的异样,抬眼看向他。
  “你再好好想想。”白大少爷脸上没有笑意。
  罗扇狐疑地看了他几眼,低头重新翻检包袱,大部分都是衣服,几个荷包里装着钱、小梳子、手帕、胭脂水粉、首饰珠花……罗扇停下了手,半晌没有抬头。
  “少东西了?”白大少爷语无波澜地问。
  “……”罗扇抿了抿唇,“你拿走了?”
  “你指的是什么?”白大少爷淡淡反问,“抬起头来看着我。”
  “那本食谱。”罗扇抬眼,对上白大少爷沉郁的目光。
  “‘遥祝芳辰’,”白大少爷一字一字地牙缝里挤出话来,“谁送你的?”
  “……二少爷。”罗扇低声,咬着嘴唇。
  “还喜欢着他?”白大少爷毫不婉转地直直问来。
  “只是个生辰礼物而已……”罗扇辩解。
  “回答我的话,”白大少爷截断她,“是不是还喜欢着他?”
  “你什么意思?!”罗扇胀红了脸,“我都――我都这样对你了,你还不放心我?我在你心中就这么水性扬花,好着一个还想着另一个?!”
  “莫同我赌气,莫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并未质疑你的行止,只是怎么想就怎么问,也望你怎么想就怎么答,”白大少爷眸色暗沉,“是否还喜欢着他?回答。”
  “我不想回答!你这么问就是在质疑我!”罗扇红了眼圈儿。
  “我本就不是宽宏大度的人,”白大少爷盯着她硬起声,“你说我霸道也好,说我强人所难也罢,我只要求我的女人必须对我一心一意,不管你是念着旧日主仆情谊还是同生共死之义,既然决定了要跟我,就得把这些一丝不落地全都丢掉,什么情什么义,你想报偿的话我来替你报偿,只是绝不容许你身边留着别的男人送的东西,还那般珍重地包了一层又一层――设身处地,若我身边宝贝似地收着个女人送的东西,你又作何感想?我不会在意你同我好之前做了什么、想的什么,随便你喜欢过谁,哪怕假设你甚至不是处子我都不会介意,我只在意你回应了我之后,既已决定同我好,心里就不该再有别人,哪怕无关情爱,哪怕仅仅是遗憾和怀念――都、不、允、许!我就是这样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属于我的一切,必须都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可听明白了?”
  罗扇盯着白大少爷阴沉的面色一时不语,半晌方道:“那本书呢?”
  白大少爷眉头骤紧,冷冷道:“我把它烧了。”
  “那是我的东西。”罗扇抿起唇。
  “现在已经不是了。”白大少爷眸子黑得怕人,“你舍不得?舍不得他给的礼物,还是舍不得他?我要听答案,我要你明明确确的回答我,如果我们之间的问题不开诚布公的说个一清二楚,势必会落下心病,我不想这病越来越严重,最后伤了彼此――回答。”
  罗扇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拳头又松开,望着白大少爷强硬又倔强的目光,深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地开口:“好,我回答――我的确……忘不了他。”——


☆、180残忍教训

  180、残忍教训
  “是我对你不够好?”白大少爷语气沉得令罗扇一颗心也如沉深渊。
  “不是;你对我很好;比任何人都好,”罗扇低下头,睫毛微微颤抖;“我也想对你好,想和你好好的过一辈子。”
  “所以;你对他是男女之情,对我是相依为命之情;是不是?”白大少爷目光忽而犀利;“所以;你不过是想找个靠得住、对你好的男人嫁了;无所谓动不动心,是不是?又或许是我的错;不该缠你缠得太紧,让你无法做出第二选择,不得已才放弃其它的想头跟了我,是不是?更有可能,你对我根本就是怜悯,自小没了娘,又被人毒成疯子,醒过来之后原本拥有的一切都不再属于我,你心软了,不忍再伤我,所以可怜我就遂了我的心,是不是?”
  “你……你就是这么看我想我的?”罗扇抬起眼,泪珠儿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你一直都明白我的心思,你知道我以前是喜欢他的,喜欢一个人容易,忘掉一个人难,同生共死过的经历谁能说遗忘就遗忘?!朝夕相处的累积谁能说淡薄就淡薄?!我没有忘掉他并不代表我还奢求着和他有什么关系,早在他拒绝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彻底死心了!忘不了……忘不了是因为这痕迹太深,而你给我的时间还不够长,不足以让我来得及抹平这痕迹、忘记他姓甚名谁,我对他没有什么不舍和留恋,有的只是对那段经历的回忆而已,明白么,只是回忆而已!如果你有情感洁癖,连我的回忆都不能容忍,那――那你――那你还是找个没有过去和回忆的女人过一生罢!”
  白大少爷唿地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大步迈出了房间,门板摔得哐当当响,罗扇被这一声堵得心口发闷,站在原地哽咽了好一阵,直到绿萝绿蔓惊魂未定地从外头进来,连忙给她打水洗脸好言安慰。
  白大少爷进了客厅,见方琮正陪着白大老爷说话,一声不吭地过去坐下,白大老爷心里纳闷儿却不好当着方琮直问,只管继续方才的话题:“小云在你这里添了不少麻烦,我今日便是来接他回府的,有劳贤侄这些日子对他的照顾,明日请到敝府来做一日的客,也好让我一表谢意。”
  “我不回去!”不待方琮答话,白大少爷沉声道了一句。
  “小云,不得胡闹,方公子每天也有很多正事要做,莫要给人添麻烦!”白大老爷绷起脸,颊边两道猫爪抓过的伤痕令一旁的方琮憋着笑。
  “好,让我回去也成,”白大少爷看着白大老爷,“我要我绿院原来伺候的人,只要你把那些人全给我弄回来我就回去。”
  白大老爷挠挠头:“小云,那些人已经让人牙子领走卖掉了,至多能寻回一两个,其他的人若是被别的人家买走了,咱们也不能强行要回来,你那院子里现在的人都已经被我换掉了,人牙子我也给你叫了来,回去你自己挑下人,你喜欢哪个咱们就买哪个,可好?”
  白大少爷一挥手:“不用那么麻烦,我就要方方这里的人,你让不让带?”
  “这可不行,方公子的人是方公子所有……”白大老爷摇头。
  “伯父,不妨事,反正不过是几个下人,”方琮插口,“那人牙子您直接让他到我这儿来得了,我的人给白大哥带走,我再换一批,本来我就是个喜新厌旧的,如此正中下怀。”
  白大老爷连忙道谢,招手就让跟来的小厮去叫人牙子带人来,方琮便悄声跟白大少爷挤眉弄眼:“瞅瞅你老子,疼你疼得没边儿了,我才一让,他就立刻道谢,必然是心里头不忍违拗你的意思,早就同意让你带‘我的人’走了,倘若我要是不同意,怕是他就要想尽法子也得把‘我的人’给你带走呢!幸好你早料到这一步,把你的人早早放在我这儿,否则我岂不是赔了饭钱又折了下人?”
  白大少爷沉着脸,没接他的茬,见白大老爷无奈地笑过来:“小云,这下你可满意了?这便同我回府罢。”
  白大少爷便向方琮道:“把你的人都叫过来,我挑一些带走,回头还你几个漂亮姑娘。”
  方琮笑:“漂亮姑娘就算了,我不稀罕那个。”说着就让小厮去叫人,不多时乌压压地站了一院子。
  白大少爷点了十几个,有小厮有丫鬟,有壮丁有婆子――全都是他暗地培养的手下,至今日终于可光明正大的入驻白府绿院,再看这些下人,无论男女一律五大三粗强壮剽悍,神色木而不呆,讷而不钝,既非盲目愚从毫无主见,亦非心思多变浮躁难驭,这样的下人,虽不能指望他们为主建功立业开创天地,但足可以忠心耿耿完成分内之事。
  方琮看在眼里心下佩服:白沐云果然有手腕、善布局,调。教出这样的下人绝非几日几月之功,想来他早在未被人毒疯之前就已经着手培养自己暗中的势力了,未雨绸缪,居安思危,至今日正可以养兵千日用于一时。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被高高在上的虚荣迷惑了本心,又或者可以说他是根本就不曾信任过他人,从小就生活在铺天盖地的阴谋中,这种情况下只能造就两种人,一种是畏缩自保,委曲求全,一种则是奋起对抗,唯我独尊。
  白沐云无疑属于后者中的极致,疯之前,他独霸白府手握大权,将所有人都死死地踩在脚下无法与之抗衡;疯过醒来,他心怀仇恨伏线布网,却是为了要将白府这座百年豪门一举毁得灰飞烟灭――这个人,个性太过强烈鲜明,若要,就要个彻彻底底完完全全,若不要,就毁个干干净净轰轰烈烈,所以,莫要沾惹他,一旦惹上,要么全心全意地属于他,要么……就等着被他毫不留情地扼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就是白沐云,无所谓正道无所谓反派,他只为自己的喜怒爱恨而活,不择手段,不容瑕疵,涅重来,更要活得淋漓痛快。
  方琮摇着扇子,有那么一丝庆幸自己选对了立场,他虽然纨绔,却是个孝子,他虽然风流,却也有了钟爱,所以他无法随性行事,必须选定盟友,为了自家老爷子辛苦半生振兴起来的方氏家业,为了原本好玩攀扯上却不幸为之动了真心的那家伙,他不得不审时度势明确立场,选对了,他只求家业无虞、自己能和那家伙全身而退;选不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白沐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他敌对的人,他连自己的家自己的亲人都要毁,更莫说他方琮的家业和未来了。
  方琮暗吁一口气,终于可以送走这个麻烦的人物了,然后他就开始头疼要怎么瞒过白二少爷和卫天阶那里去,白二少爷是个不逊于白大少爷的人物,他还真不敢保证他不会起疑心,卫天阶那小子无论怎样都是站在白二和卫氏那一边的,若被他知道他同白大少爷暗通款曲,会不会一口一口咬死他啊?唔……他若真想咬死他就说明他恨他,恨他又说明他在意他,总比他根本不拿他方琮当回事儿要强许多罢?嗯嗯,这么一想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嗯。
  白大少爷点齐人手,白大老爷便要带着他走人,他却说要去茅厕,丢下众人直接奔了后宅,推门进了罗扇的房间,见那丫头正在床上趴着抹眼泪,大步过去扳住湿漉漉的脸蛋儿便狠狠地吻住了双唇。
  罗扇泪眼朦胧间根本没反应过来,顿了一顿才开始惊慌挣扎――尼玛绿萝绿蔓还在房里啊混蛋!
  绿萝正蹲在那边地上熬药,见这情形脸蛋一下子成了大红布,又不敢太过明显地吓跑掉,只好就这么蹲着一步步蹭出门去。绿蔓从侧室里出来,火辣画面看个正着,一转身又回了侧室,将门轻轻一关,臭哄哄地闷在里头不敢出声。
  罗扇被这人连嘬带啃地吻得险些大白眼一翻窒息晕厥,好容易收了嘴,两只手却伸过来气势汹汹地解她的裙带,直吓得她鼻涕泡都吹了起来,然后“啪”地一声碎了:“你干什么?!白沐云!你疯了?!你住手!”
  白大少爷一歪头咬上了罗扇的脖子,再从脖子咬到锁骨,从锁骨咬到圆鼓鼓的小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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