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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吃才会赢-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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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伺候的得力小厮,闻言领命出得门去。
  白大老爷便又向房内第三个小厮道:“紫宙,太太的六个陪房现分管府中炊事房、采买部、针线房、大库管、修葺部和车马部,你去白朗白大总管处调六个最有经验的账房,让他们分别往这六处去查验账册,然后你再去太太那里带我的话,问她是愿把这六人的身契给了我呢,还是愿等着查账的结果出来呢?”紫宙便也应声去了。
  何管事在旁边听得愈来愈心惊胆颤:她虽然做过白大老爷的乳母,可时至今日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从来不曾真正了解过这个主子!人人都以为他是个心软温润、根本不关心内宅琐事的甩手掌柜,却谁知――他其实什么都明白得很,连卫氏的六个陪房在什么部门都清清楚楚!他又哪里心软和善了?这一步步一样样目的明确手段直接――就是要将卫氏身边所有得用之人一股脑地连根拔除,丝毫情面都不留,片缕夫妻之情都不念,更甚至一天都不多拖,誓在今日就要将卫氏这头雌虎的爪与牙拔得一颗不剩,怎不够狠?!
  白大老爷吩咐完了,就低头慢悠悠地品茶,何管事额上溢出汗来,这个时候却不敢再开口,唯恐自己成了他夫妻这场内战中的又一个牺牲品。
  没用去多少时间,三个奉令出去办事的小厮前后脚地回来了,紫冥捧回来卫氏所拥有的所有下人的身契,紫穹回话说那四个丫头全等在了西厢,意思就是她们四个全都是自愿地想做白大老爷的妾――那是肯定的,莫说白家这么有钱,即便是做妾也比做一些中小户人家的主母强上十倍百倍了,就是没有钱,单凭白大老爷那误尽天下女子终生的相貌,也让这几个丫头心甘情愿地与他做小。
  紫宙拿回来的是六个陪房的身契――卫氏当然选择了主动交出,而不是等着账房去查她这几个陪房的账目,因为她知道,她给自己的陪房们安排的是府里最有油水可捞的职位,他们不可能不捣暗鬼不做假账,一旦做假被查出来,白大老爷完全可以将这些人直接打死,哪怕他们算是她的“嫁妆”都没有办法保得住他们。
  厚厚一撂身契交在白大老爷手里,他便又向紫冥道:“你现在就出府去找几个路子正的人牙子,让他们带着手头上的人来,按照府里配备的定例买齐下人给太太那儿送去,太太房里原来的下人……”说着把那撂身契给了紫穹,“你去按这身契通知人,让他们现在就收拾好各自包袱,去账房处领了这个月的工钱,只等人牙子来了就一起发卖了,告诉那几个人牙子,这些人只许卖至千里之外,不得卖在本城或附近,若被我发现未照着这要求做,他们下半辈子就等着乞讨为生罢!”
  “爷,那个陪嫁丫头如何处置?”紫穹问。
  “今晚设个小宴过了明路,明天就让她们收拾包袱准备发卖!”一向温和的白大老爷冰冷地说出这话时,何管事激凌凌地打了一串寒颤。
  “爷,六个陪房发卖后留出的空缺如何安排?”紫宙问。
  “将被太太打发到偏远庄子上去的先太太留下的陪房调回六个可靠有能力的来,将这空缺补上,身契拿去交给大少爷保管。”先太太自是指的莫氏如是,白大老爷之所以一直未曾将这些人调回来,一是不要折卫氏这个现任主母的面子,二是避免卫氏为难甚至加害莫氏的这些陪房,被打发得远些反而更加安全。
  话至此处,白大老爷含笑望向早已汗湿衣襟的何管事:“何妈妈觉得梅衣这么处置如何?可有什么不妥之处么?”
  这平日里看着那般迷人的笑容如今竟是如此令人生怖,何管事再不敢倚老卖老顶撞半分,垂了头低声道:“老奴听凭爷的处置。”
  白大老爷“呵”地笑了一声:“既如此,往后就少不得要继续劳烦妈妈多多操心内宅之事了,尤其是老太太和太太处,全要靠妈妈细心提点,太太那里明日要换新人服侍,还望妈妈多多代为调。教,老太太那边呢……那些零零碎碎的小事就不要总让那些没眼色的仆下拿去烦她老人家了,您老能替她多挡一些是一些,儿孙自有儿孙福,老人家还是少操心为好。”
  何管事从白大老爷的外书房里出来时,忍不住暗中一声长叹:真正的虎原来不是白大少爷也不是白二少爷,而竟是这位曾以俊美惊天下、更凭温润动苍生的白大老爷啊!——
  作者有话要说:


☆、197惟愿家和

  197、惟愿家和
  白三少爷匆匆地从府外回来;一路奔了白大老爷的外书房去;白大老爷正歪在榻上闭目养神,眉宇间带着难掩的倦色,白三少爷顾不得行礼;冲上去坐到榻边摇自己父亲的胳膊:“爹!您怎么能这么做呢!您让娘以后还怎么在下人面前立威自处?!二哥在外头主持生意,人情往来上您让他颜面何存?!”
  白大老爷掀起眼皮儿看他;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这会子你倒知道顾及你二哥的颜面了?你带人硬闯你大哥院子,又同个小丫头满地厮打;就不怕你二哥在外头没脸?”
  “我――爹!我哪里知道那丫头如此――如此胆大粗俗!”白三少爷一想起此事脸上就红一阵白一阵分外难看;“大哥院子里头有如此不敬主子的刁奴;爹怎么不说把她处置了?!有这样的刁奴在;不定会做出什么不合宜的举动来,娘也是为了大哥好;总不能等着那刁奴真做了什么有损我白府名声的事后再去管罢?!那可就晚了!”
  “你这个做弟弟的插手去管自己大哥内院中事,难道就能给咱们府传出好名声去了?”白大老爷无奈地摇头,慢慢从榻上坐起身来,“这么多年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兄友弟恭的道理还要我再教你一遍不成?以后不许再去绿院扰你大哥,若寻他有事,叫你的小厮先带话过去,他允你去再去,不允去就约个别的地方见面,实在有急事见不着他,来同我说,我自会替你打点――你大哥院子里的人和事,今后绝不许你再插手,可听得了?”
  “爹,那个大眼丫头又不是大哥的人,我为何管不得?!她的身契在二哥手上,照理她该在青院当差才是,大哥这么做难道就不算是强占兄弟身边的丫头有碍门风了么?!”白三少爷愤愤地道。
  白大老爷伸手在白三少爷后脑勺上轻轻拍了一掌:“那丫头此前究竟怎么得罪你了,非得揪扯着她不放?”
  “爹――您甭岔开话题,您不能这么偏心大哥,连他身边儿的丫头都护着!您要是不让大哥把那丫头交回青院去,我是不会服气您的决定的!”白三少爷盯着自己老爹毫不退让。
  “哦,把那丫头弄回青院去之后呢?你想怎么处置她?”白大老爷有些好笑地回望着自己这个并没有什么太深心机的小儿子。
  “当然是要好好揍她一顿,然后把她发配到最累最苦的院子去干粗活!”白三少爷咬牙切齿地道,“目无主子的奴才不能留!”
  “揍她一顿?谁揍?”白大老爷问。
  “我亲手揍!”白三少爷攥了攥拳头。
  “你打得过她么?”白大老爷笑眯了眼睛。
  “我――”白三少爷气结,“我吃多些自然能打得过她!”
  白大老爷哈哈哈地笑起来,再次一巴掌拍在白三少爷的后脑勺上:“好了傻小子,不用再扮傻装憨地哄你老爹开心,这事至此已然完结,我的处理不会改,但也不会再揪着不放。K儿,家和万事兴,这是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坚持的一点,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
  白三少爷果然收了方才故意赌气装傻的样子,起身向着白大老爷行了一礼:“孩儿谨尊父亲教诲。只是……爹,娘那里……”
  白大老爷神情淡淡的:“只是换了她身边的人而已,主持府里中馈之权仍是她的。”
  “爹……娘很伤心……”白三少爷垂着眼皮儿低声道。
  白大老爷叹了一声:“论理我不该同你们说上一辈人的事……K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我可以尽一切努力去做一个合格的父亲,却不能违背自己的本意去做一个合格的丈夫。也许你觉得这样对你母亲很不公平,可用来衡量这公平的标准是什么?只是以你的感受为标准而已。可是你想过没有,我与你母亲的婚姻是否融洽,是我和她两个人之间的事,我和她的关系公平与否,自然也应该以我和她的感受为衡量标准,而不是你的,也不该是老太爷老太太的,所以我只能答应你做一个好父亲,无法答应你做你母亲想要的好丈夫,至于这原因,是我们这一辈人的事,与你们无关,你们也无须知道。明白了么?”
  “是……爹。”白三少爷也隐约知道些关于白大老爷和先太太莫如是之间的事,然而他并不知道老太太下药与他母亲合谋强迫白大老爷**的这一隐秘,毕竟这是一段丑闻,除了当事人知道之外不可能四处宣扬,更不可能主动告诉给自己的下一代。
  白三少爷虽然无奈,却也不好过多插手自己父母婚姻之事,只好暗叹一声不再多提,见他脸上怏怏的,白大老爷心就软了:“也不是小孩子了,眼光该放长远些,别总盯在内宅家长里短的琐碎事上。我且问你:当真是不想走仕途,愿意做生意?”
  白三少爷便点头:“爹也知道我的,没那么多心计,将来混比生意场还要复杂十倍百倍的官场,一身骨头还不得被那些老官狐狸们吃得渣儿都不剩么?!我慎重考虑过了,还是回来做生意罢,虽也说商场如战场,好歹有咱们家这百年老字号的招牌打底,上头又有您和我二哥顶着,我不求建功扩业,只要能保住原有基业也就心满意足了。”
  白大老爷满目慈爱地笑起来:“你能这么想我也就放心了,须知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凡事量力而行,你性子直,肚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自然不适合与人周旋分利必争,所以就不要把目标定得太高,只要按规矩来,实实在在地做生意,就算挣不了大钱也能一步步小利小益地积累起财富来。K儿,咱们家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不论将来谁继承了这家业,你能得到的只是那份非嫡长子的份额,所以你要放平心态,莫要受人教唆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好好儿地经营你自己的那份产业,只要勤恳踏实,总会积少成多,你能明白为父的意思么?”
  “爹,您放心,我都明白的,”白三少爷咧嘴一笑,与白二少爷一模一样的那张脸顿时霁若晴秋,露出了两颗虎牙尖儿来,“咱们府的家业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我从来未曾肖想过,如您常说的,知足者常乐嘛!”
  白大老爷笑着倚回靠枕上:“还是我们家三儿最可人疼,今晚就留在爹爹这里用饭罢。”
  白三少爷笑呵呵地应了,便要回院子换件家常衣服再过来,前脚走后脚白二老爷就进了屋子,脸上带着笑地径直坐到榻边望着白大老爷:“小K来给他母亲说情了?”
  “没你事。”白大老爷闭上眼继续养神。
  “啧啧,你终于忍心对卫氏下手了?”白二老爷唇边难掩得意,“可惜还是下得轻了,怎么不干脆直接打发到家庙里去,一劳永逸不好么?”
  白大老爷只是不理他,白二老爷便狠狠在他腿上捶了一拳:“喂,我可是来给你报信儿的,你听不听?我才从爹娘那边过来――老两口商量着收拾你这个不孝子呢,听不听?”
  见白大老爷仍是不理,白二老爷便起身,走到墙边的多宝格架子旁,在架子上诸多的古董玩器中选了一阵,挑了个霁蓝釉白龙纹梅瓶,拿下来摸了摸,然后便往地上一丢,“啪啷”一声摔了个四分五裂,那厢榻上的白大老爷怒喝了一声“我的霁蓝釉!”豁地翻身坐起来往这边看,白二老爷便笑得前仰后合:“你修成精了?!没着眼看呢就知道我摔的是霁蓝釉?”
  白大老爷气得趿上鞋子冲过来,先低头瞪了地上的碎片半晌,确定是摔了自己哪个心爱的玩意儿之后愈发火冒三丈,伸手便把旁边笑得没了力气的白二老爷摁在墙上:“这瓶子本是一对,上回你摔了另一个,那碎掉的声音是一模一样,我不知道才怪!”
  “你这仇记得太深、时间也太长了罢……”白二老爷缩着脖子仍旧笑个不住,“谁教你不理我!有本事再接着装啊!好美食、爱古董、吃喝玩乐样样精,偏在人前又是一副清淡内敛相,莫如是怎么说你的来着?那个词儿叫‘闷骚’是罢?又闷又风骚,用来说你真是太贴切了!待我把你这架子宝贝全摔碎了,看你还拿什么骚!”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白大老爷恼火地丢开白二老爷坐回榻边去。
  “老爷子要收拾你呢,”白二老爷掏出帕子擦眼角笑出的泪花,用罢随手扔在地上,“许我些好处,我就告诉你他怎么同母亲商量的。”
  “许你一顿大巴掌!”白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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