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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吃才会赢-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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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少的田地或是铺子,究竟这一回卫氏损失了多少,待我的人几日后调查回来便能清楚。”
  “所以卫氏现在已经从肥骆驼变成了瘦骆驼了是么?”罗扇笑嘻嘻地道。
  “没错,”白大少爷被逗乐了,用手拍拍罗扇毛茸茸的脑袋瓜儿,“只不过瘦死的骆驼仍然比马大,接下来还需再接再厉继续从这匹瘦骆驼身上往下剜肉放血才行。”
  “我倒觉得卫氏没那么傻,这次吃了一回大亏,后面只怕不肯再轻易上当了呢。”罗扇拉住白大少爷的手,一晃一晃地甩着。
  白大少爷唇角勾上一抹讥嘲:“你却错了,卫氏这一回损失惨重,更会急于把失去的钱财找补回来,毕竟动的是她的嫁妆,一日补不回来,她一日就不能踏实,所以这个时候只要向她抛出一个大饵,她必定会迫不及待地咬上钩来!”
  “啥大饵?”罗扇兴奋地闪着大眼睛。
  白大少爷低头望着这双水当当的眸子,不由舔了舔嘴唇:“你先喂我个大饵我再告诉你。”
  “我哪有什么饵……”罗扇话还未说完,已是被白大少爷连搂带抱地弄进了上房去。
  午睡起来,绿萝传话说紫冥在院门外带了白大老爷的话,请白大少爷往紫院外书房见他,白大少爷便梳洗了出得门来,一路同紫冥去了紫院。
  白大老爷也才睡醒,半敞着丝质的中衣歪在榻上打呵欠,旁边一个小丫头正红着张小脸儿捧了茶偷眼儿瞧他,见白大少爷迈进门来便忙忙地收回目光曲膝行礼。
  “都出去罢。”白大少爷一挥手,屋里头一应下人就全都退出了房去,顺便将门掩上。
  白大老爷迷离着眼睛看着自己这个大儿子走到小榻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那对再熟悉不过的黑沉沉的眸子就这么望在他的脸上。
  “不装了?”白大老爷哑着声低笑。
  “怕你心软又坏我的事。”白大少爷眼底也带上笑意,懒懒地往后一靠,倚在椅背上。
  “你对自己老爹就这么没信心?”白大老爷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歪着,笑眯眯地拿眼儿打量自己的儿子,“怎样,说说你的打算,若想重新出来理事,我即刻便替你安排。”
  “暂时不想,”白大少爷淡淡道,“请爹在别人面前也先莫要透露我已恢复的消息,我还有些私事要办。”
  白大老爷便轻笑:“臭小子糊弄了老爹这么久,可有补偿?”
  “你想要何补偿?”白大少爷挑眉看向自个儿老爹。
  白大老爷摸了摸下巴,唇角一翘:“甜甜儿地叫声好爹爹。”
  “有眼屎。”白大少爷一指白大老爷的脸。
  “帕子。”白大老爷便伸手找他要,白大少爷随手从旁边椅子上拽过条白乎乎的布递过去,白大老爷也就随意用来擦了擦眼角,待要丢过一边时才发现是自己睡前胡乱脱下来扔在椅子上的丝质袜子。“你是几时恢复的?”这才开始正经儿问话。
  “没多久。”白大少爷把茶递过去,多余的话并不多说。
  白大老爷接过茶来灌了两口又递回给儿子,随手抹了把唇角水渍:“打算装到几时?”
  “看我自己高兴。”白大少爷漫不经心地答道。
  “你那些私事……可需要爹爹帮忙?”白大老爷笑容甜美亲切地讨好儿子。
  “帮我照看好你自己就是,”白大少爷瞟了老爹一眼,“一年比一年瘦,胃还是不好么?”
  “一直用药调养着,没见好也没见坏,”白大老爷一双眸子便弯成了下弦月,“终于知道心疼自个儿老子了?吾心甚慰。”
  “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还是不吃罢,食疗胜过药疗,晚上我叫人送几个养胃的食方来,”白大少爷面上淡淡的,却不看老爹投射过来的盈盈目光,“少喝冷酒,少食油腻。”
  白大老爷只管望着他笑,半晌才道:“你自己也照顾好自己,那绿院我轻易进不去,想去看看你还得层层往里递报告。”
  白大少爷便也笑了:“我许你个特例,我若在府里时你可以随时进门。”
  “你不在时不许我进?”白大老爷眨巴眼,“怎么,怕我欺负那个小扇儿丫头?”
  “云彻已认了她做义女,”白大少爷瞥他一眼,“说起来,他给你来信写了什么?”
  “啧,就知道你迟早得问这个,”白大老爷冲着儿子坏笑,“你怎不问问云彻为何只给我来信却不给你信呢?你们两个可是一直穿一条裤子的,比跟我这个正经爹还亲近。”
  “左不过是你又拿了什么条件哄诱他,让他同我断了消息,好逼我主动在你面前现出原样来罢了,”白大少爷无视掉白大老爷话里最后一句隐含的淡淡酸意,“如今已遂了你的心,也该把他的信给我了。”
  “那信我已烧了,因是绝密消息,不能留底。”白大老爷被拆穿,摸着鼻子呵呵笑了几声,翻身坐起,盘了双膝望住白大少爷,将声音压低,“不是什么好消息――来自宫里的绝密,此事只有皇上身边儿的几位重臣知道,彻哥儿提前打探到了风声:皇上预备出兵平藩,最迟也就是明年一开春儿的事。”
  “我倒是也听说了最近北疆那边不怎么太平,”白大少爷也压低了声音,“难道此番出兵对我们有什么影响么?”
  “新皇登基不久,藩王**也不稀罕,”白大老爷低低哑哑的声音慢悠悠说着,倒使得这件原本该紧张的事也显得轻松并更具吸引力起来,“只不过今年夏天的时候南涝北旱,各地灾情四起,为着赈灾,新皇差不多已经搬空了国库,这次平藩需远距离行军,粮草兵备上怕是极度吃紧,到时候估摸着会像先皇在时采取过的法子,要求家中资财丰裕的富户们捐资捐物,商家世族必定首当其冲,美其名曰先借给朝廷,日后国库充足时再行还上,可先皇在时借过的至今都还未还,这明摆着是有去无回的赔本儿买卖,咱们这样的平头百姓谁还敢向朝廷要债不成?”
  “朝廷能向咱们‘借’多少?”白大少爷认真听着,眼底闪着沉沉的光,似乎正在酝酿什么新的想法。
  “当朝虽对商人并不怎么打压**,然而不代表天家对咱们这样的人就没有忌讳,你若是比皇帝还富,不招罪才怪,”白大老爷不急不徐地说着,“新皇是个手腕强硬之人,彻哥儿打听到的极隐秘的消息是:这一次新皇大约会派专门的核账人员前往各省有名的富户家中,按账‘借’款,怕是要‘借’到你剩下的财产能在朝廷忍受的范围之内方才罢休,因而只怕这一次藩王**也正中了新皇下怀,他一来可借此机会平藩,给自己除去心头之患,二来正好有了借口把那些风头过盛的富商打压住,既防百姓财多压主,又可趁机丰盈国库,想人性多爱仇富,朝廷就算这么做了,普通百姓们只怕也多是兴灾乐祸暗自叫好的,绝不会引起民愤民变,所以借财救国这一招最大的赢家就是朝廷,最大的输家是富商,于普通百姓来说并无亏损,自会获得绝大多数人的赞成。”
  白大少爷一时未语,心里转了一阵念头,面上却不动声色:“爹对此事的意思呢?”
  “若按我的意思自是破财免灾,”白大老爷懒懒地倚回枕上,“不过还要先同你祖父商量商量,这家业也算得是他老人家一力扩展至如此规模的,白白拱手送给朝廷,怕是老爷子不大会乐意,到时候说不定要想法子挪款易账,将损失减至最低。”
  白大少爷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只要善于利用,有时候坏事也能变成好事。卫氏,这一回连老天都想看你怎么彻底玩儿完呢!我白沐云必定会好生利用这个机会,让你尽情享受从山巅跌落深渊的美妙滋味!


☆、201信和帕子

  绿院外的壮汉保镖们只待了两三晚便被白大少爷撤出了府去,卫氏再笨也不大可能会故计重施硬闯绿院了;于是整个绿院现在外松内紧;仍旧过着半与世隔绝的日子。
  罗扇每隔两三天就同白大少爷一起出一回府;去枫香街看看他们一起经营的那间小食铺;然后在外头逛上一天的街,生活也就没那么枯燥无味了。
  平时待在府里,如果白大少爷不在的话;她是一步也不往绿院门外迈的;卫氏已经把她当成了眼中钉;她可不想给自己惹祸上身;就老老实实地窝在房间里;绣绣花打打络子;或者捧着本从外头偏僻巷子里的小书店淘来的香艳小话本背着人翻看。
  院子外的事;除了白大少爷对她说的那些,她基本上就是一无所知,不过偶尔绿萝绿蔓绿蔻她们也会给她说些府里的八卦,这三个丫头经常要去府里各处领取份例的日用品,总会接触一些府内其他的下人,小道消息也能听到不少。
  这天领了下人们的秋衫回来,绿蔓就说起了白府下人们私下悄悄热议的最新话题――据说是白二老爷把黎姨娘给打了,比上回踹窝心脚还严重,关在房里不知用什么东西狠狠抽了一顿,浑身上下全是血印子,事情闹到白老太太跟前儿,老太太也只轻描淡写地说了白二老爷几句,却不让人去找郎中,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只着人去抓了些活血化淤的药给黎姨娘用。
  罗扇听了也没啥感觉,这两个人的关系原本就是建立在相互利用的基础上的,一旦这基础毁掉,两人间的维系就根本不堪一击,只不过罗扇虽然不同情黎清清,却是很反感白二老爷的行径,打女人的男人最渣不过,亏他长了一副善良明媚的面孔,然而转念一想,白莲衣上回甚至还差点杀了她,也就释然了,这种**的家伙哪里管你是男是女,反正妨碍到他的人他都会不择手段地解决掉就是了。
  白大少爷今儿随着白大老爷去了外面铺子,罗扇就一边偎着小榻绣荷包一边听绿蔓八卦,一时绿蔻手里拿着个厚厚的信封进来,递给罗扇道:“一个不知哪个院子里的小丫头拿过来的,鬼鬼祟祟遮着个脸,也不肯说名字,指明了要爷的贴身丫头亲手接了这东西,我才拿到手里她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只撂下一句话,说这信务必交由爷亲启。姑娘你看怎么处理?”
  罗扇接了信在手里掂了掂,感觉信封里头软软的似是装着布料一类的东西,信口用蜡封着,信皮上没有署名,想了想便道:“既是给爷的回头就等爷自个儿打开罢,你没叫个人悄悄跟着那丫头?”
  “那丫头跑得飞快,我才来得及叫绿川过来,那丫头就已经跑得不见影了。”绿蔻不大好意思地道。
  “没事没事,”罗扇连忙宽慰,“且先等爷回来看了信再说。”
  然而晚饭前白大少爷却让绿田捎回纸条来,道是同白大老爷出城办事,今晚无法回来,让罗扇自个儿洗洗睡吧,独守空枕时不要太想他,等他明日回来定会好生啪啪啪地补偿云云,罗扇看红了一张老脸,一把将纸条揉了揣进怀里。
  吃过了晚饭,在院子里遛弯儿消食,挑灯时候方回去房中,抓过白天看到一半的书来打算继续细细研究李生和张生谁攻谁受的问题,却瞟见了那封被她随手夹在书里的匿名信。
  唔……这信会是谁给白大云的呢?一个鬼鬼祟祟慌慌张张的小丫头……喵的,不会是少女粉丝暗恋老娘的男朋友而写来的情书外加一条盛满爱意的手帕做信物吧?!脑补过度的罗同志登时面露狰狞:白大云人都是老娘的了,他的东西就是老娘的东西,给他的信就是给老娘的信,有什么不能看的?!看!
  利落干脆地把信封撕开,底朝天向外一倒,见是两张折着的信纸外加一块叠起来的白布。罗扇便先拿过白布小心展开,却见这布面上豁然有数点红里泛黑的液痕――血?我去,难道是恐吓信?!
  把布先放过一边,罗扇就着榻几上的灯烛打开了信纸,这才发现两张信纸不太一样,第一是纸质不同,第二,上面这张纸明显要旧一些,而且似乎被折过不止一回,于是便先看上面这页的内容。
  信头没有称呼,起笔直接写道:你且放心,我白沐云向来一人做事一人当,既要了你的身子,必会娶你为妻,随信附先母遗物羊脂梅花玉一块权做文订信物,待我在府内布置妥当后,定当尽快迎娶你过门,只那夜之事你且记得善后,以免传出去对你名声有损。卿之深情,云感念至深,愿穷吾力,予卿幸福终生。
  罗扇看到后来,手已经哆嗦得几乎捏不住这信纸,强强地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掀至下面那一页,下页字迹清秀纤巧,明显出自女子之手,开头以“白大哥”呼之,另起一行绢绢写道:清深知对不起白大哥处甚多,然清身为女流,一生命运皆系于他人之手,身不由己,徒叹奈何!前日白莲衣欲与清**,发觉清已非处,大怒之下竟私加鞭笞之刑,清无言辩驳,只能吞声。清知一切后果皆是咎由自取,然这地狱般日子清实是再难忍受,本欲一死了断,又放不下家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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