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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掌握了!
“怎……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表少奶奶惶恐不安地一把拉住身旁嬷嬷的手,“陈妈妈!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陈妈妈哪里有什么办法,只好不住地劝慰,方琮看火候差不多了,成功在握地笑了笑,低声道:“刘氏,如今你只有一个法子自救,愿与不愿,你自己选择。”
“什么法子?”表少奶奶急切又紧张地盯着他。
“你心里清楚,天阶本就不愿娶你为妻,碍于你娘家对他父亲的牵制才不得不**为之,他若想休弃你,他父亲因你娘家之势也不会允他这么做,所以呢……”方琮慢慢地说道,“只好由你主动提出和离。以此为条件,请天阶在白老爷和白太太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保你和你的娘家安全无虞。如此一来,你便可自去寻你自己的良人,天阶也达成了心愿,两全齐美,不是么?”
表少奶奶瞪着方琮,咬着牙道:“你这法子其实是为了你自己考虑的罢?!我若同他和离,你便可以登堂入室与他光明正大地苟且了是不是?!”
这话虽不好听,方琮却也未恼,笑着道:“就算你不与天阶和离,我也照样可以光明正大地登他的堂、入他的室,再说了,我们若这么做,难看的也只是你而已,外人不会说我们怎样,反而会嘲笑你留不住丈夫的心,丈夫宁同男人往来也不碰你一碰,这名声若传出去你只怕想再嫁都难了。刘氏,和离对你对天阶对我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唯一办法,我方才将利与弊同你说了这么多,你最好仔细想一想,留给你的时间可是不多了。”
方琮说罢这话,转身不再理会,径直向着这边走过来,看了眼罗扇,推门便进了房间。
表少奶奶原地怔了许久,忽地呜咽了一声,捂着脸哭着从楼梯上跑了下去,身后一众丫头嬷嬷们连忙跟上,转眼走了个精光。
罗扇将整个经过原原本本地看在眼里,心下叹了口气:表少奶奶同意和离已是板上钉钉之事了,表少爷甩开了这个包袱,日后恐怕再无忌惮,这两天他当着白二少爷的面就对她动手动脚毫不避讳,怕是已同白二少爷挑明了要娶她的事,如此一来肯定更加难以摆脱他的纠缠了,要怎么办才好呢?
也许自己的计划也要做一做改变了,尤其是从昨晚开始……很多事情都变了,原本的计划自然不再适用,继续留在白府只会让自己的心境变得更难以掌控,要知道,她罗扇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靠的全是一个无欲无求的平常心,而若这心思不再平静,起了任何一丝**与奢求,等着她的都将是一段注定了结局的悲剧。
所以,要在一切失去控制之前,避而远之,果断抽脚,斩断杂念!
罗扇在袖子里用力地攥了攥拳头。
在房门外等了许久,听得门响,见表少爷送那郎中出来,直送到楼梯口方才回转,而后冲着罗扇一招手:“丫头过来,爷有事吩咐你去做。”罗扇只好过去,跟在表少爷屁股后面至一避人之处,表少爷转过身来笑眯眯地在她脸蛋儿上摸了一把,道:“扇儿,方才吓着了罢?要不要爷替你顺顺气压压惊?”说着便伸手作势要替罗扇拍心口。
罗扇偏身避过,皱着眉头看他:“方公子刚才逼表少奶奶同爷和离呢,爷可已经知道了?”
表少爷一听到“表少奶奶”四个字脸色就不甚好看,哼声道:“我已尽知,那女人闯了这么大的祸,我还真没把握能保得住她!”
“大少爷情况不好么?”罗扇一惊。
“性命无忧,只是还在昏迷中,”表少爷瞪向罗扇,“你担心他?莫不是还惦记着他要娶你的疯话?!”
……你妹的都什么时候了,吃的哪门子醋!罗扇狠狠回瞪他一眼,报复性地道:“爷还是想想自己的事儿罢!方公子对爷可不像是只玩玩那么简单,小婢看他心思深的很,日后表少奶奶若同意了和离,只怕他就要真正发力开始打爷的主意了呢。”
表少爷闻言咧嘴一笑,蹲□仰起脸来看着罗扇:“傻丫头,你还小,对情感一事尚不了解。无论男人与女人还是男人与男人,永远都是用情多的那一方处于被动,谁用情少,谁受到的伤害就小,谁用情多,谁就更怕失去更加胆怯,就譬如你同我,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见,你会发了疯般去寻我么?如果我**再娶,你会心如刀割坐立不安么?如果我身败名裂穷困潦倒被方琮玩弄于股掌,你会心疼我、不顾一切地帮助我么?你不会的,我知道。
“可若你我换上一换,我会。我害怕伤害你,害怕你厌弃我,害怕再也不能相见,扇儿,你虽是仆,可你却掌握着我的死穴,我虽是主,却不敢真正强行把你占有。这就是用情多少的区别,你对我无情,你就占据主动,我对你情深,我就不敢伤你分毫。此理用在方琮那里也是一样,我知他对我有情,而我对他毫无情意,所以无论他心机有多深,永远都在我掌握之中,你不必担心――唔,你根本不会担心我,说不定你这臭丫头心里还巴不得他把我给怎么地呢,是不是?哼,我告诉你,甭想了!等我把和离的事解决之后,下一个就解决他!”
罗扇知道表少爷这厮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也懒得再多说,只冷着脸道:“你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有句话要对你说――日后不许在二少爷面前再对我动手动脚,否则你我的什么合作都不再算数!”
“哦,你的意思就是不在他面前的时候就可以动动喽?”表少爷嬉皮笑脸地伸手去摸罗扇的脸蛋儿,“说到白老二,你是不是惹他生气了?怎么老冲你摆着一张死人脸?”
老娘怎么知道!莫名其妙地被死人脸甩!长得俊了不起啊?!伤风感冒了不照样流大鼻涕嘛黄豆吃多了不照样放连珠屁嘛吃饱撑着了不照样打嗝带便秘嘛右手用多了不照样肾亏没精力嘛四十岁以后不照样谢顶大肚皮嘛风烛残年时看到年轻小姑娘不照样有心想无力举嘛!嘛!嘛!有什么了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100【防盗章节,请暂勿购买】
感谢所有观看正版原创文章的读者朋友们!网络因你们的真诚纯善而温暖;作者因你们的关爱和支持才存在!虚拟的空间往往体现着最真实的人性,对生活心怀善意,生活会呈现给你更多的美好,我相信我的这些可爱的读者朋友们生活中会有更多的美好和温暖;因为你们有一颗温暖的心!
我也感谢那些手打团的盗文者们,你们并不比作者轻松,手打也是一件相当辛苦枯燥的事,你们的出发点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并不是坏的,你们希望有更多的读者能免费看到小说的心意我也相当理解,你们不计报酬,不辞辛苦;说来也很值得人尊敬,但是请站在原创作者和那些明明可以不花钱去看盗文、却坚定地保持着良善之心来支持作者的读者们的立场上考虑一下;作者也是和其他人一样的普通人,每一种劳动都有它自身的价值,都不该被不顾当事人意愿地掠夺走,打个很简单的比方:你辛辛苦苦拉扯长大、视为珍宝的亲生女儿突然有一天被人强行拉走去做了专为取悦他人的奴仆——是的,无偿地取悦他人,没有分文工钱,因为这些人不必花钱就可以对你的女儿品头论足,喜欢的人会说这个姑娘挺漂亮,不喜欢的人会用恶毒的话来攻讦她,你不心疼么?你不气愤么?同理啊亲爱的朋友!每一部作品都是作者的孩子,您把作者的孩子拉出去让一群不花钱就可以对她品头论足的人对她肆意玩赏攻击,您没有一丁点儿的不自在么?而您又可曾想过那些花钱买文来看的读者们是怎样的心情?因为喜欢这文,读者才会花钱来买,可您却把别人喜欢的东西无情地当成了不值一文的东西丢出去给每个不想花钱的人免费提供……您是在折辱这些良善的人知道么?网络这片沼泽有多泥泞不堪不必我去阐述,然而这些可爱的读者努力保持着的这么一小汪珍贵的清水您也要丢块泥进去搅混它么?将心比心啊盗文的朋友!谁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很多花钱买V文看的读者朋友都还是学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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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猴尊美猴王上坐,各依齿肩排于下边,一个个轮流上前,奉酒,奉花,奉果,痛饮了一日。次日,美猴王早起,教:“小的们,替我折些枯松,编作筏子,取个竹竿作篙,收拾些果品之类,我将去也。”果独自登筏,尽力撑开,飘飘荡荡,径向大海波中,趁天风,来渡南赡部洲地界。这一去,正是那:
天产仙猴道行隆,离山驾筏趁天风。
飘洋过海寻仙道,立志潜心建大功。
有分有缘休俗愿,无忧无虑会元龙。
料应必遇知音者,说破源流万法通。也是他运至时来,自登木筏之后,连日东南风紧,将他送到西北岸前,乃是南赡部洲地界。持篙试水,偶得浅水,弃了筏子,跳上岸来,只见海边有人捕鱼、打雁、挖蛤、淘盐。他走近前,弄个把戏,妆个□【上左“齿”右“可”,下“女”】虎,吓得那些人丢筐弃网,四散奔跑。将那跑不动的拿住一个,剥了他衣裳,也学人穿在身上,摇摇摆摆,穿州过府,在市尘中,学人礼,学人话。朝餐夜宿,一心里访问佛仙神圣之道,觅个长生不老之方。见世人都是为名为利之徒,更无一个为身命者。正是那:
争名夺利几时休?早起迟眠不自由!
骑着驴骡思骏马,官居宰相望王侯。
只愁衣食耽劳碌,何怕阎君就取勾?
继子荫孙图富贵,更无一个肯回头!
猴王参访仙道,无缘得遇。在于南赡部洲,串长城,游小县,不觉□年馀。忽行至西洋大海,他想着海外必有神仙。独自个依前作筏,又飘过西海,直至西牛贺洲地界。登岸偏访多时,忽见一座高山秀丽,林麓幽深。他也不怕狼虫,不惧虎豹,登山顶上观看。果是好山:
千峰开戟,万仞开屏。日映岚光轻锁翠,雨收黛色冷含青。枯藤缠老树,古渡界幽程。奇花瑞草,修竹乔松。修竹乔松,万载常青欺福地;奇花瑞草,四时不谢赛蓬瀛。幽鸟啼声近,源泉响溜清。重重谷壑芝兰绕,处处巉崖苔藓生。起伏峦头龙脉好,必有高人隐姓名。
正观看间,忽闻得林深之处,有人言语,急忙趋步,穿入林中,侧耳而听,原来是歌唱之声。歌曰:
“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苍迳秋高,对月枕松根,一觉天明。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
收来成一担,行歌市上,易米三升。更无些子争竞,时价平平,不会机谋巧算,没荣辱,恬淡延生。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美猴王听得此言,满心欢喜道:“神仙原来藏在这里!”急忙跳入里面,仔细再看,乃是一个樵子,在那里举斧砍柴。但看他打扮非常:
头上戴箬笠,乃是新笋初脱之箨。身上穿布衣,乃是木绵捻就之纱。腰间系环绦,乃是老蚕口吐之丝。足下踏草履,乃是枯莎搓就之爽。手执衠钢斧,担挽火麻绳。扳松劈枯树,争似此樵能!
猴王近前叫道:“老神仙!弟子起手。”那樵汉慌忙丢了斧,转身答礼道:“不当人!不当人!我拙汉衣食不全,怎敢当‘神仙’二字?”猴王道:“你不是神仙,如何说出神仙的话来?”樵夫道:“我说甚么神仙话?”猴王道:“我才来至林边,只听的你说:‘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黄庭乃道德真言,非神仙而何?”樵夫笑道:“实不瞒你说,这个词名做满庭芳,乃一神仙教我的。那神仙与我舍下相邻。他见我家事劳苦,日常烦恼,教我遇烦恼时,即把这词儿念念。一则散心,二则解困。我才有些不足处思虑,故此念念。不期被你听了。”猴王道:“你家既与神仙相邻,何不从他修行?学得个不老之方?却不是好?”樵夫道:“我一生命苦,自幼蒙父母养育至□岁,才知人事,不幸父丧,母亲居孀。再无兄弟姊妹,只我一人,没奈何,早晚侍奉。如今母老,一发不敢抛离。却又田园荒芜,衣食不足,只得斫两束柴薪,挑向市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