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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城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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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说话的那人又道:“我们盟主有令,务必请雪城主到盟中去一趟,是有关武十七魔杖之事,盟主有话要提醒城主。”

“哼。”雪染扬起眉梢,“他算什么东西?也配来提醒我吗?”

虽被面具挡住了脸,但可以看出那些人的眼睛个个充满了愤怒。

“城主真的不肯赏脸吗?”那人又逼问了一句。

他淡淡地说:“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那带头的倒是硬骨头,朗声问道:“城主的雪隐剑法,我们单打独斗当然是打不过,但如果城主见识过我们的罗刹阵,只怕也未必能轻易走得出去。”

雪染皱皱眉。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达不到目的就一定要打打杀杀才能解决问题吗?他两年不入江湖,一来就遇到自己最厌恶的事情,看来如果他不出狠招,这些人是不肯死心的。

于是他向前走了几步,迳自走到敌人的包围圈中。

虽然没有太多的对敌经验,但是他对自己的武功依然十分有自信。

带头的人一使眼色,十几个黑衣人立即将他团团围住。

这果然是一个古怪的阵法,敌人圈出的阵式近似某种图腾,紧接著,那十几个人飞快地奔跑,将他深困在其中。

雪染鄙夷地看著周围晃动的人影。这就是让他们骄傲的罗刹阵?这种不自量力的打法漏洞百出,何需他多费三分力气?

双手一摆,阴寒的剑风从十指透出,刹那间就刺中十几人中的三、四人,只见那几人闷哼一声,纷纷倒退,阵法立刻大乱。

他身形跃起,如冲天飞花,清灵中自有冷艳,同时十指如风,再度强攻向东侧的五人。

那几人在他凌厉的攻势下节节败退,眼看就要败倒。

猛然间,有人在旁边大喊,“住手!”

雪染斜睨过去,是刚才带头说话的那个人。

“你后悔了?”他盯著那人的眼睛。对方虽然慌乱,却并不恐惧,反而有种古怪的得意。

“雪城主的武功我们当然是敌不过的,但是,不知道雪城主属下的功夫练得如何?”

这句话陡然惊醒了雪染。侍雪独自留在车内,危险!

他跃回身,果然看到车厢四周已经被黑衣人包围。

只怪他行走江湖的经验不足,从无害人之心,也无防人之意。只想过那些人的目标是他,却没有想过他身边的人也会有危险。

“你们要做什么?”他的双手握紧,眼眸深不见底。

“如果雪城主在意面子,或者体恤手下的性命,麻烦请随我们去见盟主。”

这就是他们唯一的目的。

雪染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脸色比平日更雪白几分,全身的衣袂如临狂风席卷,忽然猎猎飘起,刚刚还晴朗的天空瞬间被乌云遮蔽,半空中飘落下大片大片的雪花,晶莹剔透,又带著死亡般的凄美寒意。

所有的黑衣人都被眼前肃杀的景象震骇住,同时退后数步,但已后悔莫及。

雪染双掌如剑,刹那挥出,那些本来柔弱无害的雪花,全部变成可以杀人的利器,盘旋狂舞,将所有的黑衣人紧紧包裹。

不过片刻间,十几个被冰雪冻僵的黑衣人就再也不能动了。

他一撤回手,漫天的雪花顷刻化尽,乌云飘散,重现风和日丽。

一切恍如梦境。

雪染飞掠回车内,低声问道:“你怎么样?”

侍雪凝眸望著他,“公子,你不该妄用念力。老城主曾说过,雪隐七式的最后一招只能用来保命,用得太多会损害身体。”

“我是在保你的命。”他突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搭在她的脉上。

他们的手都是冰冷的,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中毒了。”俊颜上是比之刚才更加深切的震怒。“他们下的手吗?”

“我……”她的眼睛一次次瞥向他攥住她手腕的地方,想将手抽回来却没有成功,“刚才其中一个好像对我刺了一针。”

“刺在哪里?”他赶紧追问。

“这里。”她用左手费力地从颈部拿下一根细长的银针。

雪染拉开她的手,在她的颈部果然看到一个小小的红点,原本深蹙的眉心此刻更是纠成难解的结。

雪隐城的人只练剑法,不善用毒。他不知道该如何解毒,也不知道这毒性是否猛烈。

“这附近,谁是解毒高手?”他问,因为她比他更精通武林中之事。

“传说出云寺的持念大师他的俗家身分是唐门弟子。”她计算著,“从这里到出云寺,大概只有二十里的路程。”

她话音刚落,雪染对车外的两匹马儿吹了一声口哨。马儿听到命令,立刻飞快地奔跑起来。

车厢虽然做得很舒适,但是在急速奔跑中仍然有些颠簸。

侍雪身子一晃,终于甩脱开被雪染握住的手腕,她才刚要松口气,雪染的手臂却从后面环绕过来托住她的头,不让她再撞到车厢四壁。

“公子,我的脖子上有血。”她急忙提醒,怕弄脏了公子向来雪白的衣袍。

雪染抿紧双唇,反而用自己的袖口在她的伤口处擦了一下。

她,不由得再打了个寒颤。

为何会觉得怕?怕的又是什么?是公子吗?还是刚才的事情?或许,她怕的只是她从不敢想的事情?

自从五岁入雪隐城,十二年里她的心本已成一潭死水,但是公子今天的做法,却将死水硬生生地搅乱。

深深的恐惧,伴随著颠簸起伏的路程,让她的伤口隐隐作痛,从脖颈一直疼到心底。

这条短短的路,为何会让她觉得如此之长?

“吃!哈哈,这回就算你有飞天遁地的本事,我看你也扳不回这一局了。”哈哈大笑的是一个灰衣老僧,虽然须发皆白,但红光满面,脸上还挂著几分孩子气的顽皮笑容。

坐在他对面是位极为俊秀的公子,全身散发著一般淡然的优雅,在对手如此嚣张得意情况下,依然不动声色,细长的手指拈著一枚棋子审视著棋盘,微笑地反问:“是吗?若我赢了这局棋,大师要输我什么?”

老僧又急忙低头看棋,喃喃自语,“莫非还有什么陷阱?”

那公子笑著看他,也不多语。

看了好半天,老僧终于认定没有任何问题了,才昂著头说:“若是这样的棋局我还能输,那我就把这把胡子割下来送给你。”

公子朗声笑道:“大师这个赌注下得妙!听说这把胡子,大师已经留了近二十年了,若是为一局棋而割去,不觉得可惜吗?”

“少说大话了,这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来割。”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悠然的笑语之后是清脆的落子声音。

刚才还在哈哈大笑的老僧登时变了脸色。“这、这几颗棋子是你几时下在这里的?”

公子说:“刚才大师吃掉了我若干棋子后,这里自然空下一片空地,残留的几颗棋子刚好够我布局。”

“你居然使诈!诱我来吃你的棋子?”老僧气得吹胡子瞪眼。

那公子笑著伸手抓住他的胡子,“大师说过的话不会赖吧?”

老僧袍袖一挥,挡开他的手,“哼,人人都说你行歌是个谦谦君子,想不到你也会用这种计策骗我老人家。”

“棋局如战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点小计谋又算得了什么?大师何必生气呢?”行歌笑得怡然自得,“大师若是舍不得这把胡子,就当我又输了你一盘棋,咱们扯平。”

“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才不要你来和我卖好。”老僧抓起自己的胡子,脸色颇有种“壮士断腕”的悲壮。

行歌刚要开口,旁边就有小沙弥双手合十说:“师父,有外客求见。”

“哪里的外客?”老僧像是在落水之前突然被人救上岸,连忙放开胡子,神情亢奋。

小沙弥说:“对方说姓雪,来自雪隐城。”

“雪隐城?”老僧眉峰蹙了下,“我与雪隐城向来没有交情。”他又看向行歌问:“是你的朋友?”

“应该是雪染公子,听说他也来到江南,只是没想到他会来找大师。”行歌站起身,对小沙弥说:“请那位客人进来说话。”

“这里好歹是我的寺院,你怎么倒成了主人口气?”老僧瞪他一眼,捋了捋胡须,郑重了神色,对小沙弥说:“叫他进来吧。”

话音刚落,雪染已经匆匆闯入,乍看到站在旁边的行歌,他愣了一下,然后又看向老僧,问道:“你是主持持念?”

持念挑了下眉。他做主持多年,因为德高望重,所以在江湖上颇受敬重,从没有谁敢这样直呼他的法号。

“老衲是持念,不知道施主有什么事情?”

雪染揽过跟在他身边的侍雪,“救她!”

持念走过去,伸手把了她的脉象,“中毒?是谁下的?”

“罗刹盟。”雪染盯著他,“你能不能救?”

他放下手,“能倒是能,不过,老衲救人是要讲条件的,施主知道吗?”

雪染一愣,疑问:“你不是出家人吗?”

“出家人就要白白做事吗?”持念冷笑道:“当年佛祖弟子比丘为村人超度亡魂,讨得黄金三斗三升,佛祖还说卖贱了,让后世子孙无钱使唤,如今我还没有开口说条件,你倒先质问起我来了—”

“你要多少钱?”雪染没心思听他唠唠叨叨,立刻打断他的话,“黄金还是白银?千两还是万两?”

持念没看他,反倒冲著行歌哈哈一笑,“这施主真是阔气,可以和你一较高下呢!”

“雪隐城自然不同凡响。”行歌淡笑著接话。

持念又转过头来,正色说:“我的条件从来不是要钱,而是要你自己的一件东西。既然雪隐城的名声响亮,就拿你的雪隐剑法来换好了。”

雪染紧锁眉心,浓浓的怒意抹上双眸。

“那是不可能的。”开口的却是一直没有说话的侍雪,她的脸色已经十分苍白,毒性贯穿了她体内的十二经脉,若不是雪染扶著,她几乎无法站立。

“雪隐剑法密不传人,这是规矩。即使再多牺牲十条性命,公子也不能把剑法传给你。”侍雪拉了拉雪染的衣襟,“公子,我们走吧。”

他一动也没有动迟疑地看著持念问:“你真的能救她?”

“那当然。”他很有把握。

“公子,天下懂得解毒的高人并不只他一个。”侍雪急切地说。

持念哼道:“但是眼前能救你的,却只有老衲一个。而你身上的毒,会让你坚持不到明天早晨。”

她淡然地笑了笑,“无非是死,又能怎样?”

这下子反而让持念愣住。他平生见过不少在刀口上舔血混饭吃的江湖人,人人都说不怕死,但是却没有一人能在真正面对死亡时,还能笑得如此平淡镇静……这丫头是真的不怕死,还是压根儿就不知道死为何物?

“不行。”雪染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双眼眨也不眨地盯著持念:“你救她,我教你!”

他不由得吃了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反问道:“当真?”

雪染不耐烦地说:“快点救她!”

持念反倒开始犹豫。虽然雪隐城地位极高,但是如此大的事情,雪染竟然能随口答应,这令他不得不怀疑对方的承诺,到底能够兑现多少?

就在他犹豫时,侍雪忽然推开雪染的手,重重摔倒在地,雪染弯腰想去扶她奇Qisuu。сom书,侍雪却激动地大喊,“公子!你若是泄露了剑法,我现在就死!”

雪染怔怔地看著她,“你说什么?”

她凄然道:“我不能看著公子为了我,成为雪隐城的千古罪人。我的命根本就微不足道,就是再死一百次又如何?”

雪染的脸色由白变青,吐字生硬,“我不准你这么说!”

观察良久,的行歌忽然自旁边翩然而至,伸手搀住侍雪的腰,轻笑道:“难得丫头如此有意,公子又是如此多情,若不能成人之美,实在是可惜了。”

他转过脸对持念说:“大师不是一直觊觎我的“踏歌行”吗?如今我拿来交换这姑娘的性命,可好?”

持念又是一愣,“你要用你的踏歌行来换她的命?”

“踏歌行是我独创的,本来就没有想过什么传人不传人的事情,比不了雪隐剑法不仅是雪隐城的镇城之宝,也是武林的一段传奇。若能用踏歌行换人一命,我倒是高兴得很。”

持念哈哈笑道:“也好,成全你,又做了一桩善事。我看你倒比我还适合做和尚。”

“天下风光无限,我可舍不得做方外人。”行歌低头对侍雪说:“姑娘,我们换个地方,好让大师为你疗毒。”

她抿紧嘴唇,“我与公子没有任何的瓜葛,我们公子与您也没有至深的交情,我的一条贱命不值得行歌公子做这么大的牺牲。”

“我早对你们公子说过,人无贵贱,在我心中都一样珍贵。”行歌又看向雪染问:“你是要救她呢?还是要让她再这么任性下去?”

雪染微一沉吟,右手在侍雪的后背上拂了拂,她立刻昏睡过去。

他将侍雪抱起,跟随持念走向后面的厢房,走到一半时他又停下来,回头对行歌说道:“多谢。”

极为平淡的两个字,却不再是那么冷漠。

行歌微笑着点点头,又摆了摆手,示意他救人要紧。

看着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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