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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乖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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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真的不会内疚吗?”那她不就白挨了?

“妳……妳受伤了?!”湿红的血液缓缓从她胸口流下,上头还插了只短箭。

“这……这机关真狠毒,居然用了子母箭,以为打掉了,没想到正主儿……是、是在後头,咳咳!”她左手压著自己胸部,右手用力一抽,将箭给拔了出来。“咳……我的天……真是痛死我了……”她把沾满血迹的箭丢在地上,一点也没逞强。

幸好血不是黑色的,应是没喂毒,子箭上也没反勾的箭簇,不然拔起来的时候一定是血肉模糊。

“不要说话了!”他怒道,按著她汩汩冒血的伤口,一时竟慌了阵脚。

“大哥明知晓这地方险恶得紧……居然还让你一个人来……还真的想让你受点皮肉苦……”结果真正受难的人是她……糟,换她想睡了。

他目不转睛地看著她。

“妳……妳知道我会有危险才来的?”他不想欠她,真的不想,但她为什麽天杀的老是如此!

“不然我还来看你……咳咳,看你跟姑娘楼搂抱抱?”不行了,她的肺部好闷。粗喘一口气,她交代道:“不晓得还会不会有打手……咱们快走,别待在这里……放心,没射中要害的……只是血流得多了一点而已……你有带镖局的伤药吧,等会儿抹抹……包准药到伤除……桌上的东西别忘了拿……这是你的任、任务。”她又咳了几声。

没错,她受了伤,要是现在有人来袭,对他们不利。

“我没担心妳!”他恼怒,吼出的话却和脸上表情彻底相反。“妳真多话!都咳成这副德性还不住口!”气到极点,别说什麽迷烟的馀毒了,已经七窍生烟到体力恢复一大半。

这回没有顾虑地抱起她,就要离开。

“我咳……是因为你害我染了风寒……”还敢提这件事啊?“真的没伤到要害……不然我说笑给你听……你、你怎麽不拿就走了……为师的不是叫你东西别忘了拿吗……”真是的……徒弟好笨……她好伤心……

风寒个鬼!她总是这样!看著她嘴角咳出的血,殷烨真正地动了怒。

压根儿没有理会那什麽布包的盒子,他踹开窗跳了出去,一路飞奔至附近的一间破庙,确定没有追兵後,踢上老旧的木门,将她整个人放在地上躺平。

见她似是已昏厥过去,他更加知道自已不能犹豫。从怀中掏出随身伤药,没想那麽多就扯开她的衣襟——

他不曾真正感受过她是个女子,因为,他从未看过她有什麽姑娘家的样子。

直到她层层布衣下那专属於女性的美好胸脯展现在自己眼前时,他才惊觉,就算她的言行举止没有破绽,就算她的外貌打扮一点都不娇柔,也不可能真的就这样变成男人!

很快地又用力拉上她的衫子,他面红耳赤,撑直了手臂抵在她两旁,由上往下瞠目瞪著她失血苍白的脸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了什麽!

心脏猛跳著,他闭了闭眼,汗水流落颊边,经过剧烈滚动的喉头,掉至地面。

“可恶……妳这个臭婆娘居然真的是个女的……”冲击太大的更正认知,让他诅咒似地喃语。

深深地吸气,再慢慢地吐出,他咬紧牙关,一清眸,打开她的单衣,露出那裸露的半身。

连每一口呼息都变得好轻好轻。

他把视线局限在伤处附近的一小块地方,先点下周遭穴位止血,然後迅速地将伤药涂抹在她受伤的部位,掌下无可避免的柔腻肤触他当没感觉,撕破自己的外袍当成布条,俐落地帮她包扎好後,一鼓作气地帮她穿好衣裳。

才抬眼,却发现她已经恢复神智盯著自己!和她对视著,他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

瞅见自己的手还放在她襟口,他猛地抽回。

“妳……妳不是昏了?”所以他才会……才会……

“是昏了。”她转动目光看向破庙的房顶,“不过……咳……你这麽用力,所以我又痛醒了。”顿一顿,她在这极为怪异的气氛下,突兀地瞅著他问道:“其实你是想害死我吧?”

他愣了下,还是面无表情地朝著地板看。

她只是道:“我都已经受了伤……你还这麽粗鲁……真的好痛……”这小子一定是在报平常的仇。

他还是没瞧她。拳头松了又握,现在才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也出了好多汗。

“……还不走?”她挑挑眉道。“坐在这边发什麽呆?趁咱们还有力气,快点回镖局去搬救兵……”讲话力道有些微弱不足,她伸出还能稍微举起的手臂。

殷烨依旧是背对著她,只沉默地将她背起。从她醒来後,他都觉得好像做了什麽坏事般,不敢看她的脸。

容似风在心里叹了口气。

“呜!”她忽出声,彷佛非常难受。

“怎麽了?”他马上回过头,紧张地问道。

那一双精明清澈的凤目,乘机牢牢地锁著他的眸,教他再也没法刻意移开。

心思不仅混乱,也很难堪,还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受充斥在胸腔里。殷烨一向能自我把持的情绪,现在只化为交错的莫名复杂。

想著要说些什麽,却什麽也说不出来。

突然,容似风敲了下他头,让他回过神来。

“什麽怎麽了,我伤成这样子你还问我怎麽了……咳咳……痛……”她白著脸抚住胸口,哑了声,“徒弟……为了报答我……你一定要作牛作马服侍我到痊愈……”不可以不听她的话,也不能臭著脸!

见他愕然地望著目已,她只是眼睑淡垂,唇畔微微地勾起——

就像平常那样。

也不知怎地,他们俩之间那尴尬至极的氛围就这样平空消散了,虽然还是留下了一些些粗浅痕迹,但是,他的反应却不再那麽僵硬闪避了。

撇过脸,他沉重的心头宛如一瞬间变得轻盈。

“……臭婆娘。”每次都是这样子,他喃语。而後对她道:“妳别随便打我!”重哼一声,他开始施展轻功,走出破庙,负著她往镖局的方向纵步而去。

“你……咳,叫我师父。”她纠正道。

以为她没听见吗,究竟是哪儿臭了?

景物往後倒退著,她的发丝偶尔会抚过他後颈,她的气息淡淡地萦绕在他鼻间,她贴著他的体温,好热好烫。

十一岁的他,被她耍得团团转;十八岁的他,还是很想扭断她的脖子。

他好像明白了一件事。

她是男是女,是什麽身分年纪,一点也不重要。他只要知道,她是容似风,个老爱强调她是他师父的臭婆娘,这样就足够了。

第六章

不可能当作没发生过、但是,容似风也早已过了会羞涩的年纪,加上那小子好像一副闯了滔天大祸,然後要以死谢罪的灰暗表情,害她不禁想开口问问他,她的身体是不是难看到让他想剜目?

她又不是情窦初开或者尚未成熟的少女,虽然不能说毫无发窘之感,不过,她跟殷烨之间是师徒关系,而且当时情况紧急,他并没有做错。

总不能两个人僵著,看到对方就转过头吧?突然变成那样才真诡异。

她是老成的大人,跟涉世未深的少年郎不同。既然那麽难假装没发生,那就索性别去故意忽略,顺其自然就好了。

“风妹,妳冷不冷、饿不饿?要不要我去吩咐厨房帮妳弄点补品?还是妳想吃些什麽,不用客气,告诉大哥……妳脸色好像变差了,大夫呢?大夫!”高大的身影倏然站起,朝外头急吼。

“大哥!”容似风忙伸手拉住他,“没事,我很好,不用找大夫。”她靠坐在床上,”身简单衣衫,长发没东起,看来的确是比平常略微虚弱了点,但面上的气色倒是还算不错。

因为这次受伤,又躺了几日,不过她耳根老是不得安宁,都是因为这个关心过度的大哥。那天看她被背著回来,他大惊失色,满脸发青,之後更别提了,整个宅子差点就给掀了顶。

杨伯还告诉她,大哥晚上跑去祖宗牌位前自已罚跪,合十喃喃,惭愧忏悔。

她听到的时候真是险些断气……笑到断气。

“真的吗?真的吗?”容揽云刚正的脸庞上皆是焦虑,才坐下,又马上站了起来,“不行不行,我看妳这样不行。杨伯,你去找找看咱们有没有什麽天山雪莲、长命灵芝,还是人参王……”当自己家里是宝山。

和有礼的杨伯交换个眼神,容似风叹息开口:“大哥,你好烦啊。”见他果然马上垂头丧气地停止比手划脚,她笑道:“我每天都吃了一堆补汤补药,再这样成天躺著吃下去,我怕你过阵子就认不得我了。大夫也说复元得很好,你就甭这麽操心了……还是说,你觉得有哪个地方愧对我了?”她指的是他没跟她商量就让殷烨涉险,结果却害到她一事。

他果然语塞,面露心虚。

“我是想让他了解江湖的险恶……”简单说就是想让他尝到教训。

“我没说不行,大哥。”事实上,让他多点经验是正确的,“但是,这种事要循序渐进,你总不能叫一个刚生下来的娃儿就开始跑吧?”更何况,殷烨又……她细微地蹙眉,不过很快恢复。

“风妹,我也帮你们处理乾净了嘛。”镖物顺利送达目标地御史府,狗官蹲在牢里准备受审,天香阁也关门大吉,最重要的是,镖局也拿到了一笔可观的犒赏。“再说,那小子这次还是学到了一些东西吧?”以後看会不会对他尊敬点。

“是啊。”容似风微笑,笑得好不诚恳,“学到了原来自己人还是会陷害自己人之类的人性黑暗面。”还有别以为对方是女人就粗心大意。

“风妹……”被讽刺了。

“大哥,你也老大不小了,月初不就要五十了吗?”还在她这个小妹面前装什麽可怜?她失笑。“听说很多来祝寿的客人都已经上山了……对了,不是连玉泉庄的大庄主都赏脸亲自前来了吗?与其在这里跟我废话,不如作个好主子,去外头招呼他们。”

他就是觉得很累才躲来这儿的。提到玉泉庄,他突道:“玉庄主似乎想和咱们结为亲家。”

“哦?我怎不知玉庄主有女儿?”老来得女吗?

“不是那九个兔崽子,他想让十儿作他媳妇。”他女儿的好,大家都知道,哇哈哈!

容似风微愣,提醒道:“十儿才八岁。”

“八岁又怎地?等她十六我就让她嫁。不然还像妳一样,都二十七了还孤家寡人?”他管不动她,管自已女儿行吧?

她一顿,无奈地摇头笑道:“大哥,并非只有嫁人一途才能得到幸福。”他怎麽就是不懂?

“那好,妳先示范给我瞧瞧,我就相信妳说的话。”他认真地看著她。

“我……”她停住,这回可真是难得的败阵了。

她竟没法乾脆回说自己现在很幸福……原来……她心中果然还是存有阴影……她的坚持,难道看起来真是道枷锁吗?

“没话说了?”他换上老大哥的神情。“就算不谈出阁,但妳的笑容是真的吗?大哥认为,有个人能陪在身旁,至少,不会那麽寂寞。”认真地瞅著她。

是吗?有人能不用婚姻束缚住她,却仍愿意陪她一辈子,到老到死吗?

真的……会有这种人,和这种永远吗?

她像入了定,静静地垂眸俯思,就连容揽云和杨伯出去了也无所觉。

等回过神来,天色也差不多黑了。

唉……她何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真是。

披上外袍,她下床慢慢踱近桌边,想替自己倒杯水。才拿起壶,房间的门就被打了开来。

她转头,只见殷烨站在门口,手中还端著木盘,盘里有几碟饭菜。她受伤後曾戏言要他作牛作马的服侍到她康复,他虽不高兴,却也没强烈反抗,想来应是想向她道谢,又拉不下脸,只好以行动表示。养伤的这几日她都是在房里用膳,也都是他帮她送过来的。

但今儿个……怎麽,他的表情似乎不太对劲。

“发什麽楞?”她出声问道。

他宛若忽然惊醒,看了下她,又迅速地别开视线。

“没什麽。”低声答道,他反手关上门,走进房内,然後将木盘放置在桌上。

容似风多看了他一眼,才将注意力转回。

“唔,今天的菜色不错嘛。”她瞥了瞥,笑道。前几日因为药物和吃食会相互影响的关系,所以大夫叮咛饮食方面得较为清淡简单,不过看来,解禁的日子不远了。“这鱼肉真鲜嫩。”举箸夹了一块放进口中,她赞道。

才坐下准备拿起碗,就察觉他还是没有反应地杵在一旁。她瞅著他,将筷子搁下。“你是怎麽了?失魂落魄的?”平常很少这样的,跟她这个师父一同吃饭很苦闷吗?

他一顿,沉默地也跟著入座。

“哪,徒弟,你不是爱吃这个?还有那个……”她一边夹菜到他碗里,一边打量他的神色,看他又似发怔起来,一手便搭上他的臂,“你——呃!”她话还没说完,就闷哼一声。

几乎是在她碰到他的同一瞬间,他立刻用力地反手扣住她的腕节,没有留情。

“殷烨?”容似风被他粗鲁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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