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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BI总部正如大伙所料,FBI对沈圻的挑衅简直可用暴跳如雷来形容。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作家居然有如此厉害的帮手,看来这个叫元彬的女人来头不小。”局长对所有重要机密档案全毁,简直快抓狂了,这根本是对他直接宣战!
“局长,我们已经彻底调查过元彬的档案了,她并没有任何政治背景,只是个很单纯的作家罢了。”干员A有些畏缩的答道。
“单纯?”局长没好气的瞪了干员A一眼。
“顶多是她的想象力比较丰富就是了。”干员B也说道。从一开始的缉捕行动就让他有些无所适从,这女人明明是无辜的啊!
“现在已经不是想象力丰不丰富的问题了,他们既然已经下战书,我们就不得不应战!”局长老羞成怒的说道。
“放手……不行吗?”干员C??地问道,只要不再去找元彬的麻烦不就没事了吗?反正一开始就是他们理亏呀!”
“闭嘴,FBI不是个怕事的单位,何况他们的行为简直不把美国看在眼里,我们岂能善罢甘休?”局长认为只要放手就等于承认他当初下的缉捕令是错误的,这对他的威望将造成严重打击,所以,他决定不顾一切搏到底。
所有干员皆默默不语,他们隐约感到这回的对手恐怕很强悍,不是他们所能应付的。
“加速逮到元彬,以她?诱饵,引出她背后那群不知死活的混帐家伙!”局长强硬的下达命令。
“是!”
麦耘立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双眼凝望著楼梯处,他正等著元彬换好装下楼,两人要出去吃晚餐。
过了半晌,元彬身著米白色的连身洋装缓缓地走了下来,一头栗色长发轻垂在左肩上,淡雅自然的粉妆显得纯净而有精神,她明亮的眼眸中带著一丝羞怯,微笑地走向麦耘立。
看呆了的麦耘立一直到元彬走近时,才缓缓地伸手拥她入怀。
“你……真的好美!”麦耘立喃喃说著,眼睛一直锁在她身上,久久无法移开。
“你也好帅!”元彬笑吟吟的拉拉他的长发。
她一直很欣赏他那头不输给她的飘逸长发,不过,她已经规定他只有在和她独处时才可以放下头发,其他时刻都必须束起来,他自然散发的性感是每个女人都无法抵挡的蛊惑,尤其是他那头黑缎般的长发,仿佛有魔力似的,当他的长发披散在身上时,让人似乎连魂魄都要被他吸了去一般。
麦耘立低首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法式热吻,他好想要她!
陶醉在两情相悦的热情之中,元彬难得主动地回吻他,虽然有些生涩,却让麦耘立有如置身天堂般满足。
“彬,我们别出去了好不好?”麦耘立的吻由唇边来到颈窝,接著移到胸前。
元彬睁开眼看向他,在他眼中看见赤裸裸的情欲,她也不是不想和他缠绵,只是……“麦,你忘了我们出去的目的了吗?”元彬知道他拉回理智后一定会很懊恼。
“该死!该死的FBI!”麦耘立果然懊恼地直诅咒,但这件事非同小可,他只好放弃想在床上享用她这份超豪华的晚餐的念头了。噢!真是该死!
稍早从拉威尔那边传讯过来,FBI已派出大批干员来到台湾,而他俩外出晚餐正是?了引对方出来。
看他一副欲求不满又莫可奈何的无奈模样,元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些天他一直向她吹嘘他的“能力”有多强,?的就是想和她“那个”,偏偏她一直不肯让他如愿,再怎么说,她的观念是保守含蓄的,总希望将那一夜留待新婚之夜。
“走吧!”麦耘立笑著揽住她的腰。
两人手挽著手,亲密地坐上由沈圻的手下充当司机的座车驶向目的地。
一整晚,他们尽量在公?场合流连,在最显眼的地方逗留,希望FBI的人会现身,偏偏那些干员并不上勾,耗到午夜,他们决定先回去再说。
没想到才到家门口,就遇见埋伏的对手,他们显然志在必得,动用的火力相当庞大,麦耘立护著元彬躲在车身旁,沈圻的手下则尽全力的反击,幸而一路跟在后面的沈圻带著人手赶到,一阵猛攻之下,FBI的干员见一时无法得逞,只好悻悻然地撤退。
“你们还好吧?”沈圻赶到车旁,才发现三个人都受伤了。
“快!快送他们去医院!”沈圻急急吩咐。
汤氏综合医院沈圻懊恼的杵在病房一隅,出了主意却没能保护他们的安全,让他感到自责不已。
“不打紧的,我只不过中了两枪,不算什?。”躺在病床上的麦耘立反而安慰起他来,枪林弹雨对他而言确实稀松平常,只是……他转头看向另一张病床上的人,元彬也受伤,她的手臂中弹了!
“幸好彬的伤势不算严重。”苏意文坐在她的身旁柔声说道。
元彬的左臂被流弹划过,如果不整型,将会留下疤痕。
“是啊!至于麦嘛!这种事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没什?大不了的。”林文浩也出声安慰,这房中的每个人似乎都很自责,?了缓和气氛,他轻松的说道。
对手是FBI,他们确实太过轻忽,但他们有信心下回能搞定一切!
“如果你们不要再哈啦下去,他们会好得快一些!”汤彦衡拿出医生的权职,笑著赶人。
既然事情已演变至此,那么后续的应对动作就要加快了,再容不得对方胡来,而且,与其让沈圻在这里自责,倒不如让他回去拟定对策,好好痛宰对方,还以?色。
“那我们先走了!”沈圻平静的说道,可内心却有如波涛汹涌。哼!胆敢伤了他的好伙伴,这笔帐有得算了!
陶明贴心的紧握住他的手,给予他全部的支持。
“你们好好休息吧!”苏意文等大伙都走后,亲了亲元彬,才和汤彦衡一起离去。
病房里突然安静了下来,麦耘立凝望著天花板,许久才开口道:“你会怪我吗?”
昏昏欲睡的元彬呆呆地看向他。“怪你?”
“是啊!我夸口说要保护你,却又让你受伤,我……”望著她包著绷带的手臂,麦耘立真的好沮丧。
“麦,如果没有你,也许我早就挂了,况且你挨的那两枪正是?我挡下的,我感谢你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怪你呢?”元彬连忙走过去安慰他。
其实,她才自责呢!?了她,居然让他也身陷险境,还受了重伤,耗了汤彦衡六个小时才救回来,她真的好难过。
“好!那么我们都别再自责了,你也一样,懂吗?”明白她心里在想些什?,麦耘立笑著说道。
“嗯!”元彬应了一声,但她怎能不自责呢?这一切全都是因她而起,当初她如果不去想那地搜点子就好了。
休息了两天,元彬已能在医院里四处走动,活动筋骨。
麦耘立就没那么幸运了,一枪在左腿,一枪在腹部,身体仍十分虚弱,连上下床都需要人扶持,元彬当然是惟一的看护者,悉心照料著他的一切。
这点倒是让麦耘立十分高兴,常藉著要她扶持、按摩之类顺道吃她豆腐,两人苦中作乐的模样常教来巡房的汤彦衡暗笑不已。
“麦,你别再乱动了啦!”元彬扯了他的长发一把,没好气的说道。他也不想想自己有多重,她得扶著他一路由浴室走回病床,他还一直闹!
麦耘立贼笑著继续赖在她身上,一手搂在她的腰间,还把头枕在她的肩上,这当然是有原因的,这样才能顺口由她的耳垂、颈项,一口舔咬至她的胸前,这种好康A,不干,他就不叫麦耘立!
“我哪有?你明知道我连走路都有问题了,哪能乱动?”麦耘立无赖地笑著,这点伤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可是有元彬在身旁时,那可就严重了。
“是喔……哎呀!别再舔了啦!很痒耶!”元彬无可奈何,只能嚷嚷。
“会吗?”忙著吃豆腐的麦耘立模糊的答道,没理会她的抗议。
“谢天谢地!终于到了。”她从来不知道五公尺是如此地遥远。
“嗯……”麦耘立仍赖在她身上,完全没打算躺下。
元彬嘟著嘴,无奈极了,这家伙是属无尾熊的是不是?整天只知道挂在她身上,不烦吗?
“喂!你可以下来了吧?”
“好!”麦耘立乖乖地坐下,在躺下床的同时,顺道把元彬也拉了下来。
“啊──你别闹了。”怕压到他的伤口,元彬只得用双手撑住自己的重量,无可避免的和他双双跌卧在床上。
“彬,你不可以趁人家受伤没有抵抗力的时候欺负人家喔!”麦耘立得了便宜还卖乖,故意取笑她。
“我哪有?”没空理他的元彬正忙著挣脱他的手臂。
“当然啦!如果你真的忍不住想要,我一定会牺牲自己,努力配合你的。”麦耘立仍开著玩笑。
“少来,是你由自己忍不住吧?大色狼!”元彬推推他的胸膛抗议著。
“彬,我会等,等到我们结婚的那一天!”一改先前玩闹的态度,麦耘立既严肃又诚恳的说道。
“你……”这是求婚吗?元彬不禁愣在当场。
“是的,这是求婚!你愿意嫁给我吗?”他微笑的问,这呆丫头知道她把心中的话问出来了吗?
“你知道我的心的。”如果是四天前,她一定会立刻答应,但如今她却感到□徨,让他待在她身边,他会有多危险呀!
“好!等事情解决,我们就马上结婚!”麦耘立不想再拖下去了,她是他今生惟一的新娘!
她没回答,想起身,却被他拉得更近。
“我想抱著你!”
闻言,元彬默默地看著他,半晌,她乖顺的躺进他的怀里,伸手揽住他的腰,她也想当他的新娘呀!
麦耘立搂著她,虽然感觉她浮动不安的情绪,但受伤后仍显虚弱的他,尚来不及追问,便很快地沉沉睡去。
趁著麦耘立睡著,元彬一个人溜到顶楼吹风透透气。
最近,她总觉得心口闷闷的,自责一直萦绕在她心中无法散去。
“扫帚星!”
一句指责的话语冲著她而来。
元彬急急回头一看,就见一脸恨意的玛琳凶狠的瞪著她。
一时语塞的她,怎么也答不出话来,是她连累麦耘立了!
“若不是你一直缠著麦,他会受这么重的伤吗?若不是你,他如今仍在纽约当他的副总裁,都是你!都是你害他的!”玛琳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有如利刃般刺进她早因自责而伤痕累累的心窝里。
一阵天旋地转,元彬只觉得胸口闷得快受不了了。对,都是她连累麦耘立的!都是她害他的!
“你再继续缠著他吧!总有一天他会被你给害死!”玛琳见她一脸哀痛,知道计划奏效了,便无情地再补上几刀。
“害死他?”元彬整张脸全刷白了,不!她不要他死!不要!
“对!你会害死他的!你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干嘛拖著他替你垫背呢?真不要脸!”玛琳一脸鄙夷的指责道,她相信元彬就快要崩溃,到时候麦耘立就是她的了!
元彬茫然地陷入自责的泥淖之中,完全无法自拔!
“你的命不值钱,麦可不一样,他的生命可是如钻石般高贵,你别不要脸的死赖著麦不放了。真是个下贱的女人!”骂完,玛琳得意的离去,她确信这回元彬一定会自动离开麦耘立,最好是被FBI杀了,她坏心眼的诅咒道。
呆立在顶楼上半天的元彬,回过神来才发现玛琳早已走了,而由自己则泪流满面,她……不可以再连累麦了!
元彬茫茫然地离开医院,站在街口不知何去何从,她无意识地来到A大,当她见到徐正康时不禁痛哭失声,颓然倒进他的怀里。
“怎么了?”徐正康连忙扶著她坐下,她的伤才好一些,这么哭很伤身体的。
“正康,我是不是扫帚星?跟我在一起,无论是你还是麦全都倒霉的受了伤……全都是我害的!”元彬哭得好伤心。
“是谁在乱讲话?”徐正康一听就知道有人在落井下石,八成是那个美国女人,他忍不住冒火。
“可是……那是实情呀!”元彬仍深信是自己害惨他们两人的,像徐正康的手臂现在仍缠著绷带呢!而麦耘立此刻更躺在病床上,那全都是她害的呀!
“彬,你别钻牛角尖了,大家都知道你?何会身陷险境,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呀!你又何必自责?更不必受到不必要的谴责。”徐正康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可是……”
“而且,我相信你那群朋友一定可以摆平这件事的,你就不要想太多了。”徐正康仍耐心地劝著。
“可是……”
“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