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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轻川的后背被撞得生疼,哭笑不得的说:“你也没必要这么积极主动。”
梁希完全没有心情和他胡说,声音哽咽道:“今天早晨,我都觉得人生没有希望了可是现在又有了小川,我好开心”
如果艾黎或者任何一个神智清醒的人在这里都会狠狠地给她一个爆栗,而后恨铁不成钢的展开教育,质问梁希你怎么这么用啊让你追你就高兴成这样你说不追把他气死不是更爽快?真是没出息啊没出息。
但是这里没有人,只有一个心里洋洋得意的小狮子,和一个完全变异的傻水瓶。
Chapter 18
梁希的心情很好,这个事实几乎每位同事都能看得出来。
虽然她深陷于井堇的礼物事件忙的不可开交,但是那嘴角带笑的样子可不再像前两日的大祸临头。
大概所有人都喜欢分享快乐,而不是替他人承担悲伤。
所以这天中午来跃梁希吃饭的人特别多。
但她都摇摇头拒绝了。
等着休息时间一到,梁希就把饭盒从小冰箱里拿出来跑了出去,风风火火的模样,倒是这些日子难得一见的精神抖擞。
艾黎瞅着从眼前掠过的这位欢乐小姑娘,不用再问,也能把情况猜出十之八九。
☆
事实上梁希昨晚抱着枕头在床上琢磨了很长时间,思考到底该如何追求小川,这对恋爱经验为零的她完全是个技术活动。
因为亲手做的衣服前不久刚刚送过,想来想去,便打算从做饭这项贤妻良母的活动开始。
反正也激动地睡不着,她很早就起来,找出自己储存的所有食材忙活了两个小时,才做出了一套像模像样的寿司,在还有些燥热的秋天,吃这些新鲜又冰凉的东西最舒服了。
成衣店距离左轻川的公司并不算太遥远,梁希搭上公车,等着晃悠过两站地之后便急匆匆的凭借记忆寻到办公室。
坐在外面的又是那天甜美温柔的接待员。
梁希抚平长发,赶忙把手里的饭盒交给她说:“麻烦你,替我把这个给小川,我叫梁希。”
上一次她哭着从办公室跑出来的事,已经被这群白领传的沸沸扬扬,接待员一看又是这位姑娘,便好心说:“您稍等,我替您联系一下左经理。”
梁希慌忙摆手:“不用了,我要来不及了。”
她只有一个小时的午休,差不多全耽搁在路上,即时是慌张的见一面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更何况还会紧张发抖结结巴巴,所以还是立刻离开微妙。
当然,梁希也很担心做的东西很难吃,向来喜欢逃避的她,自然也不太愿意知道左轻川那苛刻的评价。
这么想着,水瓶小姐很快就讪笑着退回了电梯。
说起来,被无辜的弄到满身是伤的何原可就没那么幸福了。
他早晨起来才感觉到哪儿哪儿都痛得厉害,也没有心思工作,直到中午才步履蹒跚的溜达到公司,想要找左轻川诉苦。
谁知道一进他的屋,就看到这位先生正在对着个粉色的饭盒发呆。
何原大大咧咧,发现是寿司之后立刻伸出魔爪,谁知左轻川又猛然间把饭盒盖上,差点压到他的手指。
何原被吓到,缩回胳膊叫道:“你干嘛,这么小气。”
左轻川说:“小希做的,为什么要给你吃?”
何原忙四下看看:“她人呢?”
左轻川说:“没见到。”
而后又端坐在那,也不吃东西,一脸希望何原立刻消失的表情。
何原调侃他:“嘿,她不是和那个设计师好上了吗?”
根本不愿意告诉这个信息播报站任何事情,左轻川转而皱眉问:“你脸怎么了,被人揍了?”
提起这个何原就一肚子火,倒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哀叹说:“别提了,昨天和个美女去吃饭,结果莫名其妙摔成这样,钱包也丢了,什么证件都没了,最后还是人家请的,我怎么这么”
左轻川替他接道:“丢人”
何原的伤痛得厉害,立刻拿书砸他:“你他妈有没有良心?!”
结果用力过猛,一下甩到梁希的小饭盒上,左轻川条件反射的想按住,结果还是还是被扣了,盒盖飞出,菜呀饭呀全都撒在了他干净的深蓝西服上面。
何原被此境况惊得目瞪口呆。
左轻川僵在那小脸都绿了。
想起这位朋友的可怕洁癖,又看了看人家小姑娘的爱心便当也毁于一旦,何原立刻起身干笑:“我还有事呢叫人替你来打扫”
说完就往门口移动。
左轻川冷着脸忽然说:“你知道吗?这个月再完不成售房任务,下个月就把你调到广州去。”
他们所在的这家房产公司,两家都有大额股份,但是何原完全没有左轻川的上进心,几乎什么都不做,长辈自然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闻言何原的脸立即满是笑意的过来狗腿:“哎呀,怎么这么小心眼,我帮你擦擦。”
左轻川生气的推开他,拿着饭盒拍了拍衣服就走掉了。
☆
傍晚的时候,梁希照例眼睁睁的看着大家纷纷下班,自己对着越来越薄的月历愁眉苦脸的加班,几乎每天这样透支体力的工作以后,她都有种全身发热的感觉,真的害怕撑不了多久了,好在陈安已经帮他做了很多,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如期完成也不是那么不可能。
谁知刚打开缝纫机要开始的时候,工作室竟然没遮没拦的走进来个高挑的身影。
梁希抬头诧异的问:“小川,你怎么来了”
又看他很难得的穿着休闲装,奇怪道:“你没有上班?”
左轻川把洗干净的饭盒放在她的桌子上,自顾自的说:“为什么只剩下你?”
梁希回答:“额有位客人订了很多套衣服,要赶工。”
她不想提起井堇的名字。
左轻川点点头,笑了下:“本来想带你去吃饭,那等一下你吧。”
梁希犹豫:“可是我要忙很久对了,中午的寿司好不好吃?”
左轻川明明没有吃到,却不自觉的脱口而出:“马马虎虎。”
这是他一贯会给梁希的评价,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梁希听了有点失望,表情僵硬。
左轻川只好又补了句:“其实还可以”
似乎这个夸奖也未好到哪里去。
但是梁希被他折磨的已经很坚韧了,顿时又笑:“那我明天再给你做好不好?”
左轻川说:“不用了;你来找我到外面吃吧,做饭很麻烦。”
梁希摇头:“不行,我只休息一个小时,来不及。”
左轻川皱了下眉头:“那你中午吃的什么?”
梁希低头道:“我减肥啊你还是先回家吧,我还有那么多要做。”
正在他们在不觉的开始磨磨唧唧的时候,忽然一声招呼打断了谈话:“晚餐来了,饿了吧?”
梁希慌张的抬头,看着陈安已经无可挽回的走了进来,离已经变了表情的左轻川越来越近,就只能暗自郁闷。
陈安倒是很自然,把披萨和饮料放在桌子上,礼貌的问候道:“你好,来看梁希?”
左轻川对他的不爽显然已经超越何原N倍,沉默的连话都没有说,带动着一屋子的空气都僵硬坠落,碎了满地的尴尬。
梁希赶紧起身道:“老师,我今天不加班了,谢谢你。”
陈安显然不喜欢和人硬碰硬,微笑说:“好,我也回去了,再见。”
说完连看都没看左轻川一眼就出了门。
梁希担忧的拉住左轻川的手说:“小川,是我自己笨接了做不完的工作,他只是好心帮我做的,你别那样瞪他好不好?”
左轻川本来还处于对这两人的怀疑之中,有感觉到梁希的手指很粗糙,拉起来一看才发现她把自己滑的东一个伤口西一个伤口,再也不像从前那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不由有些难受,轻声道:“没关系,我等你昨完,晚一些也没有关系。”
说完就松了手,随意的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翻起杂志。
梁希愣了愣,唯有赶快开工,争取早点结束。
☆
等着偌大屋子里只剩下做衣服的琐碎声音,左轻川才轻轻抬起眼眸,看向梁希端坐的认真背影。
曾经他很怕她找不到自己要做的事情,现在看来,似乎可以安心。
梁希就是那种会从一而终的个□,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很难去改变。
现在左轻川只希望梁希能对着自己认定的路一直走下去,不管是对感情,还是对理想,都不要轻易的改变。
看着看着,他的目光里也流露出了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
在明媚的灯光下,很柔和,很动人。
☆
待到梁希再抬起酸痛的脖子,把一件新的小礼服装好时,时针已经指向了九点半。
她高兴地回头说:“小”
不知道什么时候,左轻川已经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梁希愧疚的走近,给他盖上了自己的外套,蹲在旁边悄悄地打量他的睡颜。
原来不知不觉,她喜欢的小川,已经长成男子汉了,那张开始成熟的安静脸庞,带着小时候不曾有过的陌生感觉,令梁希渐渐走神。
也许是被注视的不适感令左轻川恍然惊醒,他诧异的看到梁希正朝自己红着眼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梁希尴尬的低下头,又站起来笑笑:“我们走吧,你要是太累了先回家也可以。”
左轻川慢慢坐起,看了眼表说:“你倒是真努力。”
梁希弯起嘴角:“不然怎么行呢,我还打算参加中国青年服装设计的比赛,如果我可以得奖,就会比现在好很多。”
左轻川随口调侃:“什么时候变成事业型的了?”
梁希急的差点跳起来:“我也很会做家务,还会做菜,我什么都会。”
左轻川又忍不住说:“其实你做的东西也不怎么好吃。”
梁希立刻不雀跃不起来了,站在那愁眉苦脸的瞥他。
左轻川笑了笑:“所以明天不要做了,恩?”
梁希摸着自己现在只吃过半个面包的肚子,嘟囔道:“狼心狗肺。”
左轻川猛地看她:“你说什么?”
梁希赶紧笑:“我说你说的对。”
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她还是何原,都很容易被这个小狮子的威胁唬住,大约骄傲在狮子座的人身上也是种任性可爱。
把另外一个人的事情放在自己心上,有时候会很疲惫,有时候却也是种充实的负担。
次日左轻川午休的时候特意查了一下梁希说的比赛,对着几个评委看了好半天,而后问何原:“你认识吗?”
何原瞅了瞅说:“不认识,你得找他们圈里的人啊,干吗?”
左轻川道:“小希说要参加。”
何原意外深长的会意:“你要行贿啊?”
左轻川瞥了他一眼,轻声道:“打招呼总比不打的好,认识总比不认识的好。”
何原是个热心肠,仔细想了想又道:“你去问那谁,井堇不是模特吗,都干多少年了,她肯定认识啊。”
左轻川点头,便又翻阅起会议文件。
何原不太理解的问道:“你干嘛这么拼命啊,又不会被炒鱿鱼。”
左轻川说:“自己没本事,就要永远受上一辈控制。”
何原无所谓的耸了下肩:“那是你爸妈啊,干什么这么冷血。”
左轻川没回答,只默默的批改了起来。
或许人的快乐与不快乐,都可以由性格决定。
就像他,真的没有办法什么和这位朋友一样都不想不担忧不考虑。
又或许是因为梁希的关系,让左轻川对于爸爸妈妈渐渐产生了一种茫然的感觉。
虎毒尚且不食子,但人,未必。
☆
井堇的确是个做什么都会体面大方的女人,不管这件事是不是体面大方,话和笑容只要是由她奉献出来,就会带来种可靠感。
左轻川本来还有些怀疑她不会伸出援手,但没想到井堇却极其帮忙,还主动联系了两位评委与他进行晚餐,席间言谈甚欢,又有意无意的一个劲提起梁希,笑言她是陈安的得意学生,还要亲自替她的服装走秀。
总而言之,面子给足了,事也做得非常好。
所以左轻川从酒店出来以后,很认真的对她说:“谢谢你。”
井堇在这个初秋穿了件黑色的风衣,雪肤透亮,眼眸迷人:“绝收之劳,上次的麻烦我感到很抱歉,也很想教你这个朋友,如果还有什么我能做的,尽管对我说吧。”
像这种富二代和女明星的暧昧关系在左家是被完全明令禁止的,但左轻川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