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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廖敏兴奋地像第一次吃到糖果的小女孩,露出洁白的牙齿。
看着她纯真灿烂的笑容,他的心不禁悸动了下。
接着在侍者的推荐下,任竞遨选了龙虾,廖敏选鲑鱼。
在等待上菜的时间,任竞遨衷心的说:“对不起,害你树立了一个敌人。”
“敌人?你说谁?朱美雀吗?放心,我根本没把朱美雀放在眼里。”廖敏反倒担优任竞遨的处境,她关心的问:“朱美雀有没有找你麻烦?”
任竞遨摇头,故意唉声叹气的说:“都怪我自己不好,上班老是迟到。”
“你为什么不找离公司近一点的房子住?”
“那边的房租比较便宜。”任竞遨叹口气。
“我一个人住,你若不嫌弃,可以搬来跟我同住。”廖敏主动提议。
“这……”任竞遨详考虑的模样,心里却暗喜廖敏的自投罗网。
“你放心,房子是我奶奶买的.不用付房租。”
“我坚持一定要付房租,至少付跟我现在的房租一样的钱。”
那笔钱对廖敏来说,还不够她塞牙缝,但她以为拒收会让任莹莹误会她看不起她,所以只好同意的说:“好吧,你想付就付吧。”
“廖敏,你是个好女孩,我真后悔没早一点认识你。”任竞遨感激道。
“任莹莹你也不错,我相信我们一定会相处愉快的。”廖敏欢喜的说。
廖敏完全没察觉到她这么做,无疑是——引狼入室!
第二章
一个星期之后,任竞遨如愿地搬进廖敏位于民生东路的公寓。
这栋旧式七层楼建筑物,没管理员,没监视器,非常有利任竞遨计划的进行。
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任竞遨—手拿着冰啤酒,心不在焉地望着电视萤幕,注意力全放在耳朵上,倾听在裕室里边洗澡边唱歌的廖敏的动静。
目前他有一个极大的难题——洗澡,他该如何向她解释,他洗澡时不卸妆!
因为卸妆会让他原形毕露,而且他估计过,他洗一次澡所耗费的时间足足要一个小时以上,包括洗澡、洗脸、刮胡子、刮脚毛、重新上妆、装义乳、穿束腹,就像达斯汀霍夫曼演的“窈窕淑男”,得大费周章的才能由男变女。
左想右想,唯一的办法是,等她睡觉后再去洗澡。
“碰”地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任竞遨的视线很自然地移向浴室门口,他的心跳霎时加快,他像个呆子般,目光迷失在她白色丝质有扣的短睡衣上……
廖敏的个子并不高,但她身材比例却十分完美,她算是个骨感美人,小腿纤细,大腿一点费肉也没有,她湿漉漉的头发包着毛巾,一边擦头一边走向他,然后停在长灯的前方,灯光从她身后照过来,使她的身体隐约可见。
她没有穿胸罩,轻柔的衣料服贴着她的曲线,像两颗成熟的果实般诱人。
任竞遨终究是侗男人,性激素无法克制地大量涌向男性象征……
为了不让廖敏看出他的异样,任竞遨刻意两腿交叠,并将上衣拉低掩饰下腹的秘密。
“莹莹,我洗好了,换你洗。”廖敏只顾着擦头,没发现任竞遨的异状。
“等我看完这场网球比赛再去洗。”任竞遨佯装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
“是谁跟谁在打?”廖敏走到他旁边的沙发坐下。
“山普拉斯跟阿格西。”意识到她的贴近,任竞遨不着痕迹的移了一下臀部,“这是澳洲公开赛重播,结果早就众人皆知了。”廖敏不感兴趣地撇撇嘴。
“无所谓,阿格西是我的偶像,他打球的英姿,我百看不厌。”任竞遨辩称。
“原来你喜欢秃头!”廖敏嘲笑地挑挑眉尾。
“十秃九富,我喜欢有钱人。”任竞遨目不斜视地紧盯着电视。
“别看,快去洗澡,明天还要上班。”廖敏命令的推推他。
“你先去睡,我看完之后自然会去洗澡。”任竞遨毫不理会。
“你看你眼睛都是血丝,早点洗澡早点上床睡觉。”廖敏凝睐着任竞遨。
此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掠过她的心扉,她发现任竞遨的眼睛不太像女人的眼睛,虽然他画了眼线,又涂了增加睫毛长度的蓝色睫毛膏,可是他的眼睛一点也不妩媚,倒像男人的眼睛,刚强而且高深莫测,迷人的让她想沉溺其中。
也难怪她会感到诡异,任竞遨的喉结、任竞遨的大手、任竞遨的大脚,看起来都跟男人没两样,这几天跟他较为熟悉后,她常常会错觉她是个男人,害她常常得奋力拉回她深受吸引的游离心神,小心地告诫自己,任竞遨不过是个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大女人”。
所以,任竞遨长了一对男人的深邃眼眸,实在没必要去放在心上。
“我属兔,眼睛红是很正常的!”任竞遨急乱地胡诌。
“快去洗澡!”廖敏拿起放在桌上的遥控器,霸道地将电视关掉。
“不去,你不让我看阿格西,我今天就不洗澡。”任竞遨孩子气地耍赖。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廖敏伸出十指。决定使出搔痒功。
“我也有魔爪。”任竞遨反制住她,毕竟他手大力气也大,很快就占了上风。
这是他偷香的绝佳机会,他毫不犹豫地攻击廖敏的腋下,廖敏不但笑得从沙发掉到地上而且还笑得双乳又颤又抖,让他的双手乐透了……
廖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但没有了反抗能力,就连思考的能力也丧失了。
她完全没注意到他故意碰触她的双乳,也没注意到她的衣扣被全部解开,更没注意到她的双乳已暴露在他眼前。他的眼睛变得饥渴深黝,他的脸色变得腓红僵硬,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不稳,而她还傻傻地以为那些现象只是玩得过火的自然反应。
任竞遨却被自己的强烈反应吓了一跳,他连忙收手,以免铸成大错。
“你的衣扣全开了,奶奶都让人看到了。”任竞遨神色怪异地将廖敏自地上拉回沙发上。
“你看了我的奶奶,我也要看你的。”廖敏三二八八地扑向他。
“算我怕了你,我去洗澡就是了。”任竞遨像屁股装了弹簧般快速弹开。
“你的裤子里放了什么?怎么鼓鼓的?”廖敏瞠大眼睛,好奇的问。
“丝袜,我刚才把丝袜脱掉,放进裤子口袋里。”任竞遨面不改色的谎道。
看到廖敏没有丝毫的怀疑,任竞遨试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很高兴廖敏分辨不出勃起和丝袜有何不同,这代表着廖敏仍是处女,所以才会这么天真无知,同时也代表他的报复计划将会是个大成功!
洗好澡后,任竞遨一踏出浴室,就看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廖敏。
“莹莹,你怎么没卸妆?”廖敏回过头看着他,声音充满疑惑的说。
“我怕明天早上来不及化妆,所以事先偷懒”任竞遨搪塞的说。
“毛细孔一整天都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皮肤会坏死的。”
“没那么严重,明星不是常常没天没夜地拍戏,皮肤照样水嫩嫩的。”
“你很番那!老爱跟我唱反调!”廖敏感到有股好心被雷打的严重挫折感。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明天我要出差。”任竞遨状似不经意得提道。
“要去几天?” 廖敏关切的问道,心中竟有股意外的不舍。
“三天。”任竞遨毫不迟疑地比出三根指头。
“后天跟大后天是双休日,什么样的工作让你连假都不能放?”
“是安筱筱安排的,要去新加坡孟云她家,帮忙设计寻找孟霏的传单。”
其实是他以大哥之名,强要安筱筱配合他演这出戏,而孟霏被安束尼奥范绑架至今仍无消息,宋小曼要他帮忙做寻人传单,他早在两天前就完成,已经放在安筱筱那儿,等到三天后,也就是星期一,开会时再交给宋小曼即可。
明天晚上他将不再扮演任莹莹,而是改以任竞遨的身份来向廖抿进行报复……
第二天下班之后,廖敏在住家附近绕了半天,找到一间想吃的食店。
最近习惯跟任莹莹一起吃饭,她就像佐料似的,没有她,吃什么都觉得无味。
回到家,洗好澡换上睡衣,用微波炉爆了一包爆米花,然后打开冰箱,本来想喝牛奶,但看到数罐啤酒,一时鬼迷心窍地拿起一罐啤酒,她从来不喝酒的,因为老奶奶说喝酒会误事,不过她现在闲闲无事,喝罐啤酒应该不会怎样。
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享受喝啤酒配爆米花的悠闲。
啤酒并不好喝,入喉还有点苦涩,这使她想起任莹莹她真不明白这么难喝的东西,他怎么会喜欢?而且喝了之后头还会晕晕的……
廖敏并不知道任竞遨趁她今天去公司时,偷偷溜回来将每罐啤酒都注入了微量的安眠药,还在沙发旁边的盆栽里放了一台针孔摄影机,所以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知道她很快就会倒往沙发上睡得不省人事。
一阵湿冷不舒服的感觉笼罩着她,她猛然惊醒,却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手被绑住,脖子上还有一个冰冷尖锐的利器奇QīsuU。сom书抵着——是刀子!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谁?”死亡的讯号使廖敏的声音充满恐惧。
“如果你敢大叫,我立刻杀了你。”任竞遨回复男人的声音。
“你想干什么?”廖敏试图保持冷静。
“劫财劫色。”任竞遨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向廖敏两腿之间。
“不!”廖敏倏地夹紧双腿,同时将侵入的大手夹住。
尽管手被夹住,任竞遨的手指仍然能活动,隔着内裤抚弄桃花源地,并以邪恶的嗓音说:“我劝你最好乖乖合作,或许你还有活命的机会。”
“救——”廖敏想大声呼救,但嘴巴却被突如其来的布塞住。
“小的时候,大人都以打屈股教训不听话的小孩。”’任竞遨掰开她的双腿……
“廖敏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她无法动弹,因为她的乳房被一只毛手包住,她的双腿被一只毛腿压住。
撕裂的痛楚沿着她的神经布满全身,她的体内、她的大腿、她的肩膀、她的胸部都被他彻底肆虐过、凌暴过。她如坏掉的洋娃娃般卷曲在床上,时间过了很久,但她知道他没有睡着,虽然她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不过他狡诈地像只捉到老鼠尾巴的猫,故意留给老鼠隐约可见的逃生机会,其实不过是戏弄老鼠罢了。
他想看她被打倒的样子,她偏偏要与他夺战到底。
“天亮了!”任竞遨忽然宣布道。
廖敏提高警觉,她感觉得到他似乎没有离去的打算。
现在她的思路异常清晰,她仔仔细细地想过,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强暴犯,他对她的作息上分明了,他知道她什么时候一个人在家,他知道她几乎没有电话和朋友,所以他才会如此大胆地留下来过夜……
但他也不是小偷,凭她的听觉就知道,而且从昨晚到现在,他没有翻箱倒柜地搜刮财物,小偷是最重视时间,同时也是最会把握时间的,小偷绝不会在犯案现场逗留,越早离开,越少留下蛛丝马迹,这才是小偷哲学。
他究竟是谁?他观察她多久了?他住在这附近吗?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
若是任莹莹在就好了,莹莹高头大马,连流氓看了都会畏惧三分。
但想这些都没用,现在最重要的是——虚以委蛇。
“想不想穿衣服啊?”任竞遨看了廖敏一眼,白皙的身躯躺卧在粉色的床单上,形成一幅诱人的图画,使他不自觉地口干舌燥,但之前那样粗暴地要了她,他想她的身体大概还很痛,暂时不适合再要她。
不过他告诉自己,这么做不是仁慈,而是今晚他要快快乐乐地享用她。
廖敏点头,以为自己有机可趁,但是她失望了,他给她穿的是吊带裙,可以不用松开她的手,直接将裙于穿上,两条吊带只能遮住乳头,大部份的胸部还是暴露在外,唯一的好处是,下半身完全藏在裙内。
“走,我们去洗脸刷牙。”任竞遨将廖敏拉进浴室,声明道:“我警告你,我把塞嘴布拿掉之后,你只要叫一声,我立刻把布塞回去。”
“我保证我会小声说话,很乖很听话。”廖敏如释重负的说。
“嘴巴张开,我帮你刷牙。”任竞遨拿着挤满牙膏的牙刷,命令道。
“不用那么麻烦,你只要帮我松绑,我自己刷好了。”廖敏别有用心的建议。
“要我松绑,你是不是想逃啊?”任竞遨不上当地冷哼。
廖敏吞咽着口水,试着让自己绽开笑靥,语调温柔的说:“你太多心了,就算我双手没被绑,我的力气也不是你的对手。”
任竞遨不悦的说:“你刚刚才说你要听话,现在马上就开口反驳我了。”
“对不起。”廖敏谦卑地道歉。
“原谅你这次,下不为例。”任竞遨开始帮廖敏刷牙。
“你怎么知道这把牙刷是我的?”柔软的刷毛一接触口腔,廖敏忍不儿的问。
“这里有两只牙刷,一支粉红色,一支绿色,你那个像大象的室友,一点女人味也没有,她比较像会用绿色的。”任竞遨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