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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热血沸腾的秧秧,舜倾忽然笑开来。
有趣、太有趣了!
「好,那明天一起出门,坐我的车去。」她马上答应。
「你去凑什么热闹?」杨竟题马上要制止她。
「哼!」秧秧抬高骄傲的小下巴。「舜倾姊已经录用我了,你这个颖风企业的外人,没有资格说话。」
一句话把他堵死!
「你……」他有脑中风的危机。
秧秧不理他,跟著舜倾一起离开饭厅,抛下那个「没血没泪」、「忘恩负义」的家伙!
既然男人没担当,女人当自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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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圆满难得》
第十章
如果杨竟题以为秦旅秧只是说说而已,那他就踢到大铁板了。
铃……
闹钟在一大早就响起,扰了他的清眠。
他怀里的人儿甚至还眯著眼,就迷迷糊糊地爬下床。
「你这么早要去哪里?」他揉著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仍在记恨她昨晚不给他抱。
如果不是他用恶霸的作风把她留在房里,恐怕她根本不打算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虽然最後他把心不甘情不愿的她留住了,但是根本不可能有他幻想的缠绵。
「我今天要去上班,当然要早起。哪像有些闲闲没事干的人,可以漫无目标的过日子。」她回马又是一枪。
「你不要太过分哦!」他沉著脸警告。「你想赌气到何时啊?」
「到你有肩膀扛起你该负的责任为止。」她甚至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给他。然後在他还来不及发脾气之前溜走!
「该死!」他用力捶了一下床,弹簧床来回震动了好几下。
扒了扒一头任性的发,他坐起身来,看来他是睡不著了,不如起床吧!
可恶!
他真想抽根烟,但是平时没有抽烟的习惯,现在哪里找烟哪?
按捺下满肚子不爽,他起床刷牙洗脸,然後在房间蘑菇了一阵子後他才下楼。
一下到楼下就听到笑语如珠,那个刚刚还对他龇牙咧嘴的女人正笑得相当的灿烂。
「舜倾姊,你吃这个,我新发明的煎法。」旅秧放了一盘刚起锅的吐司在舜倾面前,金黄色的蛋裹著吐司,散发出诱人的浓浓起司香味。
「哇!看起来真好吃。」舜倾高兴地叉起来咬了一口。「好香、好好吃哦!」
「我也要一份那个。」杨竟题拉开椅子坐了进去,他的长指指了指舜倾的盘子。
「没有蛋了,只能做一份,你还是吃烤吐司好了。」旅秧说著把一盘白烤吐司放到他面前。
「白吐司?」他闷著脸问。
「冰箱有果酱吧,自己张罗,我们要去上班了,很忙的!」秧秧说完坐了下来,开始吃起她的早餐。
她的盘子里有蛋也有香肠,是纯美式的早餐。不过不管怎么样都比他那盘白吐司强啦!
她是故意的!
杨竟题正想发作,舜倾就跟秧秧说:「该走了,我去开车。」
「好,我上去拿包包,马上下去。」秧秧俐落地收著盘子。「等一下记得把盘子洗乾净哦!要我洗也可以,但下次请赶在我上班前来吃早餐。」
「等等,那你中午……」
「中午?我就在公司附近吃,舜倾姊会带我的,你不用担心。」她故意笑眯著眼。
他为之气结。
好!很好!
他吞、他忍,如果她们以为这样就可以逼他去上班,那她们就错了!
但是过了几天,他坚强的意志力开始动摇了。
「你帮我把圈起来的单字写一写好不?」秧秧闪烁著祈求的眼神直盯著他,双手捧著的是她上次未完成的翻译稿。
他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本来是很生气的,但是看到她这样又没办法做到那么绝。
这女人真是他的克星。
「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两天她不煮午饭也就算了,傍晚赶回家煮晚饭後就一头栽进书房中,要不就窝在房间看那些财经报表,一边还会摊著一本书对照看呢!
「唉呀!」她耍赖地蹭到他身边。「你不帮我谁帮?以前都是你帮我的啊!」
最近最高兴的莫过於余正袁了。原本撒手不管工作的杨竟题因为过於无聊,这两天又跑回工作室去写程式,他差点没感激得痛哭流涕。
「我是少爷,干么帮煮饭的丫鬓?再说这丫鬂现在连饭都很少煮,房间的事情更是半点都没做!」他双手环胸,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总算能吐一点鸟气了!
「就知道你真的这样想!」她说变脸就变脸。「算了啦!我自己做好了,反正大不了今晚别睡了。你看你喊奶奶叫祖奶奶,我们根本就不同辈,不该乱伦……」
哇勒~~连乱伦都拿出来讲了!
他一把箝住她。「你再说看看?」他威胁地捏住她的下巴,意外地发现她下巴尖了。
「呜……坏蛋!」她的鼻头红了,好似真的被欺负得很惨似地。
「我不介意你在床上叫我这昵称,但是平时就省了吧!」他什么称号都被她骂过,不痛也不痒的。
她的脸红了。「色狼!」她推开他,抹了抹脸,拿起一堆翻译的稿子就要往外走。
「等等,你给我坐下。」他拉住她的手腕,随即皱起眉。「你是都没吃饭啊?」
「吃饭?」她愣了愣。「有啊!」只不过每天熬夜学新的东西,差点被操得面黄肌瘦而已。
「厨房有你爱吃的起司蛋糕,等一下记得吃。」他又敲了敲她额头。「拿来啊!」他伸出手。
「拿什么?」她呆愣愣地问。
「稿子啊,耍笨!」他又敲头。
她捂著头递出稿子,想抗议又不敢。「圈起来的都要哦!」她还不忘叮咛著。
这稿子可是赶著要呢,她可下能虎头蛇尾。
这几天她真的累死了。「没想到管理一个企业那么难耶!我只是当个小助理,就有很多学不完的东西呢!不过看舜倾姊平日那样子,工作起来倒是满认真的哦,我要是能像她那样就好了。」她羡慕地说。
「你千万别学她。」再来一个杨舜倾他可能会疯掉。基本上他一直很怀疑他的姑丈裴德瑞是个圣人,否则谁有办法招架那种恶女呢?
「谁说,舜倾姊教我很多呢!」她是个忠诚的人,认定了对象就会为对方辩护。
「她念书都念得超混的,她懂什么?」那些东西虽然他不顶有兴趣,但通常都很快地可以上手,就连他那个硕士学位,也都是在他混到无法不毕业之下勉强让它毕业。毕竟有太多比那个更有趣的东西等著他去玩,要他去管理公司,被绑在那边,他哪肯?!
「不跟你辩了,我要去看财务报表。」她捧著一堆报表跟一叠参考用书,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这个书房顶大的,平日是杨奶奶在用,里面财经方面的书籍一应俱全。最近这几天都被这两个人霸占,秧秧是因为要找资料,他则是不愿独守空闺,所以只好陪著她「夜读」。
他摊开那叠稿子,开始帮她翻译起来,不仅是她圈起来的字,而是逐字逐句的翻了出来,也就是说她只要再把中文润一润,就可以交出去了。
「唉!」怎奈他硬不下心哪!刚刚看到她变尖的下巴,他就不舒服极了。
几个小时後,他伸了伸懒腰,打算叫她去吃点点心,这一转头发现她竟然睡死在桌上。
「小猪!」他低声叫,将她垂落下来的发丝塞到耳後,心疼地看著她眼睛底下的黑影。「可怜的小东西。」
她的天分他很清楚,绝对不在财经或企管上,虽然她念的是商,就像她也修了英文当辅系一样,作用根本不大。
可她为何如此拚命呢? 这个小女人竟然有如此大的毅力。
她白天跟著舜倾去上班,傍晚就赶回家做饭,晚上还要念一堆硬邦邦的资料和书,然後就是那一堆还没完成的翻译稿,接著隔天一早就要起床做早餐,根本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想屈服。就算要他去上班也必须是出自他的意愿,而不是别人的压力。
只不过刚开始他一直以为她只是做做样子气他,没想到她如此认真,那种认真的程度简直让他汗颜,因为他做什么事情都不曾那么认真过。
或许那些事情对他来说都太容易了。就像写程式一样,再庞大复杂的程式在他脑中就可以很清晰地归纳出条理来,反之他写的程式又由於结构太庞大,旁人都要花许多时间才看懂,更遑论要改他的东西了。
但是秧秧不同。
这个儍气的小女人有种莫名其妙的忠诚,或许正是这些他嗤之以鼻的特质让他离不开她。
「秧秧,上床去睡。」他轻轻地扶起她的肩膀。
她睡眼迷蒙地睁开眼,但也仅能睁开一条缝。「好!」说完眼睛又闭了回去。
他只好抱起她,她双手双脚倒是挺熟练的,一接触到他的身子就攀在他身上,像只无尾熊一样。
他感觉到她柔软的身子不可思议的美好触感,偏偏睡死的她可无法对他被唤起的欲望负任何责任。
该死的!
这情况再不改善,他就要因为欲求不满而亡了。
铭 铭 铭
杨竟题发现宠一个女人是会上瘾的。
他今天到了工作室去,处理完一堆案子,接近中午时刻,他就忍不住了。
「我找秦旅秧,她在副总经理办公室上班。」他双手插在牛仔裤口袋,对著柜台的小姐说。
他没来过改装过的颖风企业集团。自从颖风升格为集团,这整栋簇新的大楼就散发出不可轻忽的气势来。这一、两年更因为得力於大姑丈的德瑞克集团跟二姑丈的欧星集团,而大红大紫了起来。
「请问你哪里找?」柜台的小姐忍不住多看了这个养眼的男人一眼。
「杨竟题。」他大刺刺地报出姓名,仿佛全世界都该认得他一样。
「我帮你联络一下。」柜台小姐很明显的不知道这三个字跟颖风有什么关联性。
不知怎的,他有点闷。
「竟题,你怎么来了,稀客稀客!」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要走进电梯时看见了他,改而向他走过来。
杨竟题抬头一看,是他大姑姑的老公,也是德瑞克集团的总裁凌劲允。他现在常会出现在颖风企业集团,只为帮他亲爱的老婆分忧解劳。
「姑丈。」他很给面子的颔首,他知道这个男人平日是不苟言笑的。
「你可以叫我名字,我们年纪相差不多。」凌劲允是真的把他当弟弟看。「你来找秧秧?」
「是啊!正好缺个人陪我吃饭。」他耸了耸肩,宛若不是很在乎的样子。
「先到解颐办公室坐坐,她们在开会,可能会拖过中午。」凌劲允带著他上了电梯。
「她们常常这样开会?」想到秧秧那单薄不少的身子,他的眉头不禁又皱了起来。
「担心她们的身子?」凌劲允一笑。「杨家的女人做起事情来可都是勇往直前的,如果跟她们共事你就晓得了;秧秧虽还不是杨家人,但满有杨家人的气质。」
「她?其实笨手笨脚的。」明明是嫌弃的话,被他说来却有种隐隐的温柔。
凌劲允笑了,这种感觉他很清楚,解颐在他眼中也像个永远都需要人照顾的小女人。
电梯抵达目的楼层,缓缓地打开,凌劲允引著他到解颐办公室坐下。
「你坐,会议可能还要好一会儿。」凌劲允让秘书倒了杯茶。
他想起了上次奶奶说的话,现在凌劲允就坐在他面前,他忍不住就问了:「你自己管理著德瑞克这么一个跨国集团,应该很辛苦吧?」
凌劲允缓缓一笑。「的确,因为集团涉及的企业领域相当广泛,所以管理起来也不轻松。」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愿意花这么多心力在颖风?」他还是问了。
凌劲允听了一愣,然後才说:「为什么啊,让我想想。」
「是啊!如果姑姑是因为自己身为一个杨家人,卸不掉这些责任我可以体会,但是你对杨家没有什么义务,你大可不用管的。」他确实对凌劲允投入的心力感到疑惑,因为他所投入的绝不只是帮帮忙而已。
「当然,奶奶对我有恩情,在解颐管理著我父亲留下来的企业时,奶奶同意借调资金给我公司,帮我保留下了我父亲的心血,这事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回答。「就因为这样?」
「光这样就有充分的理由让我这么做,但是不只这样。」凌劲允深吸了口气。
「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只是因为我爱解颐。她如此执著於这里,她对这边有很深厚的感情,因为她是我心爱的女人,所以即使付出再多的心力,我认为那都是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