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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骨子里他们从来都不是夫妻啊……
那她有什么权利要求呢?
只能每天写着“shmi1y”,苦等着能有个人爱自己,或是有个人能让她狂烈的去爱。问题是她没有对象,有时她甚至是羡慕段任衡的,羡慕他有着宠爱其他女人的机会;在他对自己说着甜言蜜请时,同时羡慕他说慌不眨眼的能力。
一个会演戏的丈夫,加上会演戏的妻子,这个婚姻全是假的……
跟经理闲话几句,点了几道经理所推荐的莱,段任衡跟霏安总算有了点独处的时间。看着她小心注意火候的神情,应对她不时询问口味的问题,段任衡突然伸手止住了她烤肉的动作。
“我来弄就好了。”
平常来这店里都是女伴为他服务,她们了解他的口味,并细心的服待他进餐,如今对象换成了他的妻子欧霏安,竟让他觉得不对劲。
“谢谢。”当他将烤好的肉放进她碗里时,霏度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对她的体贴似乎让她十分喜悦,段任衡的愧疚感因此减轻了不少。
“我不知道你也喜欢这家店。”
霏安窝心的在他忙着烤肉时,帮他的汤碗盛进汤汁。
“我来过几次。”他轻描淡写地口道。
“你的客户一定也喜欢这家店的风味吧?”霏安天真的问,将与他一同前来的人联想到公司的客户身上,仿佛为段任衡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台阶。
段任衡不免要因此感激上天赐予霏安单纯的心灵,忍不住在她迎视自己时,倾身在她甜美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我以后可以告诉他们我老婆也喜欢这家店。”
霏安垂下长长的眼睫毛,不语的模样像是因他的一吻而感到娇羞,让他胸臆里满是对老婆的喜爱。
是的,他喜欢霏安,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确定了他喜欢她。
她安安静静,可是眼中不时会出现一抹淘气,这让她不似其他富家千金那般呆板无趣。她话不多,但绝不会冷场,她足以跟他应对,但纯粹是无害的关心问候。
而且她够美丽……美得足以当段太大。
那他为何还要不时在外寻欢?也许是他还想寻找什么吧?
在认识霏安之前,段任衡就习惯这种的浪荡生活,跟霏安的婚姻全是长辈们谈妥的,他自然不是那种乖乖听从老人家安排的人子,只是见到他的妻子人选时,因为她的美,让他觉得这安排尚不至于有多离谱,所以很快的便求了婚,她也点了头。
她为什么肯答应这桩婚姻?这大概才是他要深思的。
是因为他的财,还是他的人?抑或是家中父母的压力所致?
不论如何,霏安都称得上是个好女人,结婚至今他们俩从未发生过争吵,所以段任衡也不再去想那个问题。
只是他惯于扮演猎人的角色,以捕获女人为乐,而霏安之于他只是一朵永远为他绽放的花朵。他会好好待她,但不会因此放弃他所习惯的生活。也许他是更有野心的,在一个没有恋爱过程的婚姻里,不能强求它能有着与一般爱恋相提并论的爱恨纠缠,自然就算霏安再怎么好,对他而言也只是个好妻子,而不会是他所想要的好情人。
“我去付账。”
一餐既毕,她站起来朝他欠身,说明离开的理由。
段任衡一时没听清楚她说什么,甚至是听清楚了也因为没经验而不知该怎么应对?
只见她走向柜台,一如掌管家中经济大权的人妻,以妻子的身分付着饭钱。
这对于一向扮演着付帐凯子角色的段任衡,是一个崭新的经验。
他的老婆在付帐……
看着她,想着两人的婚姻情况,他不禁迷惘了起来……
第三章
段任衡莫名的开始期待起下班时间来。
近来跟情人之间的生活竟不似与霏安在一起时的快乐,大概是没真正体验过婚姻生活,回家吃饭居然成了件令人高兴的事。
霏安的手艺并不如他想像得好,她似乎对玉米情有独钟,从这个月回家吃过五次饭的经验里,她几乎每餐都有一盘炒玉米,偶尔会出现几盘炒牛肉、炒羊肉,或是附带一盘炒青莱,还好他不挑食,想到她身兼职业妇女角色还得辛苦做莱的份上,也未曾要求她更改菜色。
倒是霏安几度向他致歉,表示她会勤于增进她的厨艺,并请他多多包涵。
多么客套的表达,客套的有点不像是夫妻,段任衡忍着没将心中的感受说出,头一回像个老爷般的坐在客厅内,一边听着新闻,一边用眼角瞄着妻子忙碌的身影。
整理完餐桌后,她会顺便料理一下家务,这是她的习惯。
这就是婚姻吗?
以前段任衡从未想过像她那样出身豪门的千金会拿着抹布擦拭家具,他的妹妹雪苹就从来不做那些家务事,而霏安却跟自己的妹妹完全不同。
只不过就算霏安拿着抹布也绝对是干净优雅的,怎么也不像是个黄脸婆,一如她给人的纯净感,她所持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无瑕,连她手里的抹布亦是。
段任衡无聊的询问她这样会不会太辛苦?甚至兴起了聘请管家的念头,因为他实在不习惯他的女人做那种在他感觉上是粗活的工作,尤其那人正是他的妻子,那更让他觉得有点不舒服。
“我们只有两个人,除了做做饭以外,我几乎没帮你做过什么,衣服也是交由别人洗,垃圾还有专人统一集中处理,我根本不用做什么家务,只是偶尔把我弄乱的环境整理一下罢了!不需要请人啊!”
她说的是有道理,但他实在不愿自己在家时,却见到她在一旁做着一般黄脸婆所做的事。尤其她一点也不像黄脸婆,做那些家事更显得情况诡异。
“老婆,放下手边的抹布,坐到我身边陪我看电视好吗?”他提议道。
只是突然看见电视上播放夫妻相处的片段,他想感受一下霏安陪伴的感觉。
只见她拿着抹布至洗手台洗净晾干后,用干净的布擦拭了手。穿着柔软棉裙和轻便上衣的她看起来清新可人,完全没有刚做完家事的那种疲累感,乖巧的窝进他摊开的怀抱里,填满他身边的空位。
段任衡突然觉得心里有个地方也跟着被补满了。
低头与她相视一笑,对着霏安露出笑容似乎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老公,我听爸爸说你最近谈妥了一宗大生意。”
霏安是个会找话题的女人,这也是她不会太无趣的原因,不需要他刻意去想要对她说些什么。
段任衡尤其喜欢听她喊自己“老公”两个字,她的声音总是带着甜甜的温柔。
“你呢?工作顺利吗?”
“还不就是那样,我有个能干的好秘书。”
“就像我有个能干的好老婆一样?”他脱口而出。
这种话一向能让女人心花朵朵开,相信霏安也会高兴听到他的赞赏。
她果然如他所预期的,以他喜欢的笑容回应。
“我并没有为你多做什么。”
就因为她老是说出这种谦卑的话,才让他窝心。
“要是帮我生个孩子呢?”
段任衡突然想跟她拥有一个孩子,如同其他夫妻般的拥有自己的宝贝。
霏安的表情怔了一下,她不是不想要小孩,但……他是认真的吗?
“帮你?”她反问道,“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不能说是帮你啊!也是为了我自己。”
她轻声的回应,表明她不是生子工具。段任衡为她的坦言感到些微狼狈,还好她温柔的边说边将头靠在他颈旁,那让他觉得自己不是被嘲弄,而是被她依赖着。
“那你想吗?”
“你已经准备好当父亲了吗?”她想弄清楚他是不是认真的?
“我想也该是时候了。”毕竟他今年已经三十三,是大到足以当父亲了。
“嗯。”她的回答不知是好或是不好,只是温顺的靠着他,与他一同望着眼前的电视。
过了一会儿,画面转换成广告,段任衡又开了口。
“要是有了孩子,你可以天天待在家里,不需要再去工作了。我不喜欢你工作完还得回家做饭,我的老婆不应该这么辛苦。”
也许他是有点大男人主义,想要个孩子的想法在他脑里已经发酵到霏安肚皮鼓起的模样,而他对这想像感到欣喜。
“嗯。”她再度应了声。
段任衡明白霏安不会忤逆他的决定,所以继续想着孩子的事。
有个像她的小女孩,或有个像他的小男孩,看着霏安陪孩子玩耍,在他归门时霏安和孩子扑向自己大叫,也许那才像一个家庭,也许他和霏安之间会更像一对夫妻。
想着想着,他将霏安更抱紧了些,她抬起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发现了他的不寻常,脸上马上泛开一片红晕。
他不会是想在这里吧?霏安掩住心中的惶恐,看了眼天花板的吊灯,希望他能明白她的恐慌。他们从没在客厅里,甚至是开着灯的地方做那种事。
但段任衡显然没有发现她的不安,反而是以恶虎扑羊的姿势,直接以行动表示他的认真。
缠绵在她的唇齿之间,吞去她的嘤咛和微弱的抗议,吻着她微微发红的粉颊,挑起她的激情,让她无力专注于挣扎,抚上她曼妙的曲线,让她沉抡在他的魔咒底下……
闻着她身上独特的气味、听着她的呼吸声逐渐不稳,段任衡乐于见到他的老婆被自己所撩动。
霏安是个尽职的老婆,在这方面她倒是不像其他女人那般了解他的需要,所以一向是他主控着房事的进行,但他相信她会从自己身上得到欢偷,而她的反应也印证了他的判断。
激情过后,他揽着她,维持她跨坐于身上的姿势。她的衣衫尽褪,他随意拾起衣服盖上她光滑的裸背,将她紧抱在前胸,听着她因热切的交欢而急促的喘息。
抬眸细看着她,霏安的发丝微乱,一脸的苹果红,分明写着刚被爱过的痕迹。
被爱过,段任衡脑子里闯进“爱”这个字。
“你喜欢我吗?”他咬着她精巧的耳垂,语音含混的问。
她的头点了两下,但她的脸始终不肯面对着他。
“为什么不看着我?”
“这地方让我觉得不自在。”她的声音有点怪。
段任衡握住她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却意外的在她眼角发现湿润的痕迹。
她很尴尬的对他投以一笑,边笑边勉强的摇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她的声音破碎。
从他开始提小孩的事时,她就觉得事情有了异样,段任衡突然认真了起来,甚至忘了她不是那种可以任他随时随地使用的女人。
他突来的热情是由于他的心血来潮,而造成他心血来潮的原因是……
他想让她怀孕。
这让她感到伤心……她恨自己的胆小和无力,她想告诉他:我只想跟爱我的人生宝宝……可是她不敢这么说,更气的是她不确定自己不爱段任衡……
她很确定她想要个小孩,但她更确定她不要自己的孩子在这种情况下进出人世啊!
她想找她的“shmily”,然后跟他共有一个孩子,若她跟段任衡的婚姻只能维持在这种无法交心的程度,那这个假婚姻里根本就没有必要弄个真的生命来凑热闹啊!
段任衡被她的泪震得动弹不得,他不明白哪里做错了,方才交欢之时他并没有发现到霏安有任何的不对劲,她还是跟以往一样对他不推不拒,任着他尽情的释放,但……这有什么不对吗?
“我们从来没有在开着灯的地方做这种事,而且……”她吸吸发红的鼻头解释,“这里是客厅。”
“我们是夫妻啊!”他说得理直气壮。
也许行事保守的霏安一时之间无法理解更换场地有助于增进乐趣吧?
身为她此生唯一的男人,也许应该教导她一些事情,但另一半的段任衡又自私的不愿教她太多这方面的事。
他保守的小妻子不是跟其他女人一样了解男人的渴望,妻子跟情妇之间在他的观念里是有所区隔的。
他只能贪恋的吻了她许久,意图安慰她,却阻挡不了心里逐渐升起的无力感……
也许他不该将对女人的欲望转嫁到她头上,毕竟霏安不是他喜爱的火热情人类型,而她的观念也守旧得无法负担他的恣意狂欢。
他是该考虑到这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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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儿育女的战场改回传统的大床。
霏安开始有意无意的在躲着他也是主因,她似乎深怕段任衡会和上次一样,心血来潮就强压着她寻欢,所以他只能在床上寻着她的身影……
而段任衡则因为她若有似无的闪躲而感到不悦。
霏安一样对他笑、一样煮饭等他回来,但每当段任衡一有亲近她的意图时,她就马上走出他的视线躲进书房里,并庆幸着秀丽陪她去买了许多画具,让她一人待在书房里时除了发呆以外还多了些事情做。
她开始我回了年少时想对着空白画图的欲望,试着借此转移自己对婚姻问题的无力感,把自己复杂和失意的心情全画进图画里头,那让她觉得画图比在没事时写那几个英文字母好,更不会让她在发现自己又写了那些字时,随之淹没在沮丧之中。
某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