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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顾福敲了敲门扉,唤醒在睡梦中的两人。
苏玉霓伸手揉了揉双眸,“嗯……谁啊?”
“你继续睡,不必起身。”欧阳律套上外袍,前去应门。
待他一起身离开,苏王霓就觉得冷,抱起微微颤抖的身子,回想起昨儿个夜里,他抱着她同睡。
她也因为与他欢好而累坏,没一下子就进入梦乡。
在睡梦中,她感觉好温暖,未曾如此好眠过,定是他一直抱着她,将体温彻底传达给她的缘故。
突然,爹爹的脸孔浮现眼前,逼得她不得不正视现实。不能就这么一直待在他身边,迟早得回去呀!
咬了咬下唇,眼眶又泛红了。
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她愈来愈舍不得离开他身边,但家不回去又不行呀!
顾福一见着欧阳律,立即将昨日他彻夜所查出的事,一五一十全禀报纷他得知。
“少爷,箫正在城东的一间赌场内,输了快百两银子,赌场的主人你也认得,就是上回要同你买卖的王姓商人,他便要求萧正得偷出府内的一些帐簿’,否则就要他的一手一脚,若是真的取来帐簿,还会给他一些银两做为报酬。”
“喔,原来如此。”欧阳律唇瓣泛起一抹冷笑。
顾福一瞧见他的那抹笑,可吓得直打哆嗦,“除……除此之外,我清点过府内所有财物及帐簿,并没有发现任何短少。”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等会儿带萧正到大厅,我有话要好好问他。”
顾福眼见欧阳律那迟迟未自唇边隐去的冷笑,心里直发毛,寿命怕是短少于好几年,不禁同情起那个做了错事的萧正。
而他更在心底下定决心,要好好管理府内上上下下的一切,万万不能让少爷对他露出那么骇人的冷笑来。
欧阳律关上门扉,走到苏玉霓身旁,柔声低问:“你昨天瞧见萧正想伦走帐簿,所以前去阻止?”
“嗯。”躲在丝被中的她探出头来,点点头。
“做得好。”他探手摸了摸她的粉领,做为奖励,露出一抹如阳光般耀眼迷人的笑容来。
若是那些账簿被他人拿去,后果不堪设想!欧阳家底下的所有商行,日后必定会有无法估计的损失。
苏玉霓一瞧见他的笑容,双脸酡红,心跳加快,“少爷……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以后可否别再板着脸吓人?”
“我可不会没事展露笑容,只要没做错事,看到我面无表情的,又有什么好害怕?”欧阳律抵开她身上所围的丝被。
苏玉霓直觉得泠,将自己的身子缩起,还想往坑床内移去。
“快起身,等会儿还有要事得办。”他伸手轻柏她的俏臀。
“呀!”苏玉霓低声惊呼。他……怎么能这么做?
“快点,还是你想再与我欢好一回?”欧阳律挑眉望向她。
苏玉霓闻言,又羞又急,连忙奔下床,梳洗一番,以手指为梳,将长发梳理整齐再扎于脑后。
接着来到欧阳律面前,为他整了整身上的衣衫。
欧阳律则是不发——语,紧瞅着眼前的她,将她的一举一动全收在眼里。
“你怎么老盯着我瞧?”自然也感受到他的视线,苏玉霓又绯红双颊,神情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他淡淡回答。
他以前怎么会没察觉到她是女人?将她从头到脚来回看过一回后,这才发现到——事,“你没缠足?”
她先前将高耸的胸脯以布条紧紧攫起,又没攫脚,难怪会没人认出她是女人,而以为她只不过是名相貌俊美的男子罢了!
“那是因为爹爹怕我疼,所以自幼就没让我缠足。”苏玉霓轻笑开来,爹爹真的好疼她呀!
以前她听过一些婢女们谈论,说那简直就是酷刑,但是为了美丽,有不少女孩只得默默承受这一切痛楚。
“你爹可还真疼你。”欧阳律神情有些失离。
若是让苏富贵得知她在他这里所发生的事,肯定会气得直跳脚,先前那笔生意怕是也做不成了。
苏玉霓虽没答话,但她脸上所浮现的甜蜜微笑,就足以回答一切。
见状,欧阳律俯下身,——口含住她的红唇,舌尖直窜而人,霸道缠绕着她那湿滑的粉色小舌。
苏玉霓先是一伤,随即绯红双领,试着去回应他的吻。
欧阳律的大手隔着衣衫,覆上她那坚挺柔嫩的双峰,以手指轻柔抚弄。
虽然是隔着衣衫,却也令苏玉霓感到全身酥麻、四肢无力,险些要站不住脚,往后倒下。
欧阳律对她的反应感到满意,不禁轻笑开来。
“或许,再来一回也好。”万万想不到她的身子竟能令他眷恋不已,怎么也舍不得放手。
苏玉霓羞窘极了,“别……别这样,现在是大白天的,而且……你不是还有事要办吗?”
他这才想起方才吩咐顾福去办的事,眉头一拧,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此刻的怒火有多强烈。
“先把布巾缠上胸,千万别让其他人发现你是女人一事。”他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她是女人的事实。
最好只有他才能瞧见她的美,其他人别妄想觊觎她。
“嗯。”苏玉霓点点头,立即转过身以束带紧紧缠绕着自己的酥胸,直到平坦一片,没有人看得出其曲线。
欧阳律这才搂着她的肩,往外步去。
她红着俏脸,小声提醒,“少爷……你的手……”他这么做,反而更会引人侧目。
欧阳律皱了皱眉,将大手自她瘦弱的肩膀移下。但才一放手,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有股莫名的失落感。
“少爷?”苏玉霓不解地望着他。为什么他就这么停下脚步,若有所思,不再往前走去呢?
欧阳律这才再度迈开步伐,往前步去,来到大厅。
只见顾福早已领着箫正站于大厅中,久候多时。
萧正一瞧见紧跟在欧阳律身后的苏玉霓,立即吓得直打咚嗦。
糟!瞧少爷与苏玉霓似乎又回到以前良好的关系,肯定也将他打算偷取帐簿的事告诉少爷了。
完了,他小命休矣!
旱知如此,他这双手就别那么犯贱,每晚老想着怎么从赌场赢钱回来,结果却愈输愈多,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欧阳律迳自坐于大厅中央的太师椅上,连眼皮也不抬一下,更别提看着心虚弯身的萧正。
苏玉霓立即取来热茶,递向前,给他润润喉。“少爷,请喝茶。”
欧阳律伸手接过,放了一口,淡淡说着:“顾福,这些日子里,府内似乎少了不少东西。”
顾福想了一会儿。怪了,少爷不是知道府内没有短少什么东西吗?怎么边这么说?莫非是……念头一转——
他立即机灵地点了点头,“少爷说得是,咱们府内的确少了不少珍奇古玩,个个价值连城。”
萧正瞪大双眸,忙不迭地摇头,“少爷,我没偷,我真的没偷那些珍奇古玩。”
“喔,没有吗?”欧阳律眯眼睨着他,“那你倒说说,除了那些帐簿外,王姓商人可还有叫你拿府内什么东西去给他,抵销你连日来在赌场所欠下的债?”
“没,真的没有,除了帐本外,我从没拿过府内的其他东西。”萧正连忙为自个儿辩驳。
“喔?”欧阳律挑眉冷眼望向萧正,“这么说来,你是承认自个儿偷帐簿一事了?”萧正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方才少爷与总管所说的话,全都是为了要让他自个儿承认偷窃一事。
立即“咚”一声跪了下来,“少爷,小的知道错了,请您原谅……”痛哭失声,完全没了昨儿个威胁苏玉霓时的狠劲。
欧阳律泠冷扫过跪在地上痛哭的萧正一眼,将视线落在一旁的顾福身上,“该怎么做,你明白吧。”
顾福立即扬声,“来人啊,还不快把这手脚不干净的狗奴才送进衙门,请官大人彻底严惩。”
两名男仆奔人大厅,一左一右架起仍趴在地上痛哭求饶的萧正,直拽着他步出大门,前往衙门请官差查办。
“将那些与王姓商人有买卖来往的商家全找出来。”欧阳律沉声下令。
顾福虽将欧阳律的吩咐记在心头,但人老了,好奇心也重了些,“请问……少爷打算如何?”
“哼!”欧阳律冷哼了声,“那王姓商人好本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我就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下场将会如何。”
彻底垄断市场,让那王姓商人在这京城内,没半点生意做得成,让他明白,在这城内,他谁都可以惹,就是万万不得惹火他。
顾福吓得不敢再多问一句,立即退下。少爷生起气来,真的好吓人呀!
苏玉霓看着仍在盛怒中的欧阳律,伸出纤纤小手,轻轻覆盖在他的大手上,“别气了,好吗?”
欧阳律一抬起眼,就瞧见她那副担忧的神情,不由得放柔脸上的神情,“放心,我没在气了。”反握住她的小手。
有她在身旁,再多的怒气也早己烟消云散。
“嗯。”她甜甜笑了笑。
***
原先退下准备外出办事的顾福,在大门口瞧见一名身材高壮的男子,正与在大门外扫地的男仆对谈。
他步向前一探究竟,“发生什么事啦?”
那名身材高壮的男子转过身,“这不是顾福吗?好久不见了。”厉耀一眼就认出担任总管的顾福。
顾福一瞧,脸上堆满笑容,“哟,这不是许久不见的厉耀公子吗?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
“顾福,你在这儿担任管事,一定对里头所有仆役的名字都牢记心头吧!”厉耀神色有些紧急。
“这肯定是的,怎么啦?”顾福见他有些着急,心里也开始七上八下。“在这儿可有位名叫苏玉霓的……男仆?”
顾福瞪圆老眼,连忙将一旁打扫的男仆赶走,“我在这儿同人说话,你还扫什么地?去去去,快到里头去,别待在这儿碍眼。”
那名男仆也只得奔人里头扫地,不敢多待,以免受责骂。'奇''书''网'顾福待那名男仆离开后,这才小声告诉厉耀,“人正在大厅里头呢!”
“我得马上去见她。”厉耀直接奔人宅第内。
“等等……我得先去通知少爷呀……”顾福急得连忙跟向前,但他年岁己高,跑不了几步路就气喘如牛,又怎么跟得上厉耀的大步伐?
厉耀迈步前往大厅,瞧见欧阳律就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上,而站在他身旁、担着他大手的人……正是女扮男装的苏玉霓。
“厉耀?”欧阳律一见有人影走进厅堂内,抬起眼来,瞧见许久不见的厉耀,正打算开口问候时——这才发现,厉耀的视线不在他,而是落在身旁的苏玉霓身上。
他立即明白,这次厉耀前来不是为了找他,是为了她而来。
此时,顾福才从厉耀身后现身,直喘着气,“少爷……厉耀公子来啦……”老命差点休矣!
欧阳律眯起眼瞪向厉耀,朝着正喘着气的顾福挥了挥手,“下去吧!”顾福瞧了眼欧阳律、厉耀与苏玉霓三人,直觉得气氛不对,立即退下,不敢多留片刻。苏玉霓赶紧缩回被欧阳律紧握着的手,轻唤了声,“师兄……”心跳加快,因为害怕。
厉耀艳紧眉,“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师兄。”她一听就知道他生气了。“师兄,我——”她想辩解,话尚未说完,就被打断。
“什么都别说了,还不快跟我回洛阳。”厉耀一个箭步向前,就要拉着苏五霓离开这里。然而,却有一道人影阻挡在厉耀面前,正是欧阳律。
一脸冰霜的欧阳律恶狠狠地瞪向他,“我怎么不记得你是如此无礼之人,来到他人府内,竟敢恣意带人离开?!”
厉耀自然听得出他话中的意思,他不打算让苏玉霓离开。“她才不是你府内的人,这一点,你我都明白。”
欧阳律沉着脸,没答腔。
厉耀怒目看着躲在欧阳律身后的苏玉霓,“你还想让红华假扮你多久?你以为日后都不会有人拆穿吗?别忘了,你爹可是时时惦记着你的“病情”。”他刻意加重最未那两个字。
苏玉霓咬了咬下唇,他所说的话,她自然也想过。谎言不可能一辈子都没被人发现。
可是……她舍不得离开欧阳律身边啊!
“知道了还不快跟我回去?”厉耀自从那日从苏家出发后,快马加鞭,彻夜赶路,这才以最短的时间来到这里,目的只有一个——要马上带她回去。
苏玉霓只得乖乖从欧阳律身后走出,来到厉耀面前。
然而她的蛮腰却被欧阳律一把接住,不让她再往前步去。
她讶异不已,抬起头就瞧见一脸严肃的欧阳律。他……可是不打算让她离开?
欧阳律神情凝重地看着厉耀,“你还记得之前我带你潜入皇城内苑花园中,冒着被皇上砍头的危险,取得白鹿鹿茸,让你得以娶妻一事?”
厉耀皱眉,“此事我从来没忘记,更万分感激你的协助,不过这是两码子事,不可混为一谈,今日我非得带她回去不可。”
虽然他感激他之前的鼎力帮忙,但苏玉霓还是得跟他回去洛阳,毕竟她可是名门闺秀,怎么能就这么假装男仆待在这里伺候着他?
欧阳律怒目瞪向不肯退让的厉耀,“若我执意要将她留下呢?”肃杀之意净在眼中。
“那我只好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