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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如果那个娘们生活在现代多好?她给她一张动车票,直接就开往阎王殿了。
你有憎恨的人么?那请他做动车吧;你有讨厌的人么?那请他做动车吧;自从出了动车,我就告别了打小人、雇佣杀手等既无效、又费钱的办法,只需一张火车票,即可送你恨的人去见阎王!(*^__^*) 嘻嘻……
“呀!!”快速勒住缰绳,品甄静静的望着眼前这座雄伟的宫殿:“找到了!!”翻身下马,用力拍打着移星宫的大门。“白衣!白衣!!!”(妈的,真2B,移星宫几万平方米,在这喊,他要能听得见我死去!)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了。“请问,你找宫主何时?”
耶?原来自己没有那么出名啊?她还以为移星宫的人都认识她呢。“我,我叫品甄,想见白衣,麻烦姐姐你通报一声好吗?”她激动的说话声音都有点发颤了。
那宫女听闻,犹豫了片刻,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有些耳熟:“稍等吧,我去通报。”
“恩、恩。”激动的点了点头,一动不动的站在大门前,透过门缝望到移星宫里面。
咦???为什么移星宫……好像与以前不同了呢?
明明记得曾经这里面是云雾缭绕,仿佛仙界,而现在却黑雾弥漫,像是地府,这是怎么回事啊???!!
146:
移星宫的宫女跑回了宫内,直奔着南宫白衣的寝室而去:“宫主,外面有个女扮男装自称品甄的姑娘找您。”
里面静悄悄的,半晌才有人应声:“跟她说,本宫不在。”
“知道了。”
折回宫门口,那宫女按照上面的吩咐传达给了品甄,在她心里,白衣永远不会欺骗自己,自然也不会多做怀疑,只得掉头离去了……
‘嘎啦、嘎啦’昏暗的房间内传来阵阵铁笼击打的声音。
坐在铁笼外品茶的男人阴忱地一笑,缓缓道:“怎么?我赶走那个女人,你不高兴了?”
‘嘎啦、嘎啦’又是一阵铁笼击打的声音,简直贯穿人耳,声音很是巨大。
“呵,小白,你别不高兴,其实我这是帮你,不是?”放下手中茶盏,黑影步履缓慢的靠近铁笼:“瞧你这副样子,就算见了那个女人,你认为她还会要你么?你说,我是不是帮了你?或者,你希望我现在喊她回来,参观、参观现在移星宫宫主南宫白衣的堕落样子?”
随着男人的这句话落下,那铁笼的敲打声渐渐减小,昏暗的房间内什么也不见,然而从铁笼内的一双红色眸子内却‘滴答’一声,滴落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吾,白衣不在,自己要去哪里呢??这人生地不熟的,总不能回头投靠那个变态爹吧?
离开移星宫门口,她走在小巷上一脸的愁容,要知道穿越女的最大好处就是技能比较牛逼,那最大的坏处就是一个人的时候,孤苦无依呗。
脚步停止,缓缓抬起头,目光凝望着一处:“耶?”双眸一闪,爱她无意之中看到前方有处房子是出粗的。
太好了,这里离移星宫那么近,那岂不是白衣从里面出来自己就能第一时间看到?!
“大叔,大叔,这房子是不是出租?”
“是啊,小伙子,你要开铺子吗?”
小伙子???哦,对了,自己现在是一身男人装扮:“恩、恩,是啊,我要开铺。”
“打算做什么生意呢?”
做什么生意?这大叔为什么问的那么细?难道是怕自己利用这个房子干坏事?怎么可能!“做药材生意。”唉,悲催的,在现代自己就是跟医药离不开关系,来到古代接着拾起老本行吧。
“行,这个行业可以,据说在过一两个月就有战争了,估计你的药材一定大卖。”
…………战争??“是大兴王朝和哪的战争?”
“边疆。就离我们不远。”
看着大叔一脸喜笑颜开的样子,品甄有些不解:“离着那么近,您难道不怕吗?”
“恩?”大叔上下打量着品甄,一脸疑惑的皱了皱眉:“小伙子,你是外县人吧?难道不知道我们这块土地属于移星宫管辖?当今整个玉星大陆的王,谁也不敢招惹移星宫的。”
我靠!!!!还有这么一出啊??她还以为移星宫归大兴王朝所有呢,感情移星宫是独立的???而且别人都还不敢招惹??难怪白衣那么牛X呢。“对了,大叔我的确是外县来的,对这个玉星大陆不太了解,我想问你,这里除了大兴王朝和移星宫还有哪些领土?”
“呵呵,整个玉星大陆的版块分为大三块,至于小的就无数了。这大三块呢,分别被大兴王朝、夜月王朝、移星宫占领,移星宫是土地最小的,但是是物质最富饶的,也是一些财主、员外最喜欢栖居的地方。”
哦,明白了!说白了,移星宫没人敢惹,主要它的领土很小,也不攻打外藩,有钱人自然会过来。而夜月王朝、大兴王朝老征战的原因,相信一定是为了拓展自己的土地面积的。
“谢谢您了大叔,那这间房间多少钱出租呢?”晕的,聊了那么半天,正事一点也没干呢。
“呵呵,一个月40两银子。”
“哦,好啊。”说着,品甄摘下身上的包裹,从里面一把掏出了4个银元宝。
嘿,要问这个娘们哪来的钱??
呵,从醇王府逃跑时,顺水牵羊来的。大概,顺了一千多两吧。
这倒不错,不管她到哪、不管遇见什么人,她肯定不会像一些清高的人不要人家钱、不拿人家东西,反而人家不给,她自己顺。唉,饿不死就完了,社会就需要像品甄这般圆滑的人,不是么?
(*^__^*) 嘻嘻……品甄奸笑一笑,对着镜头悄声道:“凌无双给的玉佩也在我这呢,嘿嘿。”说着,她便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玉佩,眼睛顿时变成了_
148:伤心落泪
“噗……”一口鲜血顺着嘴角涌出,依照南宫白衣的内力来看,品甄这下伤的不轻。
周围那些捡钱的人霎时愣住了,就连品甄的脸上也充满了不可思议:“白……白衣……”
轿内之人没有在说话,而那四个侍卫抬着轿子缓缓从品甄身边经过。
透过薄薄的幔帐,她可以确定里面的男人绝对是南宫白衣,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样对待自己??
‘甄儿,你记住,将来若你敢背叛我,我定拉你一起下地狱!’
白衣……白衣,你是因为我去醇王那里才不理我的么?
那天,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么?
可为什么现在你又……
望着从身边擦身而过的轿子,品甄大声吼道:“白衣,白衣我没有背叛你啊,现在我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为什么不理我啊???”用力咬着牙关子,勉强从地上站了起身,她捂住受伤的胸口,苍凉地向着离开的轿子追随而去:“白衣,你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你不见我??”
“现在,一切的纷扰都已经没了,可为什么你却……”泪水不禁从眼眶中‘啪嗒、啪嗒’的落下,她跟随着轿子不停的哭诉着。
然而,那定轿子根本无停留的意思。
‘扑通’一声,品甄瘫坐在了地上。
等了半个月、盼了半个月,为何见到后却倘若路人?
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惹恼了白衣?又是哪里做的不够好,叫白衣讨厌了呢??
心好痛,痛的像是在被刀割,品甄那种不言而喻的痛苦,是不会有人理解的。
遇见白衣,像是到了天堂,与白衣共处,像是当上了公主;可这一切,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仿佛被打入了地狱。
飞得越高,摔得越狠,南宫白衣给品甄营造了太多、太多的梦幻,才会导致这一刻,她被狠狠的伤透。
“一个男人,哭什么哭啊?”路过的女人们见品甄坐在地上大哭,便觉得好笑。“难道有断袖之癖不成?”
“滚!!!!!”她也是有脾气的,尤其是在这般情况下,用力擦拭了下从鼻子内流出的鼻水,她大声吼道:“不要烦我,都滚开!!!”
靠!这可是在当街,并非是她的地盘,敢如此大吼大叫,其他人怎能善罢甘休?几个女人相继对视了一眼:“凑他!!”三下五除二的围在了她的周围。
其中一个女人伸脚就踹在了她的脸上。
可这点痛,与她心中的痛相比,根本不算什么。被打倒在地,品甄没有要还手的意思,只是呆呆的躺在地上,任由泪儿依旧不停的流。
“哼,看你还敢嚣张!”女人们边打边叫嚣着,出手一点也不留情面。
她身着的一件浅色衣衫上被沾满了一块块血迹。
“真是窝囊废,就知道叫嚣,也不还手,我们走吧。”
“呸。”
“呸。”
几个女人似乎是打累了,临走时还不忘向着品甄身上吐口水。
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她好像根本忘记自己这是在当街,仿佛一个人永久沉浸在昏暗的世界之中无法挣脱。
‘啪嗒、啪嗒’逐渐地,天上下起了微微细雨,三月的雨寒冰刺股,路人的行人纷纷向家中跑去。
一好心的大爷走到品甄身旁,轻推了推她:“小伙子啊,需不需要给你叫大夫啊?”
“下雨了,伤口占到雨水会更加严重的。”
听不见,她根本什么都听不见,任由那老大爷好心相劝,她根本不予理会,依旧躺在地上宛若半死不活的尸体。
“唉。”见此,老大爷叹息了口气,摇了摇头,也没在继续管她了。
‘啪嗒、啪嗒’雨越下越大,天气也越来越冷,本还是一片艳阳天在这刻乌云密布,就好似她现在的心情一般。
天气多冷、冷不过她的心;伤口多痛、通不过她的心伤。
‘甄儿……’
‘甄儿……’
耳畔回荡起那温柔充满温暖的声音,脑海回忆起他柔情侠义的样子,那个男人虽然冷漠,却对她是那样的温暖;那个男人虽然心狠,却对她是那样的仁慈。
也许,世间再也找不到像白衣这般无私爱护她的男人了;也许,她将再也找不回………………………以前的南宫白衣了!
白衣……“呜……”白衣!白衣!!!!一声嚎啕大哭,夹杂着潺潺雨水,听起来是那样的令人心碎,或许,她的心早已在刚刚碎落满地了……
“哇…………………………”猛地,天上传来一声白鹤长鸣,当众人驻足仰望的时候,只见一只鹤儿降落在品甄身旁,张开嘴巴吊起她的身体便飞走了……
149:白鹤现身
是谁?为什么自己突然飞起来了??在天空翱翔的品甄,只感觉自己飘荡在空中,俯瞰地下的人群,她顿时觉得哪些人好渺小……
为什么自己会飞?难道自己已经死了?不是答应过妈妈要好好活下去,活的精彩吗?为什么会死了?
逐渐地,品甄离开了人潮,飞向了森林,一片片绿油油的精致映入眼帘,她那纠痛的心里仿佛有些心旷神怡了起来。
真美……
怪不得以前那些失恋的姐妹们会出去旅游呢?原来是看到不同的景致,整个人的心情也会产生极大变化啊。
慢慢地、慢慢地,在天空翱翔的品甄感觉到自己好像在着陆。刚刚恢复的心也随着降落有些失落了起来。
最终,目的地选在了森林深处的一个山洞前,双脚安稳落地,在回过头,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飞起来的原因是白鹅在作怪:“你是……”睁大眼睛,愣愣地望着这只白鹅:“你是白衣的坐骑对不对???”
白鹅点头。
心头一紧,她激动的抱住白鹅的脖子:“是白衣叫你来找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白鹅顿了顿,便又点了点头。
“太好了……”松开白鹅,她激动的笑了笑,那眼眶的泪花不禁涌起:“白衣没有不理我。”
见品甄喜极而泣,一旁充满灵性的白鹅仿佛也露出了慧心的笑容。“哇…………………”用力拍打着翅膀,白鹅用头猛挤着品甄。
“干什么?你要叫我去哪?”好奇的问完,她目光定格在眼前的山洞,原来,白鹅想叫自己进入山洞里是吗?
跨步而入,白鹅也跟了过来,黑漆漆的山洞有些阴森,但比起外面寒冰刺股的雨水好多了,也暖和多了。
忽地,白鹅张开翅膀,轻轻的掠过品甄的面庞与身体。
她突然觉得好痒啊。“呵呵,你干嘛要搔我痒啊?”水灵灵的眸子眨巴、眨巴的望着白鹅。
白鹅动了动头,依旧用翅膀轻轻扫这她的身体。
唔?它这是在揩油吗?难道是只色白鹅?想完,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多处伤口,原